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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谓我恋长安-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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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丫头在这个世界上最依赖的人就是他; 她不会那么轻易喜欢别的男人; 她一定只是太寂寞了,所以找个人打发时间。
  没关系的; 他快要回去了; 他会陪着她; 以后再也不离开她,余生他们都会拥有彼此。
  他起身继续翻找,卧室,书房……最后到客厅; 一无所获,他拿出手机给酒店前台打电话。
  尤思彤坐在沙发上正翻着一本书,听见了他的通话。
  电话辗转地接到后勤的保洁部门,负责他们这间套房的保洁是个五十多岁的英国女人,嗓门很大,说话时有很浓重的苏格兰口音,盛惟景耐着性子同那英国女人形容自己要找的东西。
  很小一个,金黄色的布包一样的东西,上面绣了几个汉字。
  保洁总算明白,和盛惟景解释说她看那东西放在书房桌子上,就先收到了某个抽屉里。
  盛惟景最后在客厅角落的转角柜抽屉里终于找到自己找了半天的平安符,他松了口气。
  这是叶长安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一个从庙里求来的平安符,时间过去很久,边角已经磨损了,颜色也不如最初那么鲜亮。
  尤思彤瞥见,冷嗤一声,“真有那么重要,就该一直好好带在身边,你就这么随手放在一边,别人都觉得它不重要,我猜它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盛惟景攥紧手里的平安符,听出她一语双关,他唇线紧抿没说话,打算回卧室。
  尤思彤之前私会一个法国男人的事情被捅破之后,她最初羞愤,后来得知那男人是收了盛惟景的钱拍她照片,大闹一场,找人去打那法国男人,但打完了人,还是要善后。
  那种照片要是被别人看到,她也不用活了,她和盛惟景协商,他的目的是退婚,她根本没得选。
  尤父尤母大为震惊,这两年几番催婚没催动,反而迎来第二次退婚,他们觉得老脸都没处搁了,问及原因,尤思彤怎么说得出?只能含含糊糊找各种借口搪塞过去,末了说是自己的错。
  回国必然要再被审问一番,尤思彤想到回去的处境,已经烦到要死,反观盛惟景,她虽然不清楚盛家那边是什么态度,但他太过于从容淡定,他哪里像个因为抓到未婚妻出轨所以提出退婚的男人?他根本就没有伤心,也没有被背叛的愤怒,她深深怀疑他根本就是抓住了这个机会提退婚。
  反正依照盛世海外部现在扩展的这个情形,他已经不怎么需要尤氏的渠道了,她心里认定他是过河拆桥,还用这种卑劣手段,可她却又说不出,出轨的事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不占理,只能怪自己不够谨慎被他抓住把柄,她一腔愤懑无处发泄,最近几天便都摆出一张冷脸,同他说话也阴阳怪气。
  见男人俨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她就更气,冷笑一声:“怎么,你不会以为你放一边的东西会一直等你去找吧?你回去找的时候,早就不在那位置了。”
  盛惟景停步,拧眉回头看她,但并没开口。
  尤思彤只想发泄,对上他的目光,并未退却,视线指了指他手里的平安符,“这东西和叶长安有关,对吗?”
  之前他们刚去美国没多久的时候,盛惟景因为忙于工作过度劳累,加上水土不服,曾经生过病,还病得很严重,半昏迷的时候手里攥着那个简陋的平安符,喃喃地叫着“丫头”。
  床旁边伺候着的人是尤思彤,那会儿她对他犹抱有希望,听到这些不是不难受,还曾自己偷偷擦眼泪,她很清楚,盛惟景嘴里的“丫头”是谁。
  迄今为止,那是唯一一次,她看到那样脆弱的盛惟景,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他念着的是叶长安。
  只是当时她安慰自己,他和叶长安分开的时间不长,所以他可能是习惯生病时有叶长安陪在身边,她告诉自己,日子久了就好了,再怎么深厚的感情,也经不起长时间异地的摧残,更别说盛惟景和叶长安就连联系都没有。
  她以为她陪着他,他慢慢地总会看到她。
  差不多两年时间过去,回头再看自己当初的想法,她觉得好像一个笑话。
  “你就没忘记过她,”她唇角浮起苦笑,然而这笑很快变得嘲讽,“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打算放弃她,只是想利用我?但我得告诉你,如果是的话你肯定会后悔的,你会付出代价,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在原地等着你,叶长安也一样,两年多了,她身边早就有人了。”
  话出口,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嘴快了。
  盛惟景死盯着她,她紧张起来,别开脸,听见男人脚步声,再回头,他已经站在她面前,毫无预兆倾身,单手一把揪住她的衣领。
  手中的书因为他这个动作落下去,她心慌,耳边传来男人冷冽的声音。
  “你为什么会知道她身边有人?”
