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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皇后保卫战-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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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陌孤寒与太后一同商量过,皇陵泠贵妃定然是不能进的,最终最好的办法,也不过是一把火焚烧了,将骨灰与刚刚诞下的婴儿一同,送去了西北,交由沈家抚养。
  沈侍郎虽然被贬,但是有太后关照,应该也不至于太过落魄。
  月华同陌孤寒讲起泠贵妃生前弥留之际,同自己说过的话,陌孤寒并不以为意。
  毕竟此事已经是罪证确凿,经过邵子卿的亲自审问,泠贵妃也供认不讳,盖棺定论。如今旧事重提,虽然说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是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泠贵妃已然香消玉殒,在勾结喋血堂一事上面,她是否清白,其实也没有多大的追根究底的必要。
  只是,那个掌心里有胎记,会浑天罡气的女人还没有找到,就说明,那人还隐藏在皇宫里,始终还是心腹大患。
  所以,月华仍旧会将那些事情翻来覆去地想,逐渐从里面剥离出一点疑窦。
  比如,褚慕白搜查椒房殿的时候,女刺客已经人去楼空,可是为何偏生就遗落下了杀害林公公的暗器?是疏忽大意,还是有意?
  再比如,拘捕林公公提前并未走漏半点风声。那日泠贵妃足不出户,并不知道此事,又是怎么指使女刺客下手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小太监赵酒儿的供词,他是极为斩钉截铁地否认,泠贵妃乃是林公公一党的。
  接二连三,虽然都是极为细微的疑点,也足以令月华警惕起来。
  宫里表面是难得的太平,经常唠叨着人多方才热闹的太后被两个孩子折腾得,已经没有空暇去考虑其他。
  三躺六坐八会爬,月份越大,小心眼越多,蕤儿将淘气两字发挥得淋漓尽致,愈加衬托出了翙儿的乖巧懂事。
  蕤儿霸道,就连奶娘喂奶的时候,都要一边吃,一边用脚丫踩着另一个,反正不让别人碰。
  太后故意抱着翙儿往跟前凑,蕤儿就双腿乱蹬,不依不饶。
  陌孤寒唯恐蕤儿讨喜,这么多人宠着,再宠出一个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性子,因此听说以后假装唬了脸,冲着蕤儿凶巴巴地道:“这么霸道,再欺负哥哥,父皇打你屁股!”
  蕤儿霸道地窝在月华怀里,瞪着一双毛嘟嘟的眼睛看着陌孤寒,雾气逐渐凝聚,然后瘪瘪嘴,“哇”的一声就哭起来,泪珠子挂满了脸蛋。
  “呀,竟然会看脸色了?”月华笑得前俯后仰,打趣陌孤寒:“知道你自己沉了脸有多么吓人了吧?多亏咱家蕤儿还是胆大的。”
  太后心疼蕤儿,不满地瞪了陌孤寒一眼,慌忙去哄:“你父皇逗你玩呢,不哭不哭啊。”
  竟然还说不得了,这么小就知道拿泪珠子吓唬人。陌孤寒顿时哭笑不得,将脸凑过去,依旧绷着脸:“以后乖乖的,父皇就不吵。”
  蕤儿委屈兮兮地看他一眼,将脸埋进月华怀里,仍旧止不住抽噎。
  一旁沉默的翙儿,一直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看着陌孤寒,众人的心思全都在蕤儿身上,谁也没有注意他。他突然就探过大半个身子,伸出手就给了陌孤寒脸上一巴掌。
  “啪!”的一声,结结实实,格外清脆,打在陌孤寒的脸颊上。
  众人全都愣住了,扭过脸去看翙儿,他气鼓鼓地瞪着陌孤寒,毫无畏惧。
  俄尔,众人全都哄堂大笑。
  “小皇子这是在护着妹妹呢!”
  “好家伙,看这胆色,要不怎么说虎父无犬子。咱宫里的侍卫们,让皇上这一瞪眼,都吓得屁滚尿流的,翙儿竟然不害怕!”太后笑得合不拢嘴。
  月华掩着唇,望着陌孤寒挨了一巴掌的脸,那叫一个乐。
  普天之下,谁敢万岁头上动武?
  “我还担心蕤儿过于霸道,将来兄妹二人感情不好,看来我是多虑了。”
  陌孤寒撇撇嘴,好像那一巴掌将他打蒙了,这时候方才反应过来:“你们都笑得这样放肆,难道就没有人安慰安慰朕么?”
