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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皇后保卫战-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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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宫门口就被侍卫拦住了,太后传出话来,不见!也让他稍安勿躁,不要折腾了。
  沈侍郎预感到一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太后都撒手不管了,或者说管不了了,难道泠儿她果真背着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他想起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沈心才,再次疑惑起来。他想他这些时日往宫里跑得勤,上次盘问又支支吾吾地没说出个结果,自己应该好生逼问逼问了。
  就算是没有猫腻,以后也要严加管教,悬崖勒马,否则早晚惹出祸来。
  他一回到侍郎府,就命管家去找沈心才,可是寻遍了府里,还有他经常去的地方,都没有踪迹。
  他开始慌了,觉得,可能已经迟了。
  沈心才喜欢寻花问柳,满京城的人都知道。
  哪家的姑娘调、教得好,哪个姑娘温柔哪个姑娘辣,哪个姑娘是什么味道,他几乎如数家珍。
  京城里几乎所有的青楼烟花巷的老鸨都识得他,他虽然嚣张跋扈,臭名远扬,但是对于姑娘们,出手还是大方的。
  哪个嫖客不是大爷,不得供着?
  今天在大街上拦住他的老鸨,是烟花巷里的王母,她手下养了七个娇滴滴的女儿,平日里装扮赤橙黄绿青蓝紫,被京城里的人戏称“七仙女”。
  前一阵子,听说其中有一个被一个穷书生给拐跑了,王母正在四处张罗漂亮的货色。
  她拦住沈心才:“沈大公子,有没有兴趣到王妈妈那里喝一杯?”
  沈心才咂摸咂摸嘴,回味一下味道,摇摇头:“你家那几朵花看都看腻了,不去。”
  王母得意地眨眨眼睛:“若是手里没有金刚钻,那里敢来惊动你沈大公子?新认了一个闺女,波斯来的,前凸后翘,那风情沈公子就算是千帆过尽,也未必尝过。”
  沈心才刚刚转身欲走的脚步停了下来:“波斯来的女人最热情了,那肉皮也白,雪一般的,不过不知道新鲜不?”
  王母手里带着香风的帕子拂过他的脸,廉价的脂粉气直冲鼻腔:“还没开、苞呢。”
  沈心才的心顿时就被吊了起来,猴急地搓搓手,未愈的手臂还有点隐隐作痛:“好货色还愁没买主?你该不是拿鳝鱼血唬弄本公子吧?”
  王母斜他一眼:“那些剂俩骗那些二愣子还行,你沈公子万花丛中过,经验老道,看看走路的架势都能咂摸出一二三来,王妈妈我敢班门弄斧?不过是这梳笼的银两高,这花儿没人摘得起。”
  沈心才心痒难耐,用白玉扇柄指点着王母:“懂我,懂我!走,瞧瞧去。”
  王母屁颠屁颠地走在前面,沈心才连声催促。
  开了门,轻车熟路,径直进了花房。
  王母嚷一嗓子:“姑娘们,沈公子来了。”
  一片莺声燕语,几位花枝招展的姐儿蜂拥而出,个个妩媚妖娆,香风阵阵。
  沈心才不耐烦地挥挥手:“别绕圈子,进正题。”
  王母掩唇而笑:“看沈公子急的,你先稍坐,我这就去把姑娘叫出来。”
  几位姐儿见没戏,撇撇嘴,鱼贯而出,茶也懒得奉。
  屋子里王母顺手点了熏香,香甜香甜的,有些腻。
  沈心才提提鼻子,轻哼一声,冷不丁一拍桌:“这是想玩我呢,是不是?”
  “怎么了?”王母惊诧地问。
  沈心才用扇柄一指那袅袅熏香:“欢颜香,本公子都玩得腻了的把戏,你用来蒙我?”
  王母唇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两下,讪讪赔笑:“一看您就是行家。”
  沈心才不以为耻,反而沾沾自喜:“这物件本公子那里一抓一大把。”
  “不可能,”王母斩钉截铁:“这欢颜香早已经被禁,十分难求,我托了许多人,费了许多周折方才取得这一点。”
  “少见多怪,”沈心才一声不屑冷哼:“本公子年前寻了足有一斤多这玩意,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王母瞠目结舌:“一斤多!沈公子要这么多欢颜香作甚?难不成?”
