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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病弱前夫是朵黑心莲 完结+番外-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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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
  她说着,便走了出去,不多时,却是与顾景易一道进来了。
  见两人并未开口,沈陶陶便下意识地往顾景易手中看了一眼,又见他两手空空,遂愕然道:“怎么了?食盒呢?”
  顾景易连连摇头道:“我找到了你说的那个石头缝,但没看见你说的东西。我怕找错了地方,还把整个闲月宫附近都找了一圈,但还是没见着。”
  他说罢,又挠头道:“小女官,你是不是记错了地方?或者是哪个早起的小宫女给你顺走了?”


第79章 掳人
  江菱听了;照头就给了他一下:“谁家小宫女那么闲,没事去冷宫旁边晃悠,就为了顺一只食盒?你也别傻呆在这添乱了;还不赶紧再找找去?”
  沈陶陶略想一想,也道:“既然闲月宫是你们左翎卫巡夜的地界,那不如暗中帮我查查,今日天亮之前;有哪些宫人去过附近。”她顿了一顿;又道:“闲月宫冷僻;宫人们大多也有些避讳此处,除却当值的,会来此处的人应当不多。”
  顾景易听了,挠了挠头,似乎也后知后觉地觉出不对来,便也颔首道:“也是,那我去查查。”
  顾景易说着,便快步出去了。
  而江菱抬头看了看,见天色不早,快到了当值的时辰。再担忧,也只能一边换当值的服饰;一边安慰着沈陶陶。
  眼看着江菱将衣服穿好了;系完宫绦就得出门当值;沈陶陶却不知想起了什么;倏然自榻上起身,唤住了江菱:“江菱,等等。”
  江菱系着宫绦的手停下了,下意识道:“怎么了?”
  沈陶陶捂着心口;担忧道:“你说的不错。谁家的小宫女会去漏夜顺一只食盒?如今这食盒凭空不见了,恐怕是昨夜里私会的那对男女拿去了。里面几只杯盏是从沈府里带出来的,有府中的徽记。若他们想查,一夜便能查到我的身上。且若他们既要灭口,那必得赶尽杀绝。”
  江菱骇了一跳,抬眉道:“你的意思是……他们要对你下手?”她说着,眉梢微挑,怒道:“陶陶,你就待在寓所里别出去。一日三餐,我来给你送!我倒要看看,谁能强闯女官寓所不成?”
  沈陶陶听她这样一说,也微微颔首,轻声道:“你去与顾景易知会一声,让他麾下巡值时,有意无意地留意着此处。”她轻轻敛眉:“他们连对安乐都如此急功近利,在我这,想必也不会拖延。”
  江菱点头:“我今日写家书回去,明日便让我爹上折子,彻查此事。”
  她说罢,又切切叮嘱了沈陶陶一阵,令她千万别出女官寓所,这才急匆匆地出去了。
  而当江菱离开后,宋珽也自钟义那得知了安乐薨落的消息。
  旁人皆以为,此事与沈陶陶并没有什么关联。唯独他,是听过沈陶陶曾说起过‘一名小姑娘’,而这名小姑娘的身份并不难猜。
  而方才,钟义带来的消息中,还有一份是无为道长托人的送来的。
  他告之了宋珽昨日里宫中的动向,告知宋珽,沈陶陶曾于湖中救起过安乐,而后又与顾景易一同,将她送回了自己的宫室。
  而今安乐死了,背后之人,自然不会放过沈陶陶。
  宋珽的面色冷了几分,对钟义吩咐道:“你去回无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以最快的速度查清昨晚私会之人究竟是谁。”
  钟义知道自家世子爷一旦遇到沈女官的事情,便格外上心。因而也并未多说,只应了一声,便疾步下去了。
  宋珽于门外立到日落,却仍旧未见沈陶陶出来。眼看着金乌西沉,宫门又将要下钥。他终于还是缓步离开了女官寓所。
  在背身行出围墙的一刹那,他低声对隐在暗处的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留在宫中守住此处,这才抬步上了官轿。
  官轿中,宋珽仍旧是眉宇深锁,未能放下心来。
  宫中守备森严,高手云集,他若留下的人太多,怕是会被人察觉,反倒会被当成刺客格杀。
  只留下一人,是无奈之举,却也着实令人放心不下。
