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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冒死抵挡来自病娇的BE[西幻乙女]-第82章

小说: 冒死抵挡来自病娇的BE[西幻乙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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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婚约继续。”我敲了敲镶嵌着宝石的扶手,可以想象到自己编织阴谋时看起来有多么的疯狂可怖。
  只有夏佐敢靠近我。
  “她叫什么?”
  “回陛下,伊薇尔·莱诺。您原来在兰顿待过一段时间,或许见过她。”
  “……伊薇尔?”我撑着脑袋,有什么阻止着我继续将精力投放在这个名字上,“让我最骄傲的骑士加缪,带着使团过去接她。”
  “当然,公主的队伍路过薇诺妮卡·柯达尔的城堡时,不妨让我的勇士们进去光顾一下,代我问候这位年轻的女伯爵。”
  “以剑。”
  “以血。”
  “——屠杀尽黑暗的走狗!”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描写黑暗扭曲的心路历程了哈哈哈哈哈果然病娇才是我的心头好,黑病快乐 ̄咳,明天星期一_(:з”∠)_这个星期要开始准备最后两门也是最重要的考试了,过了这个星期就完全恢复稳定更新,更新周期和之前一样。
  具体掉落情况围脖会提前通知 ̄
  谢谢米娜的等待!感谢在2020…06…2800:39:23 ̄2020…06…2822:15: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圆脸小胖子8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4章 、八周目鉴情
  傍晚的钟声敲响,隔着远远的街道传入宫内。
  似乎做了一个香甜的美梦。
  你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两人保持着依偎的姿势坐在迷宫花园的凉亭内。文森特将你抱在膝上,像是抱着一个洋娃娃,他的头靠在你的颈弯里,你则睡在他的肩上。
  睁眼,月亮微弱的银白光芒映亮眼前人的脸庞,晕红的眼角柔和温驯,没有任何攻击力。
  晚风清冷,淡雅的花香搔动鼻尖,眼前温馨的场景让你的心同泡进葡萄酒一般甜软。
  这段时间忙坏了,你和他都很久没有这样放松地睡过一个好觉了。
  最让你惊异的是文森特,平时一向警觉的他现在连坐着都能睡得如此安心,大概是潜藏的麻烦告一段落了吧?
  毕竟……Uneasyliheheadthatwearsacrown,王者无安宁。
  能有短暂的休整与放松也是好的。
  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梦里还在算计什么呢?
  黑发与亚麻色的头发交缠错乱,你看得不爽,急于分开却越缠越紧,拆着拆着,一直垂在你身旁的另一只手动作起来,它按住你的手,在他的胸膛上。
  贴碰间的触觉传来人体的温度——最合适的温度,不高不低,不算炙热,亦并不冷淡,足够安然相拥也足够下一刻淡然推开。
  “耐心点,伊薇尔。”文森特有些无奈,他可能被扯疼了才醒的,“像这样你会越解越乱。”
  你没好气地小声抱怨道:“你来。”
  “真拿你没办法。”
  睡得实在太舒服了,你软软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挂生理性泪水,正泛着潮红,泪眼盈盈地伏在他肩头瞧着文森特一手揽着你一手不慌不忙地解着头发结,好像上歌剧院包间看戏似的,一派贵族少女的慵懒。
  这是介于少女与孩童之间的天真性感,文森特垂眸,他喉结微动,复归于无动于衷,重新将注意力投在乱缠的发丝之间。
  如果神情再冷淡严苛些,俨然是个金发的薇诺妮卡。
  “光线有点暗了。”文森特声音沙哑地说道,指下拆开了几个缠的最厉害的结,“乖宝贝,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哼了一声,指尖跃亮了一点纯白的球状光芒,举在两人头发交汇处给他照明。
  白色的焰火乖巧地在手指间小幅度弹跳,照亮一方天地。
  “别碰,它不听你的话。不仅如此,还会把你烫的这辈子直接和你的手指道永别。”你将指尖稍稍移开,远离文森特想要一探究竟的那根手指,“文森特,你怎么也睡了这么久?”
