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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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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青梧一怔,在白鸣风身边坐下,笑道:“嗯!说了!”
  “叔叔阿姨……不答应吧……他们是不是很生气……”白鸣风眼底全是害怕,他双手微微颤抖,看见世俗非议悬在两人头上,像把吹毛利刃的银剑,准备随时割下他的头颅,血淋淋地摆在清规戒律铸成的天平上。
  就在此时,有人轻轻握住了白鸣风的手,坚定温柔。
  白鸣风抬头,对上项青梧的眼睛。
  “阿白,我今年二十三岁了,能自己决定自己的路。”项青梧笑着说,“我爸妈也没生气,就是喊我下周回家一趟。”
  白鸣风眼睛红了,他哽咽:“这条路很难走……”
  “我不觉得难,而且就算再难,我爱你这件事也不会变啊。”项青梧说,笑容灿烂如骄阳,“阿白,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
  “项青梧,你就是个煞笔!”白鸣风泪如雨下,为九年遥望并不可悲,为戒律清规因爱而废,他曾不安着,他曾彷徨着,他以为这条路走到底,他会是受伤深的那个,而如今项青梧披荆斩棘,亲手为他建造港湾,无惧无畏。
  白鸣风边哭边说,句子破碎:“同居四个月,连亲都不亲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呜嗯,结果现在就亲了几次,你就要我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呜嗯,你就是个煞笔,二十三岁的人了,对我没一点欲望,你是朱熹理学的集大成者吗?!呜呜呜,你明明没那么喜欢我,你都不碰我,就我一个人天天在想,呜呜呜,一辈子就一辈子,话是你说的,你不能食言的,呜嗯……”
  白鸣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接把项青梧骂懵了。
  五秒后,项青梧回过神来了:“我对你有欲望的啊!我想做啊!我是怕你不喜欢,我才忍的!淦!!”
  说着,项青梧突然冲进房间,随后抱着一个盒子出来,他将盒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全部倒白鸣风面前:“你看!我早就买好了!就等着天时地利人和了!”
  白鸣风低头一看,盒子里全是避孕套和润滑油,各种味道各种形状,应有尽有。
  白鸣风:“……”
  白鸣风想了想,擦擦脸上的眼泪,看着项青梧说。
  “项青梧,现在就天时地利人和。”


第107章 属狗吗
  昏暗的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橘光床头小灯,借着从厚重窗帘缝隙里漏进的点点清冷皎月光辉,隐约看见床上有两人在相拥亲吻。
  项青梧右手搂着坐在自己腿上的白鸣风的腰,左手按着白鸣风的脖颈,放肆地吻他,情动之时还轻轻咬了咬他的嘴唇。
  白鸣风嘶了一声:“你属狗吗?”
  项青梧笑着,没反驳。
  “知道男人之间该怎么做吗?”白鸣风问。
  “阿白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项青梧眨眨眼,手上没有闲着,扒掉白鸣风宽松的睡衣睡裤,俯身向前,将人压在床上。
  下身只剩最后一片遮羞布,白鸣风羞赧,不自在地扯过一边的被子想遮挡。
  项青梧没给他挡的机会,手抚着他的小腿,寸寸往上,将欲望那熊熊火焰点燃。
  “嗯……”白鸣风瑟缩,往后退去,“别摸了,痒…”
  “阿白你真的很敏感啊。”项请梧并没有停手,反而在白鸣风大腿内侧揉掐打圈,逼得他躲了又躲,直到无处可躲。
  “都让你别摸了。”白鸣风烦了,抬脚想轻踹项青梧的手臂,谁知项青梧轻松躲过,还握住了白鸣风的脚腕,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把。
  “阿白,你起反应了。”项青梧目光落在某处,见那里顶起,几欲从低腰的内裤中冒出头。
  “肯…肯定啊…你一直摸我…”白鸣风脸红,用凶巴巴的语气说出软乎乎的话。
  ……
  帮室友106R
  “知道男人之间该怎么做吗?”白鸣风问。
  “阿白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顼青梧眨眨眼,手上没有闲着,扒掉白鸣风宽松的睡衣睡裤,俯身向前,将人压在床上。
  下身只剩最后一片遮羞布,白鸣风羞恼,不自在地扯过一边的被子想遮挡。
  顼青梧没给他挡的机会,手抚着他的小腿,寸寸往上,将欲望那熊熊火焰点燃。
  “嗯……”白鸣风瑟缩,往后退去,“别摸了,痒……”
  “阿白你真的很敏感啊。”顼请梧并没有停手,反而在白鸣风大腿内侧揉掐打圈,逼得他躲了又躲,直到无处可躲。
  “都让你别摸了。”白鸣风烦了,抬脚想轻踹顼青梧的手臂,谁知顼青梧轻松躲过,还握住了白鸣风的脚腕,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把。
  “阿白,你起反应了。”项青梧目光落在某处,见那里顶起,几欲从低腰的内裤中冒出头。
  “肯……肯定啊……你一直摸我……”白鸣风脸红,用凶巴巴的语气说出软乎乎的话。
  顼青梧笑了笑,拿起两管放在床边的润滑,凑过去亲亲白鸣风:“阿白你喜欢桃子味的还是草莓味的?”
