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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这替身从哪儿找的 完结+番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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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不悦的声音传来:“苏尔,我答应你的条件,可不包括失败这条。”
  在手术失败以后,有个人找到苏尔,国外有家医院在苏尔的病症上屡创奇迹,他可以送苏尔出国治疗,期间所有的手术费用他可以全部承担。
  条件是拍一部模棱两可的片子勒索苏慎。
  他说可以给苏尔一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只是苏尔甚至没有问他这么做的目的,几乎没有什么犹豫的答应了。
  因为,本来就是苏慎欠她的。
  听到对方语气中的威胁,苏尔气愤的质问对方:“你什么意思?”
  然而这人直接挂了电话。
  ……
  回到迹殊同这里,是第二天上午。
  苏慎不停的走在这座城市,不知道还有哪里可以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日头越来越大,照的人头晕眼花,他恍惚中看见熟悉的大门。
  乔姨正在泳池边打扫摔碎的红酒杯。
  看见他回来,她快步走过来说着:“你昨天一夜没回来,少爷发了好大的脾气,等少爷回来,你不要再惹他生气了呀。”
  他行尸走肉的回到房间,躺到床上,只觉得很累。
  不知入眠多久,苏慎被一个巴掌给打清醒了。
  他捂着脸抬起头,迹殊同似乎喝了酒,面上已经被酒熏得红透,浑身散发着酒气,“你昨天去了哪儿?”
  苏慎对迎面而来的酒气感到恐惧,他朝后挪了挪。
  “你是不是又找谁把自己给卖了?”他压制住苏慎,扯松领带,然后解开外套,窗外光晕渐暗,不甚清晰的光线里,他的眼神让苏慎想起巷子口那个醉汉。
  他故意靠近,拿着恶劣的语气调侃他:“卖给别人多少钱,我出双倍怎么样?”
  由于未知的恐惧,苏慎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不要。”
  “你装什么?你以为我会吃你这套多久,你以为我会上赶着讨好你?”
  苏慎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迹殊同看着他,蓦的冷笑出声:“你他妈的别跟老子玩这招。”
  “那天晚上,你不是知道该怎么做吗?”迹殊同掐着他的脸,带着醉意撕扯他的衣领,“老子给你钱,不白玩你。我他妈真是蠢,xidu的人有几个干净的,你是不是早就和别人做过,我猜一猜,逸扬帆?”
  苏慎听见逸扬帆的名字时身子僵住。
  迹殊同皱了下眉,蓦的抬手扇了他一巴掌,苏慎被扇的头脑昏沉,声音恍惚的传入耳内:“你是死人吗?你清高给谁看?!”
  他哭了起来,“我没有……你凭什么诬陷我。”
  苏慎极力反抗着,迹殊同直接揪住他的胳膊,衣袖上推,把住青紫的淤痕和针孔痕迹,提到他眼前,“那这是什么?”
  他又不说话。
  迹殊同恨透了这种心口时不时被人塞上一把烂棉花的糟心感觉。
  他按压住苏慎,朝他挥了好几拳,拳拳到肉。
  这些拳头即使是成年人都未必受得了。
  这段时间的担惊受怕,苏慎的身体状况已经濒临崩溃,肚子上挨了一拳后,额上冷汗刹那间冒了出来,他捂着肚子蜷缩了起来。
  迹殊同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提起来,在听到他呜呜的哭声后,被酒精麻痹的头脑清醒一瞬。
  他极快的把人抱起来,生平头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惊慌失措。
  他喃喃起来:“苏慎,你醒醒。”
  苏慎的脸颊高肿,不仅没有醒,还吐了口血。
  那血的颜色鲜红,不像是口腔咬破造成的血痕。
  迹殊同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把苏慎裹起来抱下楼。
  他喝了酒不能开车,司机载着他们去医院,迹殊同听见耳畔传来微弱的呼痛声,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
  看着检查结果,医生不由询问:“这下手的也太狠了,报警了吗?”
