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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公主她横刀立马[双重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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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停顿半刻,乐得瞧见众人面面相觑,方才继续道:“表姐脸皮之厚,果然,从未让本王失望。”
  他自小便不喜封知榆,起先重睦以为他是吃味自己总对知桓知榆更上心些,后来才发现并非如此。
  “阿旸,别胡说。”
  重睦回首,却见重旸扬起双眼更是不羁:“姐姐,龙岩侯夫人于八公主大婚之日当着众宾客拦下驸马爷一事儿。那日整个御史府的人都能作证,绝非我胡诌。”
  此话一出,在拜堂后便离开御史府的封贵妃与封老将军瞬间变了神色。
  重睦自还替封知榆解释:“我知道此事,不过误会而已——”
  “误会?当着抚北营将士面询问姐姐私密之事,也叫误会?”
  重旸话音未落,封知榆已然惨白着面颊后退几步,跌倒磕在院中石板路上。
  手心着地瞬间见血,封知桓与重睦立刻上前,只见她强忍着苦痛和泪意,带上委屈哭腔道:“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抚北营将士玩笑作弄广益,我一时气不过,方才替他回了几句嘴。”
  重睦无奈看向重旸,倒也并无怨怼怒气,只道:“阿旸,将话说明白些。阴阳怪气,气度全无。”
  她安慰般拍拍封知榆的肩:“先随表哥去包扎。”
  “那日宴上诸将士打趣姐夫,姐夫本独自笑谈,气氛融洽。”重旸的目光扫过封知榆被封知桓强硬拖走,明显万分不情愿的背影,有意扬高声音道:“偏生  她要掺和两句,问出什么‘妾身听闻常年马上征战,于女子身体不益’。”
  他模仿起封知榆惟妙惟肖,连面目表情都入木三分,转瞬又变作顾衍,依旧不失自然:“幸好姐夫反应快:‘阿睦既嫁与在下,自不会再叫她独自受此奔波’。”
  重睦下意识侧首看向顾衍,昨日营中他与封知桓对阵一幕再次浮现眼前,却被重旸告状之语骤然打断:“接着知榆表姐便发起疯来,宴散时当着众人面拦住姐夫,假意醉酒实则故意散播谣言,什么话都被她胡言而出。”
  恰巧此刻封知榆包扎结束后返回院中,闻言仿佛石化般呆在原地,两行清泪倏然落下:“阿旸,我,我何曾故意散播谣言。”
  她亦是有些歇斯底里:“恰好今日爷爷,姑母和哥哥都在场,敢问你们有何人不知,当年本就是我先遇见广益。”
  取下手帕抹尽眼泪,封知榆眼底再次泛起红意:“你们不愿我嫁他,那便别叫家中任何女子与他结亲,为何非要让我看着姐姐与他修好——”
  “夫人。”
  不等众人反应,顾衍已缓步走近封知榆身前,本就无甚表情的面上此刻更如寒霜覆盖般肃穆:“下官确实感念当年进京时,夫人仗义相助。除此之外,再无他意。”
  重睦或许听说他们有过去,可不清楚这些过去具体为何。
  封知榆早料到重旸必定积攒许多不满等待爆发,她本就计划以他仗义执言为由,逐渐拨开她与顾衍之间点滴,叫重睦听过后心底生出怀疑。
  千算万算,怎么也不曾算到顾衍如此决绝。
  封知榆只觉脑中轰然一声,失去理智:“对我无意,对着姐姐满身疤痕和无数伤病便有意吗?!”
  “啪”的一声,眼见自家妹子还要继续出丑,封知桓终是抬手对她脸侧扇下一耳光:“闹够没有!”
