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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综]短命鬼-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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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马车走远了,那捕头才有些感动地打开荷包,倒出里面的银子,一粒碎银,五六个铜钱,何方说银子不多确实不是客气话,而是真的没多少,吐血那兄弟伤得可不轻,没准还有内伤,这点钱有什么用,让别人知道了还得说何方以德报怨,赚了好名声。
  武松盘腿坐在马车上,有话要说,但见哥哥支着脑袋闭着眼也不好出声打扰。
  “可觉得哥哥是坏人?”何方闭着眼幽幽地说道,他今日和知县商讨如何对付西门庆,抢夺西门庆的家财,并没有背着武松。
  “西门庆那厮要害哥哥,他才是坏人,该杀,今日要不是哥哥,二郎这条命就交待在这了,谢哥哥救命之恩。”说着哐当拜倒磕了三个响头,“我这条命以后就是哥哥的,那劳什子都头俺也不做了,哥哥去哪,我就去哪。”
  “去东京城并没有我说的那般容易,我不过是故意说得信誓旦旦诳那狗官,此去凶险难测,你在家守着宅子,那可是我将来养老的地方,你可得好好守着。”
  今日的事情给何方提了醒,哪怕知道这次有可能是鸿门宴他依旧来了,他太过于自信,认为古人的智商斗不过他,但今天险些害得武松在自己面前丧命,何方开始反省自身,武松可以有很多种死法,但绝不能因他而死,他抢了哥哥的身体,不能再间接害死弟弟。
  “不干,我不留下,我要跟哥哥一同去。”
  “刚才还道这命是我的,现在就开始忤逆我。”何方坐起身子,微眯着眼看向武松。
  武松见哥哥这副神态,心里一怵,无言以对,但又担心哥哥,仍抱着希望说道:“家里有三刀看着,哥哥也可放心。”
  何方摇头,“三刀要随我去,他的功课不能落下。”
  武松听了一愣怔,“哥哥不要二郎了?”说着急红了双眼,拳头攥地紧紧的,一年有余不见,我音讯全无,哥哥定是生我的气,与我生分了。
  “别做这幅女人姿态,你今年二十五春秋,该成家了。长兄为父,在去东京之前,哥哥给你说门亲事,有人照顾你,我也好在外安心谋划。”
  武松垂着头,长者不在,只要武松和武大郎未分家,武大郎就是家里的大家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武大郎给武松张罗亲事,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武松不敢再忤逆大哥的意思,但让他在这个关键时刻娶亲,他也并不甘心。
  娶了亲,就彻底断了随哥哥去东京的念头,被家庭所累,但他又没有理由可以反对:“一切听从哥哥的。”
  “这姑娘年方十八,模样虽然一般,但是看着就是好生养的。”媒婆拿着一副画像说道。
  何方拿过,点点头,“娶妻当娶贤,这姑娘脾性如何。”
  “温声细语的,性子最是温柔。”媒婆竖起大拇指。
  何方唤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武松,“弟弟,这位姑娘如何?”
  “难看。”武松看一眼惜字如金地说道。
  媒婆忙又拿了个长相不错的,“武二哥,看看这位如何,模样最是标致。”
  “太瘦。”
  媒婆很有耐心,又拿了张丰满的女子画像,“这个呢?”
