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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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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的丹修收药需得有长老令,顾朔风是峰主,随用随摘,无人过问。
  栖烑御剑一路寻找,很快便在一片涸泽花中寻到了一袭绯裙。
  她跃下茯苓剑,不敢擅闯百草园结界,只能隔着结界挥臂引起顾朔风注意。
  顾朔风淡淡扫了她一眼,摘够了花收入芥子空间,这才出了园子。
  栖烑后退一步,规规矩矩跪下,她知道自己给师尊添了□□烦,她真的知道的。
  顾朔风微叹了口气,俯身将她搀起,牵着她的手走到一旁兰草丛坐下,小雏菊绽在脚边,顾朔风的脚小如金莲,吸引着栖烑的视线。
  师尊的脚……原来这么小……以前怎的没发现?
  不,不只师尊的脚,师尊的手似乎也比以往小了些,手指更纤细,手腕更……
  “栖烑?为师说的你可听到了?”
  顾朔风最烦说话的时候对方走神,还走神走得这么明显!
  栖烑陡然收回视线,脑中还不由总结陈词:不是师尊变小了,分明是自己长大了。
  “师尊只要你一句实话,你为何这般决绝退婚?”
  栖烑垂着头,一言不发,长发滑落,遮住了她的神情,她抱膝而坐,手指抠着膝盖裙布,法衣晕出淡淡微芒。
  “连为师都不能说吗?”
  栖烑咬唇。
  “罢了。”
  顾朔风起身要走,栖烑赶紧拉住了她。
  她自下而上眼巴巴望着顾朔风,眸中秋水盈盈,唇上欲语还休, 纠结地顾朔风都替她难受。
  顾朔风看了眼她拽着的袖角,一改方才的温言细语,冷冷道:“松开。”
  ——师尊生气了。
  栖烑更纠结了。
  她就是怕师尊生气才不敢说的,怎的师尊还是生气了?
  “松开!”
  这第二声比之第一声更冷,栖烑更慌了。
  当日她对师尊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师尊也只是不理她,都没这么凶她,坚持不说的话,师尊可能更生气。
  那,那还是说吧。
  栖烑鼓起勇气,一笔一划在虚空写下几个幽蓝小字。
  【徒儿……心悦师尊。】
  作者有话要说:议棋:顾啊,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听姐的没错。苦口婆心。jpg
  顾:呵。
  感谢美色撩人~今天有糖吃~包养议棋~(づ ̄3 ̄)づ╭~
  感谢怀特 30瓶;今天有糖吃、烦恼啊 10瓶;美色撩人 4瓶;第二性、松岗爱衣催婚协会会员 2瓶~给文文浇水~mua! (*╯3╰)


第278章 师尊太难当(51)
  栖烑攥紧了裙角; 紧张地盯着顾朔风; 话刚落音她便后悔了。
  师尊可是她的长辈; 她怎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语?!
  当日在混沌之地是发热期不可自控; 师尊念她触犯不予计较; 她怎就得意忘了形?
  栖烑很怕,自打被顾朔风捡回清平宗; 第一次这么害怕。
  万一师尊一怒之下将她赶出清平宗可怎么办?
  也说不得那雪夜师尊并未原谅她,只不过看在婚约面子才放她一马,如今婚约没了; 师尊完全没有任何顾忌; 她怎可能再纵容自己?!
  换做是她也不可能把觊觎自己的无耻小人放在身边。
  尤其师尊还是化神大能; 更没必要委屈自己!
  栖烑越想越怕,呼吸都要凝滞了; 望着顾朔风的眸子眨也不眨; 生怕错漏了她脸上哪怕丁点情绪。
  顾朔风看了她一眼; 波澜不惊地转开视线,没有预想中的愤怒,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就淡淡一句。
  “你可知自己说了什么?”
  “徒……徒儿……”
  栖烑有些退缩; 她真的很怕被顾朔风赶走。
  顾朔风根本没给她退缩的机会,望着远处姹紫嫣红的百草园; 呼吸着现世绝没有的清新空气,继续道:“若你是因着雪夜之事心中有愧,大可不必; 你我皆修仙之人,对这些本就不如凡人在意,况且为师是你的师父,你初次发热什么都不懂,为师以身相助,只算是教,不算乱了伦常。”
  教?
  栖烑脑中嗡地一声,方才还恐惧被师尊赶下山,眨眼便什么都不记得,只反复重复这这一个“教”字。
  师尊说这是教?是在教她?!!!
