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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谓我恋长安-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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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户后面进大门,但小区的住户肯定都有门禁卡。
  她手里这把钥匙的环扣上,带着门禁卡,这就是整整一套了。
  他伸手拿钥匙,指尖触到她掌心竟是湿润的,就连钥匙也是热乎乎的,刚想调笑一句,忽然意识到什么,话又卡在喉咙里,他侧过脸去看,叶长安早已别开视线往别处望。
  她很紧张,他发现了,对她来说,主动给一个男人钥匙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叶长安确实紧张,心跳非常快,她小心而快速地将潮湿的掌心从衣服上轻蹭过去,不敢再回头看他。
  可是韩越凑了过来,“给我钥匙是什么意思?”
  “不是你要的吗……”她没回头,假装漫不经心。
  韩越伸出手,忽然从她身后搂住她,手放她腰间,矮下身子,下巴抵着她肩头,声音响在她耳畔,“小长安,你不说清楚,我可就默认这是答应了。”
  叶长安身体缩了下,但身后就是男人胸膛,还能躲到哪里去,她心跳更快,抿着唇不说话。
  “小长安,小长安……”他一遍又一遍地叫。
  他好像个复读机,她这样想,但很矛盾,又不觉得烦,他说话的时候,有气流擦过她的耳朵,她的耳根悄悄地烫起来,却还固执地不说话,又被他叫了几回,她咬咬牙才出声:“我都默了这么久了,你还要多久才会认?”
  韩越微怔,旋即笑起来,直接将她抱离地面。
  叶长安吓了一跳,“你干嘛啊……放手!”
  他个子高,手环在她腰间,将人抱起不费力气,他高兴到有些忘形,也忘记地点,将她放回地面时,手迫不及待地往上,扳着她下巴迫使她侧过脸,然后就去吻她的唇。
  叶长安没有推开他。
  他们在夏夜的广场亲吻,像很多年轻而粘腻的恋人一样,不顾忌别人眼光,她在仿佛迷醉般的感觉中模糊地想,她这一生不会再有这么疯狂的时候,做这样大胆的决定,放纵这一回也未尝不可。


第62章 这样短暂的一个瞬间,她觉……
  叶长安和韩越在一起这事儿被简璐知道后; 简璐表示,可喜可贺,并缠着叶长安要韩越请客吃饭。
  韩越自然请了; 但饭局后半段气氛并不那么热烈; 简璐近况不太好,在和傅时羿闹离婚; 两个女人聊了半天这事儿。
  回去的路上,叶长安和韩越说了会儿简璐的事,最后总结道:“璐璐就是太喜欢傅时羿了,喜欢一个人,还是要适度; 不能无所顾忌。”
  她说这话时,显得非常老成,韩越不屑地哼哼一声,“我就无所顾忌。”
  叶长安懒得理他。
  最近这小狗有点蹬鼻子上脸的架势,他拿到钥匙以后; 就开始将自己的东西搬过来往她小小的屋子里面塞。
  她当时租房子找的是老小区的一室一厅; 就图省钱; 这点儿空间真要两个人住起来确实紧张; 韩越东西虽然不多,但占地方; 他那台用来打游戏的台式机就确实无处安放; 至今还没组装起来; 显示器和主机箱都在角落挤着。
  目前韩越还是住在客厅,以沙发为床,当然不是他不想进卧室,主要是他进了卧室就很难老实; 二十多的男孩子,脑子里的有色废料太多了,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看着她的目光好像已经将她剥光。
  叶长安自认并不算保守,但她很慢热,对她来说接受一个人需要过程,好几次接吻的时候他的手摸索进她衣摆,她都会下意识抗拒,无法投入。
  韩越自然也察觉了,她虽然没说拒绝的话,但她不喜欢,他会适时停止试探。
  他并非不失望,他的生理反应大到她都能察觉。
  叶长安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也早就过了对这事儿懵懂好奇的时候,但是当她被他抱在怀里,耳边听着他压抑克制的喘息,知道他在为她忍耐,她还是会脸红心跳,无法自控。
  这天晚上,韩越又要去搬自己的东西过来,还想让叶长安一起去帮忙。
  帮忙是不可能的,叶长安刚染完指甲,正在晾,韩越说话时走到她跟前,她就挥挥手驱赶他,“要姐给你做苦力?你做梦去吧。”
  “东西不重,”韩越解释,“我也不舍得让你做苦力,就想你陪陪我。”
  “不去。”
  叶长安不想干的事儿,是不会为他屈就自己的,韩越失望地去了门口换鞋子。
  叶长安看着他这样,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在他出门之前喊住他,“喂。”
  韩越回头看她。
  她视线指了指门口鞋柜上面放着的车钥匙,“开车去吧。”
  之前他都是打车去拿东西。
  韩越愣了几秒,笑了下,“知道了。”
  他拿上车钥匙走了。
  叶长安等人离开,视线回到自己的指甲上,慢吞吞地想,她对他是不是很糟糕,还没想出结果,接到个店里的电话。
  是店里的老员工打过来的,告诉她说,盛惟景带着一群人来了店里,现在在一个豪华包厢里呆着。
  老员工语气有些困惑:“盛先生说,要我叫你过来……但我问具体什么事,他又不说,你快来看看吧?”
