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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谓我恋长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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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盛世董事会的斗争里,尤思彤好歹还能拿出渠道累帮他,而她手中空空,什么也没有。
  还因为梁晨文这个垃圾的缘故,搞了这么一出。
  她越想越消沉。
  乔晚在上班时间,也不方便一直跟她耗在茶水间,不多时两人散了,叶长安回到盛惟景的办公室里,他还没回来,等待的时间被无限地拉长了。
  昨晚因为被传言气得,她失眠到大半夜,没怎么合眼,今天中午给盛惟景打电话也没打通,她一直很焦虑,午饭都没吃,结果就是一无聊起来,又困又饿。
  最后,她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盛惟景接待客户一直接待到六点多,要回办公室时,常昭跟了过来。
  这个下午常昭被发配到了厂子去监工,常昭心知盛惟景气没消,话并不敢多说,只汇报工作进度,“盛总,工厂那边赶工很顺利,已经安排倒班,可以按时出货……”
  盛惟景拉开办公室门,一眼瞥见沙发上正沉睡的叶长安,他脚步一顿,将常昭拦在了门外。
  常昭还没看到叶长安,一头雾水。
  盛惟景关上了门,对常昭道:“知道了,还有其他事么。”
  他语气有些冷,常昭自然感觉到了,立刻摇头,“没有了。”
  “那这个点了,你就下班吧。”
  常昭一怔,“您自己开车回去吗?”
  盛惟景“嗯”了一声。
  常昭有些讪讪,但也只能认命,转身走了几步,却又被盛惟景叫住。
  他回头,盛惟景问:“常昭,你跟着我多久了?”
  “快七年了。”常昭没明白盛惟景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先回答了。
  “和那丫头合起来哄我,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就自己交辞呈吧。”
  盛惟景说完,拉开办公室门,直接走进去。
  常昭愣愣的,直到听见里面门锁咔嚓一声,才回神,一身的冷汗,也在心底松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看样子盛惟景是不会给他什么处分了。
  ……
  办公室内静悄悄,叶长安睡得很沉。
  盛惟景走过去时放轻脚步,动作也慢,小心将手里拿着的文件夹放桌上,再走到沙发边,弯身去看她。
  这时外面天色暗了,室内还未开灯,光纤十分昏暗,他细细看,她的脸颊基本恢复,看不出什么来。
  一周多没见了。
  他安静地看她片刻,伸手将人横抱起来。
  叶长安一惊,猛然睁开眼,最先感受到的是失重感,她下意识伸手抓了一把,扯住的是什么布料。
  身体被腾空抱起,她恍惚间回神,这才反应过来,她在盛惟景怀里,手抓着他的衣服。
  她心跳有些快,是被吓的,反应过后手本能地赶紧勾住男人脖子,因为才睡醒,声线有些软糯,带着嗔怪:“你吓死我了……干嘛啊?忙完了吗?”
  盛惟景没说话,径直走进休息室,将她放在床上。
  她还犯迷糊,揉了揉眼睛,刚想坐起身,看到男人将休息室门给关上了。
  还落了锁。
  她起身起到一半,他折回来,在昏暗的房间,直接覆身而上,手将她按了回去,然后唇不由分说地就落下来,直接堵住她的唇。
  她很想安慰自己他是因为想她,所以迫不及待,但她知道不是。
  他以前是很有分寸的,不会在公司做这种事,她曾经在办公室勾|引过他都没得逞,但现在,他的动作目的性很明显。
  这里是没有套的,他似乎也根本没想这一茬。
  衣服一件一件被剥离,她皮肤触到空气,微凉。
  但很快他的唇又烙上来。
  他一直不和她说话,身上的气息有些冷厉,有几下也没轻重。
  她心里有些难受,带着示好的意思,主动地仰起脸去亲吻他,低低叫了一声疼。
  盛惟景身子一僵,好像是恍然回神。
  他停顿了片刻,低下头,细细地亲吻她额头和鼻尖。
  汗水腻在一起,呼吸还是凌乱而沉重的。
  他温柔了点,手抚着她的脸安抚。
  最后关头他似乎是理智回笼,及时抽身。
  叶长安像是被浸在水中,浑身战栗。
  他抱住她,声线低沉沙哑,在她脸颊亲了亲。
  过了一阵,又问她:“还难受么。”
  她不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她身体还在发热,没回神,浑身酸软无力,但先本能地侧过身,往男人怀里拱了拱。
  盛惟景搂着她腰身,眼神逐渐柔和下来,心底的暴戾好像也平息了几分。
  “刚刚对不起。”他又亲她的耳朵。
  他不道歉还好,一道歉,叶长安眼圈都红了。
  眼眶酸酸涨涨的,当然没眼泪,就是觉得委屈,她缩在他怀里,小声地问:“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盛惟景说:“没有。”
  他指尖缠了她的长发,他手指捻了两下,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这个道歉,叶长安没明白,她贴着男人胸膛,听他的心跳声。
  房间已经完全暗下来,一片静谧中,她又开口:“以后我不会再出这样的状况,这件事因我而起,现在解决了就行,我以后会小心一点,尽量……不得罪人,但是,有件事我得说清,你不能对尤思彤感恩戴德。”
  盛惟景默了几秒,勾着她下巴抬起她的脸,问她:“眼睛还难受吗?”