  说完不怀好意地向下瞄了沈心才一眼。
  沈心才一绷脸:“要你多管!死乞婆今天如何这么多话?究竟有姐儿没有?没有本公子没工夫在这里跟你打嘴官司,左右昨个夜里刚泄了火。”
  “有,有!”王母一迭声地应:“这不是那丫头性子烈,担心伤了沈公子么?所以才费心寻了这香。我听人说,这香春梦了无痕,当时癫狂,过后便忘却其中销、魂滋味,记不得。”
  “嘁!”沈心才自鼻端冷哼一声:“这就好比吃人参果,再金贵的东西,囫囵吞枣咽下去不知其中滋味,谁还愿意吃?”
  “那你的意思是,即便是中了这欢颜香,过后也记得清清楚楚?”王母疑惑地问。
  “那是自然,你当做迷魂香呢?”沈心才不假思索道:“你是不是想着半截给本公子换一个花肚皮的娘们儿滥竽充数?劝你别动那歪心思,本公子的混账脾气想来你也是有所耳闻的。快些将她给本公子叫出来,再野的小野猫,在本公子的手里,也要乖乖收了爪子。”
  王母有些尴尬,站着不动,眼光频频向着屋外瞟。
  沈心才一瞪眼;“快点啊,愣着做什么?”
  王母依旧不挪地儿。
  虚掩的门打开,一股风吹散了屋子里残留的一点甜香。
  “你下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
  这声音很熟悉,沈心才的心好像是从高处瞬间掉落万丈深渊一般,转过头来,吓得几乎是魂飞魄散,牙齿打战,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皇。。。。。。皇上!”
  陌孤寒与褚慕白自门外迈步进来,王母慌里慌张地低着头出去。
  “沈心才,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往皇宫里拿这欢颜香。”
  沈心才顿时明白自己这是中了圈套,舌头打结,磕磕巴巴地辩解道:“没。。。。。。没有啊,皇上,小人那只是自己用来消遣的。”
  “呵呵,”陌孤寒一声轻笑,径直走到沈心才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泠贵妃都招认了,你还要冥顽不灵吗?”
  “皇上这是误会吧?贵妃娘娘又没有作奸犯科,有什么好招认的?”
  陌孤寒的神色一凛,冷寒道:“昨日御林军从椒房殿泠贵妃的寝室里搜查出了欢颜香,泠贵妃也供认不讳。怎么,沈公子竟然还不知道?”
  沈心才不由就是一愣,他昨日宿在青楼,今日还没有回府,就被“请”来了这里,的确是不知道这个消息。
  他勉强挤出一点笑:“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吧,皇上,贵妃娘娘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所以,朕要来问问你啊。”
  强烈的威压,令沈心才浑身汗如雨下:“这。。。。。。这小人也不知道啊。”
  “啪!”
  陌孤寒一怒而起,骇了沈心才一跳。
  “你们都将朕当做傻子吗?你以为朕究竟有没有宠幸过泠贵妃自己不知道?泠贵妃自己都坦然供认不讳,你沈心才是要严刑拷打之后方才招认是吗?”
  沈心才心里已经吓了一大跳,身子颤抖得愈加厉害。
  “小人委实不知情,这一堵宫墙之隔,又尊卑有序,贵妃娘娘有什么事情也不会告诉小人,更何况是这样隐私机密的事情。”
  陌孤寒居高临下,紧盯着沈心才,一字一顿道:“你若是不知道泠贵妃与石蕴海私通,何至于那般着急要将石蕴海的妻子赶出京城,又雇佣杀手杀害皇后灭口?!”
  这话彻底摧毁了沈心才心里的壁垒,侥幸轰然倒塌,他的身子也是一颤,犹如一摊烂泥一般,跌落在地上,慌乱得六神无主。
  皇上如何会知道?心泠怎么这么糊涂,这个岂是可以招供的?
  “泠贵妃说,这一切全都是你撺掇,参与谋划的,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是与不是?主意是你出的,欢颜香是你偷偷带进宫里交给她的,就连她与石蕴海私通,她最初坚决不从,都是你暗中做了手脚,使她中了你的算计。
  还有那杀手,也是你带进宫里,对她一番威逼利诱,令她骑虎难下,不得不从。沈心才,你好大的胆子,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也敢做?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是?”
  陌孤寒咄咄逼人地一番质问,俱都言之凿凿,令沈心才心里顿时就对泠贵妃生了意见。大难临头,泠贵妃独善其身,将自己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全都推到自己的身上做替罪羊,怎能不气恼?
