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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攻略师兄十八式 完结+番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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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妖虽然很不爽,但她畏惧那把剑,也畏惧‘那个人’,瞪着铜铃一样的眼睛看他,半晌才不情不愿的化成一只白熊,倔强的保留自己的人头,驮着祁羽和王阳往山上狂奔。
  从发现花妖带着祁羽进入北荒之后,牧飞白没有再继续跟着,而是回北丘找人搬救兵。
  在江城山城北与祁徵相遇那天,就得知他要去北荒寻找曦凤一族的秘密,为了转移乌玄墨的注意力,牧飞白还自告奋勇的去捣毁了乌家在江城山的灵石矿脉,故意给他露了些破绽,没想到那家伙果然上当,绑走了祁羽。
  只是绑走她的那只花妖根本就不是什么花妖,而是长风岛下的妖兽犹饕。犹饕起初只是一朵看起来再寻常不过的食肉花,一脚就能踩死。但若是有倒霉的猎物撞到它的嘴里,它就会越长越大,越吃越多。
  若是吃到了一只野猫,就能化为野猫咬死一只幼犬,吃下幼犬再咬死一只母犬,一点点的长大,吃掉更凶猛的动物或是妖兽。
  犹饕是没有智慧的妖兽,能从一株植物长成妖兽实属不易。但他们若是吃掉第一个人,就会拥有那个人的思想和智力,可以变换成人。长风岛下的妖兽丛林里无人居住,所以这只犹饕是人饲养的。
  犹饕一路奔袭,驮着两个人穿过雪山之间的峡谷,祁羽终于被颠醒了,仍闭着眼装死,不敢轻举妄动。
  犹饕抬起头,目光在峡谷上方那巨大的冰雪宫殿上扫视,看到冰台上的那道身影时,她激动得呜了一声,冰台上的剑修耳朵一动,王阳挂在腰间的那把长剑发出一声轻吟,朝着冰台之上飞去,落入剑修手中。
  面具剑修如虎添翼,不再一味抵挡,持剑飞到宫殿屋脊之上,祁徵右手凝冰成剑,银光耀目,瞬间与他斗在一处。
  犹饕背生双翼,驮着二人径直从峡谷上方飞到了冰台之上,化为人形扑上去抱住了乌玄墨的双腿,像小狗一样不停用脸蹭着他的裘袍。
  祁羽脸着地摔在了冰面上,不由得痛呼出声,她闭着眼又装了一会,也没见人搭理她,干脆爬起来蹲在一边观察。
  王阳跪倒在乌玄墨脚下,作西子捧心状,“少主,少主,我帮你把人带来了,那,那剑谱,还有我的生死劫……”
  乌玄墨摸着犹饕的脑袋,轻笑出声,“真是辛苦了。”
  犹饕发出有些委屈的呜呜声,眼睛流连在王阳暴露在外的皮肤上,乌玄墨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安抚她,“去吧,吃干净一点。”
  祁羽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那句辛苦了是对花妖说的!
  她用手捂住眼睛,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花妖眼中大盛的光芒,王阳的惨叫被风雪吹散,只剩花妖兴奋的咀嚼吮吸声。
  如她所说,王阳真的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就像拉屎,有时候一泻千里,有时候“嗯…嗯…嗯…”


第29章 北丘谷
  祁羽一直以为; 王阳会搞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害她还提心吊胆了好一阵。结果,就以这种方式随随便的死掉; 不对; 被吃掉了。
  只是作为安抚花妖带着她奔波数十天的饲料; 被乌玄墨骗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大雪山里。
  这个乌玄墨; 真的对得起给他扣的反派帽子。
  祁羽睁开眼睛的时候; 乌玄墨正蹲在她的面前; 掐住她的脖子; 说:“我听说你们是道侣关系。”
  “所以你是抓我过来胁迫他的吗。”祁羽眼角余光不忘留意着; 还在同面具剑修打斗的小师兄。
  乌玄墨赞许的点点头,“你很聪明。”
  我踏马,这情节我用大脚趾都能想得出来好吗; 祁羽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问候了他的全家,忽然想到他的全家也包括小师兄。
  “我能冒昧的问一句;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吗。”
  讲道理; 小师兄修为不浅,与那剑修在屋顶上打得那叫一个热闹,冰龙与剑光齐飞; 雪花随寒风狂舞。
  要不是现在她被人掐着脖子; 旁边还有一个吃人不吐骨头歪在地上打饱嗝的花妖; 她早就掏出瓜子来嗑了。有时间操心别人还不如操心操心自己的小命。
  乌玄墨眉头微颦; 似乎真的有在认真思考她的问题。他松开祁羽; 抖了抖袍子,忽然盘腿坐下,手托着下巴开始看屋顶上的两个人打架。
  祁羽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反正敌不动我也不动,动了也白动,干脆跟着一起看好了。
  看了一会,乌玄墨突然转头对她说:“他真的很厉害,打了这么久也不落下风,不愧是曦凤一族。”
  祁羽不答话,只是警惕的看着他。
  乌玄墨从虚空中拿出一把匕首,照着她比了比,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捅你一刀让他分分心吧,你尽量叫得大声一点。”
  祁羽惊吓,暗搓搓的往后缩,“这是不是不太好,我是个女孩子呢!”
