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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综武侠]官配不让我独美 完结+番外-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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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盛年男子站着不动,大大方方地任眼前人打量着,似乎还很享受漂亮姑娘的注目礼。
  直到她视线移去了别处,他摸了摸鼻子,含笑道:“姑娘似乎并没有很惊讶?在下都想好如何解释并赔罪了。”
  心兰开门见山地问:“你是来找宋妹妹的?”
  “正是。”他点头,缓声道:“甜儿这丫头天真顽皮,给姑娘添麻烦了。”
  铁姑娘心中已大致猜到这人是谁了——正是“强盗中的大元帅,流氓中的佳公子”——楚留香,踏月留香的楚香帅。
  香帅轻功独步天下,常在夜里高来高去,等闲人不过瞥见一道影子,或者是一阵风,是窥不见他的真容的。
  如今他已半退隐江湖,又因身边红颜知己苏蓉蓉姑娘妙绝天下的易容术帮忙,江湖中人就更寻不到他的踪迹。
  宋甜儿分明一直在听。
  此刻却在船舱里躲着不肯出来,娇声闹着脾气:“我先唔出嚟,揾唔到人,我一定唔返去嘅!你叻就将我绑返去啦!”见不到人,她绝对不要回去,有本事把她绑回去!
  “哦?”楚留香挑眉,状似惊讶道:“我也没想抓你回去呀,不过……”他话锋一转:“倘若你现在不出来,就真的见不着最想见的人啦。”
  宋甜儿只觉得他在骗人,又有些犹豫,可怜巴巴地问道:“兰姐姐,呢系真嘅?”
  心兰也以为楚留香是故意想糊弄她。
  逗小孩子玩确实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但要是说大话教黄衫小姑娘空欢喜一场,给惹哭了,可就不有趣了……为此,她瞪了对方一眼,立即想要拆穿他。
  然而盗帅正看着她笑,面上极其坦然。
  却听一声寂寂佛号,岸边的树林里竟钻出来了一个身穿月白色僧衣的少年僧人!
  僧人缓缓走近了。
  星月相映下,只见他目如朗星,唇红齿白,面目姣好如少女,面部神情亦是难言的温柔斯文……当年西行取经勾得无数妖精拼了性命的玄奘法师,怕也不过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6…26 20:49:16~2020…06…27 14:50: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無程程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不会继续努力的!
  小李飞刀成绝响,楚留香他继续浪……最多换个名号,不能叫楚留香,还可以叫清崖白崖黑崖什么的嘛。
  然后关于船上刻着的那个“萧”字……你们懂的。
  萧咪咪也是差点就打乱双骄出生的女人了……唉。


第53章 、是花非花
  大概是太久没听到应声; 宋甜儿忍不住将脑袋瓜探了出来,撅着嘴道:“究竟乜事吖嘛?”
  在黄衫小姑娘清澈的眸子里,年轻僧人面带沉静的微笑; 低眸抬手; 缓缓施了个礼:“贫僧无花。”
  情不自禁走出船舱的宋甜儿竟说不出话来了。
  她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眨呀眨,大概也察觉到自己的脸微微红了,期期艾艾道:“都不过系只眼一个个鼻唛口吖嘛……”
  ——唉,这丫头分明已经被迷得七荤八素了,小嘴却还不认输。盗帅只觉好气又好笑。
  “自然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的……”楚留香摇头,笑道:“傻甜儿; 你若想瞧一瞧稀奇的,应该去找‘四条眉毛’的陆小凤,而不是追着我们的‘七绝妙僧’跑啊~”
  宋甜儿撇撇嘴; 又高高兴兴地展开笑颜,拉着盗帅的袖子晃了晃:“好啦,我睇到人,同你返去就系嘞。”
  这就让他教训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口,只能无奈地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女孩子的额头。
  月白衣衫的年轻僧人沉默地站在岸上; 始终面带和煦的笑容; 仿佛他出现在此地也不过是亮个相而已,旁的皆是无关。
  然而盗帅也并不急着走,反而好奇道:“刚才无意中听见姑娘说,昔年的玉郎江枫,还有子嗣在江湖走动?”
