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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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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宿管老师的身影从走廊拐角出现的那刻,付故渊突然冲回宿舍,奔进卫生间,打开冲澡用的花洒,然后门一关,自己坐回床边。
  片刻后,宿管老师敲了敲门,走进来,边翻着手里的花名册边问:“你们宿舍住两个人是吧?付故渊和池郁。”
  “对。”付故渊故作冷静地点点头。
  宿管老师看了他一眼,拿起笔在花名册上付故渊的名字后面打了个勾,然后问:“池郁呢?”
  付故渊干吞了口空气:“他在洗澡。”
  “洗澡?”宿管老师往房间里走了两步,看了眼门紧闭的卫生间,听见水流哗哗声。
  付故渊紧张得浑身僵硬,双手死死地绞在一起。
  包庇舍友夜不归宿,也是会被罚的。
  好在宿管老师并没那么耐心仔细,他低头在花名册上池郁的名字后面打了个勾,转身走了。
  付故渊拍拍胸口,如同死里逃生般长吁了口气。
  转眼十一点半,宿舍楼熄灯,整座学校陷入安详寂静的黑暗中,可池郁却依旧没回来。
  付故渊愁得睡不着,拿起手机又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池郁的联系方式。
  正当付故渊不知所措的时候,耳边传来钥匙插入门锁轻轻转动的声音。
  付故渊蓦地抬头看去。
  池郁以为付故渊已经睡了,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却见付故渊拿着屏幕莹莹发亮的手机,坐在床边。
  “班长,你怎么还没睡?”池郁语气轻松,丝毫没有晚归的无措自责。
  付故渊忽然觉得有些憋火,他尽量克制着脾气,说:“宿管老师来查过寝了。”
  “哦,查到我了吗?”池郁问。
  “你知不知道夜不归寝的后果?”付故渊反问,语气并不愉快。
  “我知道。”池郁站在黑暗中说,“只惩罚个人,不会影响到你和班级的。”
  付故渊一怔,半晌没说出话来。
  他心底的无名怒火不但被瞬间浇灭,还犹如被人闷头盖了一巴掌,憋火成了憋屈。
  “这次我帮你瞒过去了。”付故渊关掉手机,倒头躺在床上,“没有下次。”
  “……谢谢。”池郁有些惊讶,小声道谢。
  付故渊没有回答,拉起被子盖在身上,合上眼,心里暗骂多管闲事的自己就是个傻叉。
  付故渊正在咬牙切齿地和自己怄火呢,就听见那边传来一声椅子倒地的巨响,吓了他一大跳。
  原来是池郁不熟悉宿舍环境,摸黑去卫生间洗漱时,不小心绊倒了凳子,整个人磕在桌角上又重重摔倒在地。
  付故渊迅速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了过去。
  池郁坐在地上,扶着磕到桌子的腹部,眉头紧蹙,似乎疼得不行。
  虽然付故渊才骂过自己多管闲事,但现在对池郁置之不理也不是个事。
  看在中学生守则第五条的‘爱集体助同学’份上,付故渊起身走下床,伸手去扶池郁:“你没事吧?”
  池郁摆摆手,说了声没事,却一下子没站起来。
  付故渊扶起侧翻在地的椅子,一手捞起池郁,将他按坐在凳子上,又将开着手电筒的手机架起,放在桌上,照亮宿舍一片,随后从自己的床铺底下拿出一个小药箱,在坐着的池郁面前蹲下,问:“哪摔伤了?”
  池郁表情讪讪:“我没事。”
  “刚才都站不起来了,还没事呢?”付故渊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一下子也没什么耐心了,抓住池郁的小腿,不由分说地卷起他的裤腿。
  亮眼的手机手电筒的光线下,池郁膝盖上腥红的擦伤额外显眼。
  付故渊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红药水和绷带。
  池郁低头看着付故渊,付故渊之前冲了澡,头发没有干透,有股淡淡的洗发露香味,是橘子和柠檬混合的味道,付故渊应该经常运动,体格健硕,他穿着衣服的时候其实很显瘦,可如今只身着白色背心,就能看见手臂结实的肌肉,是少年郎独有的朝气蓬勃。
  池郁本以为用药会很疼,谁知付故渊动作极轻,下手温柔,与他的气质一点都不相符,犹如猛虎细嗅蔷薇的盛景。
  这让池郁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些往事。
  池郁突然问:“班长,你小时候是不是在祥和巷住过?”
