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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皇后保卫战-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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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什么了?”薛卿然气急败坏:“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是你薛卿然吧?带着这么多士兵包围我的别院,你以为就只有你们南陵王兵强马壮,就可以借此横行霸道了不是?”
  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味越来越浓。
  “我薛卿然问心无愧。倒是你们二人四处散播谣言,毁我清名,委实下作,今日就是要跟你们讨要一个说法。”
  “呵呵,就像是你自己适才所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却暗中命人坏我们好事,又是什么道理?”
  “坏你们好事?”薛卿然一怔:“我做什么了?”
  “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
  三人正争吵得不可开交,就听到外间喧哗得热闹。有人一阵风一般闯进院子里,向着北宫萱二人启禀道:“启禀郡主,对方欺人太甚,捆绑了我们的人不说,还动手伤了我们弟兄。如今弟兄们群情激昂,恳请郡主主持公道。”
  北宫萱和东方颖儿心里的无名火顿时就升腾起来:“混蛋,难不成你们就眼瞅着对方的人欺负咱们弟兄?被人打上门来了,还要忍气吞声?”
  那侍卫一听二人这话,顿时就士气高涨,铿锵地站起身来:“弟兄们,他们南陵王府简直欺人太甚,操上家伙,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这些士兵在各自封地之上那都是耀武扬威习惯的,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又得了自家主子首肯,谁会忍气吞声?立即刀剑出鞘,跟薛卿然带来的人就动了手。
  因为北宫萱的人马大多驻扎在城外,因此立即有人快马前去通风报信,搬取救兵。
  薛卿然原本并不想反目,只是过来讨要一个说法,仗着人多势众,显摆一个威风,如此一来,定然也不会老老实实地说软话,斗志昂扬:“打就打,谁怕谁?我南陵王府出来的人何曾怕过谁来着?”
  三军短兵相接,在别院外面就热闹了起来。动静不小,闻讯过来远远地看热闹的也不少。
  也不知道是谁一声惊呼:“着火了!”
  果真,别院里浓烟滚滚,已经窜起黑烟来。
  现在正是天干物燥,北宫萱慌忙吩咐侍卫灭火,可是那薛卿然府上的不肯罢休,仍旧苦苦缠斗,就耽搁了灭火。
  京城里风大,火借风势,迅速地席卷起来,并且以最快的速度蔓延,就连旁边的民房也开始遭殃。
  近处没有水源,别院吃水也只是在院中打了一口水井,想要灭火谈何容易?
  北宫萱气急败坏:“薛卿然,你不要欺人太甚,纵火烧了我的别院,一定要向你南陵王府讨要一个说法!”
  薛卿然也不想让事情闹腾得太大,免得被自己父王训斥,急忙喝止住了自己的人。
  双方在打斗中各有损伤,纵然是薛卿然喝止,但是也全都不甘心,仍旧有睚眦必报的,手下不肯住手。
  一支响箭冲天而起,带着尖锐的呼啸。
  众人全都抬头仰望,听马蹄声疾,远处尘烟滚滚,竟是朝廷官兵到了。
  为首的黑脸将领一声令下:“给我将左右一干纵火人等全都抓起来,押送京兆尹。”
  三位郡主毕竟是女流之辈,依仗着家中权势横行霸道还可以,遇到正经事全都慌了神。
  最后还是北宫萱手下的门客上前解释道:“大人,不过是郡主们有点小小的误会,起了争执而已,恳请大人高抬贵手。”
  黑脸将领不由分说:“你们有什么恩怨本官不管,可是如今纵火,连累乡里,并且还差人调兵遣将,围堵了城门,就是扰乱治安,尽归我管,有什么事情京兆尹府上说话。”
  门客还要辩解,黑脸将领脸色一沉:“阻碍我等救火,妨碍公差,先给本官捉起来!”
  官兵一拥而上,上前当先将门客摁在地上,然后刀剑就指向了适才打斗的众侍卫:“你们是乖乖束手就擒,还是想吃罚酒?”
