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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恢复女装后我逃了-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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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安落睥睨了她一眼,没做声。
  “听说你最近跟一个小姑娘走的很近?”
  萧安落冷笑:“不关你的事。”
  “明日定个地点,我派人去取。”
  话落后,翻窗而去。
  岚香奴妩媚的眸子散发一丝精光,她淡声道:“去查查安落身旁那女子是什么来头。”
  “是。”
  翌日。
  岚香奴遣人前来送信,韩侧随他一同去领昨儿劫走的枪支火|药。
  半柱香的时辰,韩侧回了,称东西都拿回来了,再加唐致宗贪污受贿,拉拢群臣的证据。
  萧安落打开看了一眼,轻呵一声,嘴角挂着轻蔑的笑:“这唐致宗背地里不知害了多少人。”
  韩侧开口:“将军,那郎员外跟他夫人至今还关在官狱里。”
  萧安落冷声道:“将她那夫人放出来罢,不知则无罪,郎攀升就不必了,将他一同带回朝廷,听候发落。”
  韩侧拱手行礼:“是,将军。”
  回京的计划定在三日后,而唐致宗也已被士兵看押。
  下一步便是回京将唐致宗的罪行层给皇帝。
  至于接下来谁会登基的问题他也不感兴趣,届时他便跟芹儿一同离京,从此游山玩水,乐得自在。
  至于现如今的皇上,他顿了顿,把他交给岚香奴便好,从此,岚香奴的恩他也算是还了。
  他想在这三天好生陪着芹儿。
  于是便有了邀她游湖的事情。
  好巧不巧,秦芹刚出门就被郎景拦住了,他一脸欲言又止,想求她帮忙,让她求求萧安落,他相信,只要她开口,萧安落定会答应。
  可秦芹却回绝了:“对不起,这件事情我帮不了,那郎员外确实做了错事,若直接我也放出来怕也没法跟旁人交代,我知道你伪装成黑衣人是为了阻止郎员外与宫廷勾结,你想回归平静的生活。”
  “抱歉,我上次偶然遇到你一身黑装扮,又加上这次有个黑衣人立了功,我猜想那人便是你。”
  郎景一颤。
  自从无意听到有人来找郎攀升让他出些银子买火|药,事成之后,大皇子登基,少不了他的好处,届时,定会给他个官职当,他爹爹平日和蔼和亲,这次却鬼迷了心窍,上了关俑那个小人的当,他迫不得已,这才想要破坏他们的计划,阻止他们,只是想回归以前平静的生活。
  官场的尔虞我诈他虽不清楚,但也明白一旦牵扯进去,轻则没命,重则家破人亡。
  他也深知他爹犯了大罪,不可饶恕,可那毕竟是他爹。
  他蠕动嘴唇……
  秦芹叹了口气:“我会尽量挽救郎员外的性命,但我说了也不一定管用,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朝廷。”
  郎景松了口气:“不管结果如何,还是谢谢你。”
  秦芹朝他礼貌一笑,刚迈出两步,郎景又叫住了她:“秦姑娘,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先认识,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秦芹一怔,歪头想了想,仔细答道:“我想应该没有如果罢,上天既然安排了我与他先认识,那便是我二人的缘分,遇见了就是遇见了,改变不了,有的人青梅竹马,长大也未必会喜欢上对方,说白了,还是看自己的心。”
  郎景释怀的笑了:“谢谢你。”
  秦芹赶到时,已经迟了一盏茶的时间,萧安落黑着脸,满脸不悦。
  “你路上见谁去了?”
  秦芹把刚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一遍,但省略了郎景问她会不会喜欢上他那句话,谁知萧安落脸色并未因她的解释而好转。
  “你想让我留郎员外一命?”
  “嗯,上次那个屡次帮你们的黑衣人正是郎景。”
  萧安落不悦道:“我听你这语气怎地在处处为他说话,本将军还在这站着,你就敢这样维护别的男子?”
  秦芹噗嗤一声笑了,玉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第五十章 萧安落很自然的牵住秦芹的手……
  萧安落很自然的牵住秦芹的手; 一双含了情似的眸子一脸柔意的望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船缓缓开了过来,停在了距离岸边还有一步距离,他正打算拦腰抱起她一同飞往船上。
  倏然; 身后传来一声脆生生的叫声; 声音让人甜的发腻; 来人正是郎环月; 她双手提着略长的裙摆; 头上戴着金步摇,一路小跑过来,脸色潮红; 轻轻喘了喘; 面带羞涩的看了萧安落一眼; 又迅速低下头去:“萧大人。”萧安落有些不悦的蹙眉。
  又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只见郎环月的身后还跟着郎景,萧安落脸色更不好了; 如同锅底,怎地他难得有跟芹儿单独相处机会总有人没眼色的来打搅,真当他是死的; 不存在?
