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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穿成炮灰的我误拿万人迷剧本-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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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关工作人员对比两家专利申请,发现内容高度相似,近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一时间难下结论,这才联系上申总,询问情况。
  目前双秦晚于对方申请,对双秦非常不利,极有可能无法申请专利,反被对方控告剽窃。
  申总得知后,先跟老钱了解情况,再立马联系秦宁,意图尽快处理,否则对双秦很不利。
  秦宁听完申总的讲述,先将在场众人请出实验室,跟老钱申总以及季应闲进入会议室。
  kiko对此非常不满,沉着脸道:“你怀疑我?”
  秦宁解释说:“不是怀疑你,只是目前除了主要负责人,其他人需要避嫌,希望你可以理解。”
  kiko神色更是不悦,“你不信我,总要信他吧,他怎么可能背叛你。”
  这个“他”是指沈见溪。
  秦宁看他不高兴,正想着怎样处理,就见季应闲轻拢了下自己肩膀,凑近说:“你先进去,他交给我处理。”
  kiko皱眉,“季应闲,你在跟他说了什么?”
  季应闲挑眉,“关你屁事。”
  kiko脸色难看,正欲发作,却见秦宁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走进会议室。
  他抬脚跟上,被季应闲抬手阻拦。
  kiko皱着眉头,“季应闲,你是想动手么?”
  季应闲今□□着简单,是一身休闲装,没穿皮鞋,瞧上去年轻些,但也更加张扬。
  他活络指节,不紧不慢道:“不好意思,他不想让你进去,你就不准进去。”
  kiko冷笑,“我敢打赌,你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季应闲一把揪住kiko衣领,拳头攥紧,鲜明眉眼恣睢又张狂。
  “是么?”
  kiko敛着眼回视,“沈见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是秦宁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在找这个私生子弟弟。”
  “你敢打我么?”
  kiko语气似笑非笑的补充着。
  季应闲猛地收紧指节,捏得咔嚓作响。
  kiko贱兮兮的在脸颊点了点,“我看你很狂,怎么不打了?”
  季应闲冷冷瞪他,拽住kiko衣领,强行拖着他走至门口,大力扔出去,沉声威胁。
  “你最好祈祷你是。”
  kiko挑眉一笑,浑不在意。
  砰地一声响,季应闲把实验室大门合上,并落锁。
  做完这些,他打开会议室的门,步入室内,视线在空间内一转,落在秦宁身上。
  他大步走到秦宁身边,非常自然的坐下。
  老钱和申总早已习以为常,没觉得有哪里不对,继续跟秦宁商议如何处理此事。
  申总说:“我们目前只能想尽办法证明,实验数据是先于辉城集团,但现在有个棘手问题,对方没有公布他们的实验时间等信息。”
  老钱听后,则道:“无论对方有没有公布,我们也需要先准备,把最早的实验数据日期归类,由信任的人整理,免得那边根据我们的时间,再做对策。”
  他又挠了挠头,气道:“真不知是哪个龟孙儿把信息泄漏出去,要是抓到这人,非揍他一顿不可。”
  老钱怒目而视,气得狠捶了两下桌面。
  秦宁沉思后,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依我看,现下按照两部分处理,先应付辉城集团,收集所有数据的日期备用,另一方面,报警处理,尽快查出是什么人将信息泄漏出去。”
  季应闲坐在秦宁身边,双手环臂,安静听着几人对话,在话题即将截止时,他出声介入。
  “实验室除了内部人员,进来过哪些人?”
  他突然提问,老钱愣然几秒,有点没反应过来。
  秦宁倒是很快明白他的意图,转而问老钱一遍。
  老钱思索一阵,凝眉细细回想,列举出了几个非实验室人员,这几人均进出过实验室,仅限一次。
  秦宁让申总暗中调查,并说:“先通过公司内部监控,看看是否有可疑之处。”
  季应闲手指在扶手轻轻叩动,在秦宁吩咐结束后,再补充一句。
  “这几人在双秦公司之外的活动轨迹,我让人去查,至于辉城集团这件事……”
  季应闲顿了顿,迎上秦宁的目光,笑了笑,说:“我来处理,你安心在医院修养。”
  老钱和申总莫名觉得自己饱了。
  秦宁轻眨一下眼睛,没说话。
  季应闲顺势去握秦宁的手,秦宁避开他的动作,说:“那就交给季先生吧,麻烦你了。”
  季应闲一愣,默然收回手,眉心却紧皱着。
  宁宁今晚好像不太高兴?