  最后一个缠结解开。
  “也许是今天心情好吧。”他答得有些敷衍。
  你从他身上跳下,站起身整理衣裙褶摆,疑惑道:“今天你可是被人狠狠冒犯了。”
  文森特亦从凉亭的靠背石质长椅上起身,他整了整袍子的领口,其间低头含笑斜睇你一眼。
  “可是今日伊薇尔难得如此可爱啊。”
  喟叹间尾音婉转,绵延回味。
  你:“……本殿下一向正直,拒绝甜言蜜语的花花轰炸,谢谢。”
  文森特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悄然抚了抚暗夜中红的不那么明显的脸颊,却很难不细想更深。
  以往互撩地再过分的不是没有,可是今日,你说不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莫名心中笼罩上不详的预感。
  文森特一美好,你不能不怀疑其中有什么阴谋。
  但愿没人出事。
  或者未来没人出事。
  啧,头秃。
  你转身挽住他伸出的手臂,状似亲密地一同离开。
  西林汉米敦小镇旁,柯达尔古堡内,纱幔后的美人脸色惨白,靠在床背上闭目养神,露出的肌肤上留有深深灼痕。
  床尾伏趴着薇诺妮卡的躯壳,双眼空洞无神,全身软绵地蜷缩在一块。
  奥尔德里奇撩开床帘,坐在一侧,惊动了浅眠的美人。
  “不要告诉她。”艾斯本闭目而语,他有些懊恼,“……这副鬼模样一定会吓坏她的。”
  奥尔德里奇不语,面色越发严肃。
  “这么久都没有去看伊薇尔,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艾斯本扶住额头,叹气道,“行了,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奥达。”
  奥尔德里奇取过一旁的雕花瓷杯,为艾斯本倒了一杯水:“你如果当时能有现在一半理智,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境地。”
  “好了,我不想听嘲讽的话,奥达。我很累。”
  艾斯本接过瓷杯,湿润了一下嘴唇便拿开,苍白失血的唇色沾了水珠,晶莹闪烁。
  “休息过今晚,明日我会画好阵法送你回兰顿皇城,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应该也不会让她起疑。”
  奥尔德里奇沉默地摘下了金框银链单边眼镜,放在一旁。屋内的壁炉烧的很旺,对于西林来说有些热了,但是现在躺在床上的伤患惧寒,所以他反而亲自将火烧得更厉害。
  奥尔德里奇脱下短披肩外套折好,勾在一只床柱上。
  “你怎么不说话了,奥达,平时你话可是最多的。”
  艾斯本静静等待了一会,看着眼前他一路见证成长起来的少年天才——现在应该叫青年了,始终没有回音。
  他终于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
  奥尔德里奇背对着艾斯本整理挂着的衣物,他又脱下了抵挡兰顿偶尔不确定春寒的外套,低头独自整理。
  “……奥达?”
  艾斯本不确定地探头询问道,他勉力撩开纱幔。
  “你根本就是在找死。”奥尔德里奇闷声回了他一句,语调怪异。
  艾斯本:“……你不会在哭吧小子?”
  奥尔德里奇:“闭嘴老魔头!”
  奥尔德里奇回头,艾斯本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愤怒的模样,两眼通红,目眦欲裂,嘴唇蠕动着想要表达什么又欲言而止。
  艾斯本眯眼,不解地摊手。
  最后在艾斯本带着压力的注视下,奥尔德里奇缓缓回身,继续背对着他,只是身形显得更佝偻了。
  “放心艾斯本,我会帮你瞒下,当然,我肯定会瞒住伊薇尔的,她还那么年轻,就一堆烦心事,肯定不能告诉她。”奥尔德里奇小声嘟囔,“那孩子比我小时候聪明多了。”
  “那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我没有什么好纠结的,艾斯本。”
  艾斯本敲敲床沿,他咏叹调般地感叹道:“啊,被老师评价过太直来直去而导致未能满分毕业的天才魔法师奥尔德里奇·雷克斯竟然也有吞吞吐吐的一天!看来我必须得更改对你脑子天生缺根弦的看法了奥达,现在就改。”
  艾斯本笑着说完,他只想稍微让不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气氛尽可能活跃,不那么压抑。
  事违人愿。
  奥尔德里奇冲过来,一把揪起重伤的病患吼道:“——你能不能稍微搞清楚点情况!”
  “你,就算是世人所称的魔王又如何?!你只不过是光明老头的一根肋骨,托黑暗神的鲜血而生,他有朝一日如果真的被你惹怒,你不可能在他的手下生还!这回你仅凭几句话就失去理智,我没想到的是,此等程度的伤势竟然还没有给你带来教训,艾斯本,你白活了几千年!”
