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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掌勺小娘子-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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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下人头回进城?给不起钱就不要点那些菜,没得惹人笑话”
  他们也照何霜降说的,没起什么冲突,只是说了一句“清水城不也有家越来酒楼,那儿菜色跟这一模一样,我看那燕窝只要一两银子一盏,你这竟要二两银子”
  那账房不知道清水城,白了众人一眼,也不说话,只支使小二去报官。
  笑面儿将人拦下,从荷包里掏了钱付了账,连声对不住,说自家兄弟没来过扬州城,这才闹了出笑话,然后就是一连串的马屁。
  那账房听完很是受用,没把这桩事儿放在心上。
  扬州城的酒楼可不似清水城,那处儿人多,且有钱人也多,不少人都听着了,等几人一出来,里头就追出来不少人打听。
  笑面儿含糊其词,人家反而更好奇了。
  一来二去也知道了这回事,这都是一样的菜,凭什么清水城的就便宜些。清水城跟扬州近,这事儿一打听就知道了。世人不患寡而患不均,人家出的钱比他们少,请的还是扬州城有名的大师傅,这可就惹了众怒。
  扬州城还有不少饭馆,这消息不光扬州城,苏州城,江宁府城都要递过去,不过这回就不用他们递了,那些同悦来酒楼结过梁子的乐意至极。
  等事态无法挽回,连家掌事的这才着急起来,赶紧派人先将清水城菜价恢复,其他再说。
  派人查了也不知道是谁搞的鬼,莫非真的是清水城传过来的,现下他也没心思查了,稳住酒楼生意才是正事儿。
  不过任凭他怎么说,怎么支使人家煽风点火,那些客人也都不愿意信了。
  反而越来越多的人说起悦来酒楼的是非,他家酒楼无论是掌柜的还是账房,都横着眼睛看人,似乎多了不起似的。
  总之那生意也越来越差。
  清水城还不觉得,扬州城酒楼里基本没人了。
  连家老爷子整日在饭馆里,研究如何是好,可现在做多错多,人家也不信了。
  何霜降大松了口气,想来这回他们应该没心思来跟她对着干了。不过还是怕狗急跳墙,不过……何霜降看向后面,家中两只狗崽儿也长大了不是。
  生意越来越好,她得忙着后厨,这账房先生还得重新寻摸,不过这能读书算账的人本来就少,别说品行还要好的。
  黄氏这几日肚子隐隐有些痛,怕是这几日就要生了。
  何霜降这头忙的脑仁疼,还要帮着家里备喜饼鸡蛋,很不得一个人掰成两半用。
  何霜降怕出事,连着几日都叫大哥歇在饭馆里头。
  果不其然,夜里狗一叫,何大郎就起身了,悄无声息站在门口。何霜降耳聪目明,听见动静也起来了,躲在柜子后面。
  两只狗晚上都没栓,直直扑向院里头两个黑衣人,何大郎眼疾手快,擒住一人,又敲晕了被两只狗逮住的另一个。
  夜已过半,将两人捆了扔在院里,叫狗看着,何霜降重新回去睡觉。
  好像终于等到了这两人似的,何霜降也终于放下心了。
  何大郎第二日上值就将这两人带走了,不过怎么问也问不出什么话,更不肯说幕后主使是谁,只说是鬼迷心窍,想偷些钱财,结果还被逮住了。
  到最后,也只判了个刺字流放。
  不过何大郎还是后怕,若他那晚不在,那何霜降岂不是有性命危险。
  三月底,嫂嫂生了,张氏爱的不行,整日抱着不撒手。何霜降家去看了,小侄儿虎头虎脑,胖乎乎的,才出生头发就乌黑。
  还没起大名儿,只叫个猫儿的歹名儿先使着,张氏说是贱名好养活,大名儿改日去周老先生那,求他赐个。
  悦来酒楼只怕是凉了,她回来时看了一眼,大门都关了。
  赵二从柜子底下摸了一封信,是苏州的,应该是周元沁寄过来的。这回没被人拆开,想来她那样的性子,应该是在那里站稳了脚。
  打开一看,果不其然,她猜的没错。
  当初周元沁嫁过去时,一个丫头都没带,那些丫头同她都是从小到大的情分,她也不舍的她们跟着去受罪。
