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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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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以?!
  明煊师叔那般谪仙之人,怎能随随便便让人玷污?!!
  还只是个筑基的废物!!!!!
  驰钰陡然而起,双瞳似血,浑身爆起金光,哐啷一声,火光四溅,余波扑向两侧,防护法阵噌 噌亮起,无数流光交错而过。
  所有人都惊呆了。
  朱峰被他震得倒退数步,堪堪稳住身形,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你……你入m……”
  最后一个魔字尚未出口,驰钰已祭出杀招,朱峰过于震愕,措不及防,虽掐诀躲闪,却终究慢了一拍,被驰钰一击击中胸腹,拍出擂台。
  朱峰轰咚一声倒地,望着头顶的蓝天白云还没回过神。
  他就这么……输了?
  全场一片沸腾,傲剑宗傻了眼,谁能想到驰钰竟突然绝地反击?
  朱峰输得巨亏,却也不亏,战场之上,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疏忽便是命丧黄泉,输,便是输了,不问过程,只看结果。
  驰钰眸红血色消退,速度之快不过眨眼之间,他背对看台,面朝小派,并无人发现他的不妥。
  驰钰摇晃了一下,轰然倒地,他已隐隐察觉了不妥,这感觉就如当日顾朔风在塔前对他说她要娶栖烑时一样,心头骤缩,怨气横生,只是当时他压制住了,却不料今日……
  这是心魔。
  心魔一旦操控不好便是灾祸。
  驰钰攥了攥拳,无论如何不能入魔,若入魔,倒不如自绝于昊天剑下,也算不辱师门栽培。
  弦十飞入擂台,喂入疗伤丹,将驰钰搀扶下去。
  本该是送去一旁专供伤者疗伤的法阵调息,却被驰钰按住,看向了顾朔风方向。
  弦十了然,扶着他御剑而来。
  顾朔风已推开了栖烑,敛目望着驰钰,娇艳红唇,淡淡两字。
  “不错。”
  驰钰瞬间心潮翻涌,眼眶发热,低声谢过,随即看向栖烑。
  “这位是?”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
  让乃们久等了


第274章 师尊太难当(47)
  一夜之间; 清平宗第一修炼奇才驰钰以弱胜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修真界; 连带着栖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废灵根也大火了一把。
  “听说了吗; 驰钰那个未合籍的小道侣也有奇遇; 几天前还是练气一层; 现在居然筑基了!”
  “就是那个传说中迷的驰钰神魂颠倒的小丫头?”
  “对对,听说才四五岁。”
  “我还听说是五灵废根。”
  “天呐!不会吧!废灵根怎么可能短短几天就筑基?!不会也像几万年前那只傻孢子挨了雷劈吧?”
  “不知道; 说是入了混沌之地困了十二年,可十二年也不可能让一个废灵根筑基啊?!”
  “谁说不是呢?肯定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奇遇,故意隐瞒了。”
  “我也这么觉得。”
  “我也。”
  “说起来; 各位道友不觉得奇怪吗?驰钰为何谁都看不上; 偏看上一个几岁的丫头片子; 还是个废灵根?”
  “我可听说了,那小丫头差点攀上天梯; 就最后一级的时候摔了下去!”
  “这么说……这丫头不简单。”
  “对!肯定不简单!你们不觉得之前罚跪那事特别怪吗?不就是弟子间起了嫌隙动了手吗?谁家弟子间没过摩擦?平日在宗门怎么罚都行; 如今出门在外的; 罚跪院外丢不丢人?它清平宗不要脸面的吗?”
  “对啊,这事还真是怪,好像那女修就是因着同栖烑起了摩擦才被罚的吧?”
  “这么说这个栖烑真不简单。”
  “能让明煊仙尊主动收为弟子,怎么可能简单?”
  “到底什么来头?”
  “对啊; 什么来头?”
  镇魇殿到处议论纷纷。
  各门各派不少弟子有事没事就往濯涟院门口溜达,以期能见一见那传说中大有来头的栖烑。
  灵虚子阴沉着脸端坐道房; 老眼半阖,满脸皱纹耷拉着,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抬眸扫了一圈屋内众人; 沉声道:“你们倒是说说,眼下该如何堵悠悠之口?”
