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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穿成炮灰的我误拿万人迷剧本-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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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捏着方向盘,掌心莫名有些湿润。
  分明从前接秦宁都不会紧张,这次怎么莫名有些紧张。
  就这样紧张了一路,季总偶尔在红绿灯时擦擦手心。
  到季家别墅小区入口,已近九点。
  季应闲原想直接驱车进去,却被保安拦了下来,理由是近期下水管道抢修,汽车过不去,需要步行。
  季总只好黑着脸下车。
  保安看他脸色,以为自己说话惹到他了,也不敢再开腔。
  停好车,两人步行进入小区。
  季家别墅楼距离入口需走十多分钟,路面有积雪,尽管小区物业每天处理,但近期下雪频繁,夜里地面又结冰,道路滑得不行。
  秦宁的鞋适合在医院穿,在户外就凸显弊端,非常不防滑。
  两人走了没几分钟,秦宁脚下一滑,直接朝前倒去,他手忙脚乱去抓旁边的行道树时,腰间忽地一紧。
  一条手臂结实地揽住他的腰,搂得非常紧,不知是怕他摔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季应闲抱着他站稳,两人离得很近,季应闲衣襟间淡淡的男士香水随着炙热的气息,扑在秦宁颈侧,叫人无法忽视。
  秦宁不适地往旁边偏了下头,不料完全暴露自己的耳朵。
  他耳朵很敏感,连着雪白的侧颈,都染红了。
  人行道灯光昏暗,夜里视线差。
  不知怎么的,季应闲就是很清楚的看见秦宁粉红粉红的耳朵,秦宁侧着脸,耳垂后的黑痣若隐若现。
  季应闲心脏猛地一跳。
  确认秦宁站稳,他赶紧放开手。
  这诡异又暧昧的氛围让他无所适从,摸了摸鼻尖。
  季应闲伸出去一只手,“喏。”
  秦宁往围巾里埋了些脸,只露出两只圆圆的大眼睛,无辜又茫然,似乎在问“这是什么意思”。
  季应闲微微背过身,不看秦宁,却把手朝秦宁再伸了几寸,没说话。
  这次秦宁领悟了他的意思。
  季应闲这是想让他牵着他的手。


第58章 
  秦宁迟疑了一瞬; 看看满地反光的冰面,犹豫着伸出手,小心地把手放在季应闲掌心。
  他的体温偏低; 常年手脚冰凉; 又没戴手套; 放进季应闲掌心时,无异于一块凝固的冰块。
  季应闲自小火体质; 浑身热烘烘的,小半会儿步行,手已经很暖和,他握着秦宁的手; 只觉得这手又小又软; 冰冰凉凉; 怪舒服的。
  他下意识动了动手指,拢紧秦宁的手,不知觉地为他暖着。
  秦宁的手让他握着; 像贴近什么滚烫的东西; 他不适地往后抽了下。
  季应闲握紧; “别动; 跟我走。”
  他嗓音沉越悦耳,令人不由自主地听从。
  秦宁低头看了眼被他牵着的手,黑眸沉沉,情绪难以解读。
  他点点头; 又想起季应闲看不见; 就小声“嗯”着回应。
  季应闲听到这声细微的回复; 嘴角不禁上扬; 心情突然特别好。
  他牵着秦宁; 小心从结冰的路面慢慢走回去。
  温暖的橘色路灯光映在地面,犹如波光粼粼的湖面,洒满落日余晖。
  倒映的两道人影踩着粼粼碎光,不紧不慢地路过。
  道路旁的路灯一排排并列在行道,灯杆上挂满各色圣诞装饰物,有很可爱的圣诞老人剪纸,雪花图案,精致的圣诞树卡片。
  秦宁后知后觉一件事。
  今天是平安夜。
  没穿书前,每年平安夜,他总是跟养老院的爷爷奶奶们在一起,从来没有跟旁人过。
  他忽觉这种体验很新奇,尽管两人不是刻意在这天遇见。
  秦宁悄然抬起头,前方牵着他的季应闲,背影宽阔,侧颜沉毅俊美。
  季应闲似有所察,倏然回头。
  两人视线交汇。
  季应闲扬眉,故作凶态,问:“你看什么?”
  秦宁愣然一瞬,如实说:“看你。”
  “看、看我?”
  季应闲灰蓝眼瞳睁大,似乎很讶异。
  秦宁点头,肯定他的反问。
  季应闲瞪直眼看了他几秒,突然“哼”了声,把头转过去,牵着他继续走,什么也没说。
  天色暗沉,秦宁没看见某个人渐红的耳尖,更没发觉自己无形中撩了人,满脸问号的望着季应闲。
  “哼”是什么意思?