  信里说伯府的确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过现在好多了,还要多亏了临走前何霜降给她给的东西。
  至于她嫁的那人,也不用担心,那混账样子都是做出来给人看的,如今服服帖帖叫她管着哩。
  她过几日还得回清水城一趟,当初嫁去苏州,应当还有三日回门,不过路途遥远,就没回来,算算大半年都不曾回家了。
  还有一事,就是那悦来酒楼,周元沁叫何霜降不必担心,她已经解决了。
  信中只言片语,说不明白,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横竖她过几日要回来了,这信在路上也需要一些时日,她这回恐怕都已经在路上了。
  那就等她过几日回来再问吧。
  悦来酒楼最近都没开门,再去看时牌匾都卸了。门口还挂了牌子,凑进看才知道,这酒楼要出手。
  七百两银子,三层楼,地势也好,何霜降心思浮动,只可惜前几个月亏的有些多,她手头如今只有三百两。
  笑面儿也不知道从哪得了消息,送了五百两银票过来,何霜降自然不肯收。
  “滴水恩涌泉报,姑娘你收下吧,那铺子你晚了一步,只怕就要叫别人买去了……且那之前就是酒楼,稍微改改也就能用,不必花多少心思”
  “这……这怎么好意思,上回您已经是帮了我,我这再拿,岂不是……”
  “这没什么,银子都是死物,只要尽心,能赚来的,我这钱只当存在姑娘你那儿了”
  “便是如此,我也只拿四百两,我这还有些银子”何霜降也叫他说动了,这三层的楼,若错过了,她只怕要懊悔死,且这钱……迟早是能赚回来的。
  “姑娘都收下吧,莫再推辞了,你这铺子一盘下来,花钱的地儿更多哩”
  笑面儿将银票扔在柜台上,人就走了。
  刚回房数了七百两银票,想把事儿先定下来,外头就来了个小丫头,说是自家小姐找,何霜降有些奇怪。
  “我是知县家的丫头,我们姑娘今儿回来了,找您过去叙话哩!”
  又将银票塞进袖袋里,跟着去了周府。
  周元沁瘦了不少,身上穿戴一应都是最好的样式,不过眼神依旧通透,没什么变化。
  见何霜降来了,将周围丫头都遣下去,等人散尽了,才红着眼圈,抱了一把何霜降。
  “姐姐可莫要哭,叫人瞧见还只当我以下犯上,冒犯伯府少夫人呢”
  “你这丫头,贫嘴贫舌的模样一点没变”周元沁点了一下何霜降额头,又从箱笼里翻了几只珠串,几盒胭脂“我知道你不爱那些个腻人的香味,特地选了红梅研的”
  “今儿是满载而归了” 何霜降也不客气,尽数收下“那苏州如何?我瞧着姐姐你都瘦了,可是受了欺负?”
  周元沁点头,又摇头。
  “开始受些气罢了,后来……照着你说的,只要是人,都有弱点,逐个击破,便没什么好怕的了,那些人也不过是狐假虎威,背地里……怂着呢”周元沁轻声跟她说小话“说起来,只要将府里老伯爷抓在手里,旁人倒没什么好怕的”
  那家老伯爷一门心思信神佛,也因此才下令将周元沁娶回去,果然她进家门以后,家里顺了不少。周元沁也是极有眼色的,老伯爷信神佛,她就去庙里,特地带了碗碟求大师开光,再将这些东西尽数送给老伯爷。
  老伯爷本就对她极满意,送的碗碟都是常用的,他每回用起来只觉得胃口都好了不少,自然更加中意这新进门的孙媳。
  一大家子勾心斗角的,周元沁也着过几回道,后来学聪明了,摸准了老伯爷行程,特地守着故意踩人家下的套。
  这老伯爷见了几回,便觉得家中是有人同他作对,瞧不上他选的孙媳,因此动了怒,将上上下下都收拾了一遍,管家大权也尽数交到周元沁手上。
  她三言两语说的漫不经心,何霜降却听出这背后藏了多少无奈跟心酸。
  “你那相公如何?信中三言两语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情况”
  周元沁脸红“原我也当他是个纨绔,后来才晓得是错怪了他。虽说他是伯府里唯一正经的嫡子,不过生母却早逝,再娶进来的继室这么多年无一儿半女,心思深沉,总朝他使绊子,且家中不少姨娘庶子也都虎视眈眈,他这才装出一副纨绔的模样……”
  “原来如此,也难怪,你夫妻二人同心,可不就其利断金了!”
