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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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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轻岚微动了动唇,眸中驿动着复杂至极的情绪,她什么也没说,抬膝跪上床沿,俯身贴上那妖精的唇,哪怕明知是淬了毒的,依然毫不迟疑。
  顾朔风应付着她的吻,不露声色地摸出枕下的匕首,照着她的左肩,狠狠扎下!
  “唔!”
  闷哼的不止许轻岚一个,还有被咬破舌尖的顾朔风。
  顾朔风勉强转开头,躲开那咬她的牙齿,按着那匕首,猛地用力,将许轻岚推了出去。
  许轻岚踉跄着撞到了床头柜,柜上水杯啪啷啷翻倒,滚到地上,摔得粉碎。
  天际隐约泛了鱼肚白,屋内的灯显得没那么亮了,许轻岚背光而立,微佝偻着背,收腿长裤,杏白毛衣,没有穿外套,身形纤细而单薄,那匕首像是根本没怎么用力就轻松刺穿了她的肩胛。
  没有血沁出,或者说,血还没有那么快浸透毛衣,它就像是魔术师的障眼法,就那么扎在她的左肩,离心脏咫尺之遥的位置,孤独,干净,假的一样。
  许轻岚没有说话,手虚扶着伤处,脸侧勾着微芒,眸中透着悲伤,是的,悲伤,不是想象中应该的出现的憎恨,也不是一时无法接受的难以置信,更不是受伤后该有的疼痛痉挛,只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许轻岚像是觉不出痛似的,神情很平静,只是眼圈肉眼可见的晕红,红的可怕,红的滴血,红的……让顾朔风的心没来由的刺痛了下。
  顾朔风生平第一次躲闪了视线,虽然只一瞬间又转了回来,却还是让她有些慌乱。
  不,不能慌,更狠的事她都做过,这又算得了什么?
  顾朔风深吸了口气,起身拽着许轻岚,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狠了狠心,猛地拔出那把匕首,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濡湿了杏白的毛衣,也惨白了许轻岚本就没多少血色的脸。
  顾朔风手情不自禁地抖了下,再度举起了匕首,刀尖晕着寒芒,冰冷着她诛心的台词。
  “冯卓然!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我是葛九爷的人,从始至终,一直都是!我爱他!我恨你!你敢动九爷,我就敢杀了你!!”
  台词说完了,可匕首举了又举,却始终扎不下去。
  许轻岚柔弱地躺在她面前,每喘一口气,血就会涌出伤口,冰白的脸颊迸溅上了几滴猩红,仿佛皑皑白雪落上的几点梅花,莫名刺得她眼疼。
  许轻岚半敛着美丽眸子,缓缓抬手,抚上了她温热的脸颊。
  “为什么……”
  “我说了!我是九爷的人!我……”
  “为什么要吃……他做的面?”
  什么?
  纵使顾朔风见过了多少大小场面,也对这一句始料不及。
  抚脸的手突然改了方向,扣住顾朔风的后脑,猛地把她按了下来,不等顾朔风反应过来,滚烫的唇贴上了她的唇瓣。
  顾朔风下意识举高了匕首,怕再刺到她,却不防许轻岚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她没撑住身形,压在了她身上。
  刺鼻的血腥味冲入鼻腔,压到伤口了!
  顾朔风下意识丢了匕首,挣扎着想撑身起来,许轻岚已松开了她的唇,按着她的头按到了颈窝,滚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那热,热得极不正常,是高烧的人才能喷洒出的热度。
  许轻岚沙哑着嗓音,像是在说“我睡了”那么的平静。
  “我是人啊……我的心……是会痛的……”
  顾朔风微微睁大眼,想起来,却被揽得紧紧的。
  “别动……别……”
  那带着气音的沙哑,仿佛魔咒,滞住了顾朔风所有的动作。
  她安静地任她抱着,鼻翼是熟悉的冷香混着浓重的血腥气,身下是浸透衣襟的潮湿温热。
  血……她的血……浸过来了……
  许轻岚的呼吸沉重地响在耳边,让顾朔风隐约有些恍惚,她明明记得她刺得并不是很重,选得匕首也不是特别锋利,又有毛衣衬衣阻拦,怎么会轻易就刺入了整个刀身?
  她忽然心头一凛!
  许轻岚中的那一枪,究竟伤在哪里?!
  她挣扎着起来,触目所见是刺眼的猩红,这得多少血才能浸透这么大一片毛衣?!
