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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恢复女装后我逃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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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安落冷笑,也不知信没信:“放他走罢。”
  杨县令连连点头:“是是是。”
  落尘一股烟的溜了,萧安落眯了眯眼:“韩侧,盯着他。”
  韩侧就等着他下命令,兴奋的应下,若是秦时没死,就真的太好了。
  刚刚落尘的神色一看就知道在撒谎,手都快抖掉了。
  萧安落收回视线,嘴角挂着一丝浅笑:“走吧。”
  杨县衙忙为他开路:“大人请。”
  秦芹看到落尘放的烟花后即刻翻/墙逃了,结果迟迟看不到落尘回来,便以为落尘被抓了,她想返回去看看,结果打了个照面。
  落尘看到她松了口气,下一刻,面容又凝重起来:“小姐,不好了,萧将军来了,他已经看到我了,小人觉得她可能已经察觉到你没有死。”
  秦时在一旁开口:“就是芹儿在京城遇到的那个大将军?那应当没事,既然芹儿在京城的身份已死,他总不能把芹儿在抓回去罢。”
  落尘一想,也是,平日萧安落待他们小姐不错,应当不会做这种事情。
  而不远处的韩侧看到这一幕,震惊的张了张嘴。
  不仅秦时没有死,就连秦芹小姐似乎还活着,不过,一年不见,秦时似乎长高了不少,面容也刚硬了,似乎更像个男人了。
  他打了个激灵,赶紧回去送信。
  将军若知道一定特别高兴。
  他匆忙赶回杨府,在侍女的带领下找到了将军的房间。
  他左右看了看,推门而入。
  他声音有些急切:“将军。”
  “秦时果然没有死。”
  啪的一声,萧安落手里的茶盏掉到地上,登时四分五裂,溅湿了衣摆。
  他瞳孔猛地一缩,皱紧眉头,眼底阴沉一片,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韩侧小心看他一眼,又道:“属下还发现秦芹小姐似乎还活着。”
  萧安落抬眸,此刻反应就平淡多了,他淡淡嗯了声。
  萧安落抬眸问,语气似乎强烈压制什么:“他们住在哪?”
  韩侧挠了挠头:“这个,我看到小王爷没死,心底高兴,就赶紧回来禀告了,忘了继续跟踪了。”
  “将军放心,属下这就去查。”


第四十二章 秦芹忐忑不安的回了府邸,……
  秦芹忐忑不安的回了府邸; 她怕萧安落找上门来,同时心底又有些期待,整个人也是矛盾的厉害。
  可一连过了几日,都没见萧安落的半个影子; 心底说不失落是假的。
  也许人家已经把她忘了; 说不定皇帝已经为他赐婚了; 毕竟皇帝那么重用他; 那么相信他; 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没有一妻一妾。
  这日,天气温暖,阳光顺着头顶的枝条洒在人身上; 暖洋洋的; 秦芹正坐在秋千上游神; 两截纤细的小腿晃来晃去; 看起来倒是十分惬意。
  庄老板却突然派人来问货物的消息,秦芹一个激灵; 脑子也猛然惊醒,这才想到这茬事,她这几日只顾想着萧安落的事情; 竟把布匹的事给抛之脑后了。
  这可都是白花花风银子啊; 她狠狠敲了敲自己脑袋,咒骂,她这什么破脑子; 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都能忘记。
  秦芹亲自动身过去; 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庄老板才答应缓一天,并且要再减五十两银子。
  她自知是自己理亏; 便也没说些什么,坐马轿回了府邸后,就趴在桌上愁眉不展的。
  想到此事,她就发愁的厉害,如今这萧安落住在县衙里头,县衙门口定是看守的比往常更严了些,士兵恐怕也比往常多了一倍,她若进去怕是不容易,这可如何是好。
  她总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去找阿娘吧,她若找了阿娘,阿娘定会让她去相亲。
  不可不可,绝对不可。
  说曹操曹操就到,白颜儿果然来了,她刚进屋就一脸神神秘秘的拉起她。
  秦芹看到她这个表情就知道又给她安排相亲了,她握着白颜儿的手,好声好气的商量,语气颇有些欲哭无泪:“阿娘,你就别操我的心了,我现在真的还不急。”
  白颜儿怪嗔:“你都十六了还不急,若是日后在大些可就嫁不出去了,我虽不是你的亲娘,但也是把你当亲女儿那般疼爱,看到你到了试婚年纪,阿娘总不能不管不顾。”
  秦芹拉着她胳膊,一阵撒娇,声音软糯好听:“阿娘,我还想多陪你几年。”
  若是放在让人怕早就心软了,可放在白颜儿身上,怕是不大可能。
  白颜儿拉下她胳膊,故作板下脸:“阿娘不用你陪,这次你说什么也不行。”
  秦芹登时沮丧着脸。
  白颜儿环顾四周问:“落尘呢,让他先带你过去,人家郎公子怕是都快到了。”
  秦芹摇头:“我也不知道。”
  白颜儿狐疑看她,秦芹咳了一声,面色自然的望过去,她的确是不知道的。
  而此时的落尘被韩侧抓到了县衙。
  落尘跪在地上,双手摁在地上直打哆嗦,他面前伫立着一袭黑色身影,光是跪在这,他都能感受得到萧安落身上散发的冷意,他不敢抬头看,也不敢大声出气,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他,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压迫感,周边空气都有些稀薄。
  他冰冷开口:“落尘,本将军自认为待你不薄。”
  落尘磕了个头:“将军待小人很好,将军还曾救过小人的母亲,小人今生没齿难忘。”
  他又道:“你明知道本将军一直对芹儿的死耿耿于怀,却不来报?”
