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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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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郁受惊,甩开付故渊的手,往旁边缩去。星月社独~家。
  “你这是怎么了?”付故渊困惑不解。
  “班长!你离他远点!他不是好人!”突然,一名同学一步上前,拽住付故渊的胳膊。
  “说什么呢?”付故渊皱眉。
  “我刚才都看到了。”同学看着池郁,愤怒地指责,“是他把人推下去的!”


第36章 家属
  “就是他把人推下去的!”
  一语如同惊雷,炸得人心惶惶。
  “你说什么?”项青梧原本走在前面,听见同学的话又折返回来,“你凭什么说人是他推下去的。”
  “我都看见了!”那名同学指着池郁说,“我路过的时候,正巧看见白鸣风从三楼摔下来,我一抬头,就看见他伸出手,一副推人的模样!而且我听别人说,他在之前学校就犯过事!”
  从这名同学发出质问的那刻,付故渊就看着池郁。
  白鸣风摔下楼梯受伤的震惊还未消散,付故渊的心就再次被言语化作的利刃狠狠刺了一下。
  不可能的。
  付故渊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不可能的,池郁不是这样的人。
  付故渊盯着池郁,不肯放过他的任何表情、任何动作,付故渊在等,等池郁辩解,等池郁说:你看错了,我没有推他!
  可是池郁什么也没说。
  他木木地站在那,眼神空洞,用沉默回应着所有质问和指责。
  “池郁?”付故渊喊他,“说点什么啊?”
  池郁整个人颤抖了一下,没有抬头,也没说话。
  他如同一片死寂的海,再多再无情的石头砸向他,也终归只会沉溺在海底。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有人沉不住气了。
  项青梧上前,一把揪住池郁的领子,将他重重地按到墙壁上,怒吼:“阿白真是你推下楼的?你他妈的,为什么做这种事?!”
  “青梧!?”付故渊抓住项青梧的手腕,阻止他的冲动。
  项青梧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他眼睛发红,死死攥着池郁的衣领,勒住池郁的脖子,一字一顿地说:“阿白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会弄死你。”
  “青梧,你冷静一点。”付故渊好不容易才掰开项青梧的手,整个人拦在项青梧身前。
  “我他妈冷静不下来啊!”项青梧烦躁地吼。
  “那我俩走!”付故渊说。
  “走?”项青梧双眼瞪圆,“走什么?”
  “逃课,去医院,去不去?”付故渊问。
  “他妈的,去啊!”项青梧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你先去自行车车棚等我,我马上就下来。”
  “成!”
  校规早已被项青梧抛在脑后,他不顾后果匆匆下楼,往自行车车棚奔去。
  付故渊回身,先是催促还没走的同学赶紧回教室,等人散后,转头看向池郁。
  池郁依旧低头站在拐角处,就连姿势都没有变化,若不是衣领被项青梧扯得皱巴巴的,当真让人以为方才的质问和冲突与他无关。
  有时候,付故渊觉得自己很了解池郁。
  他的脸皮其实很薄,被人逗了以后,耳垂会先红。
  他喜欢吃食堂的菜包和西红柿炒蛋。
  他的学习成绩优异,尤其擅长化学。
  但其实更多的有时候,付故渊根本搞不懂池郁到底在想什么。
  不懂初见时他的措辞,不懂他身上的淤青从何而来,不懂他在曾经的学校发生了什么事。
  更不懂当下,池郁为什么一句话都不去辩解。
  所以白鸣风真是他推下去的吗?他是因为心虚所以不敢反驳?
  “池郁。”付故渊喊他的名字,伸手抚上池郁的侧脸颊,抬起他的头让他与自己对视。
  付故渊这才发现,池郁的双眸通红,目光隐隐颤抖。
  “我俩约定后,我没强迫过你做什么事。”付故渊说,“但是现在,我要你上午下课后,老老实实在宿舍等着我,哪都别去,听见了吗?”
