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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综]短命鬼-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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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因这事还是有些气何方的,虽说窦太后时日不多,但离开地这么突然,与何方还是脱不开干系的,于是几日都不曾搭理何方,故意冷落他,两人连个视线交流都没有。

    大丧过后,刘彻再上朝的时候,他因守丧几日消瘦了一些,眼里却透着精神,身上的一座大山崩塌了,他整个人都轻快了许多。

    散朝之后,刘彻身边的大太监喊住何方说刘彻要见他。

    “本大人今日有约,明日再去见他。”

    “这……”太监为难地看着何方。

    “你就这么回他,我还有事先走了。”何方摆摆手真的走了。

    太监战战兢兢地将何方的话回禀了刘彻,刘彻将手里的书简往案几上一扔,吓得太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定是恼我冷落了他几日,罢了,等他气消了再说吧。”刘彻轻叹一声喃喃自语道。

    作者有话要说:看大汉天子的时候就讨厌干政的窦太后,下面一章正太霍去病登场,这个人物我很喜欢

    ☆、第六十章

    刘彻起驾回到宣殿;宣殿是他日常起居的地方,上午是卫青当差;十六七岁的年纪;还有些青涩稚嫩,鼻子被冻得通红;小脸绷得紧紧的;不敢有一丝差错。

    卫青见到刘彻忙伏在地上行礼。

    “起吧。”

    “喏。”卫青低垂着眉眼不敢直视龙颜,等刘彻走进殿里,卫青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姐姐卫子夫刚为刘彻诞下二公主;恩宠正浓,他们这些兄弟姐妹也跟着受到皇帝的抬举;但卫青不敢有一丝骄横,只是更加谨慎处事;生怕行差走错连累姐姐的名声。

    换班之后卫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出了宫门回到家里,见方五岁的霍去病正在与韩大人玩耍。

    韩嫣天子近臣,卫青书读的少,但也知道这人得罪不得,绝对不能失礼于他,忙上前行礼。

    何方好不容易抓住比泥鳅还滑溜的霍去病,将他高高举起,见卫青磕头拜他,何方笑道:“起来吧,在外面不用这么多礼。”

    “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霍去病扭着身体,挥舞着小拳头,小脸红扑扑的,恼怒地瞪着何方。

    “去病,不能对大人无礼。”

    “舅舅,他欺负我,啊~~~~”霍去病带着哭腔地喊道。

    何方将他放下,大力地拍拍他的脑袋,“果然还是个孩子,这么爱哭鼻子。”

    霍去病脸埋在小手里听了何方的话抬起头气哼哼地瞪着他,脸上哪有一滴眼泪。

    “韩大人屋里请。”卫青牵着霍去病领着何方走进屋,卫青住的地方很简陋,一点都看不出是皇帝宠妃弟弟该住的地方,一间大屋,院子不到十平米,在水井边栽着棵树,下边晾着衣服,东南角还搭着间简单的小厨房,家里也没有仆人使唤,卫青在宫里当差的时候,就把霍去病交给邻居大婶照看着。

    如今霍去病五岁到了启蒙的时候,平日里就到学堂去读书识字,但霍去病坐不住总是逃学,可每次先生考校问题,他都能够对答如流,先生也就不管他了,他逃学的事情卫青并不知情,还当他老老实实地在私塾读书。

    何方初来乍到先将长安城逛了一圈,问了人才一路找到了卫青的家,他这是特意来见见未来的大将军。

    卫青的屋里安置着一个木架子上面摆满了书简,他小时候没有机会读书识字,如今大了越发知道学识的重要性。

    卫青请何方上座,烧热炉子,洗手要给何方烹茶喝,何方一想到要加葱姜香料的茶汤,忙制止他,“我不爱喝茶,清水即可。”

    卫青对自己烹茶的手艺并不自信,再加上也没有好茶,听何方这么一说,他反倒暗暗送了口气。

    何方这是第三次来访,虽然他已经表现地相当平易近人,但卫青见到他还是有些发怵,不敢直视他,手脚都变得不知如何安放,这种无所适从地感觉比面对皇帝时还要强烈。

    跪坐在一旁的霍去病挤过来非要赖在卫青怀里,卫青觉得这样太过失礼,轻声呵斥霍去病让他老实坐好。

    霍去病在他怀里仰起头扑闪着大眼睛惹人怜爱地说道:“舅舅,我冷,这样暖和。”

    卫青朝何方道了声失礼,小心地将霍去病揽在怀里。

    这屋里确实冷了些,炭火也不足。

    “你喜欢看兵书?”何方找了个卫青可能感兴趣的话题说道。

    “只是涉猎,不曾细读。”

    “你对匈奴如何看,现在大臣主要主张求和,你认为呢?”

