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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皇后保卫战-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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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要你怎么样,而是皇上您究竟想让月华怎么样?”他的威逼令月华顿生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月华也曾那样费心地讨好你,卑微地取悦你,小心翼翼,唯恐招惹了你的嫌弃。可是,近了,你觉得我别有用心,野心勃勃,远了,你觉得我心有所属,不把你放在心里。
  你无休无止的猜疑,令我左右摇摆,永远拿捏不好分寸,永远都是错。即便如今,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同样还是怀疑攀扯我,你说,我该怎么办?我。。。。。。”
  月华满腹的委屈滔滔不绝,口不择言。
  陌孤寒安静地听,听月华红唇噏动,愤怒地一字一句控诉自己,唇角却微微勾起,然后终于猿臂一伸,再次将炽热的唇压下去,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瓣。
  “唔。。。。。。”
  月华气恼地扭动身子,捶打他坚实的胸膛,使了劲道,不依不饶。
  “野猫!”
  陌孤寒一声闷哼,怀里人的刁蛮令他愈加生了征服的决心,狂野而凌厉地啃噬她的唇瓣,恨不能吞咽下去。
  月华开始手脚并用,却如螳臂当车。陌孤寒的大掌一捞,就使她腾空而起,然后两个人一起跌落在暖炕的床帐里。
  挣扎的力道逐渐小了下去,含着的唇瓣也融化成一汪春水,比丝还滑,比云还软,比花还嫩,比蜜还甜。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来,立即被捕捉住,再也不肯放开,抵死缠绵。
  陌孤寒开始解衣服,慢条斯理,露出精壮的胸膛。
  然后他缓缓抬手,锦帐荡漾着落下,遮住了满室烛影,月华紧蹙的峨眉,娇艳欲滴的唇,和一脸的泫然欲泣便暗淡了几分。
  陌孤寒眸火燃起,双目赤红,三两下将月华剥成嫩葱一样的白。
  月华难堪地扭过脸去,无处可逃。
  陌孤寒的眸子愈加幽暗,如六月天里暴雨忽降的沉沉天空,如墨的云,狂飙的风,还有狰狞的闪电。
  “告诉朕,你一生一世都是我陌孤寒的女人!”
  这个向来自负的男人,面对月华的时候,总是有把握不住的恐慌,仿佛,只有她信誓旦旦地说出口,才会令他忐忑难安的心沉淀下来。
  月华将手背抵在唇边,紧紧地咬着,一声不吭。
  陌孤寒疯狂地惩罚她,犹如狂风肆虐,蛟龙滕海,一次次席卷起惊涛骇浪。
  “说不说?”
  月华沉了心地倔强。
  指尖游弋,唇齿轻咬,陌孤寒的惩罚愈加销魂蚀骨:“说是不说?”
  她低低地呜咽,螓首乱摇,抗议着陌孤寒的霸道。
  陌孤寒一声黯哑的低笑:“你以为朕真的拿你无可奈何了吗?”
  唇舌上移,再次攀上她的耳垂,轻轻地啃噬,恨不能吞咽进喉尖里。
  月华仍旧是低声地呜咽,席卷着痛楚,却是柔柔的,嫩嫩的,带着颤抖。
  陌孤寒阴谋得逞一般地邪魅一笑,在她耳边魅惑低语,热气蜿蜒着钻进她的心里:“说还是不说?”
  迷离的眸光里,那枚福寿钱下面的蝙蝠流苏坠子急剧荡漾。
  “说。。。。。。什么?”
  陌孤寒俯下身子,摩挲着她香汗淋漓的脸,粗糙的指腹滑过她的鼻梁,唇瓣,声音暗哑,依旧那般动听,充满魅惑:“告诉朕,你一生一世都是我陌孤寒的女人。把这句话记在心里,一辈子都不要忘记。”
  月华不敢看他,害怕看到他眼底会有羞辱,唇角会带着讥讽,脸上是征服者的得意与满足。她紧闭着眼睛,依旧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心里却是羞恼得恨不能立即晕过去。
  陌孤寒将她已经渗出血丝的手从她的口齿间拿出来,她立即战栗着逸出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吟。
  “说!”
  身上的人使出百般手段折磨她。
  月华乖乖地弃械投降,任他予取予求。
  她甚至哀声央求,果真说出那样一句似乎是海誓山盟一样的话来,虽然断断续续。
  陌孤寒愣怔了片刻,身子绷成蓄势待发的弓箭,然后低吼一声,瞬间脱弦而出,万马奔腾,将她彻底摧毁,送上万仞孤峰。
  他天明离开以后,月华呆呆地躺在床上,手指都懒得动,身上筋骨似乎寸寸断裂,气力尽数抽离。
  殿外喧哗得热闹,有小太监唯唯诺诺的恭维声,也有魏嬷嬷趾高气扬的应答声。
  魏嬷嬷兴奋地跑进来,脚下生风,带进来一股寒气:“恭喜娘娘了!”
