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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皇后保卫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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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将她送回去。”
  陌孤寒不搭理他的好意,没头没脑地冷声吩咐。步尘扬鞭,马车在雨幕中开始辘辘前行,冰雨敲打着车顶,发出沉闷而杂乱的声音。
  “我?”邵子卿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地问。
  陌孤寒冷着一张脸,点点头。
  咋这好差事全都留给我?先是常凌烟,后是褚月华。苦命的邵子卿暗自腹诽,嘴上却不敢这样质疑。
  “皇上您。。。。。。”
  邵子卿真的想问,皇上该不会是将这褚月华就地法办了,然后让自己背黑锅吧?但是摸摸脑袋,只有一个,也只能作罢。
  “你将她送回家,就说是你在枫林里褚将军的墓前救下的,然后好生照顾她。”
  邵子卿伸出手指掏掏耳朵,觉得适才可能有雨水灌进了耳朵里,造成了幻听。
  “然后,朕还有其他事情交代你去做,朕实在不太方便出面。”
  “皇上请讲。”
  “第一,褚将军陵墓被毁,你与步尘一同追查究竟是何人所为,一概杀无赦!”
  “陵墓被毁?!”邵子卿犹自不敢相信,瞬间也觉得怒火升腾:“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陌孤寒点点头,继续道:“第二件事情,便是你寻京城最好的工匠,将陵墓尽快修缮,所需用度你先行垫付,不能从内务府支取。”
  邵子卿明白陌孤寒的顾虑,如今他不能与褚月华有一丝半缕的瓜葛,更不能表现出分毫的心软,遂点点头:“重新修缮么?还是按照原先规制?”
  陌孤寒沉吟片刻,摇摇头:“尽量复原就好。”
  邵子卿应承下来:“还有么?”
  “第三件事情,帮她将目前所有麻烦摆平,凡有作奸犯科者,不用手下留情。”
  邵子卿偷眼打量陌孤寒,暗中耸耸肩膀,一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了然。
  “第四。。。。。。”陌孤寒低头看了一眼怀中昏迷不醒的月华,微微蹙起眉头,正色道:“所有事情,全部以你的名义进行,不要提起我。”
  邵子卿点点头,见陌孤寒已经和缓了阴沉的脸色,便嬉笑了眉眼:“这样英雄救美的差事,臣下乐意之至。”
  陌孤寒一个冰冷的眼刀杀过来,他立即识相地闭了嘴。
  “还有。。。。。。随时向朕汇报她的情况。”
  ………………………………


第二十七章 若即若离
  干清宫。
  邵子卿大大咧咧地坐在已经铺了兽皮的太师椅上,将手里的纸摊开递给陌孤寒。
  “这是这几日的补品清单,可花了微臣多半月的俸禄,皇上您看。。。。。。”
  陌孤寒撩起眼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批阅手中的奏折:“你忘了上次打赌,你还输给朕一个月的俸禄。”
  邵子卿立即不忿地直起了身:“可是皇上您还毁了微臣一件锦袍,难道就不作数了么?”
  “要不朕赔你一件龙袍?”陌孤寒轻描淡写地问。
  邵子卿立即就没了脾气,像扎破气的鱼鳔一样瘪下去。虽然陌孤寒的确是在玩笑,并非是在怀疑他什么,但是他却只能吃这个哑巴亏。恭敬地跪下去,还要诚惶诚恐地道:“微臣万死,微臣不敢。”
  陌孤寒一抬手中笔杆子:“不要装模作样的了,上次交代你做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邵子卿立即神色一凛,一本正经道:“那守墓人鲁伯就像是突然凭空消失了一般,杳无音讯。他平日里生活所用的物件全都留在茅屋里,唯独人没了踪影。而且。。。。。。”
  “而且什么?”陌孤寒抬起头来。
  “不知道是不是臣多疑了,觉得此事不简单,并非是常乐侯府所为。”
  “为什么?”
  “褚将军陵墓上的青石数量不够!”
  “数量不够?这是什么意思?朕只听说挖坑的土填回去只有多出来的道理。”陌孤寒漠不经心道。
  “臣按照皇上的意思,吩咐工匠们尽量将陵墓复原,可是昨日工匠们差人禀报说,陵墓青石虽然全部完好无损,但是数量不对,少了大约有二十多块。”
  邵子卿摩挲着下巴,有些疑惑:“附近乡民都迷信,纵然那青石有用途,但是不吉利,不会运回家中使用才是。”
  陌孤寒停了笔,搁置在砚台之上,又放下了手中的奏章:“这种阴损的事情,大多是有仇隙才会做,谁会再多此一举?褚月华又养在深闺,与外人并无恩怨过往,除了廉氏,还能有谁?”
