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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皇后保卫战-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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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华给两人满上酒:“后天就是母后的寿辰,此事无论与兰婕妤有没有关系,我们等母后寿辰之后再做计较。别让她老人家心里不舒坦。”
  陌孤寒点点头:“无论刺客意欲何为,自明日开始,宫里加强守卫巡逻,这次是侥幸,万一那刺客目标果真是你我呢?”
  陌孤寒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尤其是最近风头正紧,喋血堂狗急跳墙,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
  褚慕白点头应命:“微臣再让子衿委托江湖上的朋友打听一下天罡老人的下落。既然那刺客使用的是浑天罡气,与天罡老人定然是有渊源的。由此入手,或许更有新发现。”
  陌孤寒点点头:“这天罡老人当年乃是武林泰斗,打听起来倒是简单。不过这兰婕妤究竟是什么身份,倒是令朕匪夷所思了。”
  月华殷勤相劝两人赶紧吃菜,空腹下酒,难免伤胃。
  “皇上是否还记得上次上元节的时候,我们玩笑说起老鼠嫁女,当时怀恩一时兴奋,谈起她们家乡里,老鼠嫁女那日蒸老鼠饽饽,然后隔着窗子丢进去,验看新嫁妇头胎是男是女。”
  陌孤寒点点头:“自然记得,朕那时候还果真命御膳房里蒸了老鼠饽饽,结果吓了你一跳,直接丢了。朕还玩笑说,将来定然是儿女双全,一对龙凤胎。”
  提起那时候的事情,两人心里全都欢喜满溢,当时正是情义朦胧的时候,香醇得就如窖藏美酒,饮一口便面红心跳。
  月华笑嗔着看了他一眼:“你只顾着打听这丢饽饽的风俗,难道就没有问问怀恩,这是哪里的风俗么?”
  陌孤寒一拍前额:“朕怎么就没有想到?”
  月华笑着道:“不用皇上操心,妾身已经向着宫里的老人打听过了,这是陕西汧阳一带的习俗。”
  “也就是说兰婕妤极有可能就是那里的人士?”褚慕白兴奋道。
  “即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终究还是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进宫又是什么目的。”月华懊丧道:“汧阳那么大,又不知道她的真实名姓,就如大海捞针,压根无法追查。”
  “若是单纯只是冒充一个身份,倒是并没有什么。朕明日寻当初前去信阳的太监盘问盘问,当初究竟是受人蒙蔽,还是受了谁的好处,有意遮掩。此事急不得,慢慢调查,总是会有线索。反正不要操之过急,露出蛛丝马迹,让她警觉。”
  三人商谈到夜深,褚慕白与陌孤寒全都醉意微醺,方才告辞出宫。
  第二日月华一起床就开始张罗明日太后寿宴一事,忙得不可开交。只能吩咐水悠代自己到关鸠殿里探望怀恩,一探虚实,并且给她送去压惊的两支山参。
  回来的时候一无所获。兰怀恩面对水悠的试探,应答如流,只是心有余悸,面色不太好看。
  当初因为月华与怀恩交好,并未想方设法地往关鸠殿里安插自己的眼线,对于昨夜关鸠殿中有何变故一无所知。
  一直忙到下午,月华方才喘息一口气,顾得上吃午膳。
  御膳房里端来的春笋烩糟鸡,八宝糯米鸭,以及芙蓉开边虾是中午的时候就做好的,一直在笼屉里温着,变了口味。不过两样新鲜时蔬是刚刚下的锅,翠绿翠绿的,点了蒜蓉,比较清淡爽口。
  月华已经饿了,就着蔬菜吃了几口,又猛然想起,自己送给太后的寿礼还没有顾得上过目。
  她暗中吩咐针工局的人给太后赶制了一身凤袍。老人喜欢鲜艳热闹一些,挑选了上好的流云锦贡缎,金银线缀宝石刺绣凤凰于飞的图案,内衬选用最舒适柔软而又透气的蚕丝缎,绣成之后,金光耀目,华丽璀璨。
  月华甚是满意,交给浣衣局的人仔细清洗熨烫,准备今日就献给太后做寿礼。
  一忙碌起来竟然就忘记了,过问起来,凤袍还迟迟没有送到清秋宫。月华差了玉书到浣衣局亲自去取,剩下的菜一口没动,丢了可惜,就赏给了下面的宫人打牙祭。
  过了片刻功夫,玉书便回来,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浣衣局管事婆子。
  玉书没好气地回身瞪一眼婆子:“你自己说吧,我没脸交差。”
  婆子上前匍匐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老奴该死,有负皇后娘娘吩咐,恳请娘娘恕罪。”
  不用问,月华心里就知道不妙,肯定是凤袍出了什么岔子。
  玉书气得涨红了脸,袖手在一旁一声冷哼。
  “说吧,凤袍呢?”
