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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皇后保卫战-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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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孤寒喉结艰难地滑动,有些酸涩:“你瘦了。”
  颤抖着手去扶她的肩:“他们说你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为什么你还是瘦了?”
  ………………………………


第二百二十九章 跟朕回宫吧
  月华赌气只“哼”了一声,并不作答。
  陌孤寒的手粗鲁起来,强制扳过她的身子:“让朕好好看看你。”
  月华心里又何尝不想他,何尝不想好生看他一眼。她一直都害怕,自己永远都见不到他,以后,他的眉眼会在自己记忆里逐渐模糊,不能支撑着自己度过这枫林里的凄凉秋冬。
  她终于不再倔强,慢慢回过头来,尝试用最平静的表情来面对他,尽量显得自己不会太卑微。
  暗沉的夜色里,月华抬起一双盈盈泪眼,万千委屈欲说还休,惹人楚楚生怜。
  陌孤寒脑中一阵轰鸣,这些时日里凝聚起来的相思,在这一刻犹如开闸洪水,无拘无束地奔腾而出。
  他再也忍不住,将月华一把拉近怀里,双唇如饥似渴地压了上去,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手隔着月华单薄的寝衣,近乎是疯狂而漫无目的地游移,像被困笼中的猛兽,用疯狂的,近乎于自残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于自由的渴望。他的掌心里犹如带了一团炽热的火焰,所到之处,都令月华感到烧灼。
  屋子里的空气逐渐稀薄,两人都几乎窒息,却谁也不愿意放过彼此,只将对方当做可以救赎自己的空气,仿佛只要离开,就会变成搁浅在岸上的鱼。
  也只能是一个吻,仅止于此。
  当月华的身子颤抖犹如落叶,轻轻地推拒他的胸膛的时候,陌孤寒心里骤然生了怯意,小心翼翼。
  他心疼身下的这个女人,害怕她对自己仍有抵触,会旧疾复发,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他紧绷起身子,强忍着撤离,被渴望染红的眸子紧盯着月华,声音沙哑,犹如沙子被风吹过青石板,发出粗粝的摩擦声:“月华,朕想你。”
  月华抵住他的胸膛,双唇红肿,星眸迷离,微微喘息:“皇上,对不起。”
  陌孤寒微微蹙起双眉:“你还不肯原谅朕么?你可知道,朕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有月亮的日子,朕睹物思人;没有月亮的夜里,朕心里空落落的,更加抑制不住疯狂地想你。他们说你今日遇险,朕更是忧心如焚,坐立难安,跟朕回宫,好不好?月华?不要让朕再提心吊胆,无休无止地想你。”
  这样缠绵的情话,从这样冷硬的一个汉子口里说出来,带着微微的央求,月华说不悸动那是假的,她的心都软得仿佛融化成了一汪春水。
  只是离宫之前的种种,天天就在自己的脑海里一遍遍回放,铭刻在她的心里,打了死结。陌孤寒几句缠绵情话,怎么可能令她丢盔弃甲?
  她低垂下眼帘,显得愈加乖顺,只是说话有些拒人千里的冰冷。
  “皇上,月华如今已经是下堂妻,您不用再费心骗月华了,月华有自知之明,宁愿安守于此,不愿回你的紫禁城,招惹了您的厌弃。”
  陌孤寒知道月华的心结打不开,她是断然不会跟随自己回宫。可恨自己偏生什么都说不得。今日闻听她遇险,自己可能将永远地失去她,顿时心急如焚,当下就下定决心,劝说她回宫。
  他出宫一趟并不容易,自己身边有许多太皇太后的耳目,稍有差池,将会满盘皆输,此行冒了诺大的风险。
  “月华,朕如今的确是有难言的苦衷,不能跟你解释,你答应朕,先跟朕回去好吗?”
  月华抬起脸,冲着陌孤寒微微一笑:“皇上说有苦衷,月华相信,您只要能回答月华两个问题,月华便愿意跟随皇上回宫。”
  陌孤寒心中大喜:“你说!”
  “月华第一个想知道的,就是皇上为何要封常凌烟为妃?”
