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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在古早虐文里飞[穿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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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医再看无药左腿上那曾经被狼牙羽箭贯穿的地方; 依然是焦黑的肌肤; 这种程度的烧伤永远长不好的。
  “其实当时并没人帮他进行常规的治疗。听说是在刑房里,他身上那些箭都是被硬生生拔出来的,箭柄上的犬齿倒钩拽出了大片血肉; 血流不止,然后用烧红的烙铁止的血。不止腿上这一处,不过身上那些早就被别的伤盖住了。”
  “你们可知道他为何受的伤?”柳观晴已知那足以震惊武林的真相,话一出口难免带着质问的语气。
  “我怎么知道!这都是秘密不能随便说。反正每次出任务回来,他都是先去刑房报道。无论他做什么,义父都不满意。”无医嘟囔了一句,解开自己从不离身的针囊,在无药的腿上行针驱寒。虽然吃药没什么用,不过行针好歹能刺激一下无药的筋脉气血,加快真气运转,希望能早日自行恢复。
  行针完毕,无医根本不搭理柳观晴,急匆匆去了大理寺。
  只留下柳观晴一个,笨手笨脚给无药穿上裤子,整理好衣服,又抱着昏迷不醒的人上了马车。
  回谢府的路上堵了一个时辰,说是有一位皇亲国戚进京,提前便有人将好几条街整肃出来,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十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普通平民都不让随意走动,以免冲撞到贵人,这才造成了街上局部拥堵。
  柳观晴他们这辆车子是牧野的,牧野再有钱也只是寻常商贾,比不得当官的。该让道让道,该被堵被堵,干着急也没用。
  柳观晴心说还好有车子给谢无药躺着,若是两人走路,被堵在街上,连个坐着歇脚的地方都没有。
  改日如果再出门,应该借谢府的车子出来。无论是内相、还是那位谢大公子,他们的车子出门肯定比平民百姓的车子好使。怪不得那么多人对权势趋之若鹜,起码在京中生活,有个一官半职能舒服一些。
  柳观晴忽然想起明年开春有武举,心下微动,他要不要去试一试,搏个功名。
  虽然南朝官场重文轻武,武举状元能当的官位并不受人重视。江湖上行走,出身武林世家或名门正派的年轻才俊都不会以当官为荣,甚至不屑于为朝廷的“走狗”。哪怕大家都是为了守护家国百姓,江湖人更爱的是放荡不羁的自由,才不想遵守朝廷那些刻板的规矩,被上官指手画脚。
  这就是为什么邀请习武之人参加武林盟大会,比拼高手排名,每年都有大批自命不凡的江湖客趋之若鹜,上赶着参会。而京城举办的正规武举,却都是些军户出身的粗汉子凑数,少有会上乘武功的高手出现。每年武举也不过是矬子里拔将军,选出功夫相对最好或出身门第有点背景的几个人,封个七八品的武官,勉强撑门面。
  这与北国的崇尚武力,朝野上下、各大门派都派精英弟子参加的武举,有本质的区别。所以当初堂堂北国新出炉的武状元、兵马大元帅之子被人当众带走了项上人头,这份羞辱的意思比实际造成的人员死亡更严重,威慑的不仅仅是北国的兵将,而是整个北国的武林。
  拥挤的人群嘈杂的环境,让谢无药醒了过来。
  其实以他的内力,无医的金针封穴并不难破解,尤其完全失去意识之后,真气自行流转,昏睡的效果也逐渐消失了。他这几天又不缺觉,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自然便醒了过来。
  “柳大哥,我们这是在哪里?”谢无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问话。
  柳观晴说道:“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是不是车子颠簸碰到你伤处了?”
