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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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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他就反应过来了,神情顿时变得不自然,耳垂也跟着红了。
  “真想?”付故渊勾着嘴角问。
  “嗯,真想。”池郁点头,声音虽轻,但不含糊。
  “不是因为约定好要听我的话,所以被迫和我待一起?”付故渊追问。
  “不是的。”池郁摇头。
  自己问什么池郁就答什么,付故渊莫名觉得心痒痒,他再一看,见池郁耳垂通红,顿时连手都痒了。
  他摩挲着指尖,隐约回忆起之前揉池郁耳朵时的触感……
  “咳咳……”付故渊单手掩唇讪笑,扭过头说:“不逗你了,我俩先把教室弄干净,我扫地,你擦黑板。”
  “好。”池郁乖乖听话,走到讲台旁拿起黑板擦,他转身刚要擦黑板,眼角余光瞥见教室门口站着一个人。
  池郁转头看去,见白鸣风站在门口。
  两人对视,皆沉默着。
  并非尴尬,彼此打量。
  其实只要不是和付故渊说话,池郁绝大多数时间都神情冷淡,他平静地和白鸣风对视数秒后,移开目光开始擦黑板。
  白鸣风也没指望池郁会对自己说什么,看向教室后排:“故渊。”
  “嗯?”付故渊正低头扫地,听见喊声抬起头来,“咦,阿白,你来找我?”
  “嗯,你周五离校吧?一起回家。”白鸣风如往常那般,话语自然,走进教室。
  池郁擦黑板的动作停滞一秒,他心中泛酸,攥着黑板擦的手使了使劲。
  “我今天值日呢。”付故渊说。
  “你不是前几天才值日过吗?怎么又轮到你了,你们班排值日排得这么快?”白鸣风疑惑。
  付故渊看了正在擦黑板的池郁一眼:“今天情况特殊。”
  “行吧,没事,我等你。”白鸣风说,“对了……”
  付故渊知道他要问什么,打断他的话:“青梧说去找你了,你俩没碰上啊?”
  白鸣风:“……没”
  付故渊‘嗐’了一声:“你俩怎么老错过。”
  白鸣风:“……我给他打个电话,学校门口等你,今天想吃烧烤了,去不去?”
  “去。”付故渊爽快点头。
  “成,一会见。”白鸣风离开教室,教室里只剩下付故渊和池郁俩人。
  付故渊低头扫地,池郁擦干净黑板,走到后排拿起扫把和他一起扫,老旧的电风扇在头顶发出吵杂的‘吱嘎’声响,付故渊将一条凳子搬起倒放在桌上,突然听见池郁说:“班长,你和你朋友的关系真好。”
  “朋友不都这样的?”付故渊擦擦汗,轻吁了口气。
  “是吗?都这样吗?”池郁语气平静,说的话却有些古怪,“可他天天都来我们班找你。”
  付故渊:“……”
  他不是来找我啊!是来找项青梧的啊!
  当然这话不能对池郁说。
  说的太明白了,再一仔细观察,明眼人都能发现白鸣风对项青梧的态度不一样。
  付故渊只能随口搪塞:“啊这,没有吧,没有天天吧。”
  听出付故渊不愿继续说这件事,池郁没再提,沉默扫地。
  但是池郁无比确定,白鸣风天天都来找付故渊。
  因为喜欢一个人,注意力总会在不经意间放在他身上,记得他每个笑容,也记得每个来找他的人。
  两人将教室打扫干净后,拎起扫把和垃圾桶去公共卫生区打扫。
  他们班级这学期的公共卫生区是教学楼的楼梯,比落叶纷纷的操场容易打扫,付故渊低头扫掉拐角垃圾桶旁边零碎的垃圾,抬头见池郁贴在楼梯扶手旁扫灰尘。
  付故渊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了眼楼梯层数,见是三楼,连忙喊池郁:“池郁,别靠那,那边的扶手是松的。”
  听见付故渊的话,池郁抬头看了扶手一眼,伸手试探地轻晃,果然,那一片扶手都不牢靠的,若人倚上去,很容易弄坏。
  付故渊走到池郁身边,见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扶手,对他说:“这个坏了有几天了,估计下周才能修好,得小心点。”
  “好。”池郁点点头,往旁边站了站。
  两人打扫完楼梯,倒掉垃圾,去卫生间洗干净手,而后回到教室。
  付故渊给项青梧、白鸣风发了短信,问他们俩在哪,在得到答复后,付故渊抬头看向池郁,却见他坐回课桌旁,拿出了作业和课本。
  “不是吧?这么用功?你不回家吗?”付故渊走他身边,惊叹。
  “我回的。”池郁轻声说,“等人来接我。”
  “噢。”付故渊了然,单手将书包拎到背上,“那我们周一见。”
  “周一见。”池郁低头看书。
  夕阳沉沦,教室静谧无声,付故渊单肩背着书包往教室门口走了两步,忽然又转身匆匆走到池郁面前。
  “池郁。”付故渊弯眸笑着,“我下周教你打篮球吧。”
  池郁愣愣地抬起头,对上少年炙热却不灼人的视线,一眼望见深埋在心的年少欢喜,他贪恋地看了许久,蓦地回神,点点头:“好。”
  “就这么说定了!”付故渊伸手揉揉池郁的头,和他道别后离开教室。
  付故渊在学校外的奶茶店里找到了项青梧和白鸣风,两人正在组队打游戏,付故渊自己点了杯奶茶,坐在一旁看他俩拿着手机在游戏里厮杀。
  “卧槽,这有个大残血!阿白和我一起弄他!”