  付故渊平时开朗爱笑,突然如此严肃,语气认真,神情顿时添了几分冷淡。
  “听见了。”池郁低声回答,态度依旧让人捉摸不透。
  付故渊抱着内心残存的一丝希望问:“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池郁说:“没有。”
  付故渊心里蓦地腾起一股无名怒火,他口气不由地严厉了三分:“池郁,你要知道,有些事不辩解就是默认。”
  池郁不易察觉地瑟缩了一下,又想要低头回避付故渊锐利的眼神。
  付故渊手掌抵住池郁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如果阿白真是你推下楼的……”即使是假设,说到这句时,付故渊的心脏还是骤然感到密密麻麻犹如藤蔓缠绕束缚的刺疼,嘴边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付故渊缓了缓神,试图保持着平静:“如果阿白真是你推下楼的……那你真令我觉得……厌恶。”
  话语如刀,能血淋淋地割开脆弱的心脏。
  可池郁听到这种话,竟没有任何反应!他木然地看着付故渊,无言无语。
  因为浑身血液早就流干,就算再被万千利箭刺穿,也不会见到一点腥红。
  他已经习惯听到这种话。
  池郁感到付故渊松开了自己的下巴。
  他看着付故渊转身,去追项青梧。
  可付故渊刚迈出去一步,却又蓦地停下了脚步。
  付故渊捏紧拳头,目光愤愤地咬牙切齿,重新扭头看向池郁,而后朝他伸手。
  池郁以为付故渊要打他,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
  可付故渊没有。
  他双手捧起池郁的脸颊,虽然语气既恼怒又气愤,但是他说的却是:“池郁,你只要说一句阿白不是你推下楼的,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信你。”
  付故渊丢下这句话,飞奔下楼,去自行车车棚找项青梧。
  两人取走自行车,趁着保安大叔不注意,从学校侧门偷溜离开。
  两人逃出校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们并不知道班主任把白鸣风送去了哪所医院。
  “打电话!”付故渊说。
  “艹,打给谁啊?”项青梧慌慌张张地掏手机。
  “给阿姨!老师应该通知她了!”付故渊说。
  项青梧给白妈妈打了电话,问到地址,和付故渊朝医院飞奔去,要不是付故渊相对理智冷静些,能拦着项青梧,不然项青梧肯定会因为闯红灯横穿马路被交警叔叔抓住批评教育。
  两人到了医院,站在人潮拥挤的门诊大厅,又不知道该去哪找人了,白妈妈估计也在忙,打不通电话。
  付故渊想了想,拉着项青梧直奔服务台,问护士小姐姐:“姐姐,请问磕到头去哪看病啊?”
  “你脑袋磕伤了?”护士小姐姐看他的头。
  “不是我,我朋友!”付故渊说。
  护士小姐姐又转头看向项青梧。
  项青梧着急地说:“也不是我!”
  护士小姐姐跟着急:“那是谁!”
  两人刚要回答,突然被人揪住后衣领往后一拖。
  班主任抓着他俩,震惊地喊:“你俩逃课啊!?!?”
  项青梧和付故渊一转头,眼泪都快下来了,扒住班主任喊:“老师!!!阿白怎么样了!?”
  “放心吧,他没事,我背他下楼的时候他就醒了,不过腿摔伤了,刚在骨科打石膏呢。”班主任话音刚落,项青梧和付故渊起身就往骨科跑。
  班主任眼疾手快,把两人抓回来,一人一巴掌薅脑袋上:“干什么呢!回去上课!”
  “老师,我们上去看看他。”项青梧说。
  “看什么看,今天周一,医院最忙的时候,楼上都是患者!你们不嫌上去挤,我还嫌你俩添乱呢!”班主任左右开弓,敲打他俩的脑袋。
  两人捂住头:“哎,老班,别打了,打傻了。”
  “你俩傻了,我还傻了呢,好家伙!这课说逃就逃啊!快回学校,现在回学校不算你俩犯错。”班主任将他俩往医院外赶。
  “老师,我就上去看一眼,就一眼。”项青梧心不死,脚不愿意移。
  “他腿部打完石膏,就要去脑部CT了,医生只让家属跟着,你看我都下来了!”班主任说。
  “我也是他的家属!”项青梧想都没想,喊道。
  “你算哪门子家属啊!?”班主任被气笑了。
  “我俩认识都快十一年了,十一年啊,四舍五入就是一辈子,再四舍五入一下,我就是他家属!”项青梧掰着手指算。
  班主任举起巨灵掌:“我这就替数学老师把你抽进急诊室去。”
  几番挣扎扯皮,项青梧和付故渊还是被班主任赶回了学校,不过两人逃课去医院,就是为了确认白鸣风的情况,从班主任那得知白鸣风没事后,两人悬在喉咙的心可算是落回了肚子里。
  两人来时骑车火急火燎,回学校时慢慢悠悠。
  项青梧问付故渊:“阿付,如果阿白真是被池郁推下楼的,怎么办?”