  这薛卿然是个有脑子的,知道千万反抗不得,一旦动手,就是大罪。慌忙吩咐自己人放下手中兵器,缴枪投降。
  北宫萱与东方颖儿自然也相跟照做,束手就擒。
  黑脸将领这才一声令下,吩咐官兵救火。
  火势已经熊熊,待到扑灭之后,除了别院一角被焚烧得面目全非,就连附近民房也多少受了牵累,损失较重,还好青天白日,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百姓苦不堪言,纷纷要求三位郡主府上给个说法,一状联名告到了京兆尹。
  ………………………………


第三百六十章 削减兵权
  此案事关三位郡主,牵扯背景过于深厚,京兆尹自然无法裁断,早朝之时上报给了陌孤寒知道。
  陌孤寒龙颜震怒:“天子脚下,法制之都,竟然就敢这样仗势好勇斗狠,而且明目张胆地纵火行凶,不顾百姓安危,管中窥豹,可见一斑,这些郡主世子在自己封地之上是何等猖狂!”
  陌孤寒那是一呼百应,他一开口,下面百官自然就有随声附和者。
  “皇上此言绝非危言耸听,自古以来,但凡位高权重者,子女纨袴膏粱者多,全都目无王法,仗势欺人。”
  “臣也有耳闻,尤其是南陵王手下握有重兵,在自己封地之内,一手遮天,百姓敢怒不敢言。”
  一时间,对于三位藩王多有弹劾。
  群臣里自然也有与几位藩王有交情者,此时一看风向不对,哪里还敢插言?皆站立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查看事态发展苗头。
  邵子卿上前一步,悠悠道:“此事影响过于恶劣,委实不能一笑置之,乱了我长安法纪。其根本就在于几位藩王这些年来拥兵自重,过于自我膨胀。依微臣之见,应当宣召几位藩王进京,小惩大诫,以儆效尤。”
  陌孤寒余怒未消,转头问辰王:“辰王之意何如?”
  辰王不过略一思忖:“邵相言之有理,不过,三位藩王路途遥远,若是宣召进京,未免有些劳师动众。而且,三位郡主之间好像有些矛盾,三人齐聚京城,若是都爱女心切,见面未免会有口角矛盾。
  此事,依照小王来看,不管起因为何,谁对谁错,都有罪过。不如各打五十大板,给三位藩王各自下一道谴责书,斥责三位藩王纵女行凶,教女不严,依仗手中兵马,乱我长安法纪。且看三位藩王是何反应。
  若是认罪态度良好,知错就改,赔偿百姓损失,消除不良影响也就罢了。若是三位藩王据理力争,不肯认错,那就自然另当别论。”
  陌孤寒心中早有计较,自然清楚绝对不能让三位藩王齐聚京城,因此颔首道:“辰王顾虑极是,三位藩王劳苦功高,朕一直感念他们的功劳。此事也不想过甚追究。便依照辰王所言,立即颁下罪诏,命三位藩王深省己过,以观后效。若是执迷不悟者,其世子想必也没有世袭藩王的资格。”
  几位藩王刚刚还沉浸在对于韩玉初研制出来的诸葛连弩的震撼之中,各自的密报就已经送到了手里。
  送信的人将其间来龙去脉一说,三人起初时全都义愤填膺,觉得对方做事简直欺人太甚,为了个选妃竟然不择手段,将往日之间的情分也置之不顾了。
  但是细咂摸咂摸,又都隐约觉得不对味儿。只是山高皇帝远,不清楚究竟是怎样的来龙去脉,也无法做出决断。
  紧跟着,陌孤寒的罪诏便快马加鞭,送到了几位藩王手里。
  罪诏上面说得清清楚楚,就是谴责几位藩王拥兵自重,管教不严,致使世子郡主们仗势欺人,如今整得整个京城民怨沸腾,因此皇上下旨,让几人全都自省悔过。
  藩王们重金打点前来下旨的信使,又是好酒好菜地招待着,旁敲侧击地打听当今皇上的心思。
  信使将朝堂之上百官弹劾,皇上龙颜震怒一事一五一十地一说,几人不约而同地心里全都打起了小算盘。
  皇上这下旨让自己自省,分明就是想看看自己如何悔过,再定夺如何治罪。
  自家不成器的女儿如何处置,倒是不甚打紧,这也不过就是个由头,这罪名可是可大可小。
  陌孤寒差遣了前往西安王处宣旨的大臣,与西安王暗中正有交情。
  西安王就请求指点迷津。
  这大臣也不瞒着,直白地告诉西安王:“虽然皇上并无撤藩之意,但是向来忌惮他南陵王手中的兵权,早有削减之意。俗话说树大招风,便是这个意思。皇上此举,应该就是有削减兵权之意。”
  西安王不禁就是一怔:“我若交出兵权,岂不成了待宰羔羊?”
  那大臣不屑一声冷哼:“难道就凭借你手中这点兵马能与朝廷抗衡?你能抵挡得了太平将军那三万太平军?那些血肉之躯能抵挡诸葛弓弩的威力?”