  “没有呀。”心兰摇头,很无辜地表示:“香帅您不是听错,便是误会了; 我都不认识江枫,又怎会知晓他还有儿子呢!”
  楚留香微微挑眉:“哦?”
  宋甜儿也竖起了耳朵细听。
  心兰微笑,轻描淡写道:“不过是恰巧认识一个人,江湖中人都说,移花宫无缺公子颇有当日玉郎之风采,这二人年龄差不多可算是父子辈。”
  闻言,黄衫小姑娘又瞥了一眼七绝妙僧,不大相信的模样:“佢真系咁睇,好过冇花大师仲好睇?”
  铁姑娘心里琢磨道:确实是没见过比花无缺更好看的人了。
  便很矜持地点了点头。
  又怕僧人面上搁不住,且任谁需要跟花公子一比较,本身就是一种无谓的残忍,于是补了一句:“大师是出家人,又……剃了头发,其实也不适宜跟红尘俗世之人相提并论。”
  无花垂眸,略微勾唇,温声道:“红颜枯骨,我佛见心,不在皮相。”
  盗帅忽而叹了口气,沉声道:“姑娘说的那公子我倒是见过的,恰在前不久,百花楼里……唉。”
  心兰被他莫名的语气弄得有些不自在,顺着话问他:“他去那里……做什么?”其实更想问的是哪个百花楼,光她知道的就有两处。
  “唔,这个嘛……”楚留香朝她眨了眨眼睛,微微笑道:“去百花楼,还能是为了什么呢?唉,姑娘不懂……楚某也是不忍心讲出来的。”
  他说得明显的意有所指。
  心兰琢磨了片刻,轻轻哼了一声:“我才不信。”
  于是盗帅摸了摸鼻子,又是一声叹息。
  拉着宋甜儿要告辞时,却不知为何忍着笑道:“原以为小丫头最是调皮,还麻烦了姑娘多担待,现下一瞧嘛……”
  铁姑娘打定主意不想听楚香帅之言。
  然后那声音还是飘飘忽忽钻进了耳朵:“无花,幸而你是个和尚,虽然见了姑娘的脚,倒也不用负责的……阿弥陀佛——”那声顽笑的佛号已灌进夜风里。
  盗帅踏月留香,几息便不见人影。
  心兰低头看了看自己露出一截白嫩足尖的脚,踩在光滑的木板上犹有水痕。她也没看默然不语的僧人,只是忿忿然冲到船头找了鞋子穿上。
  再回到船尾想解开绳索把船原路划回去,却发现无花还停留在原地,静静地注视着她。
  “大师还有事?”她有些纳闷。
  僧人缓缓摇头,手上拨动了一颗佛珠,轻声道:“铁姑娘,此时正是涨潮的时候,你想一个人划回去,恐怕很困难。”
  她心中微动,面上却无所谓地笑道:“那么我就等明日再划回去,也是一样的……”少女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对了,出家的僧侣不都是喊人‘施主’的吗?”
  无花沉静的眸中无悲无喜,很有出尘之态:“虽是初见初闻,但贫僧知姑娘在红尘中已执迷太深,心中难免苦痛,实在不忍。倘若愿到寺院一游,我佛……自可为‘施主’静心解惑。”
  心兰定定地看着他,唇角紧抿着。
  良久,她眉目微黯:“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原来,还是瞒不过出家人的眼睛啊。”
  顿了顿,少女檀口轻启,扯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心兰就麻烦无花大师带路了。”
  ……夜已经很深。
  山路崎岖,很凑巧的是,刚见到窄小的寺门掩映在繁茂的枝叶后头,天上便下起了雨。
  少女跟在僧人身后快步走进了庙里。
  室内黑漆漆一片,无花去寻灯烛火具,心兰在屋檐下伸出手去接那滴落的雨水。
  见雨丝细密如串线银丝,缠绵在半黄半绿的叶片上仅发出淅沥