  乌玄墨笑了两声,捉住她的手腕,祁羽手一松,种子掉了一地。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不然可不就是捅两刀这么简单。”说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朝着祁羽腹部就是一刀。
  “你变态啊……”祁羽捂住肚子倒在地上,手摸到了温热粘稠的鲜血。
  牧飞白临走时跟她说去搬救兵,让她尽量拖延时间,这都搬了好几天了,祁羽估摸着按照剧情发展,等他来也只有给自己收尸的份了。
  乌玄墨很不满她的反应,揪住她的衣领把她提起来,又快速捅了两刀。
  “你吗死了!”祁羽大骂,说好的两刀你踏马捅我三刀了,她快速往肚子上拍了两个风清咒止血,恶从胆边生,悄咪从镯子里摸出一把匕首准备趁他不备捅回去。
  祁羽没拿刀子杀过人,握着匕首的手略微迟疑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她就被人发现制住了,乌玄墨握住她的手腕一扭一转,匕首掉在地上,如愿以偿听到了痛呼声。
  “啊啊啊啊,断啦断啦断啦……我曰你仙人板板……”
  祁徵听到她的呼救声果然有些开始沉不住气,招式变得越发凌冽,双臂抬起自前额落下,释放出数以万计的碎冰进行攻击。面具剑修不得不挥剑抵挡,祁徵趁机抽身而出,向着下方的冰台飞身掠下。
  “乌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祁徵眸中幽蓝更盛,右手凝冰成剑直朝乌玄墨面门而来。
  乌玄墨将匕首抵在祁羽的喉间,笑哼:“我平生最恨别人叫我乌二。”
  祁羽欲哭无泪,为什么这种兄弟相残,劫持人质这种戏码会落到自己身上,难道这是每个穿越女主角都会遭遇的情节吗。
  “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冲动,没有化解不了的仇恨,大家坐下来慢慢谈好不好……”
  三人对峙,祁徵看着她,满脸焦急,一时陷入两难。
  祁羽看着后面持剑飞来的面具剑修,冲着他疯狂眨眼,心里在思考着是该说别管我直接杀了他,还是快点认输救救我。
  不过就乌玄墨这种翻脸不认人的尿性,还有王阳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就算求饶也没什么好结果。
  “你想做什么。”祁徵收剑站定,冷声问。
  那剑修落地却不上前,站在平台边缘不再靠近,摆着他的招牌动作:抱着剑站在一旁看热闹。
  祁羽隐隐察觉到什么不对。
  果然,这块巨大的空中平台上开始浮现出赤红色的圆形阵法,祁徵正好站在阵法的中心。
  “你这么厉害,我怎么舍得杀你。”乌玄墨笑了两声,匕首快速划过祁羽颈部,将她扔在地上。
  祁羽捂住喉咙倒在地上,慌忙之中给自己拍了七八个风清咒和生肌咒,木系的高阶法咒可以治愈外伤。祁羽庆幸自己被花妖抓走的这段时间也没忘了修炼,好在这乌玄墨也没动真格的,只是被刀切两下而已,一时还杀她不死。
  流血慢慢止住,祁羽看着那阵法腾起六道光屏把小师兄圈在里面,他眼中是自己从未见过怒意和愤恨,不断召唤法咒砸在这些光屏之上。
  他们认识这么久,祁羽从来没有见过他脸上出现过什么太大的表情,一直都是清清冷冷。这会见他疯一般的在光屏中碰壁,想不到自己也做了一把祸水红颜,忙伸出一只手朝他挥了挥表示自己没事。
  性命是是暂时保住了,疼痛也可以忍耐,但旁边还有一个花妖呢。
  没有乌玄墨的指令,花妖不敢随便吃人,可闻到这血腥味她又忍不住,流着口水围着祁羽转了两圈,干脆趴在地上舔地上的血来解馋。
  这家伙真的一点不长记性,没舔两下舌头又被冻上了,祁羽被她的蠢样给逗笑了,一激动脖子上的伤口再次裂开,涌出鲜血。她不敢轻举妄动,忙盘腿坐好打坐调息。
  花妖眼泪汪汪,呜呜求救,乌玄墨却没工夫管她。
  他来到阵法外围,看着光屏中的祁徵,讥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蠢,空有这一身修为又有何用,你真的以为这世上还有曦凤吗?”