  月华缓缓合拢了眼睛,红唇噏动:“魏嬷嬷,看来这宫里的规矩你需要好生重新学一学了。”
  魏嬷嬷一愣,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慌忙顿住脚,立即醒悟过来,自己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也就罢了,还这样急匆匆地失了体统,就有些羞惭:“老奴一时忘形了,以后定然不会再这般慌里慌张地小跑,坏了规矩。”
  月华的脸色依旧不好看,面上一丝笑意也没有:“仅仅只是这些吗?”
  她极少这样疾言厉色,魏嬷嬷一时间有些呆愣,讪讪地道:“老奴哪里做得不好?还请皇后娘娘训诫。”
  月华叹口气:“树大招风,我一进宫便是最为尊贵的皇后,期间究竟招惹了多少人嫉恨,又生出多少是非,魏嬷嬷是一清二楚的。我素日里谨言慎行,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张扬骄纵之色。你适才未免过于得意了一些吧?
  须知你我原本就是一体,你和香沉二人更是我在这紫禁城里的脸面,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的态度。你做事一直都素有分寸,如何今日就忘形了?”
  魏嬷嬷被月华一顿训斥,生出一身冷汗,低声嗫嚅道:“娘娘教训得极是,是老奴一时得意,觉得扬眉吐气,所以浮夸了一些,以后定然安分守己,再不敢这般张狂。”
  月华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撩开帐子一角,又担心自己说话说得重了,魏嬷嬷往心里去:“你也莫怪我说话不中听。实在是日日如履薄冰,过于心惊胆战了一些。”
  魏嬷嬷连连摇头:“娘娘是将老奴当做自己人,才会这样训诫,老奴只是惶恐而已。”
  月华放下帐角,将手重新缩进被子里:“除了你和香沉,我又有谁可以信呢?”
  这话令魏嬷嬷愈加汗颜,收敛了浑身的散漫,愈加恭谨起来。
  “外面究竟是如何了?这样嘈杂?”月华这才缓缓地问道。
  魏嬷嬷低眉敛目,却仍旧难掩欢喜之色:“禀娘娘,是皇上赏赐了许多的绫罗绸缎,以及珠宝玉器过来,琳琅满目,数不胜数。”
  月华一声苦笑,转头去看床边窝里的那两只依旧被吓得畏畏缩缩的兔爷,他这究竟算什么?
  早就知道他喜怒无常,心思也高深莫测,但从未想到他竟然这样反复。上一刻热情如火,下一刻便会突然地风云色变,凉寒若冰。清晨离开的时候,还那样邪魅清冷,一转身就又差遣了人送打赏过来。他究竟是这样的古怪脾性,还是觉得内疚,想要补偿什么?
  魏嬷嬷喜滋滋地道:“这次赏赐颇多,其中的红珊瑚与玛瑙玉器等皆是价值连城,稀世珍品,就连秦嬷嬷都说,皇上从来没有这样赏赐过后宫哪个妃子。最为得宠的泠贵妃,也只是讨要的时候,皇上随口允上几样。娘娘要不要亲自过目?”
  月华倦怠地挥挥手:“全都堆进库房里便是。”
  “那娘娘需要去皇上跟前谢恩吗?”魏嬷嬷见她兴致缺缺,并无一丝一毫的欢喜之色,只觉得愈发捉摸不透自家主子的心思,小心翼翼地问道。
  月华摇摇头:“不去。”
  “这是实打实的恩典,皇上终于发现娘娘的好了,说是三千荣宠也不为过。”
  月华已经扭过脸去,沉默不语。
  魏嬷嬷也不敢多嘴,低声安慰两句,讪讪地退下去。
  宠?的确是。男人动嘴叫哄,动金银叫宠,动心叫懂。
  她不稀罕他的赏赐和甜言蜜语,她只想要他能够懂自己,不会再无端地生出罅隙,究竟有多难?
  月华一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阖拢了眸子,苦苦地思索一个问题:自己如今在陌孤寒的心里究竟算什么?