  陌孤寒的反应好像是逗笑了蕤儿,顿时破涕为笑,“咯咯”地笑起来。
  而蕤儿一笑,翙儿竟然也勾勾唇,咧开嘴,极为开心。
  太后无奈地摇头:“这小丫头可究竟是随了谁的性子,如何就这样顽劣不堪?多亏了翙儿有个做哥哥的样子,处处让着她。”
  ………………………………


第四百四十一章 宽恕
  月华就在一旁抿着嘴笑,陌孤寒低着头小声道:“褚慕白可是说,蕤儿这淘气像极了你。”
  月华不满地嘟嘴:“他与子衿的婚事暂且搁下吧,再耗他一年。”
  陌孤寒就忍不住轻笑:“原本呢,朕打算着请邵子卿做翙儿与蕤儿的师傅,教授四书五经,褚慕白另外教授翙儿兵法韬略以及武功,你这做娘亲的教导蕤儿针线女红。可是你看蕤儿这性子,怕是沉稳不下,大些肯定爬高上低的不安生。”
  “这孩子们话都不会说呢,你倒是心焦,这时候就给两人规划好了以后的日子。”
  月华将蕤儿与翙儿放在榻上,递了拨浪鼓给两人,两人“咿咿呀呀”地说话,格外认真。
  “朕打算过些日子,我们带着蕤儿和翙儿出一趟皇宫,亲自去相府,行拜师之仪,让两个孩子自幼便尊邵相为师。”
  太后一厢逗弄两个孩子,赞同道:“邵相满腹经纶,才高八斗,两个孩儿若是能得他的教诲,也是福气。”
  蕤儿淘气地拿拨浪鼓向着翙儿挑衅,被月华赶紧制止了,满脸无奈:“母后所言极是。不过家兄教导翙儿行军布阵倒是称职的,功夫么,皇上得了空暇点拨一二就足够了。”
  陌孤寒摇摇头:“朕幼时学得太过于杂乱,手底下的功夫有限,比起褚慕白和步尘都差得极远。”
  “皇上又没有与他们比试过,如何知道自己不行?”
  陌孤寒在月华心里就是个盖世英雄,觉得他的功夫也是出神入化的。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你学武尚浅,修为还不及一个御前侍卫,并不懂其中利害,朕可有自知之明。”
  月华被贬低,虽然明知道他所说的乃是事实,仍旧不服气地辩驳道:“上次那杀手在宫中御林军的包围下,竟然轻而易举地便逃脱。我能够接下他惊天动地的一掌浑天罡气,而安然无恙。皇上能说我不及你一个御前侍卫?”
  陌孤寒颇不以为然:“朕说过,那是朕一箭伤了他,他那一掌怕是还没有一成功力,侥幸而已。”
  月华轻哼一声:“皇上这可说错了,你那一箭的确是伤了杀手使剑的右臂,击落了他手里的长剑,但是他赤手空拳,打了我一掌,却是左手打出的。而且那一掌,委实骇人,余风扫在我的脸上,都如刀割一般。”
  “嘶!”陌孤寒瞬间紧蹙了浓眉:“这一点,朕如何忽略了? 当时朕的心都在你的身上,那一刻没有注意到他。”
  月华漫不经心地“喔”了一声:“我最初还以为是你接下了他那一掌。”
  “你当朕的功夫果真那样出神入化么?隔了那么远,竟然能无形中就接下那杀手的掌风?”陌孤寒沉吟着疑惑道。
  “可是当时他那一掌气势惊人,妾身根本无法闪避,以为定然会伤及腹中孩儿,吓得心神俱裂,只等着听天由命了。熟料结果却是安然无恙,只是被一团气浪逼得后退两步,摔倒在地上。”
  陌孤寒的脸色一凛,眉头愈蹙愈紧,满是凝重,郑重其事道:“一团气浪?”
  月华笃定地点头:“真的就像是突然有无形的东西将那杀手的掌风包裹起来,然后迅速膨胀,将我瞬间弹开。那凌厉的掌风落在身上,就立即化作无形了。”
  陌孤寒怫然色变:“能做到将掌力化为无形的,除非是浑天罡气!”
  “浑天罡气?那不正是那刺客的功夫么?”
  陌孤寒默然半晌不语,最终坚定地摇摇头:“未必。”
  “为什么?”月华奇怪追问。
  “当时我们断定那刺客所使的功夫乃是浑天罡气,主要是因为,在现场被扫落的枝叶中发现了浑天罡气的痕迹,其实,按照那刺客的身手,若是他得了浑天罡气的真传,功夫断然不会那样不济。”
  “皇上的意思是说,会浑天罡气的另有其人?”月华瞠目道。
  陌孤寒点点头:“若是按照你的说法,当时,真正身怀浑天罡气的人应该就在现场,而且,是他出手救下了你!”