  付故渊:“……不知道。”
  “我一定会揍他的。”项青梧肯定地说,“到时候你别想拦住我。”
  “我不拦。”付故渊说,“但我觉得他不会做这种事。”
  项青梧困惑:“他可是有前科的人,你到底信他什么?”
  “我不知道。”付故渊苦恼地说。
  “行吧。”项青梧点点头,“不说别的了,你信他,我信你。”
  “谢了兄弟。”付故渊举起手和项青梧默契碰拳。
  两人回到学校时,放学铃恰巧响起——上午的课程已经结束了。
  项青梧和付故渊商量好下午放学后去看白鸣风,挥手分别。
  付故渊先回了教室去取书包和篮球,他看着篮球,想起和池郁约好教篮球的事,顿时觉得五味杂陈。
  他烦闷地揉揉头发,往宿舍楼走去。
  离开时,付故渊虽然让池郁下课就回宿舍等自己。
  但是这个点池郁应该去食堂吃饭了。
  付故渊本也想去食堂,可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顿时没了胃口,准备去宿舍等池郁回来。
  谁知他一推开宿舍门,见池郁沉默地低头坐在床边……


第37章 错
  池郁其实已经在宿舍里等了很久。
  上午意外发生后,整个班级的氛围都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池郁附近的人坐得离他远远的,时不时低头窃窃私语,用鄙夷的目光打量他。


第三节 数学课结束后,数学老师让大家把昨晚布置的数学作业交上来。
  池郁在书包里翻找到数学作业本后,转身递给后排同学:“麻烦你帮我传给组长。”
  谁知平时乐于助人的后排同学竟然皱起了眉:“你自己不会给吗?”
  池郁怔然:“我……”
  后排同学并没打算理他,转头和朋友聊天去了。
  池郁意识到什么,沉默下来,他站起身,拿着数学作业本,走到后排组长的桌边,将数学作业小心地放组长桌边。
  “喂。”
  组长不耐烦地喊了他一声,拿起桌上数学作业本丢还给池郁:“我们这组的数学作业,我都已经交给老师了,谁让你动作那么慢,你自己拿办公室去给老师吧。”
  数学作业本砸在池郁胸膛,可怜巴巴地掉他手上,池郁含糊不清地说了声‘好’,自己默默去把作业交了。
  数学课结束是体育课,池郁交完作业回来,教室已经只剩寥寥数人了,平时池郁的同桌都会喊他一起去操场,可这次,没有人搭理池郁。
  疏远和无视化作透明的墙,立在池郁四面,朝他挤压,池郁孤零零地缩在窒息的狭窄里,无人能触及,也无人愿触及。
  池郁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波动,他安静地一个人来来去去,好似这才是他的常态。
  体育课,列队点名后照例热身跑圈,因为没有时间限制比较轻松,大家三三俩俩聚成团,边聊天边跑步。
  池郁缄默地跟在队伍旁边,一个人在操场内圈低头跑步,就在此时,他无意间被人撞了一下,顿时身子不稳,整个人重重栽倒,手肘和膝盖都磕在了地上。
  没有人扶他,大家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跑圈。
  手掌和膝盖被沙子磨破那瞬的疼痛是极难捱的,池郁吞咽空气忍受着疼痛,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回了班级集合点。
  体育老师这才发现池郁摔倒了,让他赶紧去医务室涂药。
  池郁谢过体育老师,却没有去医务室,而是直接回了宿舍。
  膝盖的血渗出,黏连着裤子,稍稍弯曲就疼得不行,池郁脚步踉跄,扶着墙壁慢慢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清水冲洗手掌和膝盖的伤口,刺刺的锐疼从伤口传来,直直往人心里扎去。
  池郁处理好伤,沉默地坐在床边,直到付故渊推开宿舍门。
  …
  付故渊见到池郁在宿舍,先是一愣,随后放下篮球和书包,又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在池郁面前。
  他刚坐好,池郁低头递了个信封过来。
  “这是什么?”付故渊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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