  失血过多、脾脏破裂,身上多处软组织受挫。
  迹殊同听到这些,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还有,患者近期是不是卖过血。”
  医生很笃定不是献血,而是卖血,因为患者本身就贫血还营养不良,现在这种状况如果不是卖血卖到疯根本就解释不通。
  那些淤青,是卖血造成的。
  医生拍了下迹殊同的肩膀:“你们这些学生,仗着年轻身体好,太不惜命了。”
  

  ☆、第 55 章

  苏慎昏迷时,仿佛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话。
  他努力想睁开眼,眼皮太重,抬不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小时候日上三竿了他还在贪睡,妈妈在边上念叨他起来。
  他向前方抬起手,呢喃起来:“爸、妈。”
  那只手牵住他抬起来的手,握紧了贴到冒了胡茬的脸颊边,苏慎感到了掌心倏忽而来的温热,一时间想抽回手,却抽不回来。
  这种不得自由的感觉。
  为什么他一直都要为生活不断的低头,不断的妥协,即使他想睡个懒觉都不行。
  苏慎哽咽起来,他在没有清醒的情况下松懈了心理防线,一刹那泣不成声。
  ……
  出院以后,苏慎比以往更沉默。
  吃饭时和他说话,他像是没有听到,呆呆的看着米饭,不知道在想什么。
  放在以前,迹殊同最受不了他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可是现在。
  他叹了口气,放下筷子,看了苏慎一会儿,又默默上了楼。
  两天后,他看见苏慎在院子里烧东西,他走过去看,空旷的草地上只剩下一些残骸,即使如此,他还是认得出来,这是他和苏慎一起搭的手工帆船,原本摆在客厅橱柜里的那只。
  “好好的为什么烧了它?”
  迹殊同的声音突然响在身后,苏慎几不可见的缩了下脖子。
  他没有回头,惊慌失措的收拾地上的灰烬,“……对不起。”
  迹殊同语气透着疲惫:“我不是让你道歉。”
  他朝苏慎探出手。
  苏慎反射性的躲了下,仿佛怕他会下手打人。
  预想中的拳头并没有落下来,苏慎迟疑着抬起头。
  迹殊同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像是在楼梯踩空以后的没着没落,可是他却比以往坚定的是,就算这么彼此折磨,他也不能放手。
  他不能把苏慎祸害成这样以后,再把人扔到一边说不管了。
  他干不出来这种事。
  苏慎又垂下头,一言不发的看着面前被烧得黢黑的地面。
  迹殊同把他抱进了怀,像是再跟他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你别以为装成这个德行,我就会放手,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苏慎闻言,肩头微颤。
  他在心底想,迹殊同会放手的,蒋弦的病好了,他们就会在一起。
  他不想等到那天,再像之前一样被迹殊同拖死狗一样撵出大门。
  他有些苍凉的想,把钱还给迹殊同,他们就两清了,那样的离别,至少不会太难看。
  ……
  晚上在卧室看完电影,苏慎的脸色突然变得很怪。
  抛开这部外国电影的艺术造诣以外,它在尺度方面也有些超脱。
  一般这种稍微有些露骨的电影,女主角又美艳非常,在他这个年纪的男生往往不是面红耳赤那么简单。
  可是苏慎发现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个认知无疑让他惊恐万分,他有些无措的缩进被窝,在被子里捂得久了,额上汗的湿透。
  不知道过了多久,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
  迹殊同刚刚到家,进门以后先去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苏慎仍旧紧紧蜷着被子闷着。
  他疑惑的掀开苏慎的被子,只见被子底下,苏慎浑身水洗了一样,衣衫紧贴在身上,额上的汗珠一滴滴滚落下来,热的脸颊都已经红透。
  可是这人的神情不太对劲,仿佛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样,有点一蹶不振的味道。
  “你怎么了?”迹殊同伸手把他拽出来。
  苏慎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一样。他觉得自己完了。
  迹殊同在房间烦躁的走了一圈,却没办法冷静。
  他去阳台抽了支烟回来,情绪仍旧难以自持,他上前拽住苏慎的衣领,“你到底怎么回事?说话!”