  “不是,不是。”沈心才一怒之下,口不择言:“这都是她自己的主意,我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话说出口,再想收回已经不能。
  陌孤寒重新坐到椅子上,缓缓展唇,悠悠开口:“说吧,免得吃皮肉之苦。”
  沈心才瘫软着不说话,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才能挽回一时冲动犯下的错误。
  陌孤寒丝毫不给他考虑的时间,冲着一旁的褚慕白一抬下巴:“给他一点苦头尝尝。”
  褚慕白适才听他脱口而出的供词,印证了月华的怀疑,就气得怒发冲冠。终于等到陌孤寒发话,迫不及待地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沈心才受伤的那只手臂,一招分筋错骨手,手下使力一掰,沈心才一声惨叫,顿时痛得脸色蜡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我招,我招!”
  褚慕白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陌孤寒眼皮也不抬:“若是敢有半分隐瞒,定然叫你痛不欲生。”
  ………………………………


第四百三十五章 皇上有请
  陌孤寒突然下令,暂时撤销了宗人令对案件的审查,泠贵妃心中窃喜,觉得他许是顾念旧情,手下留了情面。
  她日夜不得安枕,一直在思虑,应当如何面对陌孤寒的审问,如何为自己开脱。
  她自前至后,一点点思虑,想要编造一个完美得无懈可击的借口。
  她自认为,知情人含翠已经被杖毙,石蕴海也自杀了,那个杀手更是死无对证,陌孤寒也仅仅只是怀疑,没有确凿的证据,绝对不会轻易降罪自己。
  再而言之,自己还有腹中的孩子,那是自己最为坚固的屏障,没有人知道当初的真相,这个孩子不仅能保住自己平安,还能继续给自己后半生带来荣华富贵。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她从来没有后悔过当初的决断与冒险,若是没有这个孩子,在褚月华面前,自己什么都不是,怕是早就步入了鹤妃与雅婕妤的后尘。
  唯一后悔的,是自己不该心慈手软,留了后患,早就应该直接杀了石蕴海的妻子,那才是真正的天衣无缝。
  还有,她应该早些将剩余的欢颜香处置掉,不留痕迹。当初她舍不得,觉得这欢颜香果真是个好东西,想着留下来,没准哪天陌孤寒想起自己,来到椒房殿里探望,她还能用得着,还能借此挽回陌孤寒的心。
  这欢颜香,她放了数月,直到月华出宫遇到了石氏,她有了一点危机感,方才想起这东西,觉得留着也是后患,必须早些处置。
  她因为养胎出不得椒房殿,又不敢假手于人,干脆就将花盆里的土掘开一点,把欢颜香埋进了花盆里,然后将泥土盖好。
  她还担心露出痕迹,便将残余的茶水连带茶叶泼进花盆里掩盖,希望下面的欢颜香遇水也就融了。
  应该就是这香或者茶叶的原因,那风水树的叶子很快就开始变黄,大抵是根已经烂掉了。宫人询问她,是否命内务府的人将这花换掉,她有些心虚,便一口拒绝了,担心内务府会掘开泥土施肥。
  虽然欢颜香少见,寻常人并不识得,更何况是一群阉人,但是万一呢?
  没想到,他褚慕白眼睛竟然这样毒辣,想到掘开泥土去探查其中的东西,还引起了怀疑。
  如此一来,自己在陌孤寒心里的形象怕是一落千丈,万劫不复了。
  泠贵妃恼恨地反复思量,这一年多来,自己沉沉浮浮多次,哪次都能安然渡过,因为,自己有皇姑母,背后有沈家,如今腹中又有胎儿,定然安然无恙。
  她是这样安慰自己,但是心里的惊惧逐渐不受控制地膨胀,令她日夜烦躁难安。再加上有孕气血虚,晨起时,头发大把地往下掉,头心处直接露出铜钱大小的一块白生生的头皮。
  梳头的小丫头手一颤,玉梳掉落在地上,摔成莹润的两瓣。
  她听老人说,这是“鬼剃头”,要走霉运的。
  泠贵妃正在想事情,被吓了一跳,一扭头就看到了一地的头发,触目惊心,顿时火冒三丈。
  一扬手,不由分说就是一个耳光。
  “贱蹄子!怎么给本宫拽下这么多的头发,皮痒了是不是?”
  这些时日,自家主子脾气暴躁,小丫头早就领会得透透的。别家的贴身丫头都跟着主子吃香喝辣,自己却得了这个苦命差事,成了出气筒。
  她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求饶,心里却在暗中咒骂,这鬼剃头的霉运还是早些降临到她泠贵妃的身上吧。
  泠贵妃一边喋喋不休地骂,一边凑近了照镜子,镜子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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