    “小的才疏学浅,不敢妄言。”

    “杀过人吗?”何方没有逼他,而是转而问道。

    卫青每次回答都要斟酌再三,生怕说错话,听何方又问到一个尖锐的问题,也摸不清何方有何意图,大冷的天,卫青却已经开始在冒汗了。

    他大着胆子抬眼看向何方,想用他那点浅薄的识人经验,从何方的眼里看出些什么,一抬眼正看到何方带着浅笑看着他。

    卫青还是第一次这般没有遮掩地直视何方。

    “你在我面前这么拘谨,我反倒要不好意思了,我只是与你谈谈心,交个朋友。”

    何方的笑太有迷惑性,那种友善的笑令卫青心底坚固的防线有了松动。

    “舅舅,我饿了。”霍去病拽拽他的袖子,将失神地他拽回来。

    卫青忙收回视线低头看着他,“我马上去做饭。”

    卫青本想委婉地送客,但看到何方纹丝不动地坐在那,何方没有要走的打算,看来是要留下来蹭一顿饭吃了。

    卫青杵在原地组织了半天的语言,看到何方对他笑笑,就怎么也说不出送客的话来。

    “可需要我帮忙?”

    “不不,怎敢劳烦大人?我这就去做饭,大人稍等片刻。”卫青说完嘱咐霍去病乖乖的,不要冲撞了何方,这才出了屋子。

    等卫青一走,霍去病蹭地站起身走到何方面前,虽然是个小人儿声音又稚嫩的很,但是眼神很有气势,他走近前逼视着何方。

    “你来找我舅舅有何居心?”

    何方用木勺从烧的滚开的锅里舀热水添进茶碗里,“说了只是交个朋友,不要对我戒心这么重。”

    “哼,我会信你的鬼话?”

    何方拿起茶碗抿了一口斜睨着霍去病,笑道:“说实话,比起卫青,我对你更感兴趣。”

    霍去病眼神一变,身形一动朝何方扑过去,被何方单手制住圈在怀里,“你这身体弱的很,不要白费力气,我收你当个儿子怎么样?”

    “鬼才做你的儿子。”

    何方笑笑松开他,霍去病几次三番偷袭何方都没成功,也确实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他揉揉红肿的手腕,仍有些不甘心地瞪着何方。

    何方第一次见到霍去病的时候,他大门紧闭躲在院子里蹲马步打拳,小小年纪却毅力惊人,腿都抖成了筛子仍然咬牙强忍着,蹲完马步打了一整套拳,那一招一式有板有眼,打完拳又捡起一根树枝当剑耍起来,最后虚脱地累瘫在地上。

    何方特意放轻了脚步但还是被机警的他察觉,单手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拿树枝指着何方,“你是何人?”

    霍去病露出戒备的眼神,眼睛开始悄悄地打量地形,何方见他小大人的模样实在有趣,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还要故意戏弄他一番。

    “我是人贩子,把你拐去卖了。”说完走上前将他抱起来。

    霍去病手脚无力挣扎不得,只得拿牙咬,逮着何方的脖子就咬,还专挑致命的位置,要不是他人小又没了力气,但奋力一咬,还是留下了不浅的印子。

    两人第一回不打不相识,之后再见面也是先过几招,何方人高马大对付个小正太传出去都觉得丢人,说好了站在原地不动,让他两只脚一只手,只单手和他打。

    霍去病心高气傲地很,客观条件决定了他注定失败,但他绝不肯以此为借口,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还扬言,再等他长高些,定能打败何方。

    何方见他手腕通红,许是刚才手重了些,看他纤细的小手腕好像两指一捏就能夹断一样,何方拿过他的手帮他揉揉,霍去病不领情地抽出手。

    “我与你说些正事,我想建议刘彻趁这个季节,匈奴那草不长马不肥,正是出战的好时机,主动出击,一次将他们打怕了,让他们不敢来犯。”

    “我还是小孩,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觉得你舅舅是个人才可堪重用,想让他去军营效力,到时你无人照看,不如搬到我府上。”

