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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这替身从哪儿找的 完结+番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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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浑身泛着冷,步履颤抖着走到慕流英的尸体前,哽咽着:“爸爸。”
  四周围满了人群,后续的报道里围观者说法一致,慕流英是自己坠楼身亡。
  至于坠楼经过,有报道进行了阐述,慕流英搁置收购海威的计划后,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恰好此时有公司向星辉递出橄榄枝,两家进行共同收购计划,本来应当皆大欢喜的好事,却因该公司恶性倒闭宣告终结。
  受其影响,星辉陷入举步维艰的境地。
  其后慕流英在星辉大厦天台借酒消愁,出于未知原因坠楼。
  星辉由辉煌走向终结。
  ……
  慕白今天出院,他收拾着住院以后的东西,看到邻铺那小姑娘床头柜上杂七杂八的零食,就想起住院那天他老爹也是拎着这么一袋来看他。
  虽然他们俩谈的不太欢喜,他老爹还是偷偷摸摸的买了东西让护士带进病房。
  他觉得不能想这些事,一想起来心口就疼。
  把东西胡乱塞进背包里,慕白走出病房,他看了看四周,两步开外的位置,沈傲抵着玻璃护栏在那儿发短信。
  他凑得近了些,越过沈傲的头顶,看见短信界面上潦草一句话:“来……有惊喜。”
  下面应该还有什么内容,只是看不太清了,他还想在凑近一点。
  沈傲听见呼吸声,扭头看见他,先是把手机息屏,然后乐呵呵的笑:“慕白哥哥。”
  慕白故意做出严肃的样子,“什么惊喜?”
  莫不是沈傲在他住院后偷偷给他准备了什么。
  但是这么个小不点,身上又没什么钱,人都不认识几个,能准备什么?
  沈傲怔怔看着他:“我……”
  慕白作势去抢他的手机,沈傲把手朝护栏外面探出去,手机顺着他的掌心落下去,霎时在楼下发出破裂的声响。
  他们俩紧忙朝楼下看,好在没有砸到人。
  慕白松了口气,单手揉他的头:“走吧,这下还得再买个手机。”
  沈傲乖巧的,“嗯呐。”
  他俩走出医院没几步远就有一家手机大卖场在做活动,快入冬的天气穿着超短裙的小姐姐跳着热舞,气球组合成大拱门的形状立在入口,还有几个穿玩偶衣服的售货员不停的招手让人进去。
  沈傲看的眼睛都直了。
  慕白拎着外形碎成可怕形状的手机先去了维修台,被告知已经彻底报废以后,很沮丧的走到了售货台。
  服务员看着面前两个半大孩子,就可着劲的忽悠他俩。
  沈傲个子小小的,要求大大的,看上的几个手机都有着不符合他们现在身份能力的价位。
  慕白是偷着出院的,卖画的钱交清住院费不剩多少,买个性能上佳的手机很吃力。
  但是服务员推荐的那几个,别说沈傲,就是他都看不上。
  沈傲瘪着小嘴等在一边,好半天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他不由得看向自己的手机,要不把这个给沈傲,自己买个能电话的算了。
  正纠结着,被他打量着的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来电显示是他爸。
  他还绑着绷带,单手艰难的举着手机接通,想到他爹说等出院了就滚回家的事情,慕白一个头两个大,立即快刀斩乱麻,一边带着沈傲走出手机店一边说:“爸,我已经出院了,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那畔的慕流川沉默了一下。
  接着慕白听见了电话那边的哭泣声,此起彼伏。
  “慕白,把沈傲带回来。”他老爹冷冷说道:“你大伯去世了。”
  慕白蓦的停住脚步,他侧首看着矮了他一个头的沈傲。
  慕流川:“你听见没有!”
  沈傲正仰头看着他。
  慕白听着对面的催问,迟迟没有回复。
  慕流川:“给你半个小时,我现在在……”
  慕白挂了电话,感到攥着自己的那只手紧了紧。
  他望着沈傲,“我有件事情需要告诉你,你不要哭,好不好。”
  沈傲从医院大门口到停尸房的路上,很争气的没有掉一滴眼泪。
  他异常冷静,简直让慕白刮目相看。
  等回到慕家,他环视四周,早上准备送慕岚出门的那些人已经散尽了,只留下曾经喧闹过的痕迹。
  大厅里的热乎劲儿好像还在,以致于骤然冷清下来的大厅显得异常空寂。
  沈傲的目光顿在大厅的壁炉上方,那里挂着的是慕岚成年礼时拍的全身照。在慕岚的照片挂上去之前,那里原本挂着的是沈荣和苏尔的合照。
  楼道那里原本也不是那样子,苏尔行动不便,本来应该是楼梯的地方,统一会有斜坡,去年家里大装修,斜坡全被铲除了,改装了楼梯。
  其实并没有过去多久,在他还记得这个家原本是什么样子时,这里的痕迹就已经被挪移的丁点不剩了。
  他说话调子没有往常的黏黏糊糊,语气很正常的问身边跟过来的佣人:“慕岚呢?”