  叶长安挂了电话,仍有点懵,带一帮人,感觉像是砸场子的,但是盛惟景怎么可能干出砸场子这事儿?再说盛景目前还是他投资的店,他怎么可能自己砸自己的店?
  她迅速用紫外线灯烤了一下指甲,赶紧出门去了店里一趟。
  被带到包厢门口时,她掌心还捏了一把汗,幻想着可能遇到的任何状况,等她敲门然后推门进去,立刻就愣住。
  包厢里人确实不少,她第一眼扫过去的时候,就留意到两个人。
  一个当然是盛惟景,他坐在正中的沙发上,低着头正在抽烟。
  很奇怪,他两侧的人都离他有点远。
  房间里并没放音乐,这会儿屏幕亮着,没人唱歌,甚至也没人说话喝酒,在这样一个场所里,这么多人安安静静坐着,实在很诡异,彩灯光线滑过去,几个人脸上都是紧张的表情。
  当然,更诡异的是另一个人,叶长安的目光在屏幕前面捕捉到个男人,那男人一回头,四目相对,她半天没发出声音。
  梁晨文也正看着她,眉目耷拉着,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
  他自己都没想到会有今天,梁氏的货物被检测出不达标,且会在常规植萃过程里产生化学反应衍生致癌物,这批送到盛世的货价值上千万,是迄今为止梁氏接到的最大的单子。
  当初他本该多个心眼,让梁氏的人自己直接送到盛世旗下的萃取厂,然后从旁协助检测的,但因为这次单量太大,工厂本来就在赶工,加上盛世催得着急,他也就答应了先送到盛世的原料厂,这么多年的合作伙伴了,他不疑有他。
  以前他爸妈就骂过他不会做生意,缺心眼,他都当耳旁风,这两年梁氏在他手里走了下坡路,他原本也不是多谨慎的人,加上他以为如今来自盛世的大批量订单对他来说会是个机会,高兴得昏了头,完全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起初他说要查,但再三追溯后发现没调查的空间,盛世那边的所有流程从监控上看都没问题,他气得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开始怀疑自己的下属,自己厂子里的工人。
  几千万的货,光是合约上的赔款金额就足够他倾家荡产,梁氏厂子是完蛋了,臭名声也会传出去……
  他可能还会背上巨额债务,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他怕了,去和盛惟景求情。
  盛惟景给出的条件是:当众对叶长安道歉。
  梁晨文甚至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在数秒后才回神想起两年前的事儿,过去那么久,他都快要忘了。
  他再次怀疑起盛世的原料厂,但对上盛惟景冰冷的目光,他却无法底气十足地质疑。
  盛世的律师团已经给了梁氏律师函,这个时候如果他再惹恼盛惟景,那就连周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他就这样忍气吞声地来到这里,盛惟景居然找到了不少当初在那个包厢的人,这些人两年多以前看着他羞辱叶长安,今晚也被带来做了这里的旁观者。
  梁晨文拳头攥得很紧,只想打人,但他不能。
  他手里甚至还被塞了个麦克风,当年他如何对待叶长安他太清楚了,也很明白盛惟景是想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他。
  他脑中混乱,如果真按照当初折腾叶长安那法子来,以后他在江城也没脸混下去了,太丢人了。
  叶长安还没明白过来,看一眼梁晨文,视线又回到盛惟景那边。
  他已经抬头望向她,嘴里叼着烟,深邃的眼眸里情绪复杂,见她怔愣,他拿掉烟开口:“丫头,过来。”
  她一头雾水,并不想听他话,但确实想问问他在搞什么,朝着他走过去,“你是带他们来玩还是……”
  话没说完,他抬起手抓住她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拽着她道:“坐下。”
  她有些抗拒,并不想坐在他身边,皱着眉头,“你到底要干嘛?”
