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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放课后的教室-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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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令仪:“爸爸,听不懂。”
  书政:“爸爸在感叹呢,后生可畏。”
  书令仪:“……”
  迎着清冽的风,穿过花鸟市场的高大男生和旁边的小女生时不时的斗几句嘴。
  新年后的日子,总是春风又得意。
  开学后。
  炽热的阳光照射进来,排练室的地板上倒映出女生们身段曼妙的阴影。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下周继续练习。”
  “老师再见。”
  “书令仪,你等等。”
  被叫住的女生人茫然回头,眼里透着淡淡的疑惑。
  “老师?”
  “篮球队张老师的东西落我那儿了,我等会去开会,时间紧急,你替我跑一趟给他吧。”舞蹈老师把装着文件的油纸袋递过来。
  书令仪愣了下,接了过来。对方朝她笑了笑,“麻烦你了。”
  “嗯……不客气。”捏紧了油纸袋的一角,换鞋提上装水的小布袋,按照舞蹈老师说的,书令仪从排练室出去了。
  下午阳光正盛,站在走廊上,不远处就是篮球场,篮球落地的拍动声与打球的喝声传来,说明那里和平常一样充满雄性人气。
  踮脚看了看,那里训练的人很多,不确定这时候能不能找到张老师。篮球场被网围着,而要进去找人,得围绕着篮球场走半圈才到入口。
  书令仪微微眯眼,才能看清球场的情况,她看见人在哪里了。
  篮球场出现的女生极少,在吸引了许多不清不楚的目光过来时,书令仪已经走进来了。
  大树下正在训话的张老师正在咆哮,“说话!耳朵聋啦!”
  一排男生没回他。
  张老师走上前拍了拍一个男生的脸,“臭小子,回魂了,看什么呢啊?”
  前排男生:“看仙女……”
  张老师:“劳资这么个仙男你不看,我仙不死你!”
  其他男生憋不住:“噗。”
  书令仪尴尬的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喊了一声,“张老师。”
  众人目光看过来,张老师不悦的看去,下一秒僵住,黑黢黢的脸有一抹浮红,尬的。“啊,你,舞蹈蔡老师那儿的?”
  书令仪顶着一众目光的压力,上前把资料给他,“蔡老师让我交给您。”
  在张老师查看时,她道:“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书令仪避之不及的离开这里,她没忽略站在最边上的陈犹匪,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人都走了,还看什么看!”
  篮球队的男生起哄,“看看不行啊。”
  张老师气笑了,“我说你们,有点自知之明行吗,配得上吗啊,都给我滚进国家队,考上体院才有仙女看得起知道吗!”说完脸色顿变,“你们联合打架的事情我还没算,给我一百个青蛙跳,俯卧撑!”
  篮球队一片哀嚎。篮球队一片哀嚎。“要死人的张仙师!”
  张老师:“死。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逡巡一圈,目光定在最左的男生身上,指着他道:“你,陈犹匪,身为队长带头打架,不给我说清楚原因别想有好日子过!”
  排头的男生淡淡道:“教练,没有原因。”
  ……
  放学的时候书令仪上台擦黑板,时不时往后面看一眼。
  班上零散几个人在闲聊,她回过头写下明天的课表。
  有两个男生从考试提到打球,从打球提到了篮球队,兴奋的道:“我丢,我也早看三中那帮人不顺眼了,打的好!”
  “马后炮吧你,也就陈犹匪他们敢,到底是为什么也没说。”
  “哎,说不定是惹了陈犹匪什么,我是听说好像和他女朋友有关系。”
  “我擦,他女朋友?”
  书令仪顿了顿,把写错的课表擦去,重新写了一遍。
  她把粉笔放回盒子里下来,两个男生收回目光,唉了一声讨论别的。
  回到位置上,书令仪收拾着书包,忍不住往旁边隔了个走道的位置看去。
  朱珠在小卖部买吃的,贺天一过来陪她,顺便回教室去收拾东西。
  “你说,你们把三中的齐豫齐秩都打了?”
  贺天一大口喝水,渴死他了,他无所谓的道:“前几天就打了啊。上学期就要弄他,一直没蹲到他人,滑不溜手的。”
  朱珠听了前因后果,“我了个去,书宝宝还不知道吧?”