  想来想去,她也只得到一个答案,那就是什么也不是。
  陌孤寒从来不会将女人放在心里,君淑媛是,鹤妃是,她褚月华同样也只是他后宫千娇百媚的妃子中的一个罢了。
  香沉说,鹤妃的一张脸完全毁了,根本就没有恢复的可能。一个被毁了容貌的妃子,在这吃人的后宫里,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太医们不敢直接宣判鹤妃那张花容月貌的脸的死刑,只是敷衍说会尽力。
  鹤妃开始疯狂地搜集那些养颜祛疤的方子,脾气变得暴戾,身边的宫人们全都成了她的出气筒,经常会无缘无故地受到打骂。尤其是那些面容姣好的宫人,看到她那双恶毒的眼睛,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对于她有这样的下场,月华一点也不觉得惋惜,只是觉得罪有应得。君淑媛肚子里的骨肉,再加上君淑媛,君迟三个人的性命,也只换了她一张脸。
  陌孤寒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隐瞒下了君迟来寻过月华的事情,所以,鹤妃被毁容的风言风语并没有波及到清秋宫。
  ………………………………


第一百三十八章 乔祝的归宿
  过了立春,天上又飘飘扬扬地下起大雪,整整下了一天一夜,银装素裹,天地间一片苍茫,刺目地白。
  太后免了宫里人的晨昏定省,说是中元节以后再按照旧时规矩。其实算下来,如今宫里也就只余泠贵妃,雅嫔与兰才人,月华四人了。
  月华躺在暖炕之上,她的腰上又贴上了太医送来的药膏,小太监将暖炕烧得热热烫烫的,整个屋子都是膏药的清凉味道。
  月华的腰疾已经渐好,但是她仍旧倦怠着不想出门,秦嬷嬷会将每日里听来的风言风语汇报给她知道,兰才人也会经常过来与她作伴闲聊,说起宫里宫人间的新鲜事。
  听说鹤妃家里的人曾经进宫央求太后,将鹤妃接出宫去,名义上是寻了一处尼庵,让鹤妃带发修行,为太后祈福。实际上就是鹤妃的母亲心疼女儿,担心她在宫里凄凉,想接她出宫,守在自己身边不受委屈罢了。
  太后也正为鹤妃无休止的折腾感到头疼,巴不得送出宫里去,鹤妃自己却是不肯。她留恋着陌孤寒,留恋着妃子这个位置,心中仍旧存了一丝侥幸。
  再就是那个乔祝,她成为老蔡头的菜户之后,便成为了整个宫中的笑柄,白日里受尽冷嘲热讽,夜里被猥琐的老蔡头变着花样地折腾。不过十来日便熬不住,半夜里挣脱了老蔡头,赤身裸体地跑出来,投进冰寒刺骨的水井里淹死了。
  兰才人说乔祝每日里被折腾得鬼哭狼嚎,夜里都会有许多人跑去两人的房间窗根下听音,不怀好意地起哄。围拢的人越多,老蔡头便愈发兴奋。
  那夜她不堪*跑出来,最初时可能并没有这样决绝的求死念头。她一丝不挂地被一群小太监拦住,非但没人劝慰,反而全都上下其手,趁机大占便宜。
  可能那时候,她才真正地心如死灰,彻底没了活下去的念想,挣脱了一头扎进浣衣局旁的水井里。
  她被打捞出来的时候,双眼瞪得大大的,满是怨恨与不甘。她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青紫一片,不堪入目。
  太监们嫌她秽气,污了水井,就将她的尸首丢在井边上,赤条条地晾着。后来还是浣衣局里的人可怜她,寻块破布包裹了。当时她人都和地面冻在了一起,硬邦邦的,还是用铁锨将她铲走的。
  兰才人这样说起的时候,月华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也许当初她觉察到乔祝有这样不安分的心思的时候,心狠一些,将她干脆地打发出去,可能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有的时候,心软,做的不一定是好事。
  一个年节,疙疙瘩瘩,心里都不痛快。
  月华心里赌气,故意躲避着陌孤寒,极少往他的跟前凑。就算是有宴会,也推脱身子抱恙,不去参加,自己窝在清秋宫里,只有香沉和兰才人与她聊天解闷。
  其实,宫中总共也就这么小,陌孤寒年节时又不忙碌朝政。月华窝在清秋宫里足不出户也就罢了,只要出门,总是赶巧会和陌孤寒偶遇。她躲得极快,躲不掉便冷落疏离而又不失恭敬地行个礼。
  夜里早早地就闭了殿门,陌孤寒曾经来过一次,吃了闭门羹便无奈地回了。
  兰才人听闻以后,磨破了嘴皮子地劝说,月华丝毫不为所动,将她急得直跳脚,然后长吁短叹。
  瑞安宫。
  鹤妃头上顶了一顶黑纱斗篷,严严实实地遮了脸,呜呜咽咽地哭。
  “好了,好了,别哭了,一会儿眼泪都糊满了。你脸上的伤太医不是说了,最好不要见水吗?”太后耐着性子劝说道。
  鹤妃哭哭啼啼的声音逐渐小下去。
  “太后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这一辈子眼见就这样毁了。出事以后,皇上就到悠然殿里问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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