  顾朔风脑子嗡的一声。
  什么任务,这会儿通通想不起来了。
  “冯卓然?然然?不能睡!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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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大佬心尖宠(41)
  仓市医院的走廊里; 顾朔风穿着血染的艳红旗袍呆愣愣坐着,娄胜红着眼眶,来回踱着步; 恨得咬牙切齿; 几次都想挥拳揍顾朔风; 最后都砸到了墙上。
  “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突然出了那么多血?!明明早就愈合的伤口,也恢复的还不错; 怎么会突然裂开?!!!”
  医生还在抢救; 没有人顾得跟家属反映伤情,娄胜虽然猜到了是有人刺伤的许轻岚,却不敢确认; 或者说; 不敢相信。
  屋子里只许轻岚和顾朔风两人,许轻岚被刺,除了顾朔风干的还能是谁?
  可许轻岚对顾朔风的重视,娄胜是从头见证到尾的; 他不敢也不愿意这个凶手是顾朔风,他宁愿自欺欺人也要等大小姐醒了再下定论。
  娄胜心急如焚,也不敢打电话通知冯家,怕老爷子再受不了刺激,只能不断踱步; 不断烦躁; 抓头发捶墙; 情绪拥堵的无处发泄。
  顾朔风始终静悄悄坐着,单薄的旗袍抵御不了春寒料峭; 她的唇已隐隐冻得发白; 她却一无所觉。
  那一刀正刺在老伤上; 老伤只是表层组织长得差不多了,内里依然十分脆弱,那匕首等于毫无阻力刺进了伤口,伤上加伤,又失血过多,情况很有些危急。
  冯卓然会死吗?
  只是刺了肩膀,哪怕伤上加伤也只是肩膀,戚夫人被断腿断胳膊做成人彘都没有死,这只是刺伤了肩膀又怎么会轻易死掉?
  不会的,没事的。
  可……可她流了那么多血,现在又是民国,医疗技术什么的都还很落后,万一……
  不,不会,别自己吓自己,不会的。
  【大姐:你怎么了?怎么心神不宁的?@顾三】
  【顾三: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撑过来。】
  【大姐:你也不用太担心,她身上的灵魂碎片是最小的一块,当初我安排世界就是先从最小的试手,再到大的,最后再小的,就算这最后一块保不住,也不会对你的灵魂有太大影响。】
  【顾三:嗯。】
  【大姐:怎么还闷闷不乐的?】
  【顾三:没有。】
  【大姐:你也不用担心她,真死了也就是回来,我会护好她的魂魄,不会有事的。】
  【顾三:我知道。】
  【大姐:emmm……你今天有点奇怪。】
  【顾三:我只是有点困了。】
  【大姐:只是困?】
  【顾三:嗯。】
  【大姐:不冷?】
  顾朔风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脚冰凉,小腿都冻麻了。
  【顾三:有点。】
  【大姐:你可从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又冷又困还不回去睡觉?等什么呢?】
  【顾三:家里都是血。】
  【大姐:旅馆。】
  【顾三:黄三打过招呼,像样点的都不会租给我。】
  【大姐:这就难住你了?】
  【顾三:不然?】
  【大姐:你为什么就不能正视你的内心?你只是担心冯卓然,担心的都忘了困忘了冷,担心的一步都不想离开。】
  【顾三:我没有。】
  【大姐:我不逼你,我就提醒你一句,不要把事做得太绝,许轻岚并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坚强,人的灵魂都是很脆弱的,一旦崩溃,那就是灵魂的崩溃,小四都救不了。】
  手术一直持续到临近中午才结束,黄三爷帮忙找的大夫,专业技术还是比较有保障的,一切都还算顺利,只除了库存血袋不足,现场抽了娄胜的血。
  顾朔风默默放下卷起的袖子,她原本也是要献血的,可血型不合,冯卓然是B型血,她是A型,献不了。
  不知为什么,她有点失落,就是那种,难得想抛开任务做点好事,却被告知你没有那个资格。
  许轻岚从手术室推出来时还在昏迷着,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醒过来,娄胜都快吓哭了,几次犹豫着要去给家里打电话,几次又没敢。
  他既怕老爷子受不住再犯病,也怕老爷子追问经过,他说不清楚。
  幸好许轻岚醒了。
  娄胜热泪盈眶地扑到病床边,医生都忘了喊,一刻连声先问了许轻岚一连串问题。
  “你怎么样?你好点没?伤口还疼不疼?脑子清楚吗?饿不饿?渴不渴?有没有什么想说的?你这伤到底怎么回事?谁扎的你?是不是那谁?不是吧?不是她吧?”