  “你放开我!你这个人怎么……”她挣扎了下,没挣开,对上男人的视线,舌头磕绊了下。
  她没见过盛惟景这个样,多数时候他都是从容镇定,而现在,他身上透着压迫感极重的戾气,就像看仇人似的看着她,手揪着她衣领,这个动作不雅,而且敌对的意味十足,她顿时觉得害怕,胡乱想着借口,“我……我是猜的,肯定是这样,都两年多了,她还年轻轻的,难不成要给你守活寡?”
  盛惟景眸底一片寒凉,他心情本就不好,尤思彤非要往枪口上撞,他放开她,“你最好是猜的,我建议你不要过分关注长安的生活,两年前你推她导致她受伤这笔账我没跟你算,不代表以后我会容忍你再伤害她。”
  顿了下,“你要是再敢碰她一分一毫,倒霉的不光是你,现在局势和两年前不同,不要以为我拿你们尤氏没办法。”
  “你……”尤思彤难以置信,“你这是威胁我?”
  他站直身,垂眼睇她,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你不要惹事,盛世和尤氏就相安无事。”
  说完,他转身往卧室走。
  “什么不要惹事……”尤思彤怒意冲顶,难以抑制,“我们还没退婚呢!你这是光明正大地为了叶长安威胁我吗?我现在还是你未婚妻!”
  盛惟景已经推开卧室的门,并没回头,“出轨的未婚妻吗?”
  “你好意思说我?!”尤思彤怒极反笑,“这两年我在你身边,你就没有一天忘记过叶长安,生病昏迷叫她的名字,她送的那么个破烂玩意儿你当宝贝似的放钱包里,生怕我不知道你对她有多深情吗?!”
  盛惟景厌恶争吵,本不想继续,可末了还是回头看尤思彤。
  “两年。”
  尤思彤一愣,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我有两年多,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发过一条信息,”他嗓音很沉,眸色深深,语调非常缓慢,“出轨的人是你,尤思彤。”
  尾音伴随着关门的声音,尤思彤怔怔对着冰冷的门板愣了好半天。
  最后她红了眼眶,却还是笑,声音低下去,“和我说什么两年……难道要怪我?”
  她没明白,他说和叶长安两年没有联系的时候,那种复杂的语气,好像是在控诉什么,是说他这两年过得很辛苦吗?
  可这两年,难道她就好过?
  ……
  冷静之后,尤思彤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打了个电话。
  电话是打到国内的,那头过了很久才接起。
  有个男声在那边很不耐烦地问:“什么事。”
  她已经习惯对方的态度,直接问:“韩越,你和叶长安确定关系没有?”
  那边沉默片刻才反问:“和你有关系?”
  “你别忘了,是我叫你去找她的,”她将手机攥得很紧,“你要是搞不定她,我会让别人去,盛惟景可能最近要回国,他会和我退婚,我看他这样子,八成要去找叶长安,我不可能眼睁睁看他们在一起,盛惟景想得美,他不可能什么都有,这笔钱你不赚自然有人来赚,你不是很缺钱吗?”