  季应闲没说话,秦宁也没开口。
  季应闲牵着秦宁,走得很慢。
  平时十多分钟的路程,他都嫌弃开车路太长,而今天,他鬼使神差地希望,这条路可以再长一些。
  两人默然牵着手,走至季家别墅的大门口。
  季应闲没松开秦宁的手,而是抬起另一只手,在门前按着可视电话,让保姆周姨开门。
  他操作结束,端直站在爬满枝桠的栅栏边,身后是数株常青树,他的手依然严丝合缝地牵着秦宁,没有松开的迹象,像是忘记了,又像是别的原因。
  秦宁垂眸看了眼,往后抽动,但没效果。
  他提醒道:“季应闲,手。”
  季应闲恍然醒神般,忙撒开手,似乎觉得难为情,又把手插进裤兜,微微扬起下颚。
  他瞧着一派冷傲恣意,实际色厉内荏,眼睛都不敢跟秦宁对视。
  秦宁稍微站开些,淡淡笑着说了句”谢谢”。
  不知怎么的,季应闲不爱听他跟自己道谢,疏离得两人仿佛从未认识,他听着心里既烦躁,又闷得慌,恨不得把秦宁嘴给堵上,最好是……
  眼神莫名落在秦宁微微染了红的唇瓣。
  最好是……
  最好是什么,季应闲没有深想,暗自敛去这抹奇怪的心思。
  他抿直嘴角,不爽的冷着张俊脸。
  秦宁目光在他沉冷俊逸的面庞划过,黑眸如旧沉静。
  “季应闲。”
  他喊了声。
  季应闲看他,“什么事?”
  秦宁站在一株常青树下,白皙的脸蛋被壁灯照亮,带了一丝鲜活气,许是太冷,他的脸有些冷白,唇色被衬得很殷红。
  他微微莞尔,“你还记得我们当初退婚时,各自所期望的结果么?”
  闻言,季应闲脊背倏然一僵。
  他看着秦宁,秦宁也看着他,两人默无声息的对视着。
  空气仿佛停滞了。
  近乎两分钟的沉默。
  天渐渐飘起落雪,近处常青树一截枝桠被积雪压低,越来越低垂。
  哗啦。
  叶尖不堪重负,积雪在昏暗中坠落,融进一片白雪中,满簇绿叶的枝桠来回颤动。
  这点动静像是点开了某种开关,季应闲定然看向秦宁的眼眸,往旁侧一转,整个人没进半明半暗的位置。
  良久,秦宁听到他一声冷呵。
  “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有别的心思吧?”
  季应闲沉越的嗓音没由来地多了丝暗哑。
  壁灯似乎接触不良,“滋滋”响了两声,光线在闪烁。
  秦宁看不清季应闲的神色。
  季应闲声音在昏暗的常青树下再度传来。
  “当初说的话,我自然记得。”
  “希望你也好好记清楚。”
  他没有停顿,像是要阻拦秦宁后话似的,一口气把话说完,更没给秦宁再开口的机会。
  秦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这时,别墅大门感应器得到楼内的指示,“哒”地开了锁。
  季应闲几乎是立刻推开门,大步流星的进入院子。
  他走得特别快,秦宁推门进去时,季应闲已经按开正门密码锁,换鞋进了室内。
  秦宁看他背影完全消失在门口,默然回身关上院门。
  “宁宁。”
  周姨在屋檐下喊了声。
  她换了鞋快步走来,往秦宁手里塞了个热烘烘的暖手宝,“快拿着,你看你手怎么那么凉。”
  秦宁抱紧暖手宝,“谢谢周姨。”
  周姨笑着拉他回家,说:“谢什么,这东西是有人专门为你准备的。”
  周姨这话意有所指,秦宁自然当是季老爷子让人买来的。
  他说:“我稍后去书房谢谢季爷爷。”
  周姨微愣,这暖手宝是前几天应闲带回来的,他没说给谁用,但家里除了秦宁畏寒,也没别人了,况且东西放的地方,是秦宁的房间。
  周姨正要替解释,但秦宁换了鞋,直接上楼去书房,没来得及说。
  她看秦宁消失在楼梯口,心想,应闲刚才进门时,脸色很差,难道两人吵架了?