  即使不喜顾衍,但封知桓永远不许旁人在他面前诋毁重睦,愤而怒喝:“不是爷爷与姑母不愿你嫁他,是人家不愿娶你,还听不明白?你如今已贵为龙岩侯之妻,在大庭广众下与旁的男子拉扯不休,可有想过龙岩侯当如何自处,给我跪下。”
  他扬手作势还要再打,却被重睦及时拦阻劝道:“表哥,你也知知榆已是龙岩侯之妻。未免妹婿不快,别再动手。”
  话音未落,只听得又是一阵闷声落定,封知榆此刻倒不再欲哭不哭,双手死死攥在腿上,任凭那闷声再次击中自己,始终死咬牙关不言不语。
  总共三次,封老将军缓缓收回剑柄,闭目抚平心绪:“老夫教育孙女,龙岩侯自会理解。”
  话毕恍若无事发生般看向封贵妃,继而闲话了几句家常方才又道:“耽搁太久,进殿用膳罢。”


第6章 重睦仰首,恰好能看见他侧脸如……
  一顿归宁宴众人皆食之无味,静默不语间,总算熬到结束。
  重睦向封贵妃告辞,眼见重旸不舍,  终是抬手揉揉他头发,叮嘱道:“照顾好母妃。”
  幼时每逢重睦离开栖霞宫,他总会追问,何日才能带他同上战场。
  “再等你长大些。”
  这话也不知她究竟说了多少年,到如今他却不再开口。
  待他再长大些,不必她多言,也该明白母妃身边得有人相伴。
  她已在外浴血厮杀,自当是他留下。
  信步将外祖与众人送至信恩门处,重旸告辞返回,封知桓则陪伴封老将军上了马车,夜影昏暗间,并无人瞧见龙岩侯府马车旁,有人持灯而立。
  直到马车缓缓驶近,重睦方才认出那随车而行之人,正是龙岩侯宗寅。
  “微臣见过八公主。”
  宗寅一身玄米色衣衫外罩黑色斗篷,几欲与黑夜合二为一。他生得平和沉稳,虽不算打眼,但周身难掩豪贵气魄,重睦在封知榆大婚之日头一次见着他时,便知母妃眼光毒辣,并未替知榆挑错人。
  “妹婿免礼,外祖方才离开,早知你也在,无论如何应见礼才是。”
  宗寅略一摇头:“公主归宁,家人团聚,微臣不敢轻易上前。”
  “胡诌什么,妹婿不也是家人。今日母妃好奇妹婿何往,知榆说是老夫人卧病致使妹婿无法脱身,表哥还叹未能与妹婿把酒言欢——”
  重睦话音未落,只听得身后响起银铃般笑语道:“姐姐和侯爷聊什么呢,如此开怀。”
  因着封老将军那几下重击,众人还是担心封知榆受伤,劳李尚宫替她上过药后方才离开栖霞宫,所以比其他人要慢些。眼下她早已收敛了先前情绪,面色平静,唯唇边泛着婉转笑意。
  见她身形单薄,宗寅立刻示意随侍将早备下的斗篷递过去,低声解释:“公主询问为何不曾参与归宁宴,我正在解释。”
  “还能为什么,不愿见到广益罢。今日说辞不过想让姑母听得舒心而已,姐姐应是比你还要明白。”
  宗寅面上泛起两道惨白转瞬即逝,重睦闻言,甚少对她厉色道:“知榆,切勿胡言。”
  封知榆压根不在意宗寅所感,自顾自拢紧斗篷看向重睦:“天色不早,知榆这便告辞,姐姐万安。”
  她根本不看自家夫婿,与之擦肩而过踏上马车,动作麻利,无有一丝拖泥带水。
  因此宗寅也连忙匆匆行礼告退,重睦有些话原本搁在嗓子里,复又重新咽回腹中。
  眼见龙岩侯府马车渐行渐远,从午膳时分便强忍怒气的慈衿总算怒喝一声:“这封家小姐究竟哪里来的气性,碰上她这么个趾高气扬,不知好歹的侯夫人,龙岩侯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重睦略略蹙眉,思虑片刻终是叹道:“舅母生下知榆便离世,舅舅也去得早,母妃又宠她——”
  慈衿别开脸哼了两下,毫不客气打断重睦:“何止是贵妃,公主就差没被她指着鼻子骂了也不怪罪,无度溺爱!”
  她说着愤而连躲几下脚,却听得自家公主坦然笑道:“  本宫皮糙肉厚的,真刀真枪都不怕,哪还会在意言语之争。不妨事。”
  初学武那几年,重睦从梅花桩上摔下会哭,举不起剑打到自己也会哭,封贵妃心疼,总想着法儿劝她放弃。
  后来她逐渐学会躲着母妃和慈衿她们暗自抹泪,哭着哭着,竟也不知不觉武学初成。
  外祖亲自带她与表哥前往抚北营的那个春日,天气正好,晴光潋滟。
  诸多将士皆尊封知桓为抚北大将军之后,无人料到竟是重睦一战成名。
  与渊梯大军在赫轮城交锋数日,重睦一共斩获对方将领人头十枚,全部扔在赫轮城外护城河中。
  她一身黑色铠甲向日反射光辉,直叫渊梯人误以为“风遁将军”穆朽再次重回战场。
  无人知道她最初连举剑刺向野猪时都会吓得扔开剑柄,嚎啕大哭。