  他沉默了半晌,还是略微掀起轿帘,对钟义道:“你差人递消息给无为,今夜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传信于我,不得耽搁。”
  钟义应了一声,旋即愕然道:“世子爷,这宫门下钥谁都出不来。消息再快,也得隔日。”
  宋珽眉眼微冷,指尖轻拂过怀中一只玉瓷小瓶,一字一句皆是笃定:“今日辅国公世子旧疾复发,于宫中留宿一夜。”
  说罢,他打开瓶塞,将里头的液体一饮而下。
  夜幕很快降下,四面只剩下窸窣的虫鸣。
  江菱去了浴房洗漱,而沈陶陶则独自坐在窗前,微有些出神。
  而远处围墙边,一道人影,无声无息地摸了进来,软底黑靴踏在青石的地面上,轻软无声。
  他一身藏青近黑的宦官服饰,猫着腰走了进来,左手自右边袖筒里摸出了一个吹箭模样的东西。
  他看到沈陶陶独自坐在窗前,便换了个方向,借着一块凸石,微微支起身子,一点一点地瞄准了沈陶陶细白的颈。
  他刚想用力去吹,只听见一阵破空声响,一枚小石不知道从何处飞来,正打在他的腮边。
  这一下,力道着实不小,破皮见血不说,还硬生生将里头的大牙也打出一道裂痕,痛得那人手上一颤,口中下意识地打出一声痛叫,吹箭也径直掉在凸石上,顺着边缘滚下,一直滚出老远。
  沈陶陶听到响动回过神来,她站起身来,在窗口处探身往外望了几眼。
  今日不知为何,女官寓所里悬着的灯笼破了一个小洞,夜风长驱直入,早将红烛吹熄。
  庭院里一片黑沉,沈陶陶看不真切,只依稀记得那一声痛呼,担忧是江菱洗浴回来,没看清脚下,失足滑倒。便一连唤了好几声江菱的名字,关切道:“江菱?你没事吧?摔得厉害吗?”
  外头寂静无声。
  沈陶陶转身回里屋找了一盏风灯提在手上,正想去院子里看看,但只听耳畔风声一动,一枚石子,不轻不重地擦着她的手腕飞过,正打在她手中的风灯上,瞬间便破开了灯壁,准确地将里头点着的红烛打灭。
  这一下,像是威胁,也像是警告,无端地令人心中生怖。
  沈陶陶仔细一想,便也想到了江菱是个极爱洗浴的,尤其是夏日里,一旦去浴房,从未有过半个时辰不到便回来的光景。
  那方才院子里的,必不是江菱。
  沈陶陶心中一颤,立时将长窗关了,门扇也都上了栓。
  她进了里屋,寻了把素日里用来切菜的小银刀藏在袖中,指尖摁着刀脊,心跳得擂鼓一般。
  这果然,还是出事了。
  幸好白日里她曾与江菱说过,让顾景易率着左翎卫巡职的时候,多留意此处,只希望他们能快些过来。
  只要她将门窗紧锁了,多少也能抵挡一阵子。这宫中戒备森严,就算对方再是嚣张,也不能做出破门而入的行径。
  她正这样想着,倏然听见远处一阵骚动。
  似乎是宫娥们慌乱的惊呼里夹杂着宦官们尖细的嗓音:“走水了,尚藉司膳堂里走水了——”
  沈陶陶心中一跳,这哪有这样巧的事,偏偏就是今夜,就是此刻,这尚藉司的膳堂里走水。
  所幸这膳堂也并不挨着寓所。这火想是烧不着此处。
  沈陶陶本想着,以不变应万变,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想平复一下情绪时,却突兀地嗅到了一丝烟熏火燎的味道。
  随后,一缕缕青烟,便无孔不入一般,自窗缝里,门缝里钻了进来。
  而在庭院中,宋珽留下的影卫正与几名宦官服饰之人缠斗。
  宫中的人手被膳堂那的走水引了开去,这些人又借着救火的名义,提着水桶接二连三地聚了过来。
  虽武功在他之下,但也难敌他们人手众多,一时间,竟也有些分身乏术,被不知从哪里溜进来的,一名宫女服饰的女子点着了放在寓所一侧晾晒的书籍。
  眼看着青烟窜起,影卫心中一凛,再顾不得什么,一枚鸣镝自指尖弹出,迅速飞上天幕。
  而正在救火的顾景易看到半空中鸣镝炸响,面色也是一慌:“糟了!调虎离山!”他说着立即将手里的水桶一丢就往女官寓所里跑。
  但这救火的人层层叠叠,前仆后继,就算他再怎么呼喝,嗓音也只混在一片嘈杂之中听不真切。即便用刀背打开了涌过来的人,但站在后面的人,却又迅速被推了上来。
  一层挤着一层,无论他怎么咆哮挣扎,都无法从这人潮里出去。
  而在女官寓所中,沈陶陶正站在床边,以帕子捂住口鼻,压抑不住地轻声咳嗽着。
  起初,她还能坚持一阵,但这外头的火愈烧愈旺,烟也一阵阵地往里窜。
  她若是再不出去,即便不被火烧死,也得被这烟呛死。