  白鸣风瞪他:“我靠……问这种问题?你故意的吗?”
  “那就桃子吧。”顼青梧咧嘴一笑,自问自答。
  说着,他手指一勾往下使劲,击溃白鸣风最后一道羞耻的防线。
  “阿白,你腿真好看。”顼青梧赞叹,将润滑涂满手指搓热,桃子味散在空中,带着甜腻的香。
  “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白鸣风偏头不看顼青梧,双腿不安地下意识合拢。
  顼青梧笑了笑,按住白鸣风的膝盖,掰开他的腿,将手指挤入紧致温热的那处,仔细探索,来回抽插,淫乱的水声伴随着白鸣风骤然加重的呼吸声响彻房间的角角落落。
  身体里作怪的手指变成三根,白鸣风的呼吸声也变成了喘息呻吟,他无力地瘫在床上,感受酥麻从脊椎处腾起,唤醒身体里本能的放浪欲望。
  “嗯……别弄了,好奇怪……”白鸣风眼里泛起潮气,眉尖轻蹙,喘着气说。
  “不行。”项青梧神情认真,“前戏不做好,你会受伤的。”
  他话音刚落,手指按到白鸣风穴里某处,白鸣风浑身一抖,喉咙下意识地溢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
  “啊……是这里吗?”顼青梧根本不害臊,看着白鸣风问,“挺浅的。”
  说着,像是为了证实什么,顼青梧按住那处,不留情地用手指摩擦、点戳,甚至重重地压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白鸣风的反应。
  “啊……别……嗯……别弄了……等等……”白鸣风腹部蓦地收紧,双目失神,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欲望昂首挺立,前端战栗着吐出欢愉的液体。羽西抟兑读佳。
  “阿白,舒服吗?”顼青梧俯身凑近,舔舔白鸣风的嘴角眼窝。
  “嗯……不知道……嗯……”白鸣风声音里有了哭腔,“你进来,不要手指了……”
  平时破口大骂时凶神恶煞的白鸣风,在爱抚下在床上化成一汪春水,柔得不像话。
  “知道了。”顼青梧抽出手指,听身下的人又媚喘一声。
  顼青梧一边亲白鸣风,一边握住自己的欲望,抵在已经被他作弄得湿软温热的小穴口,小穴本能地收缩,好似在主动去吞顼青梧的性器,曲意逢迎。
  “阿白我进去了,你觉得疼的话一定要和我说啊。”顼青梧说着,俯身搂住白鸣风的窄腰,下身猛然使劲长驱直入,蛮横地撞进温柔乡。
  白鸣风被他顶得整个人往后挪了几寸,差点撞到床头。
  “疼吗?”项青梧不敢动,辛苦地忍着,“阿白,疼的话你和我说,无论什么事,你都要和我说,我很笨的,你不说我猜不到啊。”
  白鸣风喘着气,睁开泪眼,看着顼青梧,抽噎着哭喊,“好……我和你说……鸣鸣,煞笔,老子喜欢你了九年啊!九年!!他妈的九年啊鸣鸣!!”
  顼青梧心脏蓦地揪紧,无可言状地疼了起来。
  九年啊,苦短的人生,有几个九年能去消磨,曾经的自己,无视着白鸣风的真心,留他一人困在绝境,饱尝无望滋味,竹马竹马,看似年少独知你,情谊碧连天,可残酷的时间会将这份感情锻造淬火成利刀,扎在暗恋的人心脏上,越情深伤得越深。
  他是年少的怦然心动,也是此生苦求不得的遗憾。
  “阿白对不起,别哭了,对不起,是我太笨了……”顼青梧伸手拂去白鸣风眼角的泪,心疼不已。
  “你没错,你不用道歉的……”白鸣风深呼吸两下,止住哭意,双腿主动环住顼青梧的腰,脚跟磨蹭着他的后背,“不疼……你动吧……呃!”