  她摇摇头,“全都好了。”
  他低头,唇在她额角碰了下,然后起身,抱她去浴室清洗。
  叶长安心底总觉得今天的盛惟景有些奇怪,但她又说不出问题在哪里。
  他还是像每一次事后那样,温柔地为她清洗全身,只是一直没说话。
  她这时才发现他掌心有个伤口,用了个创可贴贴着,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破了,有血沁出来,她心疼地捧着他的手问:“怎么弄的,疼不疼啊?”
  说完,还非常认真地给他吹了吹。
  有些好笑,吹一下有什么用呢,但他却笑不出来,灯光下他看清了她眼底的红血丝,他想,道歉的时候梁晨文那一巴掌很重,酒泼进了眼睛里,她一定更疼。
  他沉默着,低头将吻印在她眼角。
  洗完澡他带着她离开盛世,他们在楼下的茶餐厅吃过晚饭,然后回家。
  他太沉默了,她难免不安,这个晚上又抱着枕头摸到他床上,还是忍不住问他:“你真的不生气?”
  “嗯。”
  他将她抱紧,忽然问了句:“你怨我吗?”
  叶长安微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句是什么意思,她摇头,声音闷闷的:“你工作要紧,这次确实是我拖累了你,要是我知道梁晨文的背景,我也不会……”
  顿了顿,她也不知道在安慰谁,说了句:“现在都结束了,没事了。”
  事情是结束了,但影响却留下了,她也不知道那些添油加醋的传言会不会让董事会那边有什么反应,但她已经做不了更多了。
  盛惟景“嗯”了一声,“睡吧。”
  简单两个字,听不出情绪,但叶长安可以感觉到,他心情很糟糕。
  她抱紧他,又小声地说:“对不起。”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她咎由自取,但是牵扯进他,她觉得很内疚。
  盛惟景不知为何,忽然想笑,可心底是凉的——他们都在道歉,也不知道错的到底是谁。
  后来,她在他怀里睡了,他却毫无睡意。
  其实这样的事情他以前不是没有经历过,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已经见多了这个圈子里的人捧高踩低,叶长安和尤思彤的身份毫无可比性,传言只会朝着有利于尤思彤的方向发展,那些人不会在乎真相,就算他们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他曾经长久地在这样的夹缝里生存,他所有的一切都要被人拿去和盛煜相比,然后得出他差很远的结论,再后来,即便他做得比盛煜好的地方,人们也选择性地忽视掉了,家里习惯性地高看盛煜,对他态度冷淡。
  在很多人眼中,他之所以资质不如盛煜还能坐上总裁这位置,靠的是盛承运,他过去如何努力,为盛世做了多少项目盈利多少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盛承运帮了他,有了这个前提,他的一举一动,一个小错误都会被放大,董事会里盛煜那边的人就等着他犯错。
  不是叶长安这件事,也会有别的事。
  然而就是这么不巧,这一次,她被牵扯进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不会被梁晨文阴阳怪气地冷嘲热讽,不会和梁晨文有冲突,即便有了冲突,也不至于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去道歉,他很清楚,她道歉是为了他,不然依照她性子,怕是哪怕以卵击石也会和梁晨文对抗到底。
  不仅如此,她道歉了,可解决这件事的功劳被归于尤思彤身上,她因此受辱,他却连去为她出这口气都不能。
  他还没坐稳总裁位置,不能在这个时候树敌,尤其是长期合作的供货商,在会客室看到视频时,确实有一瞬他是想去找梁晨文的,那种热血冲顶的感觉凉得很快,不只是因为尤思彤的提醒,其实就算没有尤思彤说话,他也很确信他走不出盛世那栋楼就会冷静下来。