  落尘欲哭无泪的解释:“将军,我当时是真的不知道小王爷就是秦芹小姐。”
  萧安落冷笑一声,不接他的话:“若不是看在你是芹儿忠仆的份上,本将军即刻便杀了你。”
  落尘闷声不敢说话。
  萧安落曾救过他母亲,他也跟萧安落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在萧安落提出让他去芹院拿画卷时,他才毫不犹豫便应下了,可也就那一次,他深知自己报不了恩,所以当时也当着萧安落的面说明了,让他做别的可以,但若是伤害小王爷的事情他不做。
  半响,萧安落挥手,一脸不耐:“下去吧。”
  落尘一怔,冒死问了一句:“将军何时去找我家小姐?”
  这些日子,小姐虽未提及萧将军,可她每日都在游神,他跟了小姐这么久,自然能看的出她在想什么。
  萧安落缄默。
  倏然,他俯视着他,孤傲开口:“本将军为何要去找她?”
  落尘一怔,抿了抿唇:“将军若还心悦秦芹小姐,还是早些寻她吧,不然,在过些日子,指不定就是别人的了,届时,将军后悔都来不及。”
  萧安落攥紧拳头,瞳孔猛地一缩。
  别人的?
  她敢。
  这几天他一直没有缓过神,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是断袖,结果又有人告知他京城那个“秦时”其实是女子,还是他放在心尖上念叨了十一年的女子。
  况且,他喜欢的那女子,似乎不记得他。
  也是,她小时候才那么小一点,心中装的全是吃食跟玩耍,哪有什么旁的心思,不记得他也属正常。
  可她瞒了他这么久的身份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炸死,一走就是一年。
  所以这次,她又想一走了之吗。
  他若此生不来江南,是不是就永远的误以为她死了,而她也根本不会去找他,想到这,他心底就愤怒的厉害,就因为这些,他才一直忍着没去找她。
  可刚刚落尘的一句话似乎突然点吾了他,所以,她身旁现在还有别的男人惦记她?
  他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觊觎他的女人。
  落尘回到白府后松了口气,调整好心态这才走进去。
  本要去寻小姐的,可她却不在府中。
  秦芹被白颜儿亲自带去了湖边,她没有即刻回府,而是藏在不远处偷瞄了会,见秦芹跟郎公子一同上了船,这才回去。
  这郎公子是她千挑万选来的,家境也不错,也是经商的,背景也清白,关键是对待感情专一,他的父亲至今也只是娶了他母亲一人,而这朗公子也保证会继承父母的精神,除了妻子外不会在纳任何一位小妾。
  白颜儿这才应下,她觉得此人礼貌优雅,待人又谦和,日后定能好好待芹儿,她也便放心了。
  郎公子倒是有礼貌,给她精心备了茶水跟花样小点心,小点心她倒是喜欢,可她还是比较喜欢喝酒。
  她挪了挪身子,抬头问:“郎公子,你这船上有没有酒?”
  郎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秦姑娘喜欢喝酒?”
