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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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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会有家长放任自己的孩子在学校被欺负成那样后,心安理得接受学校的赔偿吗?
  而且付故渊曾经说过池郁的双亲都离世了。
  那这个落款人,会是池郁的谁呢?
  白鸣风拿手机拍下那份协议书,快速将所有东西归位复原。
  他左右四顾,搬了个不容易引起注意的花盆架放在窗户下,踩着花架爬上窗户,悄无声息地翻出了监控室。
  墙壁太高,白鸣风落地时,脚步趔趄,差点摔倒。
  他刚才翻进监控室的时候,就因为太过匆忙磕到了腿,此时落地,只觉得脚踝处一阵隐隐的疼痛。
  白鸣风扶着墙休息片刻,给付故渊打去电话,和他们三人集合。
  …
  四人在校门口见了面,明明几人才经历了一场胆战心惊的违规乱纪行动,可他们一点兴奋都感觉不到。
  平日生活在阳光善意中的少年少女,第一次见识到人世间最纯粹的恶意,不寒而栗。
  “为什么这么久,都没人替池郁说一句话呢。”岫岫不理解。
  “什么推人的事,肯定是那几个坏蛋传出来的,大家都不知真实情况,所以听信传闻了。”项青梧气愤不已。
  “池郁好可怜啊。”岫岫吸吸鼻子,有些郁闷,“我也传过他的坏话,呜呜呜。”
  “不怪你。”白鸣风安抚岫岫。
  “对了,我们把这个视频发到网上去吧!发我们学校贴吧去,让更多人看到池郁其实是被冤枉的!”岫岫提议。
  “不行。”白鸣风和付故渊异口同声。
  “为什么啊?”岫岫不理解,“我们得想个办法给池郁伸冤啊。”
  “因为这会对池郁造成二次伤害的。”白鸣风说,“没有人愿意自己被殴打欺负的视频被更多人看见,这是在帮池郁的倒忙。”
  “对哦,好吧。”岫岫郁闷,“那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才能帮助池郁呢?”
  “你只要在其他人和你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发出不一样的声音就好。”白鸣风说,“不一样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是会被听见的。”
  “好。”岫岫点点头,“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池郁在你们学校,还会被人欺负吗?”
  付故渊刚想说不会,突然想起初见池郁时,他身上的那些淤青伤痕。
  那时候付故渊有问他的伤是从哪来的,池郁当时是回答不小心摔倒的。
  难道那几名混混纠缠池郁纠缠到新学校来了吗?!
  “池郁这都遇见的是什么人啊。”项青梧感慨,“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以后不会了。”付故渊突然开口,他沉着冷静,一字一顿。
  “我不会再让他受到欺负了。”


第47章 太敏感
  临近中午,发觉真相的几人心绪复杂地分别。
  付故渊和项青梧准备骑自行车离开,白鸣风和岫岫互住隔壁,自然一起回家。
  “那我和鸣风哥先走啦。”岫岫朝另外两名男生挥手道别。
  “路上小心。”付故渊颔首。
  “阿白,你英语暑期作业做完没啊?做完了记得拍照给我看看。”项青梧给白鸣风使眼色。
  “知道了。”白鸣风都习以为常了。
  “阿白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项青梧双手抵在一起,比了个特别像苹果的爱心。
  白鸣风装作没看见,朝项青梧和付故渊挥手道别,带岫岫走了。
  二中距离他们家远,这也是岫岫上学住校的原因,两人决定乘地铁回去。
  不过两人刚一起往地铁口走了几步,岫岫突然问:“鸣风哥哥,你腿怎么了?怎么一瘸一拐的。”
  白鸣风一顿。
  他刚才翻窗落地时不小心把脚给扭伤了,他是逞强的性子,不想被别人看出来,努力忍着痛,打算回家再处理,没想到还是被他人察觉了。
  “我……”白鸣风才刚开口,付故渊和项青梧推着自行车走了过来——两人同样发现了白鸣风走路姿势的异样。
  想起之前白鸣风翻进监控室落地时发出的巨响,付故渊心细地意识到什么:“阿白,你是不是把脚给扭了?”
  “嗯。”白鸣风点点头。
  项青梧一下就急了:“脚扭伤你怎么不说啊!之前从楼上摔下去后你腿就不好,不会旧伤复发了吧!”
  “没有,就是扭了一下而已,没大事。”白鸣风说。
  “你说没大事就没大事啊?”项青梧不依他,“你坐下,我看看!”