  其实他很擅长忍耐,这不是第一次,但却是第一回 将别人牵扯进来,也是因为这个人是叶长安,他清楚地感受到一种无力和自我厌恶。
  不能保护她,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废物,可豁出去不要盛世去出这口气,他多年所做的努力又都会毁于一旦。
  他没法选择,然而不选择就已经是一种默认。
  默认了她所做的牺牲是理所当然。
  ……
  周五这天,叶长安的辞呈得到了人事部的回函。
  回函当然只是个形式而已,部门主管通知她要将她之前手头的工作做个简单的交接,然后办理离职手续,她下午便去了盛世一趟,处理完这些事,她想等盛惟景下班,可考虑到要避嫌,她只能找了距离盛世一个街区外的咖啡厅等待。
  然而很快她就被简璐拉到附近的商场逛街。
  简璐去商场是为了给老公买衣服,非常的贤妻良母,叶长安陪逛一圈也没买什么,最后在商场喝奶茶时,叶长安和简璐说了盛世那些谣言。
  简璐义愤填膺道:“这也行?凭什么啊,怎么在他们口中成了你闯祸尤思彤善后了?明明是你道歉梁晨文才退步的啊。”
  “就是啊,”叶长安非常赞同,“但没办法,算了……那些人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只要盛哥清楚情况就行。”
  简璐咬咬吸管,忽然问:“那盛哥和你说什么没有?”
  叶长安愣了下,“你指什么?”
  “你因为道歉受伤……盛哥没有安慰一下?或者,他有没有说要去找梁晨文算账什么的?”
  叶长安想了想,摇头,“倒是和我道歉,问我怨不怨他……”她停了下,“这件事他也有压力,我觉得他这两天也很反常,话都少了很多。”
  本来话就不多的人,现在和她相处的时候更加沉默寡言,她不喜欢这样,他不和她说话,她就心慌。
  简璐问:“你怎么说?”
  “我还能怎么说?”叶长安苦笑,“我不会自不量力地想要在他心里试探我和盛世哪个重要,说实话,之前他没提出让我给梁晨文道歉,我觉得……已经很不错了,他当时一定左右为难,你不懂盛世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需要盛世证明他自己,我不能毁掉他一直以来的努力。”
  简璐吸着纸杯里的珍珠,发出轻微声响,她一时也想不到要说些什么。
  就觉得叶长安这样,有点辛苦。
  不过叶长安倒是很快笑了,“其实,我要求的不多,盛世在他心里是最重要的,我能算是比较重要的那个就可以,我只要能一直留在他身边就好了。”
  叶长安是真的没什么远大志向,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盛惟景给的,她想要的一切也只有他能给,如果盛惟景是星星,她就是围绕盛惟景公转的一个小星球,除了眼前的轨道,她好像都想象不出她的人生还能有什么其他模样。
  但是盛惟景的世界很大,这是当然的,他的起点放在那里,他是名门之后,他肩头有很重的担子。
  ……
  盛世对于盛惟景来说是什么呢?
  如果问盛煜,盛煜可能会说是一个目标,得到了就是个战利品,但是对于盛惟景来说意义远远不止于此。
  盛煜不需要盛世来证明自己,他不到十岁时被带去做智商测验,结果远高于同龄人水平,甚至碾压了一同去的盛惟景。
  天才毕竟不常有,盛家的盛煜一度声名大噪,他有过目不忘的脑子,上学的时候一路跳级,被保送到世界级的尖端学府。
  他的父母都出自于名门世家,他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在他的映衬下,盛惟景在盛家就像个笑话。
  母亲是受尽了盛家人的白眼之后难产死的,他这个遗腹子也没看到什么好脸色,除了看不起他的人以外,还有将他一度当仇人的盛承运。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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