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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攻略师兄十八式 完结+番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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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羽这个人,总是很容易就相信这世间的美好,对别人的善意一定会加倍的回报,师兄这么好,她一定要好好修炼,帮助师兄实现梦想!
  祁角没说话,他是钟妖,修炼的日子是从开灵智的时候算起,默默修炼了几百年,看过了无数人的一生,从春到秋,从夏到冬,无论是来撞钟祈愿的香客还是寺里的和尚们。
  多少人从生到死,在无限的时间长河里,他看到了太多人的过去和未来。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祁角就发现了她的的不同。
  大多数的普通人,不会隐藏自己实力的普通人或是修为较低的人,他都可以看到对方的过去和未来的一些碎片一样的场景。
  虽然大多时候他都会关掉这个有点烦人的特异功能,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祁角只是觉得她的样子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之后他特意看了下,发现没办法看到她的过去,却看到了她的未来。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一些零星碎片,却还是给他带来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于是他便重新炼制了这个金铃,希望可以帮到她。
  只希望,所见不要成真。
  金铃上有个小圆环,祁角想得十分周到,将它炼制成了最方便携带的样子,上面还雕刻着祁羽看不懂的一些花纹,很漂亮。
  祁羽十分珍视这个礼物,找了一根结实的红绳将它挂在胸前,喜滋滋的到处炫耀。
  灵田的红荆藤也长得很快,因为正是适宜生长的季节,几天的时间就已经长到祁羽的小腿高了。
  但是藤类植物是需要依附其他植物生长的,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很快就会到处纠结在一起,等到开花的时候采摘花朵会很麻烦,所以趁着现在它们还没有长出尖刺,祁羽准备帮它们支爬藤架。
  转回峰这面种了很多果树,缺少可以做支架的木材,祁羽自然而然的将目光瞄准小师兄的然去峰。
  自从那天以后,她好几天都没敢踏足小师兄的地盘,等了几天也没等到问罪和惩罚,胆子又大了起来。
  相比已经被开发成果园的转回峰,然去峰就像一座鲜有人踏足的原始森林。
  山上的房子和家具都是竹子做的,祁羽断定这附近肯定有很大一片竹林,之前一直都在外围活动,今天她特地背了竹娄提上柴刀带上水和干粮,准备去更远的地方探索。
  踩着石头淌过小溪,祁羽站在两山接壤处,深吸一口气,点进了探险游戏的开始界面。
  祁羽找到了几天前三师兄带她下山的那条小路,这条小路一直往山上蜿蜒,明显是经常有人在走,痕迹十分明显。
  三师兄还说什么他不常来,荒山里都给走出一条路来了。
  一路没遇见什么毒蛇猛兽的,大多是些松鼠野兔,被人吓得上蹿下跳。还有就是这里的蚊子特别大,好在她有先见之明,身上带着杨尘树的树叶。
  祁羽柴刀开道,继续往更深的地方走,沿途还发现了一种很漂亮的兰花,她毫不犹豫就挖了放进背篓里,最后在接近山脚的地方发现了一大片竹林,原地休息吃了点东西后就开始砍竹子。
  祁羽发现来了妙音山以后身体变得强壮了一些,以前在广誉城里要饭,饥一顿饱一顿的,被狗撵一次就得累掉半条命,现在砍了半天竹子虽然也累,但没有以前那种脱力虚弱的感觉了。
  祁羽将这一切归功给了师父为她量身打造的灵田和妙音山的灵食,想罢她又掏出两根鸡腿啃了。
  吃完干脆就着竹林里松软的落叶蜷在地上睡午觉,下午睡醒了将劈好的竹子扎好一捆捆的运回去,终于在晚饭前将所有的竹子支成三角架插到灵田里。
  祁徵的身形隐在树丛里,远远的看着她为所有的荆藤搭上竹竿,转身离去。
  他回到冰台之上继续打坐,却再也无法静下心来。他的识海是一片冰天雪地的白,冰原一望无垠,这样的平静已经保持了快六十年,却在今日,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冰雪之下悄悄萌芽。
  他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知道她的名字之后。
  羽这个字,他不喜欢,也不是不喜欢这个字,而是不喜欢别人叫这个字。
  但这是师父的执念,他不会出言干涉,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不爽。