  这一幕仿佛和不久前迹殊同对他拳打脚踢的那一夜重合起来。
  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像走马灯一样在苏慎的脑子里过了一遍。
  他惊惧的模样落到了迹殊同的眼中。
  苏慎慌乱的挣扎踢动,然而像是想到了什么,蓦的近乎讨好的看向迹殊同,“我……我没有卖过,我是干净的。”
  “……我今天有好好吃饭,也没有去卖血……我一定会卖力的,我不会再晕过去了。”
  “求求你,别打我。”
  他的手指细白,握住了迹殊同攥着他领口的那只手上,羸弱的仿佛一捏就会碎。
  就像是有只手,伸进迹殊同的怀里,撕开血膜,活生生的把心掏出来,然后看也不看的随手把还在跳动的心脏扔垃圾一样扔进无尽深渊。
  他每呼吸一下,心脏就坠落的更快一点,一直一直的,永无尽头的坠落。
  迹殊同力竭的松开手,蓦的湿润了眼眶。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原来让他痛苦万分的,不是苏慎的刻意疏远,冷漠以待,而是自己竟然给了苏慎如此大的心理创伤,可他却浑然不知。
  ……
  他们许久没有一起出门了,之前苏慎还在休养,他则是忙于公司招标的事,现在事情告一段落,他准备带苏慎出门走一走。
  苏慎难得点了下头,“好”。
  周日的时候,迹殊同载着他一起去爬山,放松一下心情,那里空气清新,景色优美,而且距离市区不远,一日游来返不会有太大压力。
  如果时间还早,还可以去山上的寺庙求两支签,据说寺里的大和尚解签很灵验。
  出发前苏慎默默把奶奶做的粽子糖装进包里,这会儿他摸着登山包硬硬的一角,抬头面色平静的看向自说自话的迹殊同。
  迹殊同浅笑时,脸颊边有个浅浅的小窝,笑容很俊秀,他确实笑起来更好看些,苏慎都快忘了上一次见他这么开心是什么时候。
  等红绿灯的空档,他把远处仿佛可以看见塔尖的寺庙指给苏慎看,“瞧见没,就是那座,单反我都带上了,待会咱俩拍几张照片。”
  如果可以立时出照片就好了,苏慎想,他还没有和迹殊同的合影。
  苏慎不时抬头看一看迹殊同,有时会回应他两句。
  去的路上,迹殊同还在想,感觉今天苏慎的心情似乎也不错,像是放下了一个大包袱,可见出来玩确实是个正确的决定。
  后来他回想起那天,觉得苏慎从始至终欠他一个认真的告别。
  这人在他的生活里短暂的停留过后,不带一丝留念的离开了,把他留在原地,像个傻子一样漫山遍野的找这人停留过的痕迹。
  也就是买个水的功夫,他回来时,苏慎不在树荫下。
  他在寺庙的监控里,看见录像里苏慎朝着监控的位置笑了笑,抬手做了个再见的手势,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当天下午,在他四处找苏慎爬山爬到快要吐的时候,短信提醒他账户到款五十万,他顿时觉得不对劲,让助理查打款人是谁。
  助理疑惑的问:“这笔钱是苏慎汇的,可苏慎是谁?”
  他发疯似的找苏慎,但是那天分开后苏慎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学校。
  在一个大雨瓢泼的晚上,苏慎的奶奶满面焦急的来敲门。
  老人急切的抓住他的手,问他:“……慎慎呢,他去哪儿了?”
  他想,苏慎这么在意他的家人,躲躲藏藏的瞒着他奶奶和自己同居,可是最后,不该知道的人,一样不落的都知道了。
  ……
  金斯说最开始想收他做徒弟,是因为他身上有种赌徒的气质。
  苏慎跟在金斯身边的第二年,金斯带他去参加了百日游轮。
  这个油腔滑调号称点金手的老男人,常年喝酒,酒壶都拿不稳,他看着一望无际的海平线:“有条船会在公海游荡一百天,只有赢家才有资格上岸,因为是在公海,所以期间船上无论设怎样的赌局都不违法。”
  而后他侧过头看向苏慎:“听着是不是很过瘾?”
  他教会苏慎很多,所以金斯在船上心脏病发的时候,苏慎为他流了两滴眼泪。
  金斯说:“嘿,不要难过……你看,海的那边就是家乡,你替我回趟家,看一眼我儿子,他叫溯兮,金溯兮。”
  苏慎回国那天,并不知道其实那天迹殊同等在接机大厅。
  他独自下飞机,拉着行李箱走在机场出口那条长长的走道上,迹殊同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门后。
  并不奇怪。
  苏慎在国外是位小有名气的金融高手,他师从金斯,最擅长的就是收购拆卖,经手的每一个项目,都要榨干最后一分钱的利益,因此难免落下太过狠厉刻毒的名声,旁人也很难理解,他为什么会对钱执着到近乎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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