  “没有。我们还在大街上吧?有点吵我就醒了。无医是不是去大理寺找线索了?”谢无药捡着重点问了一句,有无医主动帮忙,解药的线索说不定能早点浮出水面。
  “你就别担心了,你们谢府是不是在哪里都有门路?”柳观晴随口问了一句。
  “算是吧,大理寺主刑狱,如今的大理寺卿童大人是圣上亲政后亲封的,就是他协助查清了谢氏一族当年的冤屈。主人后来送了一些仆从护卫到大理寺听用,每有疑难案子,主人也会尽力帮忙,算是关系处的不错。”谢无药凝神听了听周遭人群的议论,回想了一下书中情节,已经能确定今日入京的大概就是那位睿王殿下了。
  明面上,下个月是冯太妃六十大寿,思念亲子,才恳请圣上恩准,传召睿王进京。实际上这也是睿王等待已久的一个机会。
  之前那么多年的谋划,到如今,就算没能第一时间拿到那个炮制已久的“证据”,其他方面的局都已经铺垫好了,静等着被他盯上的猎物往坑里跳。
  如果睿王所谋之事一切顺利,说不定再不用回去封地了。
  按照南朝的律法,分封在外的王爷不得传召不能离开封地,不能进入京城。防的就是藩王谋反。当然也有藩王是害怕被骗进京城,被皇帝找借口定罪或杀掉的。
  睿王年幼之时,圣上刚刚登基,接连死了两个幼弟,冯太妃吓得夜不能寐,吃饭睡觉都寸步不离自己的儿子。后来在冯家的忠心护卫之下,睿王平安到达封地,一直是不敢离开封地的,唯恐被什么人加害。
  冯太妃当年请求离京跟着睿王去封地荣养,结果圣上不准。说什么彭太后宫中寂寞,需要姐妹陪伴,强行将冯太妃留下做伴。冯太妃自然明白这是将她扣在宫里,才好拿捏冯家和远在封地的睿王。
  十多年一晃而过,彭太后得了健忘症,什么人都认不清了,谁陪着都一样。冯太妃的心思又活络起来,单方面幻想着能有个法子,再不与儿子分开。
  “今日进京的是睿王。”谢无药依着他知道的剧情说道,“我有预感,过几天我可能要去趟京中的睿王府。到时候千霜的解药还要烦劳柳大哥帮忙盯着。”
  柳观晴疑惑道:“难道谢大人会派什么任务给你?你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让你好好休养些时日?”
  “我怎样了?手脚都能动,伤也快好了。”
  “什么叫伤快好了?”柳观晴心中揪痛,“要不然我提前和谢大人央求一下,带你离开谢府,先到牧叔叔家里安稳住几日?”
  “这事由不得你。再说我就算被派去睿王府,也不是行刺,你且宽心吧。”谢无药一脸轻松的样子。
  “你不是说皇家无亲情么?民间早有传言,说圣上想杀睿王,可惜没有借口。睿王在封地内算是安分守己,除了偷偷扶植长鲸帮、还有……”柳观晴这样一梳理,思路豁然开朗,“难道那些所谓圣上要杀睿王的谣言也是睿王在造势?他如今敢奉召进京,莫不是已经有了自保的把握,甚至是……”
  谢无药忽然伸出手指在柳观晴嘴边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改为传音入密提醒道:“别出声了,有高手在附近巡视。听着像是睿王的人。”
  柳观晴这时也察觉了那个高手正向着他们这边逼近。马车突然晃动起来,应该是前面又能挪动几步,而他却有点走神了。
  谢无药趁机用另一只手勾住了柳观晴的颈项,借着马车的摇晃,一下子将他拽向自己。
  好巧不巧,两人就这样脸贴着脸唇碰着唇,谢无药还将那本来几乎要贴在柳观晴唇上的手指拿开了。两人之间再无其他阻隔,贴的严实。
  柳观晴的头仿佛一瞬间炸裂开来。觊觎了许久的,那淡如水色的唇,原来是这样的滋味。
  谢无药能感觉到柳观晴的身体因为喜悦而兴。奋颤抖,他其实也很欢喜,下意识探出舌尖,在对方唇上一点。
  就像是家猫一样小心试探,又像是蜻蜓点水一带而过。
  柳观晴的理智却再也不受控制,飞去九霄云外了。他用自己的舌头撬开了对方的唇瓣,完全是本。能的索取、品尝、攻城略地、渴望更深入一些,以满足体内叫嚣的情绪。
  谢无药没有挣扎,躺平享受。看来在牧家表态自己不喜欢女人,让柳观晴终于能放开一点点,否则一直压抑着,对身体不好。再者他也需要更亲密的抚慰,以及一个时机,给车外窥视的那个高手造成错误的认知。
  睿王侍卫大统领路远之瞥了一眼牧家的车子,从没有拉严实的车窗帘的缝隙,能清楚的看到是两个男子吻在一处。仰面躺着的那个虽然只露出眉眼,却是容貌绝色惊为天人。
  再听那亲密的摩挲、低沉的呜咽,路远之内心的邪火陡然蹿了出来,满脑子淫。邪的幻想浮动,仿佛下一刻就能将那绝色人儿压在自己的身下爽快。他的唇畔浮起一丝夹杂着戾气的冷笑,腾身几个起落,回到了睿王的卫队之中,轻声吩咐手下:“你们查一下那边牧家的马车里是什么人。”