  驰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形笔直埋头一个叩首。
  “都是弟子的错,弟子不该当众询问栖烑身份。”
  灵虚子摆了摆手,“眼下不是追究对错的时候,要紧 的是如何转眼众人注意。”
  灵虚子现在担心的可不只是驰钰的机缘被夺走,他更担心栖烑被夺走。
  原本他只当栖烑是个废灵根,唯一的作用便是帮驰钰提高修为,从而稳固宗门在整个修真界的老大地位。
  如今他看到了栖烑不止对驰钰有助益,栖烑本人或许便是奇才。
  纵观整个修真界,万万年来,除了那只一劈飞升的傻孢子,还有废灵根修士靠九阴坤体飞升,还真就没有短短几日便筑基的。
  哪怕栖烑是在混沌之地待足了十多年才筑基,可那本身已是奇遇,在现世而言,她就是短短几日筑基。
  前有驰钰非卿不娶,后有栖烑几日筑基,还有大名鼎鼎的明煊仙尊另眼相看,这一夜之间,栖烑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成了多少人的眼中钉。
  尤其是……傲剑宗!
  猎炼场上,傲剑宗几次出手暗害驰钰,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只是没有证据,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单驰钰一人已让傲剑宗如鲠在喉,如今又添了栖烑,只怕……
  驰钰好歹已是元婴,能伤到驰钰的都是有头有脸的的名门仙士,他们不会轻易撕破脸大动干戈,顶多就是暗地里使些卑劣手段。
  可栖烑不同,她不过才刚筑基,能置她于死地的手段不计其数,说不得谁使个阴招她便魂归黄泉。
  灵虚子倒是可以保护栖烑,毕竟他是合体大能,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伤人的,屈指可数。
  可他夺亲自出面保护,更坐实了栖烑的身份非同一般,届时不止中原人修,四海八荒的魔修妖修只怕也会搅进浑水,那就不只是损失栖烑那么简单了。
  灵虚子身为掌门自然忧虑长远。
  不修、毗罗、长老们面面相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灵虚子看向顾朔风。
  “栖烑是你徒弟,你有何想法?”
  顾朔风垂首坐于一旁太师椅,绯衣映着跳动的烛火,身影摇曳在身后青墙,敛眸良久才道:“法子倒是有,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有些凶险,且弃车保帅有些不妥。”
  “弃车保帅本就是良策,怎会不妥?师妹但讲无妨。”
  顾朔风微抬眼帘,雪眸淡扫,望了眼不修。
  “就如之前那般,以苏 成仙做饵,诱转周道子的注意力。”
  不修闻听,抬眸望了眼顾朔风,眸底深处透着一丝不忍,却并未多言。
  灵虚子略一沉吟道:“的确是凶险,之前咱们假意捧杀栖烑,误导周道子,以苏成仙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到底信了几分尚未可知,如今再以苏成仙铤而走险,万一弄巧成拙……栖烑只怕真就保不住了。”
  顾朔风淡淡道:“可除此再无他法,富贵险中求,此事亦然。”
  灵虚子看向其他几人,皆是摇头没有旁的法子。
  灵虚子这才与几人商议了一下具体细节,商议结束后,道:“此事便这样吧,眼下只有着法子了。”
  驰钰深觉此事牵连无辜甚是不妥,埋头拜道:“苏成仙不过练气三层,修为低下,万一无辜身死,岂不徒增杀孽?还望掌门师叔三思!”
  这话灵虚子可不爱听,他蹙眉望着驰钰,若是旁人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绝对重罚,可是驰钰说的,他勉强忍下怒气。
  “本座也不想如此行事,可凡事以大局为重,若本座可以代替苏成仙,本座以身赴死毫不迟疑,可本座不能,独苏成仙最为合适,能为宗门牺牲也是她的造化,何况也未必会牺牲,我等都会尽力护她,以后自然也会更用心教导她,是福是祸都未可知,怎是徒增杀孽?”
  驰钰虽本性纯良,却不善口才,灵虚子这三言两语便堵得他无言以对。
  驰钰还想再说,灵虚子摆手道:“都下去吧,本座累了。”
  都合体大能了,还有甚累不累的?不过是想赶人罢了。
  驰钰无奈,只得虽众人一起出屋。
  毗罗道房就在隔壁,告辞进去,其余人先行一步。
  驰钰望着顾朔风徐徐离去的背影,想到这几日烈火焚心般的煎熬,终于得见师叔平安而归,却还没顾得多看两眼,忍不住低声唤道:“明煊师叔……”
  顾朔风回眸望向他,无波无澜的眸子仿佛盈着四海八荒最无暇的初雪,只看一眼驰钰就短了舌头。
  “我,我……”
  他干张着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他这几日为师叔担心的昼夜难安?
