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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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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准备就绪,弦十这才再度扒到了坑口。
  坑外天寒地冻,包得里三层外三层快成熊的弦十,一出坑瞬间被冻了个透心凉。
  真娘的冷呐!剑柄都沾手上了!
  弦十也不敢硬拽剑,就那么抖抖索索在坑口转了一圈。
  一眼望去,到处风雪交加,白茫茫一片。
  两眼望去,还是白茫茫一片。
  三眼望去,雪盲症快犯了,除了白什么都看不到,唯一可辨认的是,这是在一处高地。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轩辕山山顶?
  弦十这才后知后觉,该不会这天坑就是轩辕山秘密所在,而那个轩辕子就在那坑底吧?!
  那他费劲儿巴拉地爬上来干嘛?坑底灵气充沛,还有传说中的大乘修士,说不得对方两万年没见过外人,见了他一高兴就认他当徒弟了呢?
  话本子里不都这么演吗?悬崖底下的世外高人,赠修为赠法器,还上赶着收徒弟教法诀的。
  越想弦十越觉得自己真不是一般的傻,冻成狗不说,还差点错失飞升大道的良机,赶紧转头想重回天坑。
  欸?
  坑呢?
  他不就是在坑边徘徊了一圈吗?怎么一扭脸坑不见了?!
  对了,坑里看外面艳阳高照,出了坑却是大雪漫天,这,这这这……这分明不是坑,只是个传送结界!
  还是个能随意切换位置的随机结界!
  天惹!他干了什么蠢事?!
  结界跑了!天要亡他!!!
  弦十绝望地一膝盖跪进了雪窝,正跪在耙钩上,痛得他惨呼一声,突然想起了耙钩连着绳索,绳索还荡在坑里。
  他赶紧顺着绳索找,扒开雪窝,正瞧见绳索夹在一抹模糊的光痕中,光痕正在飞速收窄,眼看就要彻底消失。
  弦十不顾一切地探手过去,手臂穿过,整个人也跟着急速坠了下去。
  呼唔——
  冰寒消散,他再度坠入坑中,激动地热泪盈眶,快到底了才想起祭起飞剑,平安落进草窝。
  抹掉大难不死的冷汗,弦十没急着探索坑底,先把那一件件法衣脱了塞回乾坤袋,再一转头,湖面浮来一具……死尸?
  不,不对,不是浮,似乎是被什么驮着过来的。
  弦十定睛一瞧,死尸下隐约可见一只巨兽,蓝眼,独角,金黑长毛,面似雄狮,尾似猫,毛不沾水,身形庞大。
  弦十惊骇,瞬间想到了长老曾讲过的上古神兽。
  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金猊兽?
  这地方怎会有上古神兽?
  等等!那死尸不是……明煊师叔吗?!
  对!正是明煊!
  明煊怎会飘到这里?
  说起来他仿佛也是淹了河道飘到这里的。
  那明煊在这儿,栖烑呢?栖烑去了哪里?
  弦十还在惊疑不定,金猊兽已驮着明煊上了岸。
  前脚刚一着地便化作了细白的人手,后脚再着地,化作了纤纤玉足。
  弦十愕然瞪大眼,“你,你你……”
  一句话没说完,他赶紧背过身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什么也没看到!
  实际他也确实什么也没看到,栖烑虽化作人形,一丝|不挂,可明煊还在栖烑背上背着,明煊的裙摆垂落,遮了栖烑身形,弦十也就看到了个胳膊腿。
  不过这也够弦十脑袋懵半天了。
  刚刚那是……栖烑?!
  怎么会是栖烑?!!
  栖烑是金猊兽?
  所以灵虚子拼了命的想抓到她,是想收她为灵宠?
  可金猊兽是上古神兽,想收为灵宠恐怕没那么容易,单灵契就能耗掉灵虚子大半修为,他舍得吗?
  可若不是为了收为灵宠,灵虚子干嘛对栖烑穷追不舍?
  不对,栖烑不是半妖吗?怎么又成神兽了?
  还是不对,一入轩辕山,无论人魔妖,皆会打回原形,栖烑之前一直都是半妖模样,她绝对是半妖不会错。
  这么说……栖烑的另一半妖族血脉是金猊兽?
  弦十一片混乱,背着身站着,好半天才挤出一句。
  “你,你干嘛突然淹了水?吓死我了!”