  付故渊替池郁包扎的手一顿:“是啊。”
  祥和巷是付故渊外公外婆家,也是他和项青梧以及白鸣风一起长大的地方。
  “嘶。”付故渊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抬起头问池郁。
  “卧槽,等等,难道我小时候欺负过你?”


第6章 受虐型障碍症
  听见付故渊的问话,池郁竟笑了笑,他问:“班长,你小时候欺没欺负人,你自己不记得吗?”
  付故渊真不记得了。
  他属于记性不好的那类人,童年的绝大多数事情,他都印象模糊。
  不过付故渊觉得自己是没有欺负过人的,因为如果他真欺负了别家的孩子,一定会被他一身正气的父亲揍得屁股开花,以至于终生难忘。
  看着付故渊纠结的表情,池郁又轻轻笑了笑,他说:“班长你小时候没欺负过我,我俩就见过一次,我也只记得一件关于你的事。”
  付故渊长长地吁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随口问:“什么事啊?”
  池郁:“你和狗打了一架。”
  付故渊:“……”
  怎么!就不!记得!一些!好事!呢?!
  付故渊郁闷了,不愿多说,给池郁处理好膝盖的伤后,又极其自然地去掀他的衣服。
  池郁浑身一僵,伸手扯住衣服,不让付故渊掀开:“班长,行了,谢谢你,就这样吧。”
  可拼力气,池郁哪里比得过付故渊。
  付故渊握住池郁的手腕,往旁边一拉,轻松扯开:“什么行了,你刚才撞到肚子了吧?别捂了,我看看,都是男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罢,付故渊一把撩起池郁的衣服,目光落在他的小腹上。
  付故渊旋即一愣。
  手机灯光有些刺眼,付故渊怔愣过后,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
  池郁腹部有一大片青紫的淤痕,他因为肤色雪白,身上出现如此突兀的淤青,着实令人觉得触目惊心。
  付故渊喜欢打球,经常会磕磕碰碰,身上总有淤青擦伤,久病成良医,他一眼就看出池郁身上的淤青不是刚才撞到桌子所磕的。
  这么大片的青紫淤痕,只能是被人打的。
  付故渊抬头,看着池郁,问:“你这伤怎么回事?”
  池郁移开了眼睛,不与他对视,一声不吭。
  付故渊追问:“你刚才出校,去哪了?”
  池郁依旧沉默,宿舍安静得落针可闻,甚至能听见宿舍楼外隐隐的虫鸣声,有些聒噪。
  付故渊忽然福临心至地想到什么。
  他问:“你转校是不是因为校园暴力?那些人现在还在威胁你?你出校是去见他们?”
  池郁虽然还是不愿回答,但好歹转过头,看向了付故渊。
  付故渊语气着急:“你真被人欺负了?你别怕!我陪你去找老师解决……”
  “班长。”池郁轻轻开口,打断了付故渊的话,“你不用管我的。”
  “什么叫不用管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管你谁管你?”付故渊浑身热血往脑袋涌,正气凌然地说,“同学之间本就该互相帮助,我不会放任你被人欺负的。”
  听见最后一句话,池郁神色有异,他看着付故渊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似在犹豫,但更多的是玩味,他问:“班长,你确定你要管我?”