  这个答案,很快在接下来几天得到印证。
  季应闲几次来私立医院见秦宁,都被他拒之门外,即便汪海顶不住压力给他开门,秦宁也在病房卧室,没出来见他。
  这让季应闲深感莫名,但又忙碌着辉城集团那件事,来的也就没那么频繁。
  汪海再一次目送季少离开,回头看坐在阳台外发呆的秦先生,不明白这俩人在闹什么别扭。
  但他又不好介入细问,只能尽可能在秦宁这里替季少说好话。
  秦宁听他不熟练的夸赞,低声轻笑,“汪海,别勉强了,季应闲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我只是……”
  只是过不去自己那关。
  季应闲对他的喜欢,似乎基于某一个人,他那夜的“哥哥”二字,是在叫别人。
  他认错了人。
  或者说,他喜欢的是那个叫“哥哥”的人。
  秦宁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认错,但至少,自己不想成为那个人。
  这算什么,替身?
  他又摇头笑了笑,神情无奈。
  改天再找时间跟季应闲说清楚,这样拖拉下去,对他们两人都不好。
  秦宁想好应对方式,又问了汪海日期,后天是温辞父亲温玮良的追悼会,他邀请了秦宁。
  秦宁算了算时间,决定后天去追悼会,找时机跟季应闲说这件事。
  汪海听着室外聒噪的蝉鸣,说道:“秦先生,先进来吧,快到中午,温度也快热起来了,别中暑。”
  秦宁点头,走进室内。
  他刚进来坐下,就接到陈院长的来电,对方言简意赅的跟他解释了福利院能对上年纪的孩子,目前只有女孩子,唯一贴近年纪的,只有沈见溪,但沈见溪实际年龄在二十一,与秦宁描述的年纪有差别。
  再则,沈见溪在很小时候就被一对教授夫妻领养,与秦宁别的描述并不符合。
  秦宁也能想到沈见溪并不是,只是不明白,kiko当时为什么会对他说那样的话。
  他感谢陈院长之后,挂断电话,又收到申总的微信。
  申总发的是语音,在音筒中,他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太方便,一直吞吞吐吐。
  秦宁直接回复过去,问他有什么事。
  申总这次没有回语音,而是发来几张图片,拍的是A4纸质资料,上面密密麻麻的黑体字。
  秦宁大概看了下,是有关这次试验数据泄露嫌疑人中的一个,文字中详细勾画了此人的行踪,没有任何可疑之处,甚至非常正常。
  也是这份正常,让人觉得不对劲,好像对方料知会被人发现,刻意制造不在场证明。
  很奇怪。
  秦宁目光扫过这人的信息,不禁顿了一下。
  申总那边问:“秦先生,这该继续查下去么?”
  秦宁回答:“继续查,如果真的是这人,我会自己去处理。”
  申总闻言松了口气。
  秦宁也觉察出他的为难,安抚几句,结束对话。
  他默然看着申总发来的图片,若有所思。
  汪海没去打扰秦宁,安静的泡了杯薄荷茶,给秦宁解解暑。
  越临近七月,气温也越高,室内不使用空调,简直没法呆,这也是滨城一大特点,冬季寒冷干燥大雪不止,炎夏酷暑又宛如闷在蒸笼中,跟冰火两重天没差。
  秦宁抿一口薄荷茶,手机“滴”的一响,有人发微信过来。
  他随手划开,低头看。
  【xian】:(可怜巴巴。 jpg)
  【xian】:宁宁,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哭唧唧。 jpg)
  【xian】:你说,我改(乖巧坐姿。 jpg)
  秦宁:“……”
  难以相信倨傲自负的季总会发这样的表情包,秦宁唇角不禁浅浅上扬,无奈摇头。
  他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
  不多时。
  远在季氏公司的季总收到回复,只有简短两个字。
  【后天】
  季总倏然从办公桌前抬头,喊了声“刘勋”。
  刘助理不明所以看过来。
  季总把手机一放,正色道:“手机拿去,帮我多下载一些卖萌表情包,越可怜越好,最好是一见就忍不住心软那种。”
  刘助理:“???”
  *
  双秦公司。
  老钱看着申总放下手机,追问:“跟小秦说好了?”