  盛惟景抬眼看梁晨文,“知道怎么做?”
  梁晨文表情挣扎,一脸丧气,拿起麦克风,说了句:“叶长安,对不起。”
  还和盛惟景僵持着的叶长安一下子怔住。
  盛惟景挑眉看着梁晨文:“还有呢?”
  “盛总……这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也道歉了,总不能……”
  盛惟景打断梁晨文的话,“我听不见,你把麦拿好了说。”
  梁晨文脸上肌肉都是僵硬的,艰难地举着麦克风,声音便从音箱里传出来,“希望盛总再给我个机会……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把事情做绝,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是吧?”
  盛惟景勾唇笑了下,“怎么,你是来谈判的?”
  梁晨文被他阴冷的目光刺到,舌头一绊,半天没说出话来。
  叶长安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她脑中也有些混乱,手腕依旧被他握着,她却坚持着没坐在他身边,只低头对他说:“算了吧……这都过去多久了。”
  她并非擅长原谅的圣母,只是时间过去太久,当初的情绪已经不在,而现在他的强硬又让她觉得有些忐忑。
  他手指在她手腕摩挲了下,又看向梁晨文,“你也知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当初你有给我留一线吗?”
  “可你们都分手了,”梁晨文还试图争辩,“现在她也不是你的女人了,过去的事儿,过去的女人,有必要这样搞?”
  “谁说过去了?”他冷冷睨着梁晨文,“不以牙还牙,这件事就不算过去,长安不是你能动的人,别说从前,现在和以后也一样,你敢那样对她就要付出代价,你当初怎么做的你应该很清楚,我不勉强你,但也没那么多时间给你,如果你今天坚持不做,那明天我们就法院见。”
  叶长安不明白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梁晨文那种人不可能没事来跟她道歉,一定是盛惟景用了什么手段。
  她内心有种麻木而苦涩的感觉,如果这些事是在两年前,或许她真的会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报复的快/感,但是现在,她什么都感觉不到。
  有些东西迟到了就失去原有的意义了。
  梁晨文气得额头青筋都一跳一跳的,声音也大了几分,“盛总,你什么意思,那批货就是你做的手脚吧?你是不是早就算好……”
  叶长安蹙眉,这时候忽然用力扭动手腕,想要挣脱盛惟景的手,“我要走了。”
  盛惟景不放手,死盯着梁晨文,“她走了,你就没机会了。”
  梁晨文面色瞬间煞白,“你们欺人太甚……”
  叶长安这时候倒是顿了下,她看着梁晨文,真的是被逗到笑出声:“梁少,你该不是要哭吧?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太新奇了。”
  梁晨文觉得脸都被丢光了,他咬咬牙,干脆从叶长安这里下手,“叶长安,你看我这对不起也说了,你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儿,你能不能……”
  “不能,”她唇角笑意很淡,“我好像不欠着你的,没必要为你说任何话做任何事。”
  梁晨文这下彻底绝望了,安静下来,面如死灰。
  盛惟景没了耐心,也站起身,“梁少,机会给你了,你不珍惜,那就没办法了。”
  见盛惟景俨然要带叶长安走,梁晨文急了。
  江城混不下去,可以换个地方,但要是背上数倍于货款的违约和赔偿金,这辈子他都无法翻身。
  他抬起手,重重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这“啪”的一声,让要离开的盛惟景和叶长安终于停下脚步。
  盛惟景说:“你做了些什么你自己记得最清楚,别等我提醒。”
  周围的一圈人都噤若寒蝉,他们都是梁晨文的朋友,如今看到这一幕,不免意外。
  梁晨文死爱面子,今天真的是豁出去了。
  一巴掌也是打,两巴掌也是打,梁晨文确实已经放下脸皮,走到叶长安跟前说:“叶长安,你打我吧。”
  叶长安手攥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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