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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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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明星稀,温柔的暖黄烛光倒映在池郁弯起的眸子里。
  唱完后,几人起哄:“许愿!许愿!许完吹蜡烛!”
  “池郁,你许个我能考上理想大学的愿望!”项青梧魔音贯耳,在池郁身边不停地念叨和闹腾。
  白鸣风看不下去,一手肘击他小腹上。
  项青梧光荣,世界安静。
  池郁环顾三人,最后目光停在付故渊身上,他低头闭眼许下愿望。
  【希望我们都能变得很幸福。】
  池郁睁眼,吹灭蜡烛。
  “噢!切蛋糕,吃蛋糕,我馋了。”项青梧手指曲起塞嘴里吹出响亮的口哨声。
  “来,蛋糕给我,你来切第一刀。”付故渊细心地拿过池郁手里的蛋糕,让他切。
  池郁将蛋糕切成五份,其中四份装在小盘子里分给大家,还有一份放回盒子里,准备拿回去给刘子琪尝尝。
  “池郁!”项青梧喊他准备使坏,等池郁转头看过来后,作势要将手里的蛋糕砸池郁脸上。
  池郁受惊,往后退了一步,撞在付故渊身上,付故渊伸手一揽,将池郁护在身后,转身背对项青梧,想替池郁挡下蛋糕。
  不过项青梧只是假装要砸,他及时收回手,稳稳地拿着蛋糕,弯腰大笑起来:“哈哈哈,放心,不砸,蛋糕这么好吃,肯定要进我肚子里的,怎么能浪费呢。”
  虚惊一场,池郁拍拍胸脯,吁了口气。
  付故渊:“……”
  付故渊微笑,拿起刚才切蛋糕的塑料刀,朝项青梧迈步。
  “喂!等等!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啊!”项青梧看付故渊走过来,将手里的蛋糕给白鸣风,转身就跑。
  付故渊哪里会让他跑,上前手脚并用钳制住人,用蛋糕塑料刀上的奶油抹他的脸:“跑什么呢兄弟,跑得掉吗?”
  项青梧不甘示弱,拿脸上的奶油反抹付故渊。
  两人边笑边闹,嘴上还不饶人,什么爸爸给你脸上画朵花之类的话全冒出来了。
  白鸣风站在一旁,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俩。
  “你说这不是煞笔是什么?我养两只二哈都不这样的。”白鸣风拿叉子大口吃蛋糕,无语地和池郁说。
  池郁弯眸笑着,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白鸣风说的话自然被付故渊和项青梧听到了。
  两人虽然还纠缠在一起,但已经不使劲了,付故渊给项青梧使了个眼色,项青梧秒懂,点点头。
  付故渊松开项青梧,项青梧忽然转身,一把抱住白鸣风,脸贴过去,就要把脸上的奶油蹭他脸上。
  “干什么!!”白鸣风吓得差点破音,拼命挣扎。
  “嘿嘿,雨露均沾啊。”项青梧大笑,双手牢牢地抱住他,还箍住他的手臂。
  “我沾你大爷!艹,项青梧你有脑壳有包吗!”白鸣风嘴上骂得气势汹汹,可偏偏怕痒得很,自己挣扎了两下不敢动了,任由项青梧用奶油糊他的脸颊。
  付故渊从混战中脱身,站在一边看戏,笑着用干净的手腕和手背擦着脸上的奶油,池郁拿着蛋糕店赠送的餐巾走了过来:“班长,给你,擦擦奶油。”
  “谢谢。”付故渊刚要接过餐巾,忽然想到什么,又将手收了回来,对池郁笑着说,“我看不见奶油糊哪了,你帮我擦。”
  “噢,好。”池郁忙不迭拿着纸巾凑近付故渊,认真地替他擦去脸颊和头发上的奶油。
  而那边,项青梧也拿来纸巾笑着逗白鸣风:“阿白别生气,今天池郁生日,不能发火的,来来来我帮你擦奶油。”
  “你这个煞笔!”白鸣风一把抢过项青梧手里的纸巾,自己给自己擦奶油。
  “是是是,我是煞笔,对不起,别发火哈哈哈。”如果项青梧没有笑着说,那么他这个道歉还挺有诚意的。
  闹了一阵也累了,四个男生在花坛旁坐一排,伸长腿抬头看星星,吃着蛋糕聊天。