  邵子卿点点头:“奇就奇怪在这里,那枫林虽然是在城外,但是城郊也有住户,竟然没有查找到一点线索。会不会,是那个鲁伯自己监守自盗?然后逃得无影无踪?”
  “朕听说,那个看守陵墓的鲁伯当初乃是自荐前去,感激褚将军当初有恩于他,而且在那里一守就是数载,定然不应该是为了名利。子卿怎么今日竟然也妄言了?”
  “那是因为微臣在他的茅屋后发现了十几只空酒坛,乃是古月斋的老白汾。那酒虽然不太名贵,但是也不是一个寻常的守墓人所能喝得起的。微臣命人前去古月斋打听,那鲁伯这几年来一直都是在喝老白汾,从不间断。
  若是说月华小姐离开侯爷府以后,有能力给他多些银钱倒也不奇怪,可是月华小姐在侯爷府的时候,自己尚且拮据,哪里有银两资助他酒钱?他别无生活来源,一贫如洗,这些银钱究竟哪里来的?”
  邵子卿分析得头头是道,陌孤寒默然不语,沉吟半晌,方才沉声道:“事出反常必有因,原本也只是觉得此人胆敢毁坏褚将军的陵墓,朕委实愤慨,想一查究竟而已。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蹊跷。你便继续查下去,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样胆大包天。”
  月华在家中将养了三五日,身子方才一点点好起来,果真是应了邵子卿那一句“病去如抽丝”。她原本是满心悲愤,一心想要去质问廉氏,后来自己躺在床上,再加上邵子卿等人开导,慢慢也就想明白了,自己没有任何凭证,冒冒失失地寻到侯爷府,又能怎样?那廉氏会承认吗?不过是重新再挨一顿羞辱罢了。
  她能在院子里走动的时候,就命香沉叫来马车,去了枫林。陵墓已经基本修缮好了,没想到邵子卿竟然细心地将陵墓重新修缮成了原本的模样,近乎恢复如初。那日刻骨铭心的悲愤与伤痛,便果真好像只是一场噩梦。
  月华在墓前跪了半个时辰,给父母磕了许多头赔罪,最后实在是摇摇欲坠,再也坚持不下去,方才依依不舍地回了。
  店铺里的生意,得了邵子卿的资助,也出奇地顺利起来,许多解约的老主顾主动寻上门,重新恢复了往日合作。月华不言不语,心知肚明,这都是邵子卿暗中做下的功劳。
  邵子卿百忙之中又来过数次,最初时借了看诊的名头。后来月华康复如初,他仍旧接二连三地来,香沉和香澈都是将他奉若上宾,月华更是满心感激,自然也热情相待,捡了上好的茶点,笑语嫣然,如遇故交。
  两人闲聊之时,最初风土人情,趣闻轶事,后来便深入起来,包括史记政见,都略有涉猎,开怀畅谈,无拘无束。
  月华虽然所见所闻有限,远不及邵子卿广博,但胜在侯府藏书甚多,她平素里从不懈怠,博古通今,见识自然不同于往常小家碧玉。所以两人每每高谈阔论之时,许多见地不谋而合,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若有意见相左,旁征博引,不辨高下,对于对方的一番真知灼见也倾慕非常。
  只是,邵子卿始终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态度,令月华有些费解。
  前一刻,或许正是双目灼灼,热情如火,下一刻,突然就淡漠疏离,清冷若水。
  据闻邵子卿年少风流,口灿如莲,惯会说些讨巧的话哄劝女人。但是面对褚月华的时候,却是客气端正,略有疏离,即便是侃侃而谈之时,月华也感觉好似有一种淡漠。并非是居高临下的那种不屑,而是仰望着拒之千里的清冷,总像是隔着一步台阶的高度,始终无法逾越。
  月华遭遇变故,正是敏感,又是情窦初开的年岁,朦朦胧胧间,邵子卿这样的态度,令她在多愁善感之余,也生了敬而远之的傲气,不再那般殷勤,进退有度。
  邵子卿仍旧经常来,哪怕月华已经痊愈,身子并无半分不妥,他或许是寻了一本好书,或许是觅得两样吃食,总是不空手,有千奇百怪的借口。
  若是说有心,却冷冷清清,若是说无意,偏生又这样殷勤招惹。他的态度令月华费解。
  香沉曾经背地里开两人的玩笑,被魏嬷嬷义正言辞地训斥了一顿,吐吐舌头不敢再多舌。