  祁徵本打算不把她放在眼里,但没想到这个师妹会如此厚颜无耻,竟通过祁角那个瘪三来掩盖气息偷看他洗澡,妄图窥视他的秘密。
  祁三钟那个混账,身为师兄却总是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一直容忍只是因为可怜他长不出头发,没想到他越发胆大,竟带坏师妹。
  还有这个资质差得可怜的师妹,几次三番闯入他的地盘,摘他的果子,挖他的花,砍他的竹子。
  但说起来,这些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没什么好计较的,但祁徵说不出来,他就是想看看,这个没用的师妹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看了几天以后,他发现这个师妹果然深得师父真传,在种田一事上,有谜一般的执着。


第5章 广辰洲
  祁羽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眺望远方。
  太阳在东方露出半个脑袋,晨间雾气缭绕,林间鸟鸣清脆,空气湿润带着草木清香,一派岁月静好的田园景象。
  祁羽走出院子来到灵田里,红荆藤已经开始长出嫩嫩的软刺,藤蔓上还挂着露珠,攀着竹架在晨风中轻轻摇曳。
  土地微微有些干涸,该浇水了。
  祁羽盘腿坐在石头上,开始作法为灵田浇水。
  空气中的水汽慢慢凝结在一起,一小团白云开始在她头顶聚集,摇摇晃晃似蹒跚学步的小儿,祁羽发出一串无意义的怪声,像个装神弄鬼的方士。
  “嘛咪嘛咪哄……”
  巴掌大的云朵慢慢吸饱水汽,隐隐变得乌黑,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祁羽头顶。
  然去峰的冰洞里,祁徵躺在冰台上,缓慢睁开眼睛,洞穴里一根巨大的冰柱散发着清冷的幽光,洞穴内的冰柱相互折射,在洞顶折射出璀璨的光线,映得满室清辉。
  祁徵的本名叫乌霜白,有一半的曦凤血脉。
  曦凤是上古凤凰一族的后裔,属于濒危物种,栖息地在北丘谷往北的北荒极寒之地。那里有终年不化的积雪,雪原上寒风肆虐,万里冰封,人迹渺茫。
  他幼时家中图遭变故,被俟清君所救,七岁就来到了妙音山,改名祁徵。
  从来到妙音山开始,祁徵的生活就只剩下修炼一件事,不像他的几位师兄和师父,总有那么多感兴趣的事,生活那么多姿多彩。
  他整天不是在池子里泡着,就是坐在洞里的冰台上打坐修炼,日子久了,也有些无趣。
  几位师兄和师父都知晓他的性子,知道他不喜欢旁人过多的接触,很少来打扰他。
  他从前也不是这个样子的,父母还在世的时候,还在长风岛的时候,也有很多玩伴,就像大多数家庭幸福的孩子一样,快乐无忧。
  遭遇了那么多事,他如今学会了隐忍,蛰伏,等待时机。
  师父常说,人不能总是活在仇恨里,那是因为他没有经历过仇恨。但这里的人都很简单,很善良,他也在学着接受,不然也不会莫名的容忍那个脑子被撞傻的三师兄。
  最近有些心绪不宁,祁徵将这一切归结为那个新来的师妹。
  神识散开,感知周围的一切。
  如果说整个然去峰像一汪幽静的寒潭,那些微弱的水系术法波动就像牛毛细雨,无意识的在平静的水面泛起细细的涟漪。
  祁徵起身,只穿着单薄的内衫和外袍,却丝毫不觉得冷,拖拽着袍子走出洞口。
  祁羽叹了口气,她在术法这方便还是不太行,或者是是修为太浅了,体内的灵气不足以支撑她用施雨诀浇那么大一块灵田。
  废了半天劲用施雨诀洗了头和脸,认命的提着桶去溪边打水浇田,来来回回的跑了十几趟,才给三亩灵田浇完水。
  随便弄了点早饭吃,祁羽换了身衣裳,走到溪边,提起泡在溪水里的竹篮,从里面抓了一把红色的果子塞进嘴里。
  这种很像圣女果的野果是她昨天砍竹子的时候发现的,酸酸甜甜,又在溪水里泡了一夜,冰冰凉凉很可口。
  在溪水的另一边,距离祁羽几步开外的地方,祁徵隐去身形,把自己变成透明的人形冰雕,看着她一把接一把的吃。
  呵,偷吃他的果子,祁徵冷笑。
  祁羽挎着篮子,沿着小路往山上走。
  一溪之隔,两人保持着同步,祁羽丝毫没有发现异样。
  很快,祁徵发现她是冲着自己来的,眼看着对方马上就要走到他的院门口,祁徵化成一阵风消失在原地。
  前面那间看起来很凉快的院子就是小师兄的住所了了,祁羽加快脚步。
  打过两次照面,祁羽大概摸清了这个小师兄的路数,经典款的冰山美男。
  对待冰山美男,自然要主动一些,但是千万不可唐突,一定要循序渐进,不然很容易惹对方厌烦。每次都保持着刚好的距离,每次都接近一点,不知不觉中,占领高地,等到对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哼哼,这才是开始而已。
  这位神秘的小师兄不知道是什么癖好,虽然现在天气是有点热,但把竹屋弄成冰屋,住在里面真的不会冷吗。
  这件院子布局跟她住的院子很相似,不同的是整个院内所有的东西都是被冰包裹住的,被晨曦渡上了一层浅金,在云雾缭绕的山林中,是一番别样的美景。
  “小师兄,你在家吗?”祁羽站在院门口喊。
  祁徵面无表情的站在后院,面对着他时常泡澡的水池,不太想搭理。
  “小师兄,我是祁羽,你出关那天我们还见过,你没忘吧?”