  祁徵凝剑不断挥砍着光屏,闻言顿住,“你什么意思?我娘呢?”
  乌玄墨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脸同情的看着他,走到阵法外围用匕首切开自己的手掌,将鲜血滴落在上面,原本光滑的冰面上渐渐浮现起一条条沟壑,与那阵法的结印重叠在一起,好似什么邪恶的祭祀。
  “你娘?云台清?她早就死了,乌瑕亲手将她杀了,你不知道吗?”乌玄墨抬头看了一眼面具剑修,示意他动手。
  面具剑修唤出飞剑,远远操纵着,祁徵被束缚在光屏内犹作困兽,不便闪躲,那飞剑立在祁徵头顶,一生二,二生三,瞬间化为无数把飞剑,无数剑气纵横,斩向光屏中的人。
  祁羽在阵外看得清楚明白,原来这剑修的修为远在祁徵之上,方才与他争斗时故意留手,是故意与乌玄墨配合将他引诱到这阵法之中的。
  她心中连连叹气,又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三个人,就连修为最低的乌玄墨她都对付不了。
  祁徵衣衫很快被鲜血浸透,伤痕累累,跪倒在地。他的血落在那些阵法沟壑里,很快蔓延开来,两人鲜血交汇在一起的瞬间,阵中红光大盛,阵中的祁徵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
  乌玄墨将手掌贴在阵法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眼中红光闪烁,“乌霜白,为了将你引来这里,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这阵法是专门为你定制的,你挣脱不掉的,还是认命吧。”
  “你想干什么……”他声音颤抖,感觉到这阵法在快速汲取他的鲜血,身体越来越冷,意识越来越模糊,皮肤因血液快速流失而变得越发苍白。
  “曦凤血脉,活死人,肉白骨,塑灵根,造生机。你不会不知道吧,我当然是在吸你的血了!吸了你的血,我就可以突破境界飞升了呀,飞升啊,你懂不懂啊!”乌玄墨语气近乎疯狂,皮肤下肉眼可见血脉偾张,青筋暴凸。
  “你知道吗,当我发现乌家秘密的时候,有多后悔当初曾把你推下岛。当我发现你还活着的,我又有多兴奋,真的天不绝我!你不会真的以为云台清还活着吧,哈哈哈哈哈哈……这北荒之地哪里还有曦凤,你就是最后一只曦凤了!曦凤啊……额……”他回过头,祁羽正趴在他的背上疯狂/插刀,雪白的裘袍上浸出鲜血。
  “叮”一声,一只飞剑与祁羽胸口的金铃相撞,替她挡下一击,祁羽被弹飞堪堪停在平台边缘。望了一眼平台下方的万丈深渊,她心有余悸。方才趁其不备狠捅了乌玄墨几刀,没想到那剑修反应这么快。
  乌玄墨怒极,大吼一声,“吃了她!”
  花妖得令,身形腾得暴涨,化为一只巨大的白熊,朝着祁羽飞扑而来。
  祁羽在被摔死留个全尸和被撕碎吃掉之间选择了前者,双手扣住平台边缘用力往前一带,身子像一条滑溜的鱼从花妖爪下逃脱,跌入了深渊。花妖扑了个空,足下在冰面上留下长长的爪痕,刹车不及,跟着掉了下去。
  “不!”阵法中的祁徵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可他现在自身难保,纵使心中有万千恨意也无可奈何。
  阵中红光越来越盛,阵中的祁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委顿不堪。阵外的乌玄墨发丝衣袍却无风自动,双眸渐渐变得赤红,皮肤渐渐渗出鲜血。他身体的原本的血液被一点点排出体外,浸透衣袍在他脚下汇成一滩,成了一个血人。
  面具剑修抱着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良久。
  乌玄墨闭了闭眼,收回手掌站起身,感受这半神之血在体内流淌的舒适感,身上暴突的血管渐渐恢复正常,他的火灵根原本只是一团微弱的火苗,现在整个识海都开始燃烧着熊熊烈火,整个人宛若新生。
  阵光渐弱,祁徵的鲜血已被吸光,乌玄墨踏入阵,来到他的面前,蹲下欣赏他的狼狈,心情大好。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他抬起祁徵的下巴,凑到他耳边,“你知道乌家千百年间为什么会一直位列十大仙门中吗,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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