  陌孤寒顿时哑然。
  “月华也是常家的女儿,皇上若是想解释,您这样做是为了拉拢常家那就不必了。”
  陌孤寒摇摇头:“常凌烟和你不一样。”
  “的确是不一样啊,常凌烟的妖娆风情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而月华笨到连个三岁小孩子手里的糖葫芦都骗不过来。”
  陌孤寒不说话,月华苦涩一笑:“第二件事情,月华不用问了,皇上请回吧。”
  “你是想问你治疗腰疾的药里麝香一事是不是?朕可以告诉你,那药虽然是朕命人配的,但是朕毫不知情。”
  月华难过地低下头:“我信你,可是即便是知道又如何?当初月华的药浴里面被人动了手脚,皇上得知以后,不也是无动于衷,不了了之?当初你宠我的时候,尚且不能护我周全,你凭什么认为,我回了紫禁城就是安全的?”
  “朕。。。。。。”
  月华难过地扭过头去,不再看这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男人:“皇上请回吧。”
  陌孤寒苦涩地笑笑,声音黯哑,每个字都像是喉咙被撕裂,带着淋漓血迹。
  “是朕没用,当初不能护你安平,却偏生要求你丢了保护自己的铠甲,口口声声希望你做一张单纯的白纸,结果让她们肆无忌惮地伤害你。月华,朕会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虽然这个蜕变的过程很痛苦,很危险,稍有差池万劫不复。但朕一直在为了自己对你的承诺奋斗,总有一日强悍到天下人都要仰望你。”
  月华沉默不语,抖动的肩膀出卖了她的心思。
  陌孤寒默然起身,躺在月华的身旁,将她轻轻地揽进自己的怀里,灼热的唇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印下细细密密的唇印。
  “朕不勉强你,朕只想抱着你。”
  月华并不拒绝,放任自己将头埋进他的胸前,听他砰然有力的心跳,疾如骤雨。她的心便安稳起来。
  两人谁也不说话,就这样相拥而卧,任随如水夜色缓缓荡漾,屋外枫林里的枫叶飒飒作响,夏虫弹唱。
  安宁静好。
  月华醒来的时候,陌孤寒已经走了,屋子里仍旧弥漫着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的味道,若有若无,丝丝缠绕。
  她不想起,贪恋地闻着枕头上残留的味道。
  屋外,褚慕白与初九练剑应该已经结束了。不知是谁在呜呜咽咽地吹奏,最初忧伤缠绵,后来换了曲调,调子简单而悠扬,月华听着有些熟悉。
  她起身走出屋外,褚慕白正站在墓前,手里拿了一只短笛,放在唇边,神情专注而认真。
  子衿站在他的身后,脸上荡漾着微微笑意,伴着清晨的阵阵凉风,就像是林间清晨绽放的一朵含露丁香。
  “慕白哥哥什么时候竟然学会了这个?”
  月华待他一曲终了,忍不住出声问道。
  褚慕白扬扬手中短笛:“在边关时学了两首当地民风小调,适才看到子衿姑娘在这里吹笛,忍不住技痒。就是有些生疏,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调调,仍旧溃不成调。”
  “这曲子听着有些耳熟,似乎哪里听过一般。”
  褚慕白将手中笛子擦拭干净,还给子衿:“这是在西凉边陲,牧民们马背上的民调,将士里会哼的人不少。”
  月华想,许是以前听将士们哼唱过,不经意就记在心里了。她环顾四周:“初九呢?今日怎么没有听见你们练剑?”
  “他。。。。。。这几日可能不能练剑了。”
  “为什么?”
  褚慕白默然片刻:“看看早饭应该好了。”
  他越是回避,月华越是疑惑:“初九倒底怎么了?”
  “他昨夜受罚了,可能要将养几日。”
  月华瞬间有些恼怒,对于昨夜里陌孤寒的出现带来的旖旎心思荡然无存:“都说过了,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为什么还要牵连初九!”
  褚慕白赶紧劝慰她:“月华,这是规矩,初九属于失职,应当受罚。”
  月华心里如何过意得去?眼泪都恨不能立即落下来,又气又急:”他现在哪里?伤得严重吗?”
  “皇上已经是从轻发落,而且兄弟们手下留情,他不过只是一点皮外伤,将养两日就会安然无恙,香沉正在照顾他。”
  月华和褚慕白两人径直去了初九的房间,他趴在床上,坦露着后背,上面血痕遍布,一片红肿。
  香沉刚刚给他擦完药,两人还在斗嘴,一个有气无力,一个红着眼圈。见到月华进来,香沉赶紧站起身来,叫了一声小姐,泪珠子就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初九扭脸见她开始哭鼻子,鄙夷地轻嗤一声:“真是麻烦精,动不动就哭鼻子,都说了不关你的事。”
  月华心里愧疚,仍旧没好气地道:“跟你家主子一个德行,嘴巴就不能软一点吗?”