  贺天一嗯了声,“没和她说,陈犹匪估计没告诉她。”
  接着两人对视一眼。
  书令仪等回来朱珠和贺天一,她看着贺天一替陈犹匪收拾东西。
  教室里的人就只剩下他们几个,校园空旷到只有球场篮球落地的回响声。
  她慢慢问:“陈犹匪……他怎么了?”
  贺天一茫然。
  书令仪脸色认真,她说:“我听人说,他打架了是不是?他现在在哪儿。”
  贺天一神情微妙,挠着头道:“啊,你知道了啊。嗯,是。你要找他么?”
  “他被教练罚了一下午,现在还在篮球场那儿呢。”
  

  ☆、第13章

  陈犹匪满身是汗,喘着粗气的躺在地上,抬眼看着湛蓝的天空,黄昏落日下的云朵染上了绚丽的霞红。
  高大的身形宛如一座雕像。
  书令仪提着他的书包,从入口进来,远远就看见男生这一幕,周围散落着几个篮球,旁边还丢着负重的沙袋。
  陈犹匪眼睛微动,看见书令仪慢慢走过来。
  他注视着她,勾起唇角不羁道:“书令仪,我帮你把齐豫打了。他以后不敢再说你坏话了。”
  他笑着的样子有几分冷冷坏坏的味道,眼里的认真却是史无前例的柔和。
  书令仪看过一本书,书上说:青春是每个人最美好的年华,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毫无顾忌,可以不顾羞耻,因为没有重来。
  “打架不好,你不要再打架了。”
  陈犹匪脸色不变,“我早就想弄他了。终于等到了开学。”他笑着说:“书令仪,我不想别人欺负你,谁都不能欺负你。”
  书令仪神情变动,她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是他找人再回来找你麻烦……”
  陈犹匪口吻冷淡,“他算个……”他适当的把后面的吊字吞下。
  笑笑问:“你是不是关心我啊?”
  书令仪:“嗯。”
  陈犹匪兀地住嘴看着她,“……”
  书令仪:“?”
  陈犹匪从地上坐起来,他紧盯着书令仪,“你是不是觉得我帮你,你感动还感恩?”
  书令仪眼神迷茫。
  齐豫的事情,她本来不想多管,也打算不去在意。但说到底,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喜欢自己被人污蔑造谣,胡乱说话。
  陈犹匪沉默几秒,抓起一个篮球起身,往篮球架上丢去。他脸色变淡,和平时无异,刚才那些笑仿佛从没存在过。
  一只柔软的手将他拉住,书令仪仰着头弱弱道:“陈犹匪,我……感动,还不行吗?”
  陈犹匪愣住了。
  书令仪慢慢和他道:“我很感谢你,不是感恩。谢谢你,陈犹匪,你帮了我的忙。”
  她目光微垂,落在他其中一根贴着创可贴的手指上,“但是如果因为我的事情,让你受伤,我心里也不会好过的。我希望你不要冲动,打架不好,受伤……更不好。”
  陈犹匪没说话。
  书令仪顿了顿,鼓起勇气道:“我很担心你。”
  她微微抬眸,面前的男生注视着她,突的张扬一笑,“书令仪,以后都这么诚实不好么。”
  他猛地将她带进怀里,禁锢,“我他妈对你从来都招架不住。”
  空旷的球场上,传来一声刺耳的口哨。
  警卫远远指着他们,“那边的同学,快松开!”
  书令仪吓了一跳,陈犹匪不爽的瞪着那边。
  学校警卫走过来,口哨含在嘴里吹着,“不许早恋!不许早恋!你们哪个班的?!”
  “走。”
  陈犹匪弯腰提起书包,拉着书令仪往出口跑。地上的球和沙袋也不管了。
  刺耳的哨声连接哔——哔——哔。
  警卫在后面追赶,“站住!我叫你们年级主任来!”
  陈犹匪冲后面比了个挑衅的手势,加快了速度带着书令仪往校门口跑了。
  书令仪体力不差,平常跳舞就要许多的运动量,但再怎么好也比不上陈犹匪这样的处于青春期的男生。
  跑到了站台,她已经有些喘了,小脸微白,唇色发红,眼睛水润润的引来不少目光。
  正好车来了,陈犹匪拉着她上去。
  车上人多,两人紧挨在一起,陈犹匪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让她靠着窗,他搭着栏杆,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也避开了其他人碰到她。
  两人呼吸都平静下来,开始回想刚才那一幕,脸上都不自觉的带着笑意。
  陈犹匪随意问:“饿不饿?”