  不消月华开口质问,婆子就痛哭流涕地哀哀央求:“是婆子疏忽大意,没有管教好下面人,凤袍没有保管好,娘娘饶命。”
  月华站起身,厉声追问:“究竟怎么回事?”
  婆子浑身吓了一个哆嗦,头也不敢抬:“启禀娘娘,凤袍昨日洗好以后,老奴交给下面丫头熏香,局里有南诏进贡来的百花香精,不用熏笼,只消清水浸泡半个时辰即可。而且那香气馥郁,持久不消。老奴思忖着太后不喜欢烟火气,老奴也是想讨娘娘欢心,就吩咐那丫头用百花香精浸泡。
  谁成想,那丫头做事马虎,竟然将自己寻常所用的一方帕子裹夹在里面,也一并泡在了水盆里。结果,那帕子掉色极厉害,竟然就染在了凤袍上。”
  “什么?”月华气愤地冷哼一声:“本宫进献给太后的凤袍你们竟然也这般粗心大意,浑然不放在心上?”
  婆子害怕,此事可非同小可,前朝据说有次针工局里的奴才们赶工绣龙袍,因为过于困倦,打盹时不慎将灯油洒落在龙袍之上,将龙袍烧了一个窟窿,就惹得前朝皇帝雷霆发怒,认为这是不吉利的事情,下令斩了五六人之多。
  这凤袍可是太后寿诞所穿,非比寻常,皇后能轻易饶了自己吗?
  婆子一路走过来,就双腿打颤,此时月华怪罪,她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老奴一直都小心翼翼,亲自监工,仅剩这最后一步了,才放下心来,去命人准备熨烫所需用品去了。就这么一疏忽,谁想下面人就闯了货。老奴已经命那丫头跪在那里等着皇后娘娘发落,老奴也有失职,恳请娘娘开恩。”
  婆子一番央求,月华的气也逐渐消散下去。这凤袍再金贵,那也只是个物件儿。难不成还果真降罪,砍了她们脑袋不成?
  她轻叹一口气,恼怒地问:“染色可厉害?可有办法补救?”
  婆子抬头看一眼她脸色,小心翼翼道:“老奴已经吩咐人用各种办法清洗过了,折腾了昨日一天,都于事无补。”
  月华想着,不过一方帕子,应该染色不厉害:“呈上来让本宫看看,若是能绣花遮掩一下也好。”
  凤袍是一并带了过来的,宫人上前,将凤袍抖开,呈现在月华跟前。月华眯着眼睛一看,正好是前襟醒目处,斑斑驳驳好几处染痕,好像是被青草污渍玷污了一般。
  凤袍原本就是绛红色,这大片的绿痕尤其醒目,压根就没有办法遮掩了。更何况,这样艳丽的面料若是用绿色丝线刺绣遮掩,也未免过于傻气。
  月华懊恼地而又惋惜地跺跺脚:“多少工匠数日里的心血,真真地可惜了。那么一方小小的帕子,怎么掉色这么严重?”
  婆子小声道:“婆子觉得可能那百花香精也有问题,否则那帕子百十遍水都过过了,用得旧旧的了,怎么也不会脱色这么厉害。”
  婆子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这一句多少推脱责任的话,令月华心里就是一动。
  ………………………………


第四百零七章 骇人的杀气
  婆子言之有理,在整个后宫里,浣衣局最是清苦,里面的宫人平素里哪有银两置办帕子水粉等女孩子家的物件?更何况,天天在水里泡着,那帕子洗得也勤,如何会脱色这么厉害?
  月华不过略一思忖,吩咐道:“给本宫将那帕子呈上来。”
  一声吩咐,玉书立即照办,吩咐人前往浣衣局,不多时,就将那始作俑者拿了过来。
  月华拿在手里,见那帕子材质倒是不错的,是光滑的丝绸面料,与凤袍上沾染的颜色一模一样,是极正的冻绿色。
  不过,月华对于染色略有研究,这一眼就觉察了端倪。染料也要上乘,反复多少道固色工序,最终洗涤浸泡数次。所以这帕子虽然用得旧了,但是仍旧亮丽,显然并未如何脱色。
  月华吩咐人打来半盆清水,将帕子浸入其中,反复揉搓,水依旧清澈,并无一点脱色迹象。她又吩咐人取来一点那南诏进献的百花香精滴入水中,再用手揉搓几下,也没有什么变化。
  那婆子与玉书不解何意,全都觉得莫名其妙,眼巴巴地看着月华手里的动作,也不敢多嘴询问。
  月华甩甩手上的水,玉书立即上前,递上帕子给月华擦拭干净,搀扶她坐下,蹲下身子用香脂给她轻轻地揉。
  “本宫问你,这凤袍泡在水里,除了你和那个丫头,还有谁接近过?”