  秦芹点头。
  郎景:“有,在下这就给姑娘拿来,不过这酒水有些烈,姑娘还是少喝些较好。”
  秦芹点头。
  她已经许久没碰酒了,这么一想,心底倒是还有些期待,除了那次喝太多调戏了萧安落,在则便是被若倾那小丫头下药醉了一次,别的时间她还真没醉过。
  郎景一举一动都优雅至极,就连斟酒的动作都行云流水,侧脸更是俊逸非凡,光是这脸跟家境便是许多姑娘梦中的择偶标准。
  可她心中已经有人了,纵然此人再过优秀,心中还是平静的厉害,没有一丝涟漪,想到萧安落,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又想到她今日来此的目的,秦芹正了正色。
  郎景又斟了两杯酒水,推到秦芹面前一杯:“慢些喝。”
  “姑娘若是喜欢,在下府中几坛,平日放在府中也没人喝,便都赠于姑娘吧。”
  秦芹眼眸一亮,眼底的欢喜显而易见,事后,又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她笑着致歉:“我这个人平日最喜喝酒,一听到酒就比较兴奋,让郎公子见笑了。”
  郎景笑了笑:“无事,在下倒是觉得姑娘甚是豪爽,姑娘不是本地人吧?”
  他也是第一次见女儿家如此爱喝酒的。
  秦芹:“不瞒公子,的确不是。”
  郎景微点头,随手递给她一张手帕,让她擦擦嘴角,秦芹接过,低声说了句谢谢。
  她又连续喝了四五杯白酒,脸上没有红晕,甚至还若无其事的边跟郎景说笑,她又啜饮了一小口试探着开口:“听闻郎公子有个表哥叫杨行外?”
  郎景淡淡一笑:“不瞒姑娘,我那表哥……人品不怎样。”
  秦芹故作叹了口气:“略有耳闻。”
  她略带歉意的开口:“那我也就不瞒公子了,我今日来的目的实际不在于此,而是想让郎公子帮我个忙,当然,如若公子不愿,我也不会强求。”
  郎景:“秦姑娘但说无妨,你我今日聊的甚是投缘,若有什么忙我能帮的上的,我定尽我所能。”
  秦芹这才徐徐道来:“我前些日子在外地进了一些布,被杨县令以不合格为由扣押了,这匹布对我很重要,不然这几日我也不会大费周章的到处周旋,实在想不到办法了,这才请郎公子帮忙,日后公子若有什么帮衬的上的,我定在所不辞。”
  郎景细细一笑:“好,你这个忙我帮了。”
  “日后我们便是朋友了。”
  秦芹点头。
  两人游船后,秦芹回了府,郎景让秦芹在府邸等待片刻,他先去县衙一趟。
  郎景到了县衙之后,看守的人自然是认得他的,即刻便领着他进去,态度也是卑谦的厉害,一路走来遇见来往巡逻的都向他点头问好,一些新来的有些不解,但也不难看出此人在县衙的声望很高。
  郎景在客厅等了片刻,杨行外急匆匆的来了。
  “阿郎,你怎么来了,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郎景没吭声,坐在那儿睨了他一眼:“听闻你最近猖狂的厉害。”
  杨行外赔笑:“哪有的事,是不是谁又在您耳旁说了什么。”
  郎景没做声,又道:“把前几日你扣押的布匹拿过来。”
  杨行礼疑惑的问:“布匹?什么布匹?”
  郎景语气有些不善:“你私自扣押百姓物品,你还敢跟我装傻,别忘了,你能坐上如今这个位置,是我给你的。”
  杨行礼颤了一下,他定是知晓了缘由,所以才特来找他的,他再反驳也没什么用处,于是他一脸为难道:“可那布匹已经被用了。”
  郎景颦眉:“那就把剩余的拿出来。”
  杨行礼小心照做。
  他让人把布匹从新纳的小妾那儿搬过来,那小妾闹死闹活的不肯给,一哭二闹三上吊都用上了,气的杨行礼呵斥了她几句,她这才念念不舍的松了手。
  她才做了两件衣裳,怎地就把布匹拿去了,纵然心中极为不满,也不敢在说些什么。
  韩侧正在屋内给萧安落汇报他调查的情况,结果听到外面的哭喊吵闹声,他登时拧紧眉头:“外面怎么这么吵闹。”
  韩侧抱拳行礼:“属下这就去让他们小声些。”
  韩侧去了一盏茶时间便回了,把大致状况跟萧安落说了一遍。
  直到萧安落的脸色一点一点儿黑下去,他感受到了冷意,韩侧才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他忙捂住嘴巴,后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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