  “邵公子仅仅只是想弥补往日亏欠,与小姐不过君子之交,休要胡言乱语,无中生有。”
  这话听在月华的耳朵里,多少有些患得患失。
  她管不住自己的心,经常会盼着邵子卿来,听到他的脚步声,心就“砰砰”直跳,就像是那轻快的脚步是踏在了心坎上。但是又气恼邵子卿的疏远,两人闲聊之时,不再那般热络,偶尔还会生出些许沉默的尴尬。
  月华终于赌气说出撵他的话来:“月华已然痊愈,以后便不劳邵大人这般费心了。”
  邵子卿一愣,明显有些黯然失落之色,苦笑一声,便果真一连数日都没有登门。
  她惆怅之余,患得患失,又暗中嘲讽自己的自作多情,觉得邵子卿高山仰止,如天上皓月,怎么会将自己看在眼里。心中气苦,背地却叮嘱绣庄里的绣娘按照邵子卿的身量精心裁制了一件白色锦袍,她亲自挑选了锦缎与花样,交给手艺最好的三位绣娘,用了极为繁琐精细的刺绣手法,日夜赶工。
  这件锦袍她原本是想自己亲自动手,只是平日里事务繁忙,等绣好以后,怕是就已经进了寒冬。再一个,心里又是赌了气,害怕邵子卿再看不起自己的一番心意,自己若是过于用心,难免会有攀权附势的嫌疑,被人作践。
  锦袍还未做好,邵子卿就骑着快马过来寻她,暖阳下跑了满头的汗,如玉的面色里蒸腾起兴奋的潮红。
  他翻身下马,一把拽了院子里的月华便走。
  他的手极绵软,那是一只执笔泼墨叙经纶的手,所以并不像军中男子那般坚硬粗糙,紧握住月华的手腕,月华只觉他掌心里传出来的热度,同他的人一样,温润细腻。
  ………………………………


第二十八章 窥视
  月华见了他心里欢喜,羞窘地晃晃那只手,已经不唤“邵大人”,而是直呼“公子”:“邵公子有何要事?怎么这样仓促?”
  邵子卿这才猛然间发觉自己失态,烧灼一般松开手,有片刻的手足无措:“对不起,是邵某一时心急,有些唐突了。”
  月华垂下眼睑,莞尔一笑,然后抬起粉润的一张桃面,眸子亮晶晶的,就像是夏夜里最亮的那颗星星,即便是无边的月华,也掩不住它的璀璨。
  “能有什么事情,惹得邵公子这样稳如庭岳的人也乱了方寸?”
  邵子卿仍旧有些赧然:“近几日有大理国的客商从大理运来一副刺绣瑰宝,你可见过?”
  此事月华前两日便听绣庄里的绣娘在议论,说是那大理客商自大理求得一副价值连城的《百鸟朝凤》刺绣珍品,不知是用什么绣线所绣,栩栩如生,流光溢彩,令人啧啧惊叹。绣像一展出,便在京中引起不小的轰动,有不少达官贵人前往,欲重金求购。
  那客商只是将此作为生意的噱头,最高价钱出到五千两,仍旧不肯出手,扬言“红粉赠佳人,宝刀识英雄”,此绣图必然要赠予那识货之人,多少银钱无所谓。
  这客商放出的话这般豪爽,许多人慕名而去,却均道不出其中玄机,那客商就有些洋洋自得,未免说话狂傲起来。
  月华原本真的极想去见识一番,只是自从绣庄门口,被陌孤寒羞辱的那件事情以后,她心里总是有些疙瘩,害怕到人多的地方抛头露面,总觉得别人看自己的眼光有些怪异,背后也有人指指点点。这件心事她没有跟别人提起,只是除非必要的事情,她再也不喜欢出门,就连绣庄都去得少了。生意有沈伯打理,已经一帆风顺。
  “听别人倒是说起过,巧夺天工,委实不是凡品,但是并未亲眼目睹。”
  邵子卿兴奋地点头:“过几日便是太皇太后大寿,我想取那副绣像给太皇太后作为贺礼,但是委实眼拙,不是懂行之人,所以过来相求。”
  月华有些按捺不住的冲动,但是又有片刻犹豫,矜持道:“京中能人异士不知凡几,都说不清楚其中玄机。月华也只是略懂一点皮毛而已,怕是要让邵公子失望了。”
  邵子卿仍旧满怀希翼地瞅着她,执着道:“即便不识便是不识,没有什么要紧,只管去长个见识便是,一会儿将你安然无恙地送回来。”
  旁边的香沉与香澈便一起撺掇,挤眉弄眼,满脸不怀好意。
  月华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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