  “不对啊!”月华震惊过后,脑子飞速运转:“你想,那个会浑天罡气的人正是指使钱进害我的人才是,她又何必救我?”
  “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你忘了,会浑天罡气的,有两人,一人是指使钱进害你,以及杀害林公公灭口的,是个女人;另一人,就是那日在关鸠殿附近发现的那个武功高强的刺客,是个男子。那日出手救你,或者说是有意留下浑天罡气的痕迹,混淆我们的视线与推断的,应该就是他!”
  月华不过是略一思忖,便恍然大悟:“皇上的意思是说,他是有意留下痕迹,使我们笃定那刺客就是前一日夜闯皇宫,被发现行藏之人。从而遮掩了他自己的身份,并且,将所有的疑点全都转移到了泠贵妃的身上。”
  陌孤寒点点头:“你不是跟朕说过,怀疑那日刺杀林公公的刺客是有意将褚慕白引至关鸠殿,遗落下暗器,栽赃给泠贵妃的吗?”
  “那若是如此说来,泠贵妃所说的,是对的,那杀手的确是她雇佣的不假,但是当初在绣线里下毒,以及杀害林公公的,另有其人。”月华猜度道。
  “那你当时可在现场附近发现了什么可疑人的踪影?”
  月华摇摇头:“那人若是早就在现场,又有心救我,何须等到御林军全都赶到?”
  陌孤寒苦苦思索半晌:“当时现场人多杂乱,的确是无法确定身份。那人极是有可能就混在御林军里的。而且事隔这么久,再想查证怕是也难了。”
  “此人好高深的城府,不过是略施小计,便令我们深信不疑。”
  陌孤寒也是一声感叹:“可见,泠贵妃加害你是真,勾结喋血堂,怕是的确冤枉了她。”
  月华悄悄地拽了拽他的衣袖,向着一旁悄悄使了一个眼色。陌孤寒扭脸,见太后正呆愣着坐在那里,低垂着眼帘,满面黯然。
  两人自顾讨论得热烈,却是忘记了太后还在跟前。听到两人的推理,就替亡故的泠贵妃感到委屈。尤其是想到,她临终之前,仍旧冤屈不能辩白,含冤而亡,愈加心如刀绞。
  她悄悄地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去逗两个孩子,唯恐被陌孤寒与月华看到。
  蕤儿抬脸看见太后脸上挂着泪,竟然皱皱眉头,努力伸出小手要给太后擦眼泪。
  她这一举动,令太后感到窝心极了,主动将脸凑过去,蕤儿扬起脸,“叭”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将太后高兴得老泪纵横。
  陌孤寒与月华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自然而然地,就能体会到太后的心思。两人知道,太后定是又想起了逝去的泠贵妃,以及被发放边疆的沈家。
  月华不过略一思忖,对着陌孤寒笑笑:“此事怕是真有内情,皇上还是命人再仔细核查一下的好。若是果真如你我所预料的一般,沈家当初勾结喋血堂一事,便是被冤枉的。而沈侍郎并不知情,错就错在教子不严,纵容沈心才与泠贵妃二人合谋胡作非为。
  如今泠贵妃已然不在了,沈心才相信也得到了教训。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皇上,好歹也是一家人,便从轻发落吧?”
  正在逗弄两个孩子的太后手一僵,立即支起了耳朵,全神贯注地听两人说话。
  陌孤寒略一犹豫,眼梢瞥了太后一眼,就立即领会了月华的苦心:“按照我长安律法来说,刺杀皇后就已经是死罪,当初量刑就已是从轻。”
  太后欲言又止,略带央求地看了月华一眼,怎好意思开口?
  月华明白陌孤寒心里心疼太后,早就有意宽恕,只是想给自己争一点人情。
  她宽宏一笑:“都是一家人,沈侍郎在那苦寒之地受苦,母后在宫里受煎熬,我们还不是心疼母后?罪过自然不能免,但是少让他们吃些苦头还是可以的。”
  陌孤寒点头:“既然你都既往不咎了,朕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朕明日就下令,让他们自发配地回关吧,以后如何,还是要靠自力更生。”
  一直默然不语的太后忍不住就用帕子掩唇红了眼圈,感激地看了月华一眼:“好孩子,你这情分母后记得,以前是母后糊涂,对你不住,薄待了你了。”
  月华温婉一笑:“母后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太后偷偷转身抹了眼泪,连连颔首:“对对,一家人日后的情分还长着呢。”
  陌孤寒无奈摇头:“看你们两人,又哭又笑,倒是还不及个孩子。”
  太后破涕为笑,不好意思地与月华一同去看蕤儿与翙儿。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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