    霍去病不言语只是打量着何方,想从他那张脸上看出些什么。

    卫青简单地做了三道菜,在吃食上面卫青并不含糊,两人都是长身体的年纪,就是口感上差了许多,只能勉强入口,何方也不觉得多饿,吃了几口,就到一边翻看兵书去。

    卫青因何方在胃口也不佳,吃饭的时候总忍不住偷瞄一眼何方,霍去病也在考虑何方的话,两人一时间都心绪不宁,食量都比平日小了许多。

    等他们用过饭后,何方已经在矮塌上睡着了,卫青收拾完碗筷,轻手轻脚地取来新被子盖在何方的身上,见他竟睡得毫无防备,卫青心里有些动容,对他也有了想要亲近之意。

    何方午睡过后与两人道了别。

    第二日下朝刘彻再次宣何方留下,何方这次没有甩袖而去,入宣殿的时候见卫青站在门外,何方朝他打了个招呼,见他手脸冻得通红,何方取下身上的貂绒裘衣披在他身上,卫青受宠若惊不肯受。

    “殿里暖和我也用不着,你先披着,等我出来再还我。”

    卫青这才谢过何方。

    入得宣殿,殿内炭火充足,一股热气混杂着焚香的香气,何方见过刘彻,在他身旁的矮凳上坐下,矮凳上垫了厚厚的软垫,即暖和又柔软。

    “早朝的时候见你神游四方,在想些什么?”

    “回陛下,下官在愁晌午用什么饭,下午去哪家赌坊,晚上去哪处歌舞坊逍遥。”

    刘彻愣了下,笑了起来,“那可想好了。”

    “下官想好了回去抓阄决定。”

    “倒是个好法子,你这几日都在忙些什么,听说你常去卫青家。”

    刘彻搅动了一下锅里的茶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我见他外甥乖巧可爱,我膝下又无子想讨来做个儿子。”

    “胡闹,你尚未大婚当然无子。”

    “皇上,这茶味道呛得很,你就别再搅了。”

    真是不识抬举,刘彻索性丢下木勺不再管茶,老大不高兴地沉着脸不说话。

    何方从怀里取出画好的图纸交给刘彻,“你看看这个。”

    刘彻接过展开皱眉,他不想承认自己看不懂这是什么。

    何方见他研究了半天,好心提醒道:“这是炸药,将硝石、硫磺、木炭按照比例混合之后放入密闭的铁制器具内,拉出一根麻线做引线,原理我也无法和你解释,威力的话要你自己亲眼见识过才知道厉害。”

    刘彻迫不及待地找来制造武器的管事,命他着手制作炸药,何方又嘱咐了几点注意事项,要他们避免明火,制作完成后要小心存放。

    虽然还不曾亲眼看到炸药的威力,但刘彻仍是有些雀跃,要是武器试验成功,用在战场上,定能震慑那些匈奴,让他们不敢再进犯。

    何方还提议训练一支骑兵,到时候直接冲入匈奴腹地,扔几个炸药就跑,顷刻就能解决战事,刘彻哪有不同意的。

    两人正商讨建军之事,刘彻瞄到何方颈上的牙印,敛了笑,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哪个大胆的女人在你颈上留下这等痕迹。”这牙印像是给何方身上盖了戳一样,贴上了个人标签。

    何方理了理衣领将牙印遮住,“是只不听话的小豹子。”说起霍去病,何方满脸都是笑意。

    刘彻见他的笑,嘴里发苦,但还是笑着说道:“你这年纪早该成家,可是有了中意的对象,要是有喜欢的,我就给你赐婚。”

    “匈奴未灭何以成家,我的私事就不牢陛下操心了。”何方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刘彻也不再自讨没趣。

    晌午用过午膳,刘彻留何方继续商讨练兵一事,何方晌午吃得有些多犯困的很,刘彻见此,让他在自己的床上午睡。

    历史上说韩嫣与刘彻关系亲密到睡一张床,在何方看来这种说法就与穿一条裤子长大是一个意思,表示两人青梅竹马关系亲如兄弟,皇帝睡的床不仅华贵而且舒服,被子被熏了香,不是那种刺鼻的浓艳香味,而是清淡飘渺若有若无的,令人闻了心旷神怡,更有利于入眠。

    何方这一觉睡得够长,刘彻也没喊他,就在一旁看奏章。

    何方睁开眼盯着床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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