  “胖的像猪。”
  媒婆总算是瞧出来了,她这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人家根本不上心。
  “李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这些银子你拿去喝茶。”媒婆拿了银子欢欢喜喜地走了。
  “武二,你想不想成家了?”等李媒婆走了,何方一拍桌子喝道。
  “我没有忤逆哥哥的意思,只是那些姑娘实在瞧不上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什么打算,就算你不成亲,那东京城你也去不得。”何方坐下,声音放轻,说道,“武家只有你我兄弟俩,我又没有留下血脉,这次去东京城不知前路如何,我不能带着你一起冒险,倘若我遭遇不测,武家至少还有你这一支,我也算对得起死去的爹娘,对得起武家的列祖列宗,你可明白我的一片良苦用心。”
  古人最重血脉,最敬先祖,武松也不例外。
  何方说完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支着额头捂住自己的上半脸,让武松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
  武松幡然醒悟,噗通跪倒在地,跪着爬向何方,“哥哥,我们逃吧,逃到天边,哥哥也不要去东京冒险。”
  “若国家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哥哥自然愿意偏居一隅,平淡一生,弟弟可看过这天下苍生,当今圣上近小人远贤臣,多少能臣良将遭人陷害,下场凄惨,国家长此以往,谁人治国,谁人保家,内有奸臣当道横行,外有强敌虎视眈眈。”何方起身走过武松身边,说起天下大势信手拈来,武松倾耳受教,一直保持着跪姿,望着指点天下的何方。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虽然人小式微,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忠良被陷害,百姓流离失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不过也是个老百姓,这次放手一搏,讨得圣心,就算以后被人误解,被骂作悭吝小人,蛊惑圣心,但只要能尽一份绵薄之力,我便是死了也无憾。”
  何方表现地这么心怀天下,连他自己都要信了自己。
  武松早已被这番忧国忧民的话震惊地无法言语,浑身激颤,手脚无力,竟然无法站起身。
  “先生,三刀愿永生追随先生左右,为天下苍生拼上性命,先生心怀天下,三刀拜服。”三刀冲进堂屋,早已泣不成声,五体投地,用最高的礼节拜倒在何方面前。
  武松定睛一看,又是这小子,以前瞧着是个机灵懂事的,怎么如今变得这般讨人嫌,我与哥哥这推心置腹呢,你出来凑什么热闹,武松这时腿也不抖了,手也有劲儿了,先何方一步,将三刀从地上揪起来往后一扔,“回屋待着去。”
  三刀惊魂未定,踉跄后退几步才稳住脚,擦掉泪水看向何方,何方朝他摆摆手,他这才退下。
  “我明日就娶妻,留下血脉就随哥哥去,俺武二也不是孬种,也要做那、做那个匹夫。”
  何方听到匹夫二字,本想为他解释匹夫的意思,想想还是算了,拍拍他的肩膀,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还是多读些书吧。”
  “哥哥觉得我没文化就不能为国效力了吗?那我今日开始就读书。”
  何方摆摆手,“不说那些不着边际的。”
  “哥哥不信,我马上就去看书。”
  何方叫住他,“我过些日子就走,你就算娶了妻,也没那么快留下子嗣……”
  何方话未说完,武松问道:“为什么不能?娶了妻不就有娃娃了吗?”
  武松一脸我不懂啊,不是结婚就有孩子了吗,不然还要怎样的蠢表情。
  何方小声问他:“弟弟可知如何洞房?”
  武松大红着一张脸,“哥哥大白天说这些做什么?怪羞人的。”
  “你与我说说,咱们兄弟俩有什么不能说的。”
  武松红着脸支支吾吾道:“不就是拜了天地进了洞房喝了合卺酒,两人往床上一躺,就算是入了洞房。”
  何方不可置信地从武松那张大红脸往下看,看到他身下的裤裆,这小子不会认为那玩意只是撒尿用的吧,二十五岁的处男,这放在现代也怪稀有的了。
  “是我这个做哥哥的疏忽了,今晚我便好好教教你。”
  何方命人搜罗了春宫图,都是精品,一股脑地都给了武松,“你晚上好好研究研究,成婚那天用得上。”
  武松双手接过听话地点点头,等哥哥走了,才打开包袱,抽出其中一本书,翻开,皱眉,又翻了几页,猛地摔下书,“天下间怎有这等龌龊之事,真是污了我的眼。”
  哥哥让我看我便看,说着咬咬牙又拿起一本,本本都是如此,武松看得气血上涌,气得。
  把书收回包袱里,冲到何方门前,猛然抬起的手放轻了力度,“哥哥,可睡了?”
  “不曾,进来吧。”
  武松推门进得屋内,何方披着羽绒服坐在榻上,在油灯下看书,三刀蹲在何方面前,给何方泡脚。
  三刀在此,武松抱紧手里的包袱,就怕被三刀窥见包袱中的奥秘,想到有被别人发现的可能,他就羞恼地不知是该离开还是继续呆在这,真是一场煎熬。
  “这么快就看完了,可会了?”