  “你能看出什么啊?”白鸣风哭笑不得。
  “我平时运动打篮球也经常扭伤,我能看出好多东西!你知道不知道有一句话叫久病成良医!”项青梧按住白鸣风的肩膀,让他在路边的花坛旁坐下。
  花坛旁有些泥土,白鸣风伸手撇了撇,将花坛边沿弄得干净些,边坐下边说:“都说没事了,回家喷点跌打损伤药就好了。”
  项青梧在白鸣风身前蹲下,卷起他的裤腿一看,顿时倒吸口气:“你管这叫没事?”
  白鸣风的脚腕一片紫红,微微肿起,项青梧伸手轻捏,白鸣风疼得立刻缩脚,他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离项青梧远些,然后将裤腿拉下来。
  “鸣风哥哥脚伤成这样,怎么回家啊?”岫岫担忧地说,“我们家距离地铁口要走一段呢。”
  “没事。”白鸣风说,“走慢些。”
  “走慢些?你这样子能不能走得动都是个问题!你还走慢些!”项青梧生气。
  “不然这样吧。”付故渊提议,“青梧家距离二中挺近的,阿白你先去青梧家处理下脚伤,再另做打算。”
  “可以啊,住一晚上都成。”项青梧立刻道,“而且我有自行车,我载你去。”
  “不用,我把岫岫送回家。”白鸣风单手撑着花坛,想要站起身。
  “我不要你送啦,我自己能回去的。”岫岫扶住白鸣风的手臂,让他赶紧坐下休息。
  哪知白鸣风性情固执,脾气硬如石头,三人劝说无果,白鸣风坚持要送岫岫回家。
  发现根本说不动白鸣风,岫岫嘴一撇,朝三人摆摆手,说了句拜拜后,果断抛下白鸣风,一溜烟往地铁口的方向小跑去。
  “等……等我……”白鸣风现在光是站起来都觉得脚踝钻心疼,哪里追得上健步如飞的岫岫,除了喊出一句无用的挽留,什么都做不了。
  “阿白,你就别倔了,跟我回家吧。”项青梧劝。
  白鸣风:“……”
  付故渊看了别别扭扭的白鸣风一眼,心下了然,嘴角含笑,拍拍项青梧的肩膀:“兄弟,我有急事先走,你负责照顾好阿白。”
  “成!你就放心吧,交给我,稳妥牢靠!”项青梧拍拍胸膛,比了个行的手势。
  “阿白,你的脚踝都肿成馒头了,就别勉强自己了。”付故渊像个大哥哥似地耐心劝了两句,单腿跨上自行车,挥挥手离开,不再打扰两人。
  “走吧,去我家吧。”项青梧伸手拽起白鸣风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
  白鸣风无言,没反对但也不算太配合。
  “你放心,我爸妈这两天都在外地忙开庭呢,不在家。”项青梧以为白鸣风是害怕自己的家长,所以才犹豫不决。
  三人从小一块亲密无间地长大,但是付故渊和白鸣风几乎没拜访过项青梧家,因为项爸项妈身为律师,性格极其严肃正经,一个比一个冷面。
  去其他小朋友家里玩,他们的爸妈都是热情款待,零食水果摆得满满当当的,生怕招待不周,让自家的孩子失去了朋友。
  而去项青梧家玩,别说水果零食了,一看见项爸项妈那不苟言笑的模样,几人连出声都不敢出。
  别人都说,项青梧在这种成长环境中,能变得如此闹腾,着实不容易。
  …
  项青梧半抱半撑着白鸣风走到自己自行车前,让他坐上后座。
  “难得有人来我家呢!”项青梧突然兴奋,“而且我爸妈还不在家,我俩岂不是可以浪了?我去找隔壁小胖借游戏机,我俩熬夜打游戏吧!”
  “算了吧,万一叔叔阿姨突然回来,你又要被揍了。”白鸣风深知项青梧家庭情况。
  项青梧光想想那个场景都觉得不寒而栗,吐吐舌头说:“算了算了,他俩要是把游戏机摔了,我也没钱赔给小胖,不过天气这么炎热,可以买冰淇淋和可乐放冰箱里,阿白你坐好了吗?”