  还是说他为师叔生了心魔?
  不妥,都不妥。
  以他如今的身份,顶多客 套一句……恭喜师叔平安归来。
  不对,似乎说“恭喜”也不甚恰当,他到底该说什么?
  顾朔风见他纠结踌躇半天不语,淡淡道:“你是想说本座恶毒吗?”
  驰钰一惊,赶紧摇头:“不!驰钰绝无此意!”
  顾朔风不甚在意道:“本座从未说过本座是什么好人,掌门想守护宗门,本座想守护栖烑,若连自己在意的都无法守护,何来余力顾及他人?”
  驰钰万没料到顾朔风会这么说,这与她记忆中那个面冷心善的师叔大相径庭。
  他微微瞪大眼,嗫嚅道:“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就如人修与魔修妖修的水火不容,难道所有妖魔都非善类?一定要将他们赶尽杀绝?说到底不过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不管是为名、为利、为飞升……亦或是为重要的人,没甚不同。”
  “这世间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本座守护本座想守护的,旁人怎么想,怎么议论,那都是旁人的事,本座不关心,也不在意,普度众生是神的境界,本座只是区区凡人。”
  顾朔风走了,驰钰望着她翩然而去的绯色身影,久久不能回神。
  他按了按心口,薄薄的皮肉肋骨下,心脏在剧烈狂跳着,他听到了以前从未听过的话。
  【守护自想守护的,不管旁人怎么想。】
  是这样吗?
  明煊师叔似乎真的与他想象的大不相同,似乎更……更让他心跳不已。
  师叔不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她也有七情六欲,也有想守护的人,也……也有人类的劣根性。
  驰钰突然觉得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虚影瞬间真实了许多,心脏越跳越快,几乎要跃出胸膛。
  他好想……真的好想把那做梦都不敢想的人拥进怀里。
  真的好想。
  好想好想!
  驰钰按着心口身形佝偻,突然摇晃了一下撞在一旁漆红的廊柱。
  他脑中突然闪过了栖烑缩在师叔怀中的景象,想到了师叔想要守护的人是栖烑!
  他痛苦地拼命按压着疯狂攒动的心跳,不住告诫自己。
  别胡思乱想,师叔只当栖烑是徒弟,绝无其他,她们可都是女子!
  若师叔真对栖烑有心思,怎会主动要栖烑同他结为道侣?
  之前塔前师叔说要娶栖烑,不过是想激他答应合籍之事罢了!
  这般浅显的道理,长了眼睛的都懂!
  驰钰!别被心魔控制!
  你对师叔来说绝对是特别的!不然师叔何以对你说了这些推心置腹的话,还专门跑去求了梵机老人?!
  对!梵机老人!
  师叔之所以捡回栖烑本就是为了他!
  疯狂鼓动几乎变形的心脏,终于慢慢平复下来。
  驰钰俯身按着心口斜靠着廊柱,喘了好一会儿才彻底平息下来,站直了身形。
  他抹掉满头冷汗,里衣已湿透,掐了个轻身诀才恢复了清爽。
  明煊师叔……
  明煊……
  心魔虽控制住了,可满溢的爱意却再也抑制不住。
  驰钰也说不清哪里不同了,总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仿佛原本遥不可及的神仙坠入了凡尘,终于到了他伸手可及之处。
  够不到的时候不敢想,可现在能够到了呢?
  驰钰闭了闭眼,仰头深吸了口气。
  别胡思乱想,再怎么样她都是你师叔,冷静下来,做自己该做之事,多余的妄想只会徒增烦恼,他该做的便是好好修炼,争取早日飞升大道,不辜负师叔亲自帮他求到梵机老人面前的良苦用心。
  再睁开眼,驰钰已恢复了神清目明,迈步离开。
  不修本是回了自个儿道房,走到门口顿住了脚,转而去了苏成仙屋内。
  苏成仙与清月同屋,清月素来与秋风交好,秋风是大弟子,有独享一屋特权,清月便时常跑去同秋风聊些小话,待禁鼓响起才会回房。
  屋内有两张床,一左一右摆开,苏成仙盖着被子面朝里躺着,一动不动,似是睡熟。
  不修查都不必查,单听呼吸与心跳便断定她尚未入睡。
  不修走至床畔坐下,原本对这个强送上门的小徒弟并无太多想法,可想到之前为了保栖烑,她身为师父却亲自对自己徒儿下手,激发徒儿心魔,害徒儿无法抽身,甚至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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