  武松紧抿着嘴,不愿说话,只是摇头。
  何方放下书,“是了,你本就在这方面愚钝地很,过两日哥哥带你去个地方,你到时便都会了。”                        


  ☆、第九章

  
  武松在男女爱情之事上愚钝是有证可寻的。
  何方睡前故事总是信手拈来不拘一格,有时是英雄热血故事,有时是励志人生故事,也有爱情传说,完全视心情而定,好在何方口才一流,不管说什么故事,都能令闻者认真投入,很有代入感。
  但每每说到爱情故事,武松总是和他们不在同个频道里,譬如何方说牛郎织女的神话传说,三刀感伤于牛郎和织女每年七夕只能相见一次,还央着何方指出哪颗是牛郎星,哪颗是织女星,武松却只是嗤笑一声。
  “那仙女为何偏要下凡洗澡,定是动了凡心,故意为之,骗了那蠢牛郎。”
  何方又说起梁祝的凄美爱情,三刀听到两人化蝶,早已感动地难以言语,武松却是难以理解地看着他,“身上有婚约,却还与人私相授受,马文才不知倒了几辈子的霉,竟摊上这么个未婚妻,真是可怜。”
  他说得太有道理,三刀竟然觉得无言以对。
  何方洗过脚,让三刀倒完洗脚水就回房去吧,今天不说故事,三刀告退,何方唤武松到身旁坐下。
  武松见三刀走了,这才放下包袱,语气有些埋怨,“哥哥,这些还你,真是、真是不堪入目。”说着撇开头。
  何方接过,调侃道:“可是画风太差,入不了眼?”
  “哥哥给我看这等东西,是何意思?”武松这回有些生气了。
  “教你如何入洞房,不然如何留下子嗣?”何方坦然说道。
  武松听了一怔,“竟要这般?我不成婚了,我不成婚了。”武松连连摆手。
  “你尚未体会过才会觉得恶心排斥,等你初尝禁果,以你现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怕是会欲罢不能了。”
  见武松仍是无法接受的样子,何方下了重拳,“你我便是爹娘如此这般,才有了我们。”
  “哥哥胡说,娘明明说了,我们是从地里挖出来的。”
  何方要是生在正常的家庭里,恐怕也就不难理解武松这句没头脑的话的由来了,一般小孩子对自己来自哪里好奇时,父母多半会搪塞说你是从垃圾箱里捡的,你是买洗衣粉送的,你是天上掉下来被捡到的诸如此类无厘头的回答。
  可何方没经历过,所以他不懂啊,他甚至很怀疑武松的智商,都说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武松可不就是四肢过于发达了吗?所以这智商,唉呀,真是令人堪忧,何方都不忍心戳破事实的真相。
  “好,是我胡说,你就别放在心上了。”何方灵光一闪,想到什么,于是说道,“弟弟,我给你说故事听吧。”
  武松再高兴不过了,还催促何方快些讲。
  何方的故事很简短,一盏茶的时间就说完了,何方一直观察着武松的表情,见他轻蹙眉头,抿着嘴唇,等何方说完了,他犹疑不决地看向何方,“故事很好听,皇帝和大将军的故事,大将军杀敌立功,很勇猛,是条汉子。”
  何方笑着点头。
  “皇帝是女人?”
  “不,是男人。”
  “哥哥,都是男人如何相爱,哥哥这故事说的也太过惊世骇俗了。”比女人当皇帝还令他不能接受。
  何方这才放心地拍拍他的肩,将他按回榻上,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其实那将军是女扮男装替父从军,是个女儿身。”
  武松这才点头感慨道:“巾帼女英雄,娶妻当如此。”
  原来如此,何方意味深长地看着武松,他不爱淑女不爱美男,原来钟意的是女汉子。
  第二日找来媒婆,提了要求,那媒婆想破了脑袋才想到有那么一个符合条件的,家里是开武馆的,从小习武,一点姑娘样子都没有,二十三了还没嫁出去,她爹娘都快愁死了。
  何方听了跟着媒婆先去相相姑娘,那姑娘这个时候应该在武馆里教人武艺,媒婆带何方到了门口,却不敢进去,之前给这位姑娘说过几个相亲对象,人家瞧不上她,她也看不上别人,还嫌媒婆竟把没人要的说给她,媒婆怕她动粗,哪敢再见她。
  何方听了媒婆的哭诉,觉得这姑娘倒是真性情,值得一见。
  进了武馆被人寻问来意,何方说自己想来习武,那人见何方瘦瘦矮矮的,定是经常被欺负,所以才来此习武,并没有怀疑,将他带入习武堂,“林师傅,这人想在咱们这习武。”
  被唤作林师傅的女子走过来,来人应该就是媒婆说的那位姑娘,没有何方想象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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