  郎环月见萧安落不理她; 这才把视线落到一旁被萧安落搂着的秦芹身上,她眸子里窜出小火苗:“秦芹,你怎么在这里?你快放开萧大人; 他岂是你能染指的?”
  秦芹:???
  她干了啥?眼瞎了快去治治吧; 难道她看不出是萧安落搂着她?
  郎景在一旁也有些尴尬,嘴唇蠕动半天也不知说些什么。
  萧安落脸猛地沉了,收紧了放在秦芹腰肢上的手; 两道寒光落到郎环月身上:“郎小姐,请注意言词,这句话应当是本大人问你吧,谁让你来这里的。”
  他今日游湖的事情只有芹儿跟韩侧知晓,她是怎么知道的?
  郎环月不可置信,语气有些着急:“大人,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你昨日让人给我送信,说今日在此处一同游湖?难道大人忘了?”她今日还特地为他打扮一番。
  她表情认真,看样子倒不像在说谎,郎环月见萧安落蹙紧眉头,便以为他想起来了,眼底闪过希翼,定时秦芹这个不知羞耻的纠缠萧大人,他才忘记了今日要约她的事情。
  她一脸恼怒的盯紧秦芹,颇有动手的趋势:“都是你这个勾人的狐媚子,你到底使了什么见不得台面的手段,让萧大人如此维护你?”郎景脸色一变:“环儿,你怎么说话呢。”
  他上前一步,朝秦芹拱手抱拳:“不好意思,家妹唐突了。”
  萧安落冷笑,一只手摸到腰间的短刀:“她不是唐突,她是找死。”
  一把短刀架在了郎环月脖颈上,萧安落冰冷无情的话从头顶上砸了下来:“你一个低贱的商贾之女,也配说她。”
  他的刀逐渐用力,郎环月感到了一丝疼痛,男人的眼神很恐怖,是那种要至她于死地的神色,她终于感觉到害怕了,求救的眼神看向郎景:“哥,救我。”
  郎景心疼的叹了口气:“大人,家妹年纪小不懂事,不是有意唐突秦小姐的,请大人看在那个立了功的黑衣人身上,饶家妹一命吧。”秦芹见郎环月实在害怕的厉害,她松了口气:“萧安落,放了她吧。”
  萧安落哼唧一声,刀口又深了几分,已经见血了,郎环月大叫一声,萧安落嫌弃的松了手,短刀被弄脏了,他手一扬,扑通一声,短刀被扔到了湖里。
  秦芹一怔。郎景忙把郎环月扶了起来,查看她脖颈的伤,只是皮外伤,应当不打紧。
  郎环月腿脚发软的站不住,她家虽说没有权利,却有无尽的财产,从小也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就仿佛自己的喜欢被心爱之人狠狠践踏。
  萧安落颦眉。
  客栈包厢,岚香奴啜了口茶,神色平静的听着下属的汇报。
  “这郎环月也是够蠢的,连个秦芹都斗不过,还能干什么,怪不得萧安落看不上她。”侍卫:“秦芹小姐也没做什么,是少爷一直在维护她。”
  岚香奴眯了眯眼:“我倒是小看她了。”……
  傍晚,萧安落送秦芹回白府,到了门口,秦芹扯了扯他的衣袖,指了指门口:“那我进去了。”
  萧安落含笑嗯了一声。
  秦芹刚迈脚步,萧安落又把她拉了回来,他暗沉的眸子与她相撞,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一股制热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
  一阵微风吹来,秦芹清醒了些,推了推他。
  半响,萧安落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目送她一路进了府邸。
  秦芹刚关上门,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哥哥秦时,她即刻心虚的低下头,小声唤到:“哥。”
  秦时盯着她:“芹儿,刚刚送你回来的那人就是萧安落?”