  当然没忘,他们可见过不止一面了。
  “小师兄,我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哪天我真的不是故意来偷看你洗澡,我只是路过,和三师兄也是偶遇而已……”
  祁徵走出屋子,祁羽也适时的闭嘴,冲他嘿嘿一笑。
  “何事。”声音淡漠疏离,不带一丝情绪,标准的冰山美男语气。
  “我可以进来吗?”祁羽探头探脑。
  等了一会不见他回答,祁羽只好道:“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我进来了哈!”
  “我在山里摘了些野果,特地带给你尝尝。”祁羽提着篮子走进院子,一阵寒意袭来,不自觉的一哆嗦。
  这院里院外,温差起码几十度,这小师兄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冰雪女王吗?怪不得师父说小师兄有点自闭,叫她多来串串门,就这地方,谁愿意来,多呆一会就变成速冻饺子。
  祁羽注意到师兄的头发又变成黑色了,心下好奇又担心冒犯到对方。
  原来小师兄真是个少年白。
  年纪轻轻就得了少年白,心里肯定跟三师兄一样,有点自卑的,所以才会把头发染成黑色,只是现在染发技术不太成熟,一碰到水就掉色了,又刚好被她撞见……
  这两位师兄,还真是惹人怜爱啊,想到这里,祁羽便自动原谅了对方的不友好。
  不过就这一会的功夫她就冻得受不了,匆忙寒暄几句,扔下竹篮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从始至终,祁徵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才微不可察的抽了一下。
  等着吧,我还会再来的。不过祁羽觉得,下次再去的时候,得穿件棉袄。
  灵田里的红荆藤长的很快,等到院子里的杨尘树树叶开始泛红的时候,赤色的荆藤开满了同样鲜红娇艳的小花,整个灵田都是花香,就连躺在屋子里睡觉能闻到那种清新又不甜腻的花香。
  祁羽小心翼翼的将红荆花摘下,放在簸箕里晒干,储存起来。
  三亩灵田,收获了半人高麻袋的干花,祁羽装了几个袋子,准备送去给几位师兄和师父。
  在祁羽的印象里,师父总是喜欢穿着一身白衣,腰间别这一根竹笛,一派仙风道骨,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总是和和气气的,很温柔,就连骂三师兄的时候也是一脸慈祥,根本看不出生气,对她这个没什么资质的弟子也十分尽心。
  所以看到那个挽着袖子,穿着一身布衣,正在师父的屋子弹棉花的人时,祁羽以为自己走错屋了。
  祁雅的祖上,确实是做弹棉匠的,说起来,他还有一把单弦琴,也是受一位高人指导改良成的。祁羽还见过他弹那种单弦琴,竹制的琴身,一根琴弦,一根摇杆就可以弹奏出美妙的乐曲。
  祁羽想起来了,那时师父还说,“弹琴和弹棉花亦有异曲同工之妙。”那时她还不太明白,现在想来,确实如此。
  祁羽刚来的时候,他就种了这些棉花,想到小徒弟凡人之躯又初来乍到,不像他那几个脑子不正常的傻徒弟,对于女弟子,当然要给予更多的关爱。
  现在入秋天气渐冷,灵田里的棉花也可以采摘了,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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