  栖烑突然扬手,眼圈通红扫出几字。
  【那师尊除了徒儿,还教过谁?!】
  顾朔风微微摇头:“我只你一个半妖徒儿,除了你,还能教谁?”
  栖烑心头微松,却并没觉得高兴,紧接着又问。
  【那若大师姐也有需要,师尊也会教吗?】
  “若事态紧急,为师……”
  只说了半句栖烑便听不下去了,她突然一个翻身,猛地将顾朔风推按了下去,整个人撑在顾朔风头顶,垂眸盯着她。
  【这种事是能乱教的吗?!】
  顾朔风仰躺在地,兰 草没在脸侧,草叶刷着脸颊,细茎纤长的小雏菊摇晃在眼前,遮住了半壁蓝天。
  素白的小脸,嫣红的嘴唇,青丝顺肩头滑落,眼前的栖烑确实是个美人,即便眼圈红的有些可怕,依然不失赏心悦目。
  顾朔风心头调侃,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没有因体式上的不利而有丝毫变化。
  “为人师者,有何不可教?”
  栖烑咬紧了下唇,胸口波涛汹涌,连自己都说不清到底在愤怒什么。
  师尊只教过她一个人,她该高兴才是,大师姐又不是半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发热期,自然也不存在那种假设,她到底在气什么?
  道理栖烑都懂,可就是控制不住情绪。
  栖烑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她甚至觉得既成的事实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师尊究竟是如何想的?
  师尊只教了她一个人又怎样?
  在师尊眼里,这个人可以是大师姐,也可以是廖凡,甚至可以是烟霞峰任何一个唤她师尊的人。
  她栖烑算什么?
  不过凑巧是妖,凑巧有发热期,又凑巧在那无人之地缠上了师尊罢了。
  师尊根本没觉得她有什么特殊,也没觉得她跟旁人有什么不同,她就是师尊众多弟子中最普通的一个,当初收他为关门弟子显然也是与驰钰的婚事有关。
  如今婚事没了,她对师尊而言变得可有可无,说不得以后连看都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她没有利用价值,又不听话,还蠢笨如猪,修为也低入尘埃,师尊凭什么都她另眼相看?
  原本只以为师尊宠她,现在才明白,师尊不过是看她可怜才捡了她,又为了驰钰才收她为徒,更是为了宗门荣耀才入未央山救她。
  师尊从来都不是单纯为了她。
  当年师尊能可怜她捡她回来,甚至以身教导,以后师尊会不会再大发慈悲捡个其他小可怜回来,也以身教导?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该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
  让她眼睁睁看着师尊以身教旁人,她做不到!绝对做不到!
  栖烑脑中一团乱麻,心潮难平,突然攥紧顾朔风的手腕,低头狠狠亲了一下顾朔风柔软的唇瓣。
  只一下,虽炽烈如火,却快如流星。
  望着顾朔风依然没什么反应 的模样,栖烑眼泪险些掉了出来。
  【师尊可知徒儿这十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顾朔风不语,脸色微沉,只微蹙眉心望着她。
  【十年,整整十次发热期,徒儿怕牵连他人,张了结界蜷缩其间,万蚁钻身也咬牙忍着,忍到极致神志恍惚,怕闯出结界被人发现,只能自残。】
  栖烑说得云淡风轻,语调平铺,几乎没有一丝的阴阳顿挫,可脸上神情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她的眼泪悬在眼眶将落不落,微颤的红唇让人心生怜悯,不必回到事发现场,单看她这泫然欲泣的模样,就不难想象她一次次忍得有多辛苦。
  顾朔风微叹了口气,“其实也不必忍着,自渎便可。”
  【徒儿不会。】
  这自然是假话,有一便有二,即便第一次发热不会,可同顾朔风翻云覆雨之后,栖烑聪明如斯,又怎可能摸不到窍门?
  这十年来,她每次都是靠自己丰衣足食,虽然次次都要想着师尊,且不尽如人意,可总算也没那么难熬。
  长老教导:修者不打诳语。
  可栖烑打了,还是对自己最敬重的师尊打了。
  若是平日她情绪平稳,绝不会欺骗师尊,可她现在根本就控制不住情绪。
  【师尊,你教教徒儿吧?】
  顾朔风微微睁大眼,像是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栖烑又重叠了快要消失的那一行小字。
  【教教徒儿吧?】
  无暇的雪眸微微驿动,“你……”
  顾朔风乱了几口气,突然转开了视线,眸光明显有些躲闪。
  “起来,为师生气了。”
  【师尊为何生气?师尊不是说,为师者没有什么教不得的吗?】
  “为师已教过你一次,学不会是你愚钝,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自己慢慢领悟,为师再说一遍,起来。”
  这般软绵绵的语气,栖烑如何会怕?