  申总点头,“我已经将资料发过去,秦先生看完后,心底应该有决断,我们听他安排,再考虑之后怎么做。”
  老钱“嗯”了声,说:“这件事也确实需要他拿主意。”
  “辉城集团那边,季总也拿到对方获取资料的渠道,顺着查下去,用不了多久,应该能牵出幕后主使。”
  “是哪。”
  申总道:“秦先生这项目牵扯利息太多,难免有人觊觎,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那个人。”
  老钱也叹气,“不说你,我也很郁闷,这谁能料到,如果不是碍于小秦,我都想直接去问问。”
  两人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无奈,随后,两人又商量着聊了会儿辉城集团的事。
  *
  时间飞逝。
  温父追悼会当天。
  季应闲清晨很早就到病房,将秦宁接到,两人出发前去温家举报追悼会的地方。
  在途中,秦宁给柯松发了一则短信。
  汪海今天有事请假,秦宁没法自己开车,他让柯松晚点过来接他,原因在于,他如果和季应闲摊开说两人间的事,难保不会同行尴尬,到时候避开比较好。
  再则,他找柯松有事要说。
  柯松那边回复得很快,说随时准备,让秦宁只管吩咐。
  秦宁放心摁灭手机,默然望着车窗外郁郁葱葱的绿意。
  季应闲几天不见,想秦宁都快想疯了,他切实体会到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短短几天,岂止三秋,感觉像过了几十个秋天。
  如果不是怕惹秦宁生气,对他身体不好,他早□□爬上二楼那间病房卧室,哪能规规矩矩等到今天。
  秦宁自然不知道季应闲内心情绪涌动,目光沉静的眺着一帧帧晃过的行道树,黑眸沉沉,思绪飘远。
  季应闲则透过那扇车窗,近乎贪婪地望着秦宁的倒映,他就像一尾搁浅后缺水干渴的鱼,而秦宁是他赖以为生的汪洋大海。
  他不由自主地靠过去,挨着秦宁。
  秦宁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以及他手背穿透布料的灼烫温度,他不自然地往车门挪了挪。
  季应闲没皮没脸的跟着挪,把秦宁挤在无法再动的狭窄空间,他炽烈潮湿的呼吸扑在秦宁耳侧,整个耳廓不受控制地发红发烫。
  秦宁:“……”
  秦宁神色不自然道:“你再挤,我只有下——”
  一辆车突然从盲区驶出,速度极快,司机迅速转方向盘,车身猛地急转弯,轮胎在柏油路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车厢内的人因惯性使然,全部偏向一边倒。
  秦宁来不及握住车门把手,就朝季应闲那边倾倒,撞进他的怀里,季应闲顺势搂住,手掌捧着秦宁额头,以防磕撞。
  两人双双撞在车门,秦宁有季应闲做肉垫,毫发无损,倒是季应闲撞上车门扶手,闷哼一声。
  司机老丁有一二十年驾龄,应急措施及时,稳住方向盘,再回归正常路线,宾利车也没磕着碰着。
  秦宁先回头看了眼停在不远处的那辆车,是辆不起眼的白色大众车,对方察觉秦宁他们的停顿,迅速掉头离开。
  秦宁疑惑几秒,转头见季应闲疼得龇牙咧嘴,忙问:“撞疼了么?”
  季应闲摆手道:“我没事,就是有点磕到后腰,伤到腕骨,不严重,真的不严重。”
  秦宁道:“让我看看。”
  他伸手去握季应闲的手,拿过来认真看起来。
  季应闲拼命压制上扬的唇角,嘴里却说着:“真的没事,宁宁,你真的不用担心。”
  他说话时,偷瞄秦宁一眼,看秦宁满眸紧张与担忧,不禁在心底为自己点赞。
  通过那天跟秦宁的微信聊天,季总突然get到秦宁吃软不吃硬,逐渐掌握卖惨技能。
  但他演技不太过关,秦宁敏锐察觉,一抬眼,就看他在笑。
  秦宁:“……”
  秦宁冷淡松开手,“没事就好。”
  季总:“???”
  季总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露了破绽,只能郁闷地摩挲指腹,回味着秦宁手指细腻的触感。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到追悼会举办地。
  这地方距离温父下葬墓地不远,在半山上,较偏远,属于清明时节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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