  “你这话……倒也合适,他开始是觉着有了帮手,又为了迎合他祖父,我一进门就开始做出好学的样子,他那祖父还真觉着家门有幸,也就愈发觉得娶我进门是个好主意”说着笑了笑“我开始想着这一摊烂泥,我该怎么着才能不陷进去,他护着我,我也觉得,相互扶持,算是有了依靠。也是亏了他,否则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呢”
  “呸呸呸,姐姐说的这叫什么话。前几日收到信我就猜你是立住了脚,如今看来还真不假,管家大权在手,夫妻琴瑟和鸣,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外头有人敲门,说是饭摆好了,何霜降还有一肚子话要问,见此便叫周元沁去她那,周元沁许久不曾吃过她饭馆里的菜,念叨好久了,这回家来,可得吃个够。
  跟下人说了一声,就去清和饭馆了。
  “去年我给你写了几回信,都没有回音,我猜怕是叫人拦下了,还有上回你寄来的信,封口都叫人撕过,可查出是谁了?”
  周元沁叹了口气“我也写了三四回,尽皆没有回音,还当什么回事呢,前些日子审下人,才知道那些信都是叫他们看过撕了,连给你送的好几回小玩意儿,也叫人拦下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些人竟这般无耻,幸而都过去了,往后你好生过好自己小日子就是”
  就二人,何霜降也没炒几个菜,单点了个炭炉锅子,烫些牛羊肉,再温一壶梅花酒,其实这就凉凉的才好喝,不过这倒春寒,天还冷着,还是温一下最好。
  春季里样样都鲜嫩,一把小青菜放进鲜汤里,过一会捞上来,舀点汤,就着汤喝,最是清爽。
  “那悦来酒楼如何?我听说是关门了?”
  周元沁给她倒了一杯酒,这才问她。
  何霜降将烫菜都放进铜锅子里“应该是关门了,那家酒楼都要卖掉了”
  “你不快些盘下来?虽说那人做生意不怎么样,不过那地界儿可不错”
  “今儿本打算去,可巧你回来了。对了,我正要问,你信中说是叫我不必忧心连家的事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说来话长……”
  她也是机缘巧合,听自家夫君说起这悦来酒楼,这才知道背后的弯弯绕绕,因着清城有一家,于是叫下人去打听了。
  这下人也尽心,事无巨细都讲了一通,知道无意中提起,连家年初去何霜降家提过亲,这才长了心眼,再又问了几家酒楼这消息怎么放出来的,顺藤摸瓜,猜到怕是何霜降遭了打压。
  恰好那知府是老伯爷曾经提拔过的,托老伯爷提了一嘴,这一来那悦来酒楼更是救不起来了。
  前儿只怕是鱼死网破,这才找了两人上门将何霜降解决了。
  “原来如此,我还心想就是消息散出去,也没这么大影响,那悦来酒楼还是有些底子的,怎么说关门就关门了。可要好生谢谢你替我除了这么个祸害”
  “什么谢不谢的,不过顺手的事儿,说来我还要谢谢你给的那药呢,信里不敢多说,怕叫人拿了把柄。也亏的那药,如今伯府里没人敢折腾了”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府里几个姨娘跳的凶,总找事儿,我家夫君也就是顺手,将那药包撒到小厨房里,那小厨房只有几个姨娘吃,且小厨房里烧饭菜的都是她们自己人,后来那些姨娘脸上起疹子,怎么也治不好,又抓又挠,脸到现在还没好,厨房里头烧菜的几个婆子,都叫她们狗咬狗,尽数发卖了”
  二人一边喝一边聊,天都黑了也不知道,还是喜鹊来敲门,说外面有人来找,何霜降这才猛地清醒过来,又将晕晕乎乎的周元沁摇醒,怕是周家来人接她了。
  跟喜鹊两人将她扶到门口,来的竟是那世子爷,何霜降点了点头,想将人交给他。
  不料周元沁搂着她不肯撒手“好妹妹,今儿那些话,我是憋的够久了,那什劳子伯府,再有下辈子,我是不愿去的”
  说着打了个酒嗝“姐姐这辈子就这样了,你可一定要找个如意郎君,安安稳稳才好”
  何霜降尴尬地看着那伯府世子爷,跟喜鹊合伙,费了半天劲儿才将人拽下来。
  “我娘子今儿叨扰姑娘了,她这几个月受了些苦,不过往后,我再不叫她吃苦了”
  “别叫元沁姐姐磨了性子,她这样……很好”
  那世子爷点头,搂着周元沁离开,估计以为后面看不见,干脆打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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