  奥尔德里奇吼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情似的,一把松开,退后几步,将自己藏在烛光找不到的阴影里。
  他可能也被自己吓着了。
  病美人被拉起,他止不住地咳嗽,苦笑着没有发怒。
  “说完,奥达,不要停。我给你机会,别害怕。”
  “真……的?你确定要听?”奥尔德里奇隐在黑暗中低声笑了一下,“那你得先保持冷静艾斯本。”
  “你真的关心过人世吗,在伊薇尔之前,说起来,就算是当作玩具一样乱来也不为过吧。”
  “你说过,照顾伊薇尔是黑暗神对你往日抚育的缘故,可我看来,开始你也许确实就是这般决定的,然而现在……”奥尔德里奇停顿了一下,“不过是自欺欺人。”
  艾斯本并不急于辩解或做任何形式的回答。
  他侧卧着,一手撑起脑袋,漫不经心地听着奥尔德里奇的指控。
  “你不是在偿还恩情。”
  “你对伊薇尔抱有的感情更不是所谓的亲情。”
  “艾斯本,你该醒醒了,别骗自己了。”
  “更不要借着兄长的名号,欺骗那个孩子。”
  艾斯本清冷的声音终于在卧室内响起,他不带感情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不是?你怎么能确定不是?”
  “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单身了二十多年啊,奥达。”
  “我当然知道。”奥尔德里奇轻声道,“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护着伊薇尔?仅仅是因为师生关系?我承认,她是我第一个学生,也是我最用心对待的人之一。”
  “可她凭什么?你知道吗艾斯本?”
  “喂,你知道吗,老家伙。”
  艾斯本将铺陈了半张床的青丝撩起一缕,缠绕在指间,看它们弯曲成奇怪的形状,仿佛变化无常的命运。
  他敛了神色,抬眼看向奥尔德里奇。
  “凭你是那个从臭水沟里把我捡回来的人,凭你把我从一介不知下一刻可能就是死期的流浪儿变成了魔法学院的最优秀的学生。不管你是出于偶尔的善心大发还是单纯的人间游戏,你让我走上了一条完全不一样的道路。现在我是克帕大陆上人人歆羡的对象之一,我愿意让你安心,用我的长处全心全力为你所在意的人卖命、工作。”
  “这才是所谓的报恩,老家伙。”
  艾斯本勾勾嘴角,不置可否:“奥达,你要报我的恩?”
  “……我不想你死,艾斯本。”奥尔德里奇长叹一口气,“我是孤儿,没有父母。你那时候还套着薇诺妮卡父亲的身体,敲打着精致的拐杖走到我身前,朝我伸出手……就算你从来不承认我是你收养的孩子,让我把你当成朋友,有时供你解闷也好,让你近距离观察人类也好……”
  “我心里,始终害怕你的。”
  “不是因为你本身能力多可怕,艾斯本。当然确实很可怕。”
  “我把你当做长辈,你是我的朋友,是我的恩人,更是我的亲人。”
  “艾斯本,如果你死了,我又得成一回孤儿了,那种滋味不好受。答应我,以后不要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谨慎行事,不要让光明老头抓到把柄,这一回我可以不告诉伊薇尔,可是下一回怎么办?每回都由着你乱来?”
  艾斯本按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他被这个人类教训地莫名心虚,随口答应了句“好”,便开始问关于伊薇尔的事。
  奥尔德里奇并没有推拒,他沉思了一会才慢慢开口,句句斟酌。
  “无论是哪一个正常的兄长,都不会用你那种眼神看他的妹妹,无论她多么可爱。”
  “可是你严格算来无父无母,这样一想我反倒能够接受了。”
  奥尔德里奇的话被艾斯本打断:“什么眼神,奥达,你指的是什么?我不明白。”
  “你当然不会明白,难道你还能照着镜子看自己是如何渴求伊薇尔吗?”奥尔德里奇讥笑一声,“渴望摘下花朵,想要更近地嗅闻她的芬芳,又担忧胆怯,小心翼翼害怕让她发觉自己的恶念。”
  “本质是个贪婪的恶徒,偏偏装出良善的模样;给予温柔的怀抱,不断地汲取温暖索取更多却谨慎止步;试图控制她的一切,了解她身边的每个潜在的、可能跟你抱着一样不洁念头的魔鬼,一旦有风吹草动就暴躁疯狂,嫉妒地难以忍耐;迫切地等待花朵完全的成熟盛开,碍于身份,不敢像来招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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