  黄三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亏他还喊他一声娄哥,看他这没成色的样!
  “娄哥,你一下问这么多,让大小姐回哪个?我看还是先叫大夫过来瞧瞧吧?”
  黄三爷哪儿懂娄胜的纠结?只觉得他智商不是很高的样子,跟想象中大不一样,却不知,他这几天的表现在他手下眼里也是一个样。
  娄胜说白了就是个保镖,打架斗狠他在行,其他的也就那么回事,平时办事还算机灵,一牵扯冯家唯一的命根子冯卓然,那就有点转不开圈了。
  他赶紧起来去喊大夫,黄三爷没往床前挤,他可不是娄胜,他是大智若愚,他要真傻,根本混不到今天这一步。
  他甚至一声都没吭,缩在病房角落尽量减少存在感,毕竟他是东道主,大小姐又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伤的,他不好离开,可也不好开口打扰。
  这冯家大小姐打从睁开眼,视线就长在了刘小蝶身上,瞎子也看得出她现在谁都不爱搭理,就想搭理刘小蝶,也就娄胜那白痴急轰轰往前凑。
  看完许轻岚,黄三爷的视线又落在了顾朔风身上。
  许轻岚望着顾朔风,顾朔风也望着许轻岚,两人两两相望,都快成望妻石了,却谁都没有说话,谁也没什么表情,就那么望着。
  黄三爷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他算是看出来了,就算他不努力降低存在感,他也没法插足人家的二人世界,人家眼里只有彼此,旁人根本打扰不到。
  大夫很快赶了过来,大致检查了一遍,表示没有问题,娄胜这才松了口气。
  他刚想再问许轻岚怎么回事,黄三爷拉住了他。
  “家里已经给准备着饭了,马上送来,要不等吃完饭再问?”
  娄胜也不是个傻的,他也知道大小姐这会儿不爱搭理他,只能叹了口气跟着黄三爷一块儿缩角落。
  他哪也不去,他得守着大小姐,一眼看不见就整这么大个动静,他是真怕了。
  初春的下午,阳光不算明媚,云絮飘在天际,斜风拍打着窗棂,窗玻璃轻轻震动着,窗台上一只灰雀蹦跳着啄着什么,灰褐色的鸟羽被风吹散,露出里面浅白的绒毛。
  病房里静悄悄的,明明窝了两男两女四个人,却安静的没有丁点声响。
  顾朔风不想说话,或者说,不知道该说什么。
  憎恶值纹丝没动,依然保留着仅有的1点,再多没有,再少也不降。
  好感值同样,满值100,固若金汤。
  两人沉默地互相凝视了很久,最后退让的,依然是许轻岚。
  “过来。”
  淡淡的嗓音,轻的云絮一般,带着些许沙哑。
  顾朔风迟疑了下,乖乖走了过去。
  “低一点。”
  许轻岚示意她弯下腰。
  顾朔风抿了抿唇,稍稍弯了腰。
  “再低一点。”
  再低都要亲上了,顾朔风本能地想拒绝,可身子比脑子反应快,听话地又更低了些,低到只要许轻岚稍微抬一下头,就能贴上她的唇。
  然而许轻岚并没有吻她,而是艰难地揪起盖在被子外的狐毛大衣,费力地给她披到了背上。
  这是赶来医院时随手裹在许轻岚身上的大衣,沾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一块块凝结在漂亮的狐毛上。
  “脸色这么差,自己都没注意到吗?”
  顾朔风转头看了眼肩头的大衣,又看了眼许轻岚,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这衣服……沾了血了,不干净。”
  “先穿着,等会儿让娄胜回家给你拿干净的。”
  顾朔风垂下眼帘,手指抿着狐毛上的血块儿,完全没意识到那有多脏多不卫生,是之前的她多嫌弃的,她的整个脑子都是木的,手指抿上了血印儿也毫无所觉,抿完了一块儿又去抿另一块儿。
  “你……你还说我脸色难看,你看看你自己,一点血色都没有,难看死了。”
  许轻岚虚弱地笑了笑,“对不起。”
  都这样了还笑得出来?冯卓然你是傻子吗?
  “干嘛道歉?”
  “让你担心了。”
  “我才……”
  滚到嘴边的“没有”生生咽了回去,顾朔风心烦意乱地转开视线,不用刻意演戏,她的眼眶隐隐发胀,有什么想从眼角涌出,她忍着不让它们出来,虽然知道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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