  秦芹点头,结果看到秦时的脸色更加不好,她心底莫名有些害怕:“哥,他人很好的。”
  秦时:“芹儿,我知道你现在想的是什么,听哥哥一句劝,你好不容易从京城逃了出来,若是在跟那萧安落在一起,岂不是又要重新回到那个地方?芹儿,你忘记爹娘怎么死的了。”
  秦芹摇头:“没忘。”
  怎么可能会忘,往事的情节都历历在目。
  秦时松了口气:“你没忘最好,总之,我不希望你在跟朝廷人有任何来往。”
  秦芹:“哥,我不会回京城的,我会在这等他。”
  “怎么?难道他会为了你放弃朝堂中的一切?他现在是大齐的守护神,在百姓中声望极高,他注定要在宫为官,为百姓做事的,芹儿,你们最终不合适,还是不要来往的好。〃
  秦芹蠕动着嘴巴,最终也没说些什么,爹娘的死让哥哥对京城产生了抗拒,他怕自己也会出事,所以才会极力反对她跟萧安落。
  秦时叹了口气,他躺在床上十多年,从未为芹儿做些什么,他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她再去犯险,所有的危险他可以抗,但芹儿不行。
  翌日。
  凡林从京城传来消息,齐白含已逼宫,所有不听命令的大臣全都被打入了大牢。
  萧安落眼眸一冷:“即刻离开。”
  一行人快速离开了去。
  萧安落让韩侧先走,自己还有一件事情要办,他要先去见芹儿一面,跟她说明缘由。
  刚翻过墙,就遇到了未来的大舅子,萧安落难得拱手行了个礼。
  秦时跟秦芹的确有些相似,眉眼长的都差不多,也不怪他当初会认错。
  秦时仿佛仿若未闻,一脸不待见他,语气十分平淡:“萧大人这是做何?”
  萧安落:“今日我便要离京了,此番前来是想……”
  还未说完,就被秦时打断,他冷着一张脸问,眼神也是警惕的厉害:“你要带芹儿走?”
  萧安落摇头苦笑:“不是,我是想跟她说一声我要回京,好让她知道我去做什么。”
  宫里鱼龙混杂的,他不舍得她去那种地方,今日来只是为了跟她道别。
  秦时面色缓了缓:“她不在,跟落尘一起出去了。”
  萧安落淡淡一笑:“那就有劳大舅子替我转告芹儿,待我处理完宫里的事情,定来寻她。”
  大舅子?
  谁是他大舅子,他有同意这门婚事么?
  可这里哪还有萧安落的身影?
  京城,皇宫。
  齐白含坐在轮椅上,死死盯着床榻上那面部沧桑的白发老人,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他临危不惧的轻笑一声,依旧是那个风华霁月的人物,不卑不亢,他眼底闪过报复的快感。
  “父皇,别在挣扎了,赶快下旨吧。”
  皇上气的说不出话来,只得闭上眼睛不看他。
  齐白含冷笑:“父皇,儿臣的耐性是有限的,今晚,父皇必须下旨,不然就不要怪儿臣不念旧情。”
  想到什么,他又笑了:“对了,我好像跟父皇也没什么情分可言。”
  “为了衬托出我跟父皇你不一样,那便给你一天的时间,晚上父皇若还是这么不配合,那我便只有送父皇去跟母亲团聚了。”
  皇帝气的睁开眼:“你说的什么混账话,你就不怕落弑父的名声,受万人唾弃。”
  齐白含无所畏惧的笑笑:“他们不敢。”眼底闪过嗜血:“因为我会杀了他们。”
  “你这个逆子。”
  “父皇还是好生歇息吧,儿臣晚上再来。”
  整个皇宫都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每个人都禀气呼吸,小心做事,生怕惹毛了齐含白。
  现下整个皇宫都已是齐白含的,就差一道圣旨,他便能坐享皇位。
  他眯了眯眼,萧安落,你最好别回来,那样,我还能饶你一命,若你执意回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一转眼就到了晚上,齐白含照旧来到皇帝寝宫。
  “父皇可考虑好了?”
  樱樱拖着托盘走了进来,里面放着一条白绫,一把剪刀,一杯毒酒。
  “父皇若不愿下旨,那就选一个舒服的方式去跟母亲团聚吧。”
  皇上睁开混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朕不选。”
  “父皇没得选择。”
  “不如我为父皇选如何,白绫虽然死的过程很痛苦,倒也不是面目是非,也能留个全尸,很适合父皇,还有这剪刀,万一父皇一次没有自杀成,又要再来一刀,那要多痛苦啊,还是算了,儿臣不建议父皇选剪刀,不过这毒酒瞧着也不错,喝完顶多是后肝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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