  慕岚流产了。
  在医院。
  慕白看着走在他前面的沈傲卸下肩膀,许久以后回过头看向自己,抬头,像以往似的傻笑:“慕白哥哥,现在他们都不在家了。”
  慕白隐约觉得哪里不对,然而到底还是“嗯”了一声,像往常一般走到他身边,揉了揉他的头:“是哈。”
  ……
  慕家那边状况不断,直到蒋营听到慕岚流产的消息,老迈的身子一个踉跄,险些背过气。
  蒋锐当下开车去了医院。
  蒋家的所有亲戚皆数到场,没曾想会有这出,一时间面面相觑。
  等把老爷子安顿进房休息,蒋居先让蒋弦先去一趟慕家。
  蒋家的大厅一时间是没什么人的,边边角角里倒是聚了些人,开始零碎的议论起来,等蒋居先出来,他们又集体装哑巴。
  两位主角都不在,这场订婚宴是不可能继续的了,蒋居先拄着拐杖下楼来送客,这场事故频发的订婚宴带着客人们的无尽遗憾终于宣告结束。
  大约到了黄昏时分,关于慕流英的报道已经陆续出了,蒋弦刚疲惫的从慕家回来。
  她没有立马去向蒋居先和蒋营说明慕家发生了什么。
  环视四周,在紫藤花搭的架子底下她找到正在抽烟的蒋遇。
  蒋遇看向跟前骤然出现的身影疑惑的抬头。
  他二姐容色有些疲惫,缓缓在他旁边坐下,半晌理了理披风,问他:“蒋遇,你觉不觉得慕流英这一出和大哥当年发生的很像,一样的收购失败,一样的横生枝节,就连最后的下场都这么像。”
  虽然是疑问,但是蒋弦的口气并没有多少怀疑的成分。
  她淡淡的抬起头,直视蒋遇:“就仿佛容怀和苏慎那么像。”
  蒋遇:“你什么意思?”
  蒋弦凉凉笑了声:“没什么意思,阿遇,你好自为之。”
  明月瞧瞧的升了起来,骤然拨开眼前的假山黑影,随之显露出来的水畔花草清晰起来。
  一时间只能听见微风细细吹拂花序的声音。
  蒋弦拍开身上的紫藤花枯藤,“我去看看爷爷。”
  ……
  

  ☆、第 49 章

  接到蒋弦的电话,苏慎是有点惊讶的。
  就像他跟蒋遇说的那样,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跟蒋弦有过什么,可就算真有过什么,说实话,早忘光了。
  蒋弦的语气绵里带刺的,问他:“容先生,前些日子岚岚跟我们家蒋锐订婚宴,怎么不见你过来?”
  苏慎:“我那天有事在忙。抽不开身。”
  他说的是实话,那天金溯兮又干了蠢事,胆子差点吓破,当天买了火车票准备出去避风头,他跑到火车站把人提溜回来,这家伙死活不肯回家,又不肯去上安黎川那儿,他只好带着金溯兮去了自己家,这闹心玩意儿还嫌弃自己这儿破。
  然后他就看到了慕流英坠楼的消息。
  跟慕流英合作然后恶性倒闭的公司虽然是他安排的后招,但慕流英的境地还远远没到需要自杀解除债务的地步。报道上说慕流英在跳楼前一天的傍晚就开始在天台徘徊,之后酗酒,很可能是酒后失足,众说纷纭下,他也很奇怪慕流英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蒋弦来了句:“是吗?”
  苏慎眼皮跳了下。
  听蒋弦这意思,难道是怀疑他和慕流英的死有关?
  金溯兮洗好澡,围了条浴巾走出来,苏慎打着电话,单手把衣裳扔了过去,然后起身去了阳台,顺便把窗户带上,“蒋小姐,我听说了慕家发生的事,还请节哀。”
  蒋弦倒不是很悲哀的样子,她只是淡淡说道:“容先生,不知道你近日有没有空?我这里有样东西,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
  苏慎沉默了下:“是什么东西?”