  下属还以为大统领发现了什么可疑的目标,提起精神迅速展开调查。
  等着睿王的大队人马到达京中王府之后没多久,就有人将一份详细的资料送到了路远之的手上。
  路远之看完资料,吩咐道:“你们备一份厚礼,明日一早我亲自送去谢大人府上。”


第27章 将计就计
  马车徐徐而动; 谢无药听着路远之离开,再看柳观晴□□懵懂的眼睛,终于没舍得就这样一把将他推开。
  可是柳观晴的自制力挣扎着回归; 他没有再进一步; 而是慌张的起身,退到了车厢一角; 心跳如狂,面红耳赤,愧疚万分,惶恐难安。
  谢无药安静的看着他,思量着该怎么安慰。
  柳观晴却抢先说道:“对不起; 刚才车子不太稳,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没忍住,你……你若是恼了; 尽管打骂我。”
  “可我是故意的啊。”谢无药笑了。
  狭小的车厢之内; 气氛越发暧昧。
  柳观晴耳朵嗡嗡响,生怕是自己的幻觉听岔了,可是谢无药的神态、那语气以及话的内容; 都仿佛是在暗示甚至是明示,他也是喜欢他的?他不讨厌被他压在身下; 那样的亲吻?
  “那个高手应该看见了。”谢无药接着说了一句别的,因为实在不好意思直白的讲,除了饭票; 还想绑“肉”票这种羞耻的念头; 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哦?你是故意让那高手看到我们……”柳观晴恍然,眼中的光亮一点点熄灭了,“所以; 其实你,并不是……”
  “并不是什么?”谢无药想诱对方先表白。
  柳观晴却忽然转过头去,含混道:“没有什么,刚才实在是对不起。我,也不喜欢女人。我……可能更喜欢……”
  谢无药满含期待的等他说。
  谁料柳观晴只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更喜欢男人。”
  谢无药有点委屈,逼他:“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么?”
  “也不是那么随便。”柳观晴心里说,我喜欢的就是你,别人都不可以。
  可话到嘴边,他却有些自卑有些犹豫了。之前信誓旦旦说与谢无药义结金兰,转头就想着睡兄弟?那会不会被误会,他压根是被美色所迷,结交也不过是为了将来能睡在一起?他根本是动机目的都不纯,趁人之危、仗势欺人,肯定会被谢无药看轻吧?他自己那点本事,哪里配得上惊才绝艳的谢无药?他无非是有个江湖闻名的武林盟主亲爹,换个爹,他什么都不是,或许在谢无药心里,他还不如能疗伤治病的无医更有用。
  车厢里维持着诡异的沉默。
  谢无药见柳观晴面色凝重怎么也不肯说话,他也就不逼了。往后日子还长呢,耐心等着,因势利导,柳观晴早晚会想通,会更勇敢的面对他们之间的感情。
  到了谢府,柳观晴让牧家的马车自行回去。他与谢无药一起进了他的房间。
  没想到谢无药还没躺稳,就被传唤到主院。谢浩然要见他。传话的小厮还明确说是单独见,请柳观晴在客院好好休息。
  谢无药心事重重进了谢浩然的书房,机灵的在门边就跪下,不敢靠太近。
  谢浩然的面色不善,语气里有责问的味道:“昨天晚上你睡在柳少侠的房里?”
  “是。”谢无药并不否认,“一路回京,属下也基本上与柳少侠睡在一间屋子里,同床共枕,方便他照顾。”
  “你这是喜欢他?”谢浩然一针见血直戳要害。
  谢无药没想到谢浩然如此敏锐,一下子就察觉了他与柳观晴之间非比寻常的感情。以谢浩然的逻辑和过往那些经历形成的感情暗伤导致的扭曲心态,他便是否认也没用。越否认,反而越加重猜忌。
  他的确是喜欢男子,也图谋与柳观晴天长地久,他为什么要瞒着谢浩然?既然都问到了,省的日后让谢浩然费心猜他行事的理由,他不如大大方方承认:“是。”
  毫无征兆,谢浩然欺身上前,出手如电,狠狠掴了谢无药一掌。
  谢无药只觉得脸颊生痛,眼前金星乱冒,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歪倒在地,嘴角溢出鲜红血色。他心说,谢浩然这种动不动就打人的毛病,绝对是心理或精神疾病,该怎么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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