  初九咧着嘴笑:“我们都是铁打的汉子,就算是刀压在脖子上也不能低头,更不用说是说好听的话。”
  月华心里一震,想起昨夜陌孤寒对着自己温言软语,几乎是带着央求。
  曾经,他也是像初九一样,对自己冷言冷语,那句“女人就是麻烦”对着她不知道说过多少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对自己这样纵容?
  她自以为自己在陌孤寒跟前卑微,可是自从出了常凌烟的事情以后,她不依不饶,前所未有的倔强,而陌孤寒却一再容忍,再三苦苦辩解。
  他可是皇上!万人敬仰的帝王!
  竟然一再对自己这样低声下气,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残忍,太刻薄?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有难言的苦衷,而自己置若罔闻,一次次辩驳得他哑口无言,满脸无可奈何。
  若非是他心里果真有自己,他又何必这样低声下气地同自己解释?
  难道,真的错怪了他?
  ………………………………


第二百三十章 子衿的真实身份
  香沉伶牙俐齿,听初九嘴硬,早就已经不服气,同他再次斗嘴,又哭又笑。
  屋子里气氛活跃起来,月华道歉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仔细叮嘱几句,见褚慕白在暗中对她使眼色,便走了出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月华一出房间,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褚慕白点点头,看一眼子衿的房间:“昨天我和初九聊了一会儿,就是关于这位子衿姑娘的。”
  “子衿怎么了?”
  “我们觉得这个姑娘有些可疑,不想让她继续留在枫林里。”
  月华无奈地摇摇头:“哥哥,你和初九两人委实有些草木皆兵了,子衿的确是来历不明,我们并不认识,但是她确确实实是救了我和邵相的性命,由此可知,她的人品必然不错。”
  “就是因为她救了你的性命,我和初九才觉得更为可疑。当时我们赶到的时候,情势特别危急,这位子衿姑娘一人势单力薄,对阵喋血堂那么多的高手,生死一线,她足可以安然逃离的,但是她仍旧苦苦支撑,几乎是拼了性命在保护你。对于一个陌生人而言,这原本就是不正常。
  她说她当时是知道了你的身份,想要救下你领赏,但是通过昨日我的试探,这个姑娘并非是唯利是图贪财之人。而且她今日晨起,就站在义父墓前吹笛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可见,她定然是故意接近你。就算是没有什么阴谋诡计,也不得不防。”
  月华沉吟片刻,仍旧坚定地摇摇头:“她为了救我,坏了喋血堂的计划,一旦离了枫林,回去客栈居住,喋血堂的人会放过她吗?”
  “可是昨日我们去她下榻的客栈找掌柜打听过了,她来京城已经有七、八日,无缘无故如何耽搁这么长时日?果真是为了游山玩水吗?”
  “她若是真有什么阴谋,怎么会这样蠢笨,故意露出这么多的破绽来?这姑娘一身正气,而且心思纯良,不是阴险狡诈之徒。”
  褚慕白微微蹙起眉头:“还有,她昨日说自己是在开封府的镇远镖局,我寻开封府过来的人打听过了,开封府根本就没有什么镇远镖局,更不用说什么护镖的女镖师了,她从头到尾都是在撒谎,她的身份的确很可疑。”
  月华低头沉吟半晌:“可能,只是她有一些不可言说的苦衷而已。”
  “月华,你并不知道现在的情势,我们必须要小心谨慎。你要知道,你不仅仅只是一个人,你背后所牵扯的,还有皇上,严重一点说,你的安危牵涉了朝堂纷争,可能会关乎江山社稷,丝毫大意不得。所以,你必须要对自己的安全负责。”
  一句话令月华有些呆愣:“哥哥,你这不是危险耸听吧?我一个人如何就能关乎什么江山社稷了?”
  褚慕白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解释,只能闷声道:“绝非危言耸听,现在朝堂之上风云诡谲,十分复杂。哥哥一言半语不能跟你解释清楚。”
  月华疑惑地望着他,更加印证了自己适才的猜测:“哥哥,你们有事情在瞒着我,是不是?皇上他现在是不是有危险?”
  褚慕白一怔,勉强扯扯唇角:“怎么会?你多虑了。”
  他害怕月华刨根究底,自己招架不住,再脱口而出,赶紧转变了话题:“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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