  蒋弦倒没有卖关子,笑了笑:“一盒录像带,认真算起来,这盒录像带的年纪比我家洛絮的年纪还大一些。”
  苏慎有些疑惑的挂了电话。
  回到房间,金溯兮正光着身子在他衣柜里捞来捞去。
  他叫住这败家玩意儿:“不是把衣服扔给你了,你找什么?”
  金溯兮振振有词的:“容哥,不是,你这衣服也太小了点吧,我怎么穿?”
  说着拿那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下:“遮的着鸟遮不着腚的。”
  他发觉金溯兮跟他说话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爱穿穿,不穿滚。”
  金溯兮还真就把衣服放下,然后捡起脏衣服嗅了下,皱了皱眉,把脏衣裳给套上了。
  这神操作把苏慎看傻了。
  正想训他两句,然而恍然发现自己到底以何种身份?
  在金溯兮眼里,他是鸠占鹊巢的容怀,所以他对自己不满,认为容怀霸占了苏慎的一切。
  所以他才会时不时的刷下已经死掉的苏慎的存在感。
  所以领他过来的时候,他会问自己这儿的钥匙是不是蒋遇给的,还问他知不知道这里是苏慎的旧居。
  看见桌上的旧照片,还刻意提醒他以前苏慎和蒋遇有多亲密。
  他起初还以为金溯兮是得了神经病。
  这会儿回过神来,他看向金溯兮的目光霎时微妙起来。
  以前他时常觉着金溯兮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作精,再朝这方向发展发展,说不定就离死不远了。
  金溯兮被他的目光看的浑身发毛,有点底气不足的望过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苏慎那沧桑的目光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苦笑了声。
  没想到在他死了三年多以后,这个不省心的玩意儿在岁月的磋磨下俨然成了他最忠实的小弟。
  他在衣柜这堆过时了很久的衣裳里,很不容易的找出一件现在还能穿上身的休闲服,套到身上居然刚刚好。
  金溯兮在一边嘀嘀咕咕:“这些衣服又不是你的,你怎么随便就穿上身。”
  苏慎对着镜子耙了把头发,“那是谁的?”
  “是……”金溯兮顿了下,“反正你穿的不好看,穿你自己的行不?”
  苏慎被他这近乎哀求的语气给说的心口乱糟糟的。
  “没工夫跟你磨叽。”他避开金溯兮的目光,打开门,“我现在出门有事,你待会去买点菜,晚上把饭做好了等我回来。”
  金溯兮小声嘀咕:“我、我不会做饭。”
  “你会。”苏慎带上门。
  金溯兮:“什么人这是。”
  他到了蒋家,发现蒋家今天倒是挺安静的。
  可能是每次来蒋家总是赶上他们的大家族聚会,所以记忆中蒋家就是亲戚相互客套的各种嘈杂画面。
  这次不同,这些日子蒋锐和慕岚订婚意外频发,蒋老爷子前天又进了医院重症室,新闻上登了蒋居先这几天出入医院的照片,蒋遇他大哥那张脸,日期越近,那脸上的愁苦越重。
  报纸连蒋老爷子立遗嘱的日程都给安排上了,不过报纸也就看个热闹,蒋营到底是什么情况,医院的口风还很紧。
  这个节骨眼上,蒋弦不上心去争家产,还约他来家里看录像带,真是心大。
  他到了蒋家大门口。
  打通蒋弦的电话,她姿态很是高冷的让他上二楼,去左手边第一间房。
  到了房间门口,苏慎面色存疑。
  他听见内里细微的人声,带着电磁音的嘈杂和年代的陈旧感,而隔着门板,他能听出来录像带里的声音很熟悉。
  他缓缓推开门,刚走进房间,就听见门锁被反锁的声音。
  苏慎被关进这间房里,四壁的窗帘密不透风的遮住阳光,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台不断重复播放的放映仪,录像带的主角是苏尔。
  昏迷未醒的苏尔,躺在床单洁白的木床上。
  …………
  鉴于上次不太愉快的会面,这次蒋遇约迹殊同去广式茶楼,迹殊同推迟了两天,才勉强应约。
  他看着还有些病容,落座以后时不时的咳上两声,迹殊同的皮肤很白,是如玉如瓷的色泽,抬头看向蒋遇的时候,瞳孔的颜色很浅,说话声轻缓却带着调侃:“蒋少爷,你这火急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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