  “嗯?这煞笔敢碰老子!?今天不打得你喊爹我就不姓白!”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打完一局游戏后才注意到付故渊来了。
  “阿付你今天也太慢了。”项青梧收起手机。
  “抱歉抱歉,让你俩久等,待会烧烤我请客。”付故渊笑道。
  “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啊。”项青梧嘴上这么说,脑子已经思考起等等要多点几串肉了。
  “对了,阿白,岫岫那有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付故渊问白鸣风。
  白鸣风摇摇头说:“还没有。”
  付故渊也知道急不得,颔首表示感谢。
  “对了!”项青梧突然拍桌,“有件事我一定得和你俩说,你们还记得去年暑期英语补习班,有个和我挺聊得来的妹子吗?”
  付故渊和白鸣风齐齐看向项青梧。
  “怎么?”白鸣风故作平静地问,“她那时候看起来蛮喜欢你的,不会又找你了吧?”
  项青梧立刻道:“是啊!她最近总在网上找我聊天,还语音唱歌给我听呢。”
  付故渊、白鸣风:“……”


第34章 直男的光
  眼见白鸣风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项青梧却什么都没意识到,付故渊开口:“青梧你想什么呢,我们马上就要高三了,学业为重。”
  “诶呀,你别打断我。”项青梧想继续说。
  “别说了。”付故渊看了白鸣风一眼,出声制止。
  “为什么不让我说?不行!我不说会憋死的!”项青梧愤懑。
  “你说。”白鸣风情绪变得平静,他像个在沙漠中求生的人,虽然不愿等死几番挣扎,但长年痛苦不堪,所以等来了死亡的那刻,反倒认命了,“没有不让你说,你继续说。”
  “还是阿白对我好!”项青梧批判付故渊。
  付故渊有些看不下去了,单手遮住眼睛不易察觉地叹口气,听项青梧继续叨叨。
  “然后昨晚那个妹子问我觉得和她是什么关系。”项青梧说,“我回答,那肯定是朋友啊!然后你们知道她说什么吗?”
  白鸣风轻声:“说什么?”
  “她竟然说她不想和我当朋友了!”项青梧拍桌,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白鸣风的声音微微颤抖,再不见平日的暴躁,一身锋芒全变千钧重的枷锁:“是吗?我记得她长得挺漂亮的,恭喜。”
  然而。
  项青梧懵了:“?”
  〃阿白你为什么要恭喜我?”
  白鸣风:“她不是不想和你当朋友了吗?”
  项青梧:“是啊,所以我把她拉黑了。”
  白鸣风:“?”
  项青梧:“不当朋友拉到,我也不稀罕和她当朋友啊,怼人面前挑衅是几个意思?讲真的,昨晚我可是被气着了,就那么直白地说不想和你当朋友,这多伤人心啊。”
  付故渊:“……”
  白鸣风:“……”
  项青梧:“你俩这是什么表情?我做得不对吗?”