  “池郁,我之前问过我爸妈了。”项青梧咽下嘴里的蛋糕,“你现在十八岁,到时候去相关单位走流程打印证明,就能自由分配遗产了,你要是有不懂的就来找我,我再去问问我爸妈。”
  “嗯,谢谢。”池郁感激地颔首。
  “你要小心。”白鸣风说,“你舅舅肯定有什么后招在等着你,你经济独立后,尽快带着你的养母逃离你舅舅。”
  “有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们。”付故渊说。
  “我会的。”池郁点点头,“你们不要太担心我,快要高考了,学业加油。”
  虽然不舍,但时间不早了,付故渊三人明天一大早还得去学校报道,不得不离开。
  收拾完垃圾丢进垃圾桶里后,三人和池郁道别,付故渊上前抱了池郁一下,无言沉默,但温暖有力。
  池郁拎着最后一块蛋糕回到了家里,他刚走进玄关就闻到了极浓的烟味,池郁困惑地抬头看去,顿时愣在原地。
  客厅里,刘子厮坐在沙发上抽烟,茶几的烟灰缸里堆满烟头,客厅灯没开,光线灰暗,刘子厮整个人笼罩在朦朦胧胧的烟雾当中,只剩手指之间一点火星忽明忽暗。
  刘子厮抬头,看了池郁一眼:“把灯打开。”
  池郁走进客厅,开了灯,不安地咽了口空气。
  明亮的灯光洒满客厅的角角落落,刘子厮伸手扇了扇眼前的烟雾,目光落在池郁手里的蛋糕上。
  池郁默默地将蛋糕往身后藏了藏。
  可那么大一个盒子,如何藏得住。
  “给我姐的?”刘子厮问。
  “是。”池郁点点头。
  “她睡着了,拿去冰箱放好,然后过来。”刘子厮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
  池郁:“……”
  池郁犹豫数秒,照他的话做。
  刘子厮掐灭手里的烟,等池郁坐在自己身边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和一盒红泥,他将这些东西放池郁眼前:“签字,盖手印。”
  “这是什么?”池郁疑惑地问。
  刘子厮没说话,又点起一根烟,让他自己看。
  池郁拿起那沓文件,还没仔细看,就发觉了几个字眼。
  房产转让协议,资金委托。
  才看了几行,池郁攥着合同的手忍不住微微使劲,将纸张捏出褶皱。
  他万万没想到刘子厮如此性急,更没想到刘子厮会这样明抢。
  “我不会签的。”池郁将合同摔回茶几上,咬着牙说。
  刘子厮显得很平静,他吸了口烟,淡淡说:“你考虑一下。”
  “没什么好考虑的。”池郁冷声,“我不会自愿签下这种合同。”
  “是啊,合同得由本人自愿签,后续走程序,也得自愿。”刘子厮慢慢吐出烟圈,点头,“你说得很对。”
  “没什么好说的了。”池郁站起身,想回房间,他一秒都不愿意和刘子厮多相处。
  “我还有些东西,不看看吗?”刘子厮平静地问。
  池郁脚步一顿,皱眉回身看他。
  刘子厮微微笑着,一如平日温和儒雅的模样,可惜这些不过是表象:“你真是变了很多,不过短短半年的时间,我当时不应该让你住宿的……你刚刚放进冰箱的蛋糕,是你朋友送的,对吧?”
  池郁心里一紧,不知刘子厮是何意,盯着他看。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们在花坛那聊天了,不错,挺投机,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你能交到朋友。”刘子厮猛吸了口烟,吐出烟圈,将手里的烟按在烟灰缸里,“不过……也好……”
  他从公文包里又拿出一叠东西,丢在桌上,朝池郁努努嘴,让他自己看。
  池郁拿起照片一看,眼眸顿时因为恐惧骤缩。
  那是一叠照片,照片的视角是从身后偷拍,照片上分别是付故渊、白鸣风和项青梧三人。
  “你什么意思?!”池郁声音颤抖。
  “别吵,小声点,真烦。”刘子厮皱着眉,“说实话,我本来也不打算做到一步,也是你逼我的,池郁,这些是你朋友对吗?还有……嗯,我看看,小半年,他们就要高考了,高考啊,人生最重要的一场考试。”
  刘子厮整个人往后靠在沙发上:“当年,我也是靠着这场考试翻身,摆脱了我那穷得榨不出一点油水的家,多重要的考试啊。”
  “所以,如果你的这三位朋友在这场考试前,被人打断了手,那他们这辈子……估计就完了吧?”