  西安王又是一怔,想起前几日收到的密报:“韩玉初改良过的那弓弩难道果真那样夸张?”
  大臣眯着眼:“你可知道今年皇后伤重之时,西凉人用血参换走了长安的三千弓弩?”
  西安王点头。
  “一支血参可起死回生,那西凉国主年老体衰,却甘心将血参拱手相让,换了弓弩,你可知道为何?”
  西安王摇头。
  “西凉国内自己也有内乱,那老皇帝已经逐渐不能掌控,眼看江山不保。换取了三千弓弩,在那些对皇位虎视眈眈的郡王跟前展现其惊天威力,生生就扭转了自己的威势,定下乾坤。那尚且是最初研制的第一批。如今改良之后,威力可想而知。”
  西安王心有忌惮,半晌沉吟不语。
  “皇上莫说削减兵权,即便是撤藩,也是易如反掌。既然他肯保全你西安王的权势富贵,你又何乐不为?你养这多兵马又有何用,不就是为了子孙富贵?此乃殊途同归。皇上给你权势,即便你没有一兵一卒,那你封地的百姓也是心悦诚服。反之。。。。。。嗯哼,言尽于此。”
  这官员那是连哄带吓,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将西安王说得一愣一愣的。
  自己细想之下,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自己即便再多养几千兵马又有何用?再说了,硬碰硬,自己也不是朝廷的对手,犯不着跟在南陵王屁股后边瞎哼哼。
  这西安王识时务,第一个就做出表率:子女狂妄,的确是自己管教不严,归根结底,祸起兵权,因此,愿意削减自己治下兵马,仅余少半,维持治下长久治安即可。
  大臣吃饱喝足,带着西安王贿赂自己的金银珠宝,心满意足地回京交差去了。
  陌孤寒收到西安王的罪己书,更是痛快,立即释放了东方颖儿回封地,下旨超出祖宗旧例的兵马,编入朝廷军队。西安王当以此祸事为鉴,日日自省,不可再有违背。
  正举棋不定的漠北王闻听此讯,自然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也乖乖地将兵权上缴,以求自保。
  只剩下了南陵王,此时已经是孤立无援,忌惮着褚慕白的厉害,自知不是对手,也只能如其他两位藩王一般,主动求饶,以求自保。
  三位郡主全都狼狈地回了各自王府,将其中前因后果仔细一说,这藩王们越咂摸越不是滋味,恍然觉得哪里不对,分明就是中了别人的离间之计。如今身败名裂,赔了夫人又折兵,偏生又都是自作自受,张扬不得,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生生咽了。
  清秋宫里,月华正靠在陌孤寒的身上,眯着眼睛,慵懒得就像太后怀里那只越来越肥硕的白猫。
  陌孤寒揽着她,拈了一旁地窖里取来的葡萄,仔细剥干净了皮,用牙签剔除了里面的籽,塞进她的樱口里。
  月华咀嚼两下便吞咽下去,自觉地张开檀口,等待着陌孤寒喂食。
  两片樱桃小口娇嫩亮泽,指尖碰触上去,觉得就像是花瓣一般细腻。
  陌孤寒手下一顿,将手中的葡萄拿起一点,月华的唇长得更开,露出俏皮的丁香小舌。
  猛然间唇上一片炽热,陌孤寒的唇瓣已经压了下来。
  月华不满地轻哼一声,睁开眼睛,眼巴巴地盯着他手中的那粒葡萄。
  对于她的不投入,陌孤寒惩罚一般加重了力道,辗转反侧,攻城略地。
  月华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睫毛颤了两颤,然后不甘愿地合拢了,心心念念仍旧惦记着那颗没有吃到嘴里的葡萄。
  陌孤寒一双骨节修长的大手轻拢慢捻,他手中月华惦记的那粒葡萄也没有了踪影,早就不知道滚落到哪里去了。羊脂白玉一样的藕臂缠绕上来,身子弓起,娇喘吁吁。
  陌孤寒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结果一个逗弄又令自己欲罢不能。
  他就势一个反转,就将月华压在了身子下面,尽量避开了她隆起的小腹。
  月华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已经意乱情迷,迷蒙而又无助。
  “小妖精。”陌孤寒轻哼一声:“不仅会算计人,还会勾引人。”
  月华滑腻的小手顺着他敞开的领口处钻进去,在他腰间重重地拧了一把。
  “是不是我赶走了三位如花似玉的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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