  付故渊:“……呃,我们去烧烤店吧。”
  白鸣风:“……行。”
  项青梧:“走走走,我已经馋了。”
  三人站起身,走到奶茶店门口,项青梧忽然又有事了:“等等,刚才奶茶喝多了,我先去释放下内存,你俩等等我啊。”
  说完项青梧一溜烟又跑回了奶茶店。
  付故渊和白鸣风并肩站在马路边,夜色降临,霓虹灯闪,行人车辆匆匆忙忙,付故渊看了白鸣风一眼,无奈地叹气摇头,伸手拍了拍白鸣风的背。
  虽然俩人无言,但白鸣风明白付故渊的意思。
  “没事,习惯了。”白鸣风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轻声,“习惯了就好,不要抱有期待就好,现在这样就好。”
  有些事,付故渊真不能多嘴,他无言,揉揉白鸣风的头,又揽住他的肩膀鼓励似地晃了晃。
  …
  教室里,付故渊离开后,虽然四周悄然无声,但池郁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他虽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课本,但根本看不进数学题,满脑子都是付故渊的笑容。
  就在他发呆出神之际,手机铃响起。
  池郁边将课本作业塞进书包里,边接听电话:“好的,我这就出来。”
  他背起书包,背对着夕阳余晖关好教室门,沉默地往学校大门走去。
  学校门口,停着一辆线条流畅、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黑色小轿车,池郁轻车熟路地打开车门,坐到了后座。
  驾驶位上,是个年纪约莫三十五岁的男子,他一身西装革履,梳着涂了发胶的背头,面相斯文,戴着眼镜,从池郁打开车门的那刻起,就一直透过后视镜盯着池郁。
  “舅舅。”池郁系好安全,低头喊。
  “嗯。”刘子斯点点头,发动车。
  池郁的父母离世后,刘子斯成为了池郁的监护人。
  这事说来其实古怪,因为刘子斯和池郁并无血缘关系。
  池郁的亲生母亲在生池郁时,大出血离世了,池郁十岁那年,池爸爸领了个模样漂亮的女子回家。
  这名女子名叫刘子琪。
  然而三年后,厄运接踵而来,先是怀孕的刘子琪流产,紧接着池爸爸死于意外车祸,池爸爸葬礼结束没多久,刘子琪突然疯了,并且离家出走,池郁再没见过她。
  大家都说池郁一家带邪气,不愿接近。
  虽然池爸爸留下了惊人的巨额遗产给池郁,但池郁的爷爷奶奶已不在人世,池郁有血缘关系的外公外婆移居海外多年,早已和池郁没了联系。
  池郁的抚养权就此成了一个问题,就在这时,刘子斯,刘子琪的弟弟担起了抚养池郁的责任。
  这一晃,就是四年。
  “小池。”刘子斯单手推推眼镜,将车开到车流拥挤的道路上,他一边紧盯着眼前的路一边问池郁:“在新学校感觉怎么样呢?”
  听着倒是语气亲切,可池郁一抬头,对上了后视镜审视的目光,他回答:“就是学校而已。”
  “新学校还有人欺负你吗?”刘子斯问。
  池郁:“……没有。”
  “那……”刘子斯温和地问,“有交到朋友吗?”
  池郁顿了顿,随后平静地回答:“没有,我交不到朋友的。”
  “哎。”刘子斯叹了口气,“你呀,真是性格太差了,改也难改啊,我和你相处这么久,还算能忍受一些。”
  “对不起……”池郁低头。
  刘子斯继续唉声叹气:“你说说,当年我姐要不是因为你,也不会流产,这就算了,你竟然还把同学从楼上推下去,哎,小小年纪,你怎么就不能做些好事呢?”
  池郁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一直重复着:“对不起……”
  刘子斯一脸无奈地摇摇头,并不回应池郁的道歉。
  池郁一直重复着对不起,直到声音变哑,语气变得含糊。
  他感到难以呼吸,极度窒息。
  车窗开着,池郁吞咽了一下,润润嗓子后,透过车窗往外看去,想喘口气。
  就在此时,他注意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马路边,付故渊温柔地揉着白鸣风的头,伸手揽住他的肩膀,两人关系融洽,动作亲密。
  仿佛一幕寂静无声的走马灯,行人、霓虹灯、车辆在眼前纷纷倒退,付故渊搂着白鸣风站在马路中央,像戏剧中耀眼夺目的主角。
  而池郁坐在台下,自知无法融入其中。
  巨大的悲伤涌上池郁心头,换来的却是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眼神。
  曾经的记忆跨过遥远的时光,再一次浮现在池郁面前。
  池郁看见年幼的自己站在小巷子里,轻声问面前的男生:“那些糖,他不要吗?”
  男生回答:“他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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