  自小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如何会真的皮糙肉厚。
  不过是早选定了一生所求,不愿再让在意之人替她忧心伤怀罢。
  久而久之,连她自己也信了这副说辞。
  任凭风吹雨打,旁的姑娘家哭天抢地之事,换做是她都能承受。
  ……
  侯府马车离去没多久,顾府马车便行至眼前。
  顾衍翻身下马,正欲解开斗篷,瞧见重睦裹得比他还严实,不由失笑。
  他倒忘了,自家公主是在云邕关外见识过冰天雪地的抚北大将军,无论如何不会冷着自己。
  伸手牵过她,十指相握之间,重睦手心是异常刺骨的冷。
  下意识收拢将她双手带进怀中,明显感受她挣脱了半秒,最终消散于他强横之中。
  他也总算得了机会问她,除却落红之外,还有哪些伤病缠身。
  “没有顾卿想像得那般夸张,”重睦目光落在被他握住的双手上,微微笑道:“体内虚寒过甚,不是极寒便汗意涔涔,御医说慢慢调养即可,但本宫哪来的时间静养。”
  至于身上那些疤痕,重睦略一掀起衣袖,露出右臂上如蜈蚣爬过般的两道旧痕:“渊梯暗器所致,丑是丑了些,荣耀无尚。何况战场刀剑无眼,受伤再平常不过。”
  她扒下衣袖盖住手臂,笑侃顾衍道:“幸而顾卿不必真的娶本宫,不然倒委屈你瞧着满身伤疤心生嫌恶了。”
  话音未落,顾衍双手蓦然用力,捏得她生疼。
  重睦低呼吃痛,而他言语间亦难掩薄怒:“新婚那夜下官便告知公主,行军之苦非常人能当,公主以后,切勿再言妄自菲薄之语。”
  她刻意说得轻松,但那两道旧伤却如烙铁般烫在顾衍心上。
  若真心不在意疤痕,她又怎会方一触及他手便知皮肤为何不平,更恨不得随身携带无数鱼脂霜。
  寂静深夜,马蹄声交错响彻耳际,其实很吵。
  可重睦还是听见他的低声承诺:“无论旁人如何,下官永不会嫌恶公主。”
  坚硬多年的心底似乎须臾间被什么东西撞击包裹,哪怕他是因为从未见过才这般安慰,于重睦而言,同样值  得感念。
  马车不断减速,安稳停在御史府前,她的双手缓缓恢复温度,顾衍也松开了禁锢。
  “顾卿,”自觉与顾衍关系亲密许多,重睦总算将憋闷一路之语倾吐而出:“人都说男子所求,是如父皇般坐拥三宫六院。知榆那样好的姑娘,你为何不喜。”
  她话毕觉得有异,急忙解释:“本宫并非忘记知榆已是龙岩侯夫人,只是好奇,你与她相识于彼此尚未婚娶时,为何没能生出情愫。”
  顾衍闻声,顿住正替她拉开车帘的手,侧首正色道:“恕下官斗胆妄言,圣上坐拥三千佳丽,但真心所求,不过贾昭仪一人尔。”
  提起贾昭仪之名,重睦神色略暗,随后却也不得不颔首承认,顾衍所言无错。
  贵为天子,既享天家威仪,也需肩负平衡后宫与前朝之责。除却贾昭仪外,镇元帝为抚朝臣,不得不宠幸其余官家女。
  旁人不过凡夫俗子,并无此等烦恼,也不至自寻不快。
  天下好姑娘数不胜数,自有旁人呵护疼爱。
  于顾衍而言,弱水三千,一瓢足矣。
  重睦跟随在他身后跃下马车,根本无需灿戎唤了小厮来接,只拍拍斗篷上的灰后又道:“那顾卿究竟喜欢怎样的姑娘,本宫叫表妹照着好好改改性子。她若实在放不下顾卿,本宫去与龙岩侯交涉都可。”
  两人前后行至府中,眼见顾衍又要往书房而去,慈衿急忙开口道:“驸马,今日还有公务闲置吗?”
  顾衍方停下脚步,便被灿戎暗中推了一把:“大人昨夜全都解决了,今晚宿在后院。”
  他探寻般与重睦四目相对,见她不曾反对,立刻顺势而为:“正是。”
  慈衿喜笑颜开,但重睦明显还在为封知榆挂心,丝毫未觉有人钻了空子登堂入室。
  直到屋内仅剩他们二人,他才接过先前之语又道:“下官喜欢泼辣放纵,不拘小节的性子,龙岩侯夫人应是一世也改不了。”
  重睦紧紧抿起唇,抬手抚抚下巴,露出疑惑神色:“那确实为难知榆了些,但放眼整个燕都的大家闺秀,似乎也只听闻左丞相家的嫡长女十分泼辣干练。”
  边说边摇头露出抗拒神色:“那老学究最是胆小怕事,生怕渊梯犯境躲都来不及,与顾卿你理念不合。”
  他闻言颔首,算是应和。缓步行至床边,俯身准备抱起被褥:“不合自无需再议。天色已晚,早些休息。”
  话毕未免重睦继续缠绕此事,顾衍索性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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