  沈陶陶又忍了一阵,终于再忍不住——若是再不出去,她恐怕就要晕厥在这火场里。
  如此,她也只能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思,推开了长窗,撩起裙摆,自窗楣上跳下。
  窗楣外,是坚实的青砖地,她落在上头,没能站稳,身子一歪倒在上面,膝盖一阵锐痛。
  沈陶陶倒抽一口冷气,强行忍住了痛呼,刚想自地上起来,却见身旁人影一晃,似乎有一名宦官服饰的男子自一旁树影里跃出,一把便勒住了她的脖颈,旋即一张湿帕子狠狠捂住了她的口鼻。
  沈陶陶下意识地想从袖子里拿小银刀,但指尖刚触及刀柄,手指便迅速地软了下去。
  ——这帕子上混了蒙汗药。
  沈陶陶心中最后闪过这个念头,身子彻底软下,渐渐失去了知觉。


第80章 覆辙
  月斜星沉;玉澜殿中,一名身着道服的小道童跌跌撞撞自外头进来。
  他甫一进门,便险些撞到一人身上;顿时骇了一跳,忙后退几步抬起头来。
  立在屏风前的,正是宋珽,他的肤色于夜色中愈发冷白如霜;却又隐隐透出几分掩不住的焦灼;还未等道童开口;他便厉声追问道:“宫中出了什么事?”
  道童打了个哆嗦,低下头磕磕巴巴地回禀道:“世,世子爷,尚膳司走火,沈,沈女官不见了——”
  他话音方落,只觉眼前一花,方才还立在屏风前一脸病容的男子竟自他身旁疾步而过,带起一阵微烫的夏风。
  殿门外,守门的金吾卫听见响动,正警惕地向此看来;见宋珽从里头疾步出来;下意识地将手中的长枪一横;拦住了他的去路;语声恭敬却暗含警告之意:“世子爷,宫中规矩,入夜后不可随意走动。还请您回玉澜殿歇息。”
  “奉圣上密旨,宫中有敌国细作混入。特令金吾卫秘密搜宫;不可放过半点可疑之处!”宋珽双目通红,自袖中取出一物,往两人眼前一亮,竟是半枚虎符。
  他的胸膛几乎挨上那锋利的枪尖,面上却没有半分恐惧,唯有惶急。此刻,他已褪去素日里的冷静从容,近乎是困兽般地疾声道:“速去传金吾卫统领!耽搁者,以抗旨论处!”
  两名金吾卫左右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迅速退下,很快便请了金吾卫统领过来。
  金吾卫统领半信半疑,缓缓地将那半枚虎符与自己的半枚一合,竟是严丝合缝,分毫不差。
  他眼皮微微一跳,再不迟疑,沉声对众金吾卫命令道:“搜宫!”
  ……
  一片昏沉中,沈陶陶只觉得脑中隐隐有些发痛,便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慢慢睁开眼来。
  眼前十分光亮,似点着无数灯烛,令她略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睛,好半晌,才逐渐恢复了视野。
  东珠垂帘,云母屏风,紫檀木多宝阁,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派富丽之态,还隐隐带着几分熟悉。
  沈陶陶混混醒来,脑中仍有些混沌,一时想不起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直到上首,传来了女子一声轻笑,笑声中,满是冷意。
  沈陶陶下意识地抬起眼来,望见一身朱红色广袖宫裙的李贵妃,正轻蔑地俯视着她,眼底还透着几分快意。
  沈陶陶一惊,下意识地想站起身来,却又迅速被一旁盯着的粗使嬷嬷压跪在地。
  李贵妃冷眼瞧着,又款款伸出手去,一道令贴身侍女为她卸着手上的鎏金护甲,一道漫不经心地笑道:“我还道是谁这样不长眼睛。原来是你。本宫本想纵你多活几个月,好歹等风声过去一些——”她说到此,一张俏脸倏然一寒,厉声道:“但你自己找死,可就怪不得本宫了!”
  沈陶陶知晓今日深更半夜被绑到此处,必定是凶多吉少,如今又听李贵妃一说,心下自是凛然。
  她将身子微微往后仰了一仰,离李贵妃远了一些,轻声道:“微臣不明白娘娘在说些什么。”
  话音方落,她面上便重重挨了一下,直打得她痛呼一声,偏过头去。
  李贵妃赞许地望了打人的粗使嬷嬷一眼,笑道:“罢了,也让你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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