  “我确定。”付故渊斩钉截铁地说。
  池郁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嗤笑一声,他双手撑在凳子两端,肩膀放松地往后稍稍靠了靠。
  手机架在桌上,电筒发出刺目耀眼的白光,灯光往前照,打在池郁身上,四周漆黑晦暗,独他身上有光,像极了晦涩难懂的独角戏开场。
  池郁一字一顿地说:“班长,你会后悔的。”
  “有什么好后悔的?”付故渊感到莫名其妙。
  池郁身子前倾,靠近付故渊:“班长,这个世界光怪陆离,每个人心里多多少少都压抑着一些不能摆上台面的东西,当这些东西越来越多,多到人心装不下的时候,他们就会将这些东西,血淋淋地从心里掏出来以求减负……”
  “但这样做的后果,是让大家都能看到,他心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班长,你心里的东西,有给别人看过吗?”池郁笑着问。
  付故渊蹙眉:“你怎么……”
  池郁轻轻嘘了一声,让付故渊将问话吞回了肚子里。
  “我掏出来过。”池郁道。
  “班长,你听说过受虐型人格障碍吗?能通过忍耐精神或肉体上的痛苦获得快乐。”
  “俗称受虐狂。”
  池郁笑道:“我就是这样的人。”


第7章 我不会不管你的
  “你如果真想管我,就不该这样替我包扎,你该弄疼我,用酒精清洗我的伤口,用绷带勒紧淤痕,在以后相处的日子里,掌控我,欺辱我。”
  池郁话说得很平静,嘴角轻轻上扬,他的黑发微长,低头的时候隐约遮住眼眸,使他脸庞上光影错落。
  其实这不是能轻易说出口的事情,虽然池郁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但他一直隐藏得很好。
  为什么是现在,又为什么要对付故渊说出这种话。
  池郁也不清楚,他遵从了自己的内心。
  付故渊还半跪在池郁面前,手里拿着散发着淡淡中药味的云南白药,他满脸震惊,浑身僵硬,宛如雕像。
  无论是谁突然听到舍友说出这种话,都会感到不知所措的。
  池郁觉得好笑,戏谑地问:“班长,你还要管我吗?”
  付故渊从不知所措中稍稍回过神来了。
  他犹豫数秒,问:“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池郁没回答。
  付故渊想了想,伸手撩起池郁的衣服,给他腰上有淤青的地方喷云南白药,冰凉的雾气贴上皮肤,冻得池郁瑟缩了一下。
  付故渊:“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但是既然你喊我一声班长,我们又是同学,我不会不管你的。”
  池郁脸上戏谑的笑意收敛了些。
  付故渊收起药,边整理药箱边说:“你说的那个什么障碍症,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病,但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得上你的,你尽管找我,我和你说,被人欺负不能怂,越怂霸凌者就越过分。”
  池郁捏捏鼻梁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班长,你根本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付故渊耸肩,不置可否:“我确实听得不是很懂,如果你愿意多说些你的事给我听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池郁:“……”
  池郁垂头,付故渊的回答太出乎意料,他不知怎么回答:“不说了。”
  付故渊站起身,揉了池郁的头发一下:“不想说就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课,下次别再晚归了,我们班主任可唠叨了,抓你去办公室写检讨,就站在你旁边使劲念叨你,念得你耳朵出茧子,你别不信。”
  付故渊自以为说得很凶,其实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他将药箱重新塞回床铺底下,躺回床上,合上眼。
  黑暗蒙眼,其他感官变得敏锐,虽然池郁动作很轻,但付故渊还是能听见他蹑手蹑脚地刷牙洗脸的声音。
  片刻后,隔壁床铺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嘎声——池郁躺下了。
  “晚安。”付故渊打着哈欠翻了个身。
  无人回答,毫无光亮的宿舍一片寂静。
  然而就在付故渊意识变得迷糊,恍若坠入梦境时,他隐隐约约地听见池郁似乎回答了一句。
  “嗯,晚安。”
  …
  周二,一大早就是数学课,所有人都在嚎啕惨嚎。
  讲台上,数学老师在喊:“两角和公式!重点中的重点!从月考考到高考!一定要给我背清楚,背不清楚也得背清楚,头可断!血可流!公式不能乱,一乱全完蛋!听见没!!!”
  数学老师越讲越激动,将桌子拍出‘哐哐哐’极富有节奏感的声音。
  苦了第一排的同学,一脸粉笔灰,敢怒不敢言。
  数学下课,是课间操。
  付故渊寻了个机会,找到池郁的同桌,私下偷偷问他:“池郁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池郁的同桌一脸懵逼:“奇怪的话?没有啊,他能说什么奇怪的话?”
  付故渊不好意思地用食指挠挠脸颊:“好吧。”
  付故渊没再问什么,和池郁的同桌一起回了教室。
  距离下一节课打铃还有七八分钟,女生三五成群地围一起聊着天,聊八卦,聊偶像,聊电视剧,聊昨晚刚看的小说。
  男生们在教室后面聚着,有两名男生把篮球带进了教室,正在教室后排抢来抢去地闹着玩。
  戴着圆眼镜、扎着马尾的学委见了,大声提醒道:“你们别把球这样抛着玩啊,等等砸到人怎么办?”
  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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