  栖烑像是丢了魂的傀儡,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似的,发梢滴着水珠,面无表情,甚至连眼都不眨,小心地将顾朔风的尸首放在兰草丛中,小心地抿掉顾朔风脸上的水迹,小心地轻吻顾朔风苍白的额头,小心的……
  栖烑的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到了极致,仿佛眼前根本不是一具尸首,而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失血过多的尸首浮不出青紫色的血点,顾朔风的面容冰白如雪,湿发浓云般乌黑,唇色单薄到近乎透明,她安静地躺着,湿漉的绯衣黏在身上,勾勒着她窈窕的身形,乌发雪肤,浅草绯裙,如晕染在云端深处的水墨丹青,浓淡相宜,艳而不腻。
  弦十等了半天不见栖烑回话,有些怀疑之前听到栖烑的那句“脏了”,还有更早之前的那声“师尊”,都是幻觉。
  弦十翻了翻乾坤袋,摸出一套中品法衣背身丢了过去。
  “我这儿没有女修法衣,这是男修的,你若没有旁的可穿,先穿着这个。”
  法衣丢过去半天,身后静悄悄的,恍若无人。
  弦十斜眸瞟了一眼,只看到栖烑侧躺在地,一动不动搂着顾朔风,双眼紧闭,睫毛黏着水沫,脸色比死掉的顾朔风好不到哪儿去,像是已经昏厥。
  弦十这才想起栖烑身上有不少伤。
  他不敢回头,反手在身后布了个疗伤阵,又丢了个回春诀过去。
  想了想,又把方才丢过去的法衣捡起来,闭着眼帮栖烑大致盖在身上,毕竟这坑底不还有个大乘修士吗?万一让人看到了实在是……不妥。
  等等!
  他之前是不是想得太好了?轩辕子隐居在此足有两万年,会不会早已习惯了独自一人?会不会讨厌被打扰?会不会一个不耐烦宰了他与栖烑?
  弦十越想心里越没底,这事还真就说不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去寻轩辕子,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见了轩辕子先三跪九叩说点拜年话,说不得轩辕子就能饶他们两条小命,运气再好些,万一哄他老人家高兴了,真就收他俩为徒呢?
  若轩辕子确实不喜被打扰,非要取他性命,那死便死了,横竖他也不可能穿过那冰天雪地下了山。
  弦十虽迟钝了些,可却不是蠢的,来了这么大会儿,他心中已隐约有了猜测。
  这天坑大抵是个有来无回的地界,湖水有天然结界连接河水,从河中可到天坑,可从天坑再想顺河回去难比登天。
  走水路显然是走不通的,而坑口之外又是冰天雪地,还有凶兽徘徊,没有灵力支撑,想下山绝无可能。
  上下都无出口,难怪轩辕子上了这轩辕山便再无消息,大抵也是被困在了这里。
  既然横竖是离不开,主动去找轩辕子便显得尤其重要。
  弦十没再犹豫,祭出飞剑朝远处飞去。
  东绕西绕,这天坑看似不大,可绕了足有两个时辰居然都没绕完,一路奇花异草见了不少,弦十最初还激动地跳下飞剑搜罗,搜着搜着就不搜了,山外千金难求的灵草,这里漫山遍野都是,物以稀为贵,这么多……弦十突然就没了兴趣。
  还是找轩辕子要紧,可轩辕子到底在哪里?
  ……
  雾。
  到处都是浓稠的雾。
  栖烑站在浓雾中,脑中像是也被这浓雾占据,一片空白。
  她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自己为何站在这里,更不记得这是哪里。
  她拨开浓雾,摸索着前行,浓雾流水般环绕身侧,走着走着,眼前豁然开朗。
  亭台楼榭,小桥流水,池中碧波荡漾,睡莲濯濯清妖,翘曲的飞檐倒映水中,柳叶如丝垂在水面,风过枝摇,荡起涟漪层层,模糊了廊下女子倚柱而立的倒影。
  那女子,丹凤眼,巴掌脸,眉如翠柳,唇不涂而朱,满头青丝如云,一身白衣无暇,明明眉眼算不上绝美,却偏偏笼着让人不舍转眸的轻愁,那微蹙的眉心,直让人想帮她抚平,纤瘦的身形,更让人忍不住想揽入怀中。
  栖烑扶额,脑中似有画面闪过,她头痛得轻捶了两下太阳穴,那女子听到动静,抬眸望向她,似乎没想到会有人闯进来,神情微怔。
  “你……许轻岚?”
  许轻岚?谁?
  “不,也不算是,你是栖烑。”
  栖烑想不起许轻岚是谁,也想不起栖烑是谁,更想不起眼前女子是谁,只觉得眼熟,格外的眼熟。
  也是,她连自己都记不起是谁了,又怎会记得眼前人?
  她扬手描出一行小字。
  【前辈认得我?我是谁?这是哪儿?】
  女子掐指略略一算,微叹:“难怪当日你失踪不过区区千年便修为大增,竟是遇到了我。”
  什么?