  那端又安静几秒,韩越说:“你不要让别人骚扰她。”
  尤思彤冷笑,“怎么,真喜欢她?她有什么好?一个当第三者的村姑,你们一个一个都惦记着。”
  “尤思彤,你说话注意点,”韩越语气沉下来,“别盛惟景给你不痛快你就胡乱撒气。”
  尤思彤和韩越关系也没好到要细细争辩这些,懒得多说,“我要你和叶长安在我回国之前确定关系,最好同居,让盛惟景死心,能做到吗?能做到的话当初我承诺给你的那笔钱还是会给你,不能的话,我就另外找人。”
  韩越默了几秒,“我知道了,你别让其他人来骚扰她……”
  停了停,“我追她也不是为你的钱。”
  “说得好听,你们男人真是……”尤思彤冷哼一声,“盛惟景和叶长安不也说有感情?最后为了盛世照样甩了她,不过看筹码够不够罢了。”
  韩越微怔,没来得及问,尤思彤那边撇来一句“那你最好快点”,跟着就挂了电话。
  手机传来忙音,他在原地站了好一阵。
  叶长安和盛惟景之间的事,至今他也没搞清楚,问叶长安显然行不通,问尤思彤?那鬼知道会得来一个什么样的版本,毕竟在尤思彤嘴里,叶长安一直就是个第三者。
  不过现在他已经不打算搞明白了,他想要叶长安,他相信她,其他都不重要。
  去年年底,他在伦敦见到尤思彤。
  他和尤思彤关系差劲到极点,就是在路上碰见他都要装作没看到,然而尤思彤是主动找上门的,开门见山告诉他,她觉得盛惟景还惦记着叶长安,所以她要找个男人,去接近叶长安,和叶长安在一起,让盛惟景彻底断了这点念想。
  那时候,尤思彤在气愤之余并未对盛惟景死心,还抱有幻想,好像让情敌有个交往对象就能消除所有威胁,韩越觉得她不单恋爱脑,而且幼稚可笑。
  他本是不打算理会,但尤思彤问他:“你不是很缺钱吗?你们那个电竞战队好像自从前队长出事之后就挺难的吧,我可以给你一百万,这一百万你不赚就会有别的男人来赚,我记得你好像对叶长安还有点兴趣……那时候不是还拼命想给她作证呢,你确定这钱你不赚?”
  本来他其实已经对叶长安死心了。
  这么多年来,他孑然一人,就连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都没有,但他很少有顾影自怜的情绪,因为他有他热衷的东西。
  在叶长安出现之前,他唯一热衷的,就是电竞。
  他和兄弟一起成立战队,他们本来有个很好的队长,队长家底殷实,除了带他们之外还负责战队的运营和资金支持,本来一切都很好,可两年前他从被软禁的状况里脱身后,得到了队长出事的消息。
  队长家里承包的工程出了重大事故,破产就是朝夕之间的事儿,破到负债累累的那种,别说玩战队了,往后余生都要在还钱中度过。
  队长父母入狱,这是韩越之前就知道的,而在他被软禁的那段时间里,队长可能是找不到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法,将自己关起之后烧炭自杀。
  但自杀都不顺利,半途被战队另一个成员撞门救起,结果是一氧化碳中毒导致人彻底成了个傻子,至今还在精神病院。
  队长给战队的人留了遗书,说对不起大家,他也希望这个战队能好好走下去,可是他坚持不住了。
  当时韩越觉得战队可能要散,他最怕有人说解散,但另外四个成员却都没提,他们都小心翼翼,他们本都是满脑子游戏不闻窗外事的人,可后来却都开始努力找兼职工作赚钱,并去找各种赞助。
  他们想让这个战队继续走下去,需要钱,电竞本就是烧钱,他当初在医院给叶长安垫付的那两万当时是他全部身家,他没想到后来事情会变得更糟糕。
  几个人一起,磕磕绊绊,倒也将战队继续做下来,去伦敦是为了一场比赛,那场比赛结果不太好,他们只拿了季军,很可能要失去唯一的赞助商。
  尤思彤将他底子都摸清才找上门,那一瞬间他在恍惚中想起曾经,第一次见到叶长安,周遭纸醉金迷,他听见她的歌声,她像是一束独特的光源。
  为了钱还是为了她并不重要,殊途同归,他回了国,来到盛景。
  然后一天一天,在接触中,才将“小长安”一步一步具象化,喜欢也不再是浮于表面的肤浅,他对自己的感情很确定。
  但现在事情显然不太顺利,叶长安对于这部分真相的反应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他们有了争吵,混乱中他完全失控,强吻她……
  所有节奏都被打乱了。
  ……
  韩越回国后自然不能指望盛景那边给他发多少工资,他沿袭了在国外的兼职,在游戏公司做声优。
  他的嗓音是个优势,可以模拟出好几种不同的声音,做声优来钱相对快一点,绿光科技之前就将几个小游戏的声带部分外包给他曾经工作过的游戏公司,也算是已经合作过,回国之后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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