第70章 我喜欢你
  “你……你……”池郁震惊地看着刘子厮,整个人因为恐惧发抖。
  他未出入社会,不谙世事,怎知人心竟可以险恶到这般地步。
  “签吧,自愿签。”刘子厮指了指茶几上的合同,轻描淡写地说,“可别说是我逼你。”
  池郁垂落身侧的手攥成双拳,他咬着牙,双眸血红,不甘地看着刘子厮。
  刘子厮不慌不忙,慢慢地攻破着池郁的心理防线:“我刚才说的那事吧,其实比你想象得要简单,雇几个刚出狱的人,这钱我还是有的,实在不行,我自己上,就算弄不到三人,我弄残一个,还是很简单的。”
  “你会坐牢的。”池郁咬着牙说。
  “是,我会。”刘子厮赞同地点点头,“伤人程度把控得好,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我自己是律师,如何量刑,我比你清楚,但真的到了那步,反正已经都毁了,池郁,你周围的每个人,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这个世界,维护幸福如此难,需要各种用心和努力。
  可毁掉幸福却那么简单,一个发狠的疯子,一把刀,一把火。
  “为什么!!”池郁哽咽出声,不解地说,“我曾经发自内心地感激着你,就算你不这样做,你需要什么我一定会给你,为什么非得做到这种程度,不就是钱吗?!”
  “不就是钱吗?”刘子厮重复着池郁的话,嗤笑出声,忽然暴起,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重重地砸在池郁脚边,烟头烟灰散落一地。
  巨响炸开,池郁吓得一哆嗦。
  “你懂什么?嗯?”刘子厮站起身,几步逼近池郁,“你知道好不容易从落后农村考出成绩,考到城里读大学,结果被大学同学背地里骂穷光蛋的感觉吗?你懂书费学杂费全都交不出的感觉吗?你懂每个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你的感觉吗?你懂一件衣服穿了五六年,穿出破洞不敢换的感觉吗?你不懂。”
  刘子厮越说越激动,一把恶狠狠地掐住池郁的脖子,眼睛犹如发疯的野兽:“你不懂!!你和我以前的舍友一样,从小家里有钱不愁吃穿,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凭什么啊,明明我学习成绩比他们优异数倍,凭什么要被他们鄙视,凭什么要被他们嘲笑,凭什么!凭什么你们生来就比我轻松!”
  他情绪不稳,掐着池郁的手十分用力,池郁拼命挣扎也没能挣脱,只觉得呼吸不顺,双眼发花。
  突然有人冲了过来,一口咬上刘子厮的手腕。
  刘子厮吃疼,迫不得已松开了池郁。
  池郁跌坐在地上,被人抱住,紧紧地护在怀里。
  刘子琪抱着池郁也没说话,只是呜呜咽咽地哭,上气不接下气。
  突然情况让刘子厮稍微冷静了些,他揉揉手腕上的牙印,恢复平时的声调,对池郁说:“手机给我。”
  池郁泪流满面,没有理他,维持着最后的倔强。
  刘子厮抬起脚就踹了过去。
  刘子琪似乎料到他会这么做,连忙侧身帮池郁挡了一下,白衣上顿时留了一个灰扑扑的脚印。
  “我给你!别打了!”池郁哪里想得到刘子厮能如此狠心,他将下唇咬得血红,不甘心地拿出手机交给刘子厮。
  刘子厮没收了他的手机,说:“桌上的合同你自己考虑,门我给反锁了,没钥匙打不开,不用费心思想着往外走。”
  说完,刘子厮回了房间,留下满屋烟味,和一沓合同。
  “妈,你伤着了吗?”池郁哽咽着,抖着手去拍刘子琪身上的脚印。
  “呜呜呜,小池,呜呜呜有鬼。”刘子琪哭着说。
  “没事了,别担心,去休息吧。”池郁给她擦眼泪,扶她回到房间里。
  刘子琪坐在床边,哭得停不下来,她眼睛红肿,说话断断续续:“呜呜呜,小池,好可怕啊。”
  池郁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没事了,会没事的。”
  “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刘子琪忽然道歉,她抓着池郁的胳膊,眼里全是愧疚和自责,“是我,是我把鬼带到你家来的,对不起,都怪我,呜呜呜。”
  “妈,你说什么呢,别哭了啊,有我呢。”池郁耐心地给她擦眼泪,哄她。
  “都怪我,鬼是我带来的,是我,你和你爸,本来都能好好的,都能好好的。”
  刘子琪哭得累睡过去前,一直重复着那几句话,池郁当她糊涂了,并没有在意。
  他等刘子琪睡着后,默默地退出房间,收拾了满地烟头和烟灰,然后坐在沙发上盯着那叠合同发呆。
  他终归还是太天真,认为自己十八岁后,有能力带刘子琪逃离危险,能扛起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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