  顼青梧忍无可忍,凶狠地顶撞着白鸣风,像是要回应他藏了九年的心事,用欲望用情爱用最直接最原始的交合,在他身体深处留下自己的痕迹,那是唯独顼青梧才能感受的接纳,是隐秘,也是淫靡。
  到后来,两人理智全无,白鸣风无意识地抓着顼青梧的背,任由汹涌如洪水的快感在四肢百骸叫嚣,顼青梧则犹如野兽般在白鸣风身上舔晈留痕,好似他是什么可口诱人的美味,弄得他肩膀、锁骨、胸膛全是牙印。
  第二次释放出来时,白鸣风已经累得大脑一片空白,小腹和大腿的肌肉都在痉挛,浑身都是汗涔涔的,瘫在床上重重地喘息。
  顼青梧心满意足地亲着他,打开抽屉,手在里面摸索着找什么。
  白鸣风以为他在找新的套子,连忙用喊哑的嗓子说:“不来了,歇歇可以吗……我真不行了……”
  顼青梧笑了笑,没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拿起里面的东西套在白鸣风手指。
  白鸣风瞪大双眼,愣愣地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白金简约,镶嵌着碎钻,若是放在灯光下,定熠熠生辉。
  盒子里还有一枚戒指,顼青梧拿出给自己戴上,他得意洋洋地说:“这样就不会有人觉得我单身了!”
  “煞笔……”白鸣风红着眼睛骂他,可惜声音太虚,倒像是私下里的爱称。
  “阿白,我爱你。”顼青梧伸手将白鸣风抱进怀里,如往常那样,用最直接的话表达热烈的爱意。
  “嗯,我知道。”白鸣风回抱住顼青梧,安心落意。
  其实白鸣风心里清楚,他虽深情九年,可一直隔岸相望,惶惶无措原地徘徊,是顼青梧逢山开道,遇水造桥,一步步朝他走来,最后将他拥入怀中,从此,人间所遇真绝色,皆是你身后景。
  “阿白。”
  “嗯?”
  “下周陪我回家一趟吧,见见我爸妈,你放心,我会提前和他们沟通好的,绝对不会为让你为难。”
  “好啊。”
  “疼吗?”项青梧不敢动,辛苦地忍着,“阿白,疼的话你和我说,无论什么事,你都要和我说,我很笨的,你不说我猜不到啊。”
  白鸣风喘着气,睁开泪眼,看着项青梧,抽噎着哭喊,“好……我和你说……呜呜,煞笔,老子喜欢你了九年啊!九年!!他妈的九年啊呜呜!!”
  项青梧心脏蓦地揪紧,无可言状地疼了起来。
  九年啊,苦短的人生,有几个九年能去消磨,曾经的自己,无视着白鸣风的真心,留他一人困在绝境,饱尝无望滋味,竹马竹马,看似年少独知你,情谊碧连天,可残酷的时间会将这份感情锻造淬火成利刀,扎在暗恋的人心脏上,越情深伤得越深。
  他是年少的怦然心动,也是此生苦求不得的遗憾。
  “阿白对不起,别哭了,对不起,是我太笨了……”项青梧伸手拂去白鸣风眼角的泪,心疼不已。
  “你没错,你不用道歉的……”白鸣风深呼吸两下,止住哭意,双腿主动环住项青梧的腰,脚跟磨蹭着他的后背,“不疼……你动吧……呃!”
  项青梧忍无可忍,凶狠地顶撞着白鸣风,像是要回应他藏了九年的心事,用欲望用情爱用最直接最原始的交合,在他身体深处留下自己的痕迹,那是唯独项青梧才能感受的接纳,是隐秘,也是淫·靡。
  到后来,两人理智全无,白鸣风无意识地抓着项青梧的背,任由汹涌如洪水的快感在四肢百骸叫嚣,项青梧则犹如野兽般在白鸣风身上舔咬留痕,好似他是什么可口诱人的美味,弄得他肩膀、锁骨、胸膛全是牙印。
  第二次释放出来时,白鸣风已经累得大脑一片空白,小腹和大腿的肌肉都在痉挛,浑身都是汗涔涔的,瘫在床上重重地喘息。
  项青梧心满意足地亲着他,打开抽屉,手在里面摸索着找什么。
  白鸣风以为他在找新的套子,连忙用喊哑的嗓子说:“不来了,歇歇可以吗……我真不行了……”
  项青梧笑了笑,没回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拿起里面的东西套在白鸣风手指上。
  白鸣风瞪大双眼,愣愣地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白金简约,镶嵌着碎钻,若是放在灯光下,定熠熠生辉。
  盒子里还有一枚戒指,项青梧拿出给自己戴上,他得意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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