  “嗯。”白鸣风跨坐在自行车上,吸取之前被戏弄的经验,双手牢牢地抓住自行车后座铁架,以防项青梧突然蹬车,自己后仰。
  但是这次项青梧显然没有这个心思:“你脚收着,小心点,别碰到了。”
  说着,项青梧匀速骑着自行车,载着白鸣风往自己家的方向骑去。
  …
  项青梧家在市区商圈附近,高楼耸立,玻璃反光刺眼,保安威严。
  令人庆幸的是有电梯,避免了爬楼这种苦事。
  项青梧搀着白鸣风回到家,打开门后换了拖鞋,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你坐着,我找找药。”项青梧说着往电视柜走去,蹲下身,翻找着医药箱。
  白鸣风至少有三四年没来过项青梧家了,他环顾四周,见家具大多都是黑白灰色调,清清冷冷的模样,一眼能看见的厨房更是空空荡荡,毫无油烟气息,一看就知是摆设。
  平时项爸项妈工作忙得看不见人的时候,项青梧就去爷爷奶奶家吃饭住宿,那里距离白鸣风家近,所以项青梧也乐意去。
  “青梧,叔叔阿姨最近很忙吗?”白鸣风收回打量的目光问。
  项青梧沉吟片刻,回答:“他们俩一直都挺忙的。”
  “你平时会不会觉得……嗯……孤单啊?”白鸣风斟酌着用词。
  “不会啊。”项青梧呲牙笑笑,“这不是有你们嘛。”
  白鸣风突然觉得心疼。
  在三个人的家庭中,白鸣风是最幸福的,他的父母是工作不算繁忙的公务人员,平日对他的关爱无微不至,白妈妈更是温柔细心,一心一意照顾着他的衣食住行。
  付故渊的爸妈虽然平日也经常忙得脚不沾地,但无论多忙,两人都会将付故渊放在心上,而且两人的教育一直以尊重鼓励付故渊为主,认可他的一切选择。
  唯独项青梧,从小到大,不知挨过多少打多少骂,十次家长会有八次是爷爷奶奶参加,就连初升高志愿学校的家长签字,都是他自己模仿爸妈笔迹签的。
  “啊,找到了。”
  项青梧的喊声拉回白鸣风思绪,白鸣风抬头看去,见项青梧拿着一瓶喷雾过来。
  “这药可灵了。”项青梧咧嘴笑着,“我以前扭伤,喷一次,第二天保证好!来来来,我帮你喷。”
  说着项青梧在白鸣风面前蹲下,白鸣风来不及阻止,项青梧已把他的裤腿卷了起来。
  “好像有点发紫了。”项青梧看了眼,一手摇晃药瓶,一手轻轻握住白鸣风的脚踝。
  白鸣风瑟缩了一下,往后躲去。
  “怎么了啊?疼吗?我没碰到你淤青的地方啊。”项青梧抬头,疑惑地看着白鸣风。
  白鸣风说:“我自己来。”
  “不用,我帮你。”项青梧推开白鸣风伸过来拿药的手,他怕再次弄疼白鸣风,手掌往上托住白鸣风的小腿轻抬起。
  白鸣风今天穿的是灰白色的运动裤,比较宽松,项青梧刚才卷他裤腿卷到了膝盖的位置,如今白鸣风小腿裸露,被项青梧手掌一碰,整个人再次瑟缩,往后挪了一大步。
  项青梧惊了:“还疼?!”
  “都说我自己来了。”白鸣风语气恼怒,神情莫名地不自在。
  “我没弄疼你啊!”项青梧不依不饶,非得在这件事讨个说法。
  白鸣风不回答,伸手要去夺项青梧手里的喷雾。
  项青梧不给,伸手用小臂勾住白鸣风的膝盖,仔仔细细确保自己没有碰到他的伤,将他往自己身前拽:“让我照顾照顾你怎么了?抄了你作业那么多次,也该献献殷勤了。”
  可他一松手,白鸣风又往后躲去,和怕他似地。
  “阿白你干啥啊?你讨厌我碰你吗?”项青梧纳闷了。
  白鸣风扶额,略有崩溃,好半天才回答:“你没弄疼我,但是你碰我的腿,我觉得痒。”
  项青梧愣了三秒,缓缓道。
  “阿白你……也太敏感了吧。”


第48章 睡哪
  “所以说;药给我,我自己喷。”白鸣风终于恼羞成怒,一把抢过项青梧手里的药,气鼓鼓地给自己脚腕扭伤的地方喷。
  项青梧撑起身子,从地板上坐到白鸣风身旁,边看他喷药边说:“阿白,我曾看过一本书,书里说怕痒的人以后会被另一半欺负的。”
  “看些正经的书吧,我替你班主任求求你了。”白鸣风扶额。
  “嘿嘿。”项青梧笑了两声,从药箱拿出绷带,递给白鸣风,让他固定包扎伤处。
  白鸣风不会包扎,弄得歪歪扭扭的。
  项青梧见状说:“你这样不行,没法固定,容易再扭到,伤上加伤,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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