  书令仪一般这时候都回去吃饭了,这样一耽误也快七点了。
  天色渐渐黑下来,陈犹匪决定道:“去你家附近吃糯米饭,顺便送你回去。”
  书令仪想了想,还是对他说:“我请你吃吧。”
  做糯米饭的老板娘惯常的和客人打招呼,瞧见两个少年脸上更带笑容。
  “后生仔,今天带了女仔来啊。”
  陈犹匪:“嗯。”他点了两份吃的,在书令仪身边坐下,“这里味道很出名。”
  书令仪点头,“我听说过的。”
  她给刘淑发了消息,说要在外面吃饭。
  陈犹匪瞥了一眼,不经意的提起书政,“叔叔最近还好么。”
  自从过年见过之后,除了开学两人算是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他只记得书爸爸说自己工作很忙。
  书令仪:“我爸爸去工作了,听闻北方的一个城市有了重大考古发现。”
  陈犹匪不意外,主动套出了更多关于书令仪家里的事情。
  说完书令仪看向陈犹匪,似乎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
  陈犹匪:“?”
  两人眼对眼,直到老板娘端来食物。
  甜甜的小腊肠味道回味无穷,青豆软糯,糯米清香。
  陈犹匪看着书令仪吃着,那一碗其实比她脸还大的碗好像太少了。
  陈犹匪:“你慢点吃吧。”
  书令仪小口吞咽下,“嗯?”
  陈犹匪:“这样我们待的时间长一点。”
  街道上亮起灯,繁华而热闹。
  两人走在河岸边,听船桨划起的水声,水鸭因船家回去的呼唤而嘎嘎叫着。
  这是陈犹匪第二次送书令仪了。
  陈犹匪:“安峤是你哥哥。”
  书令仪不惊讶他已经知道了,即便他突然开口,也十分自然的应了声,“是。”
  空气突然沉默,书令仪不太习惯。
  陈犹匪出声,和她道歉,“我听说了齐豫说你的事,他说的不像话,我才打他的。”
  书令仪轻轻点头,“我知道。谢谢你。”
  他将要拧眉,“别老道谢。”
  书令仪:“……”
  陈犹匪啧了声,没有生气的样子,淡淡道:“介意说说吗,我想知道。”
  书令仪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两人在路边停下,看着河岸船舶,夜晚风景,等着晚风徐徐吹过。
  “我爸爸是二婚。一婚和郑阿姨在一起,郑阿姨是安峤的妈妈,因为爸爸没有时间照顾家庭,所以两个人很早就离婚了。
  后来有了我妈妈,有了我,小时候安峤和我关系不好,在学校的时候也欺负我。
  他觉得是我和妈妈抢走了爸爸。有次在学校,同班男生把我关在里面,故意拿走钥匙,他和我妈妈不在学校,和同学出去玩了。
  后来我在教室里晕倒了,第二天下午才被发现。”
  书令仪一口气说了许多,接下来的事情陈犹匪都对的上。
  “大概是看我很可怜,哥哥开始照顾我了。至于欺负我的男生,就是齐豫,他爸爸年轻的时候追求过我妈妈,因为我爸爸常年不在家,家里就妈妈和我……他爸爸来找过我妈妈一次,我妈妈不见他。那时候起就开始传闲话了,他是从那时候就不喜欢我的吧。”
  后来年纪渐渐大了,孩子们开始有了正常的审美,懂得了爱美之心。
  书令仪开始被争相关注,她不堪其扰,去了英港,恰巧有些不知道他们真实关系,于是有了挡箭牌这样的约定。
  灯光下,陈犹匪突然问:“你在哪个小学。几班。”
  书令仪:“谊礼小学。五班。”
  陈犹匪:“操。”
  书令仪:“……”
  陈犹匪有些挫败道:“我在一班。”
  犹记当时年纪小,他总喜欢经过一个班去上最尽头的厕所。
  那个窗户边坐着一个乖巧的女孩子,是她编织了一个小男孩童年中每晚的梦。
  但四年级,他转学了。
  在走几米就是她家的巷子口,里外灯光都通明,不叫回家的路人害怕担心。
  陈犹匪目送她进去,就仿佛上次那样获得她的背影。
  但这次书令仪走的很慢,在门口时停了下,回头道:“明天见。”
  陈犹匪嘴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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