  她的心脏越跳越快,甚至觉得师尊这不是真在拒绝,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明知道这想法可笑的紧,可栖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这么想。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师尊,不,不是从未见过,那雪夜是见过的,只是当日身处发热期,头脑不清楚,看了也有些混沌而已。
  如今这般清晰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师尊屈居 身下,脸羞涩地扭到一旁,黑发如云般散在兰草丛中,修白脖颈一览无遗,她的情绪就难以自控越发癫狂的躁动起来!
  她的师尊……
  这是她的师尊!
  她的师尊就躺在她面前,雪眸盈盈,红唇微抿,脸颊晕着诱人的桃粉,一呼一吸起伏的胸口仿佛高耸的未央山,魑魅魍魉潜伏期间,娇笑着冲她招着手。
  来呀~快来呀~~
  栖烑闭了闭眼,仿佛真的听到了那蛊惑人心的召唤。
  来呀~你师尊并未生气,若气,早就将你掀飞了出去,不掀便是默认……
  你师尊都默认了,你还不快些,傻愣着做甚?快呀,快来呀~
  耳旁的声音忽远忽近,渐渐变了,越变越像师尊那清冷又不失柔软的声音。
  过来,师尊教你……
  这是假的,都是假的。
  栖烑张开眼,勉强压抑着翻腾的血脉,那是妖族难以抑制的本能,憋闷了整整十年,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那日师尊只是教了徒儿如何双修,却并未教导徒儿如何一人承担,师尊不再教教徒儿吗?师尊……】
  随着那最后两字缓缓消散,栖烑俯下身来,贴上了顾朔风的唇。
  顾朔风躲闪不及,被亲个正着。
  “你……唔!”
  栖烑恍恍惚惚亲吻着,越吻越热烈,顾朔风微弱的推拒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点燃了栖烑胸口熊熊大火。
  师尊没有推开她!
  师尊居然没有?!!
  她明明可以推开的!
  难道真的是欲拒还迎?
  不,怎么可能?
  不,怎么不可能?
  师尊她……她也心悦她吗?
  她们是两情相悦?
  一想到这个可能,栖烑的难以抑制地狂跳着,左侧眼尾火烧般灼痛,一如那雪夜深埋的记忆,烫得她整个灵魂都在颤动。
  十年了,整整十年!
  师尊,你可知徒儿有多想……你。
  徒儿无论如何也不要放开师尊,无论如何!
  苏成仙下了飞剑,翻了翻识海,拿着不修令牌入了百草园,一样样寻找琼林峰没有的几味草药。
  ——师尊午后便要用到,她得快些才是。
  苏成仙边走边摘,远远便见园旁草丛坐着两道熟悉身影,她蹙眉张望了两眼,看着两人亲密无间不知说着什么,心下烦躁,刻 意绕得远了些。
  无论再过多少年,厌恶的人终究还是厌恶的人,她厌恶栖烑,不,说厌恶都是轻的,她与栖烑之间的仇怨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若有朝一日让她寻了机会,她绝对……
  欸?
  人呢?
  苏成仙摘着摘着,再一抬头,草丛中两人不见了踪影。
  等等,那是什么?
  苏成仙朝前迈近数步,却见那片草丛有些不对,草叶不断耸动,暗藏着晃动的人影。
  她犹疑着弓腰隐藏了气息,小心翼翼再靠近了些。
  靠得越近,她的眼瞪得越大,待看清眼前景象,苏成仙差点惊叫出声,赶紧捂住了嘴!
  她们,她们在做什么?!!
  明煊师叔怎会与栖烑……?!!!
  两人衣衫不整,行为放荡,虽有裙裾遮挡看不清晰,可整日被绿萝耳濡目染,又在藏书阁亲见图鉴,苏成仙怎会真不知这是在做什么?
  苏成仙傻愣愣看了片刻,匆忙御剑逃走,一路跌跌撞撞回了琼林峰,迎面正撞上刚迈出门槛的不修。
  不修揽住她的肩,关切道:“何事这般慌张?”
  苏成仙脸色难看,刚想将方才所见一五一十告诉不修,突然又住了嘴。
  “仙儿……仙儿只是担心赶不上师尊用药,所以跑得快了些。”
  不修晦涩不明地望着她,探手摸了摸她的头。
  “为师不急,不必这般慌张。”
  苏成仙摸出草药一一递给不修,头也不敢抬,尽量自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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