  栖烑不懂。
  女子并未解释,肩膀稍一用力,离开依靠的漆红廊柱。
  “随我来。”
  栖烑随着那女子左转右转,转到了一处雕栏玉砌地楼阁,阁中书册万千,随意抽出一册细看,竟是传闻中早已失传的功法。
  再抽一册,依然如此。
  栖烑连抽数册,有的还略有耳闻,有的闻所未闻,可无一例外都是四海八荒以命相搏的孤本。
  【这……】
  “送你。”
  栖烑:???
  【前辈与我相熟?】
  女子微微颌首,“算是吧。”
  即便相熟,这么珍贵的孤本也不该轻易相送,能给看一看已是情谊深重。
  【前辈可有事要我相助?】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栖烑可不信她会白送。
  女子垂眸,丹凤眼半阖着,仿佛蒙了层水雾,氤氲着看不清她眸中情绪。
  “你是聪明人,自然是有事相求。”
  有来有往才是交易。
  栖烑点头。
  【前辈请讲。】
  “帮我杀了苏成仙。”
  苏成仙?
  明明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的三个字,却仿佛炸雷一般,猛地轰在栖烑心窝。
  栖烑抱头摇晃了一下,胸口郁气翻涌,再抬眸,眼已成血红。
  她控制不住情绪,浑身煞气滚滚,整座书阁剧烈震颤,书册噼啪而落,阁外池水沸腾,瞬间风云变色!
  苏成仙!
  谁是苏成仙?!
  她不记得谁是苏成仙,可她好恨!好恨!!
  她要杀了苏成仙!!
  杀了她!!
  杀了她!!!!!!!
  女子眸光微冷,轻轻一个扬手,荧光划过,风过无痕,狂涌的煞气陡然消失,血眼褪尽,震颤的一切缓缓归于平静。
  栖烑膝头一软,扑通一声软跌在地,冷汗层层而出。
  女子淡淡道:“我只这一个要求,一定要杀了她,哪怕你恨她入骨,也一定要杀了她。”
  栖烑缓过了那口气,仰头望着女子,女子白衣扑簌在她眼前,越发觉得熟悉。
  【怎的前辈说仿佛我越恨越不会杀似的?】
  “恨到极致,死不足以解恨,届时你自然知晓。”
  【那前辈是何人?既如此恨她,为何不亲手了断了她?】
  这女子修为高深,根本窥不出境界,想来杀了苏成仙该不费吹灰之力才是,若那苏成仙真的厉害到她也杀不掉,那自己区区筑基又怎可能杀得死?
  女子转身望着阁外碧波粼粼,许久才淡淡道:“我困在此处已有两万年,苏成仙一日不死,我便一日不能离开。”
  栖烑瞬间想到了地缚灵,可眼前女子分明是半仙之体,绝非魂体,又怎可能被困在此处?
  【那苏成仙竟能困住前辈,想来也不容易对付,我不过区区筑基,前辈怎笃定我能杀了她?】
  “你能,只要你想。”
  栖烑不懂。
  女子回头望了眼栖烑茫然的水眸,眼帘低垂,走到廊下美人靠,矮身坐下,望着廊外柳绿荷红,声音温润如水。
  “你可愿听我讲个故事?”
  【前辈请。】
  “有些长,你若烦了便说出来,我停了便是。”
  栖烑摇了摇头,拎起一块蒲团也走到了廊下,靠柱而坐,专注地望着那女子。
  女子面容影在廊下,温如潺潺流水,可眸底却晕着难以名状的幽冷,温玉其外,冰寒其中。
  “大约……三万年前,我初出茅庐,得幸拜入盛极一时的宗门,做了师尊的亲传弟子……”
  故事确实有些长,从三万年前讲起,直讲了足足一万多年才戛然而止。
  女子无波无澜地轻述着,无论是最初她与师尊间的温情暖暖,还是之后的残忍利用,她都没有表露出丝毫情绪,甚至讲到她如何残忍折磨她的师尊,她也一样平淡的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师尊很傻,她以为死了一切便结束了,可我怎能放她安稳去死?她永远逃不出我的手心。”
  女子突然勾起了一抹笑意,极微小的笑意,眨眼变过,却是讲述了这么久,她表露出的第一丝情绪。
  “我用了招魂术,想将她招回原身,可招了一次又一次,她的尸身始终冰冷,她没有回来。
  我才知道,她为了躲我,竟自毁元神,魂魄碎到招都招不回。
  她自毁元神,你听到了吗?自毁元神。
  呵呵。
  她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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