  婆子摇摇头:“局里活计繁重,大家都还有事情忙碌,所以没有专程守着,人来人往的,也没有留心。”
  月华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她不想声张,闹腾得人心惶惶,淡然道:“既然已经这样了,本宫也不能因为这个要打要杀的,即便是杀了你们也于事无补。就暂且留你们一条性命,当做给太后娘娘积善积寿了。”
  婆子面上狂喜,顿时如释重负,磕头不止:“谢皇后娘娘,谢太后娘娘。”
  “不过这玩忽职守的罪过,还是要罚。毕竟这主子交代的任务,都不放在心上,是必须要严惩的,以儆效尤。你和那丫头去慎刑司一人领十个板子,作为警戒。”
  虽说要打板子,但是好歹保住了性命,咬咬牙痛上几日也就顶过去了。婆子已经是喜出望外,千恩万谢地磕头走了。
  月华一直若有所思,扭过头来问玉书:“你可知道咱宫里哪里种植有鼠李?”
  “鼠李?什么东西?”玉书奇怪地问。
  月华知道她肯定是不识得了:“也叫冻绿,是一种可以用来染衣服用的草株。这凤袍上面的绿渍分明就不是那帕子染的,而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在上面滴了新鲜的鼠李汁。”
  玉书不禁瞠目结舌:“难怪适才娘娘问起有谁靠近这凤袍过,如此说来,那是有人故意使坏,跟娘娘您作对了?”
  月华点点头:“这是有人见不得我与太后关系和缓,心里有气,所以就做出这个手脚,也好让太后怪责我办事不利。”
  不用月华点明是谁,玉书也立即明白过来,愤愤地唾一声:“也就椒房殿里那位主子喜欢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多亏娘娘您明察秋毫,否则换成是谁,也不会这样细心,觉察其中端倪。不由分说地怪罪下去,那浣衣局里的宫人们哪里还有生路?简直冤死了。”
  月华无奈地叹口气:“她们只顾挖空心思害我,哪里会顾全这些?如今办砸了这差事,还要去太后跟前负荆请罪去。”
  “您跟太后的关系好不容易刚和缓,这一下岂不又弄巧成拙?莫如就瞒过去,明日换一份寿礼不就成了?”玉书懊恼建议道。
  月华站起身,意味深长地笑笑:“原本的确是我办砸了差事不假,但是这鼠李染色被我拆穿了,弄巧成拙的只怕就是泠贵妃了。”
  “为什么?” 玉书脱口而出。
  月华伸指点点她的额头:“自己用脑子去,越发地懒了。”
  玉书略一思忖,便恍然大悟,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宫里拢共就只有三位主子,兰婕妤又与自家娘娘交好,那么此事显而易见就是泠贵妃的手脚。自家娘娘到太后那里负荆请罪,其实也就相当于告了泠贵妃一状,她还分辩不得,否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那娘娘何不趁机揪出那暗中捣鬼之人?到时候证据确凿,就能反将那泠贵妃一军。”玉书义愤填膺道。
  月华摇摇头,轻叹一口气:“太后偏向泠贵妃,即便我果真就能揭发了她又如何?太后顶多也就是训斥她一顿而已。我也犯不着费那样大的功夫。只要事情点到了就好。”
  玉书气哼哼地道:“如此说来,我们是不能拿那泠妃奈何了?难不成放任她一次次地害娘娘您吗?”
  月华耸耸肩:“她有太后撑腰,我有皇上乘凉,井水不犯河水罢了。暗中使些无关痛痒的小把戏倒是无所谓,我退让一步就是。家和万事兴,皇上不为难,太后那里也不用烦心。
  可若是她变本加厉,再像鼠疫那次一般,想害我的性命,我是绝对不可能饶过她的,即便她沈家在朝中再根深蒂固,我也要倾尽全力,将她连根拔起。”
  玉书撅撅嘴:“整个后宫也就娘娘您这样大度,怪不得奴才们都心服口服。”
  “越来越会奉迎人,快成老油条了。”月华笑嗔:“去打听打听,咱们宫里是否有鼠李,本宫也好有的放矢。”
  玉书出去不多久,便果真拿着一枝鼠李回来,递呈给月华过目:“娘娘,您看看是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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