  市区某高档公寓。
  贺凌寒从开放厨房泡了杯咖啡,绕过橱柜台,步入客厅。
  室内整体装修非常性冷淡,除了黑白灰,见不到任何鲜亮的色彩,连装饰品也是黑色金属物品,冷冰冰的,看着非常压抑沉闷。
  贺凌寒却丝毫没有这种感受,他在黑色皮质沙发落座,顺手拿过茶几上的黑色蓝牙耳机,不紧不慢地戴上左耳。
  他探手按了下手机,与人通话。
  “说。”
  通话那端传来秘书冷静的声音。
  “执行长,关于新合作项目,以及投资合同的拟定,已制作完成,目前没有什么问题,我现在发给您看么?”
  “发过来。”
  秘书那边“嗯”了声,又沉默了几息。
  她说:“执行长,容我多问一句。”
  “双秦如今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连上市的成绩都未能达成,与其合作,风险甚大,再则,双秦公司的实验项目尚在进行,结果也未可知,贸然合作——”
  “你今天话很多。”
  贺凌寒冷声打断,“我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置喙?”
  秘书惶恐道:“抱歉,执行长,是我多话了。”
  贺凌寒拇指摩挲着杯底,吩咐说:“先发过来,我稍后看看,如果没问题,明天直接去联系双秦,至于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
  秘书立刻表示:“您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
  “好。”
  贺凌寒摁了下耳机,挂断来电。
  他端着咖啡上楼,办公房间在二楼,与主卧并排。
  办公房间也是他的书房,位置朝南,宽大的落地窗令光线特别好。
  贺凌寒在门口用遥控操控窗帘敞开,缓步入内。
  落地窗外,万家灯火。
  对面大厦用led灯控制,展现着【平安夜快乐】的字样,末尾是一棵很可爱的简笔圣诞树。
  贺凌寒在幽静的环境中,坐在电脑桌前,接收秘书发来的电子文件。
  他看完后,已经近十二点。
  转头看窗外,字样更换,变成倒计时时间表,稍后零点,会浮现【圣诞节快乐】五个字。
  往年也是这样,贺凌寒见怪不惊,只是今年看到大厦上播放的字,不禁有些触动,他在想一件事。
  秦宁会不会看见?
  私立医院距离大厦不远,应该能看见吧。
  他想。
  某小区复式楼。
  在极度理科男装修风格的卧室中,沈见溪正在认真叠着衣服,预备出国研学需要的日用品。
  他收着收着,在背包中摸出一把粉红糖纸的草莓味糖果。
  这糖果……
  沈见溪抓抓头发,盘腿坐在地上,捧着这些糖果,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是上回在季老爷子生日宴,他给秦宁的那款糖果,跑遍家附近所有高档糖果店,选来的一款。
  糖很好吃。
  但对方对他没那个意思。
  沈见溪泄气地垂下手,头一次喜欢一个人,连表白都没说出口,就被拒绝了。
  秦宁没明说,但他也不傻。
  他看看这堆糖,拆开吃了一颗,越吃眼睛越酸涩。
  沈见溪长吸一口气,把糖果挪到旁边,继续收拾东西。
  忽地,耳边响起旁人时近时远的声音。
  「这就放弃了?」
  沈见溪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顿了一息,没放在心上,继续整理。
  「你的喜欢真不值钱。」
  沈见溪皱眉,警惕地问:“什么人?”
  然而空荡荡的主卧,没有任何人回应。
  他迅速起身,拿过床头柜旁的棒球棍,刷然拉开窗帘。
  没人。
  又打开卧室门,扫视楼下客厅。
  满室通明,没有任何外人的迹象。
  沈见溪暗忖,是错觉么?
  他目光在室内逡巡。
  这时,那个声音又来了。
  「不是错觉。」
  「我是谁,你忘记了么?」
  「沈见溪。」
  沈见溪脸色骤白,棒球棍险些没握住,他鬓角多了层薄汗。
  他捂住半边脸,恶声威胁。
  “不准出来!”
  “这不是你的世界,也没人欢迎你!”
  「呵呵。」
  「你喜欢他,不如……我来帮你。」
  沈见溪紧摁住自己的脸,指节大力到泛着青白。
  他低声压制,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不准出来。”
  但头疼欲裂。
  他闭着眼,趔趄靠向墙,手臂无意中触碰灯具开关,“啪”地一响,走廊灯全部熄灭。
  整个人瞬间陷入黑暗。
  客厅亮堂,卧室明亮,他像夹在黑暗缝隙的边缘,看得清外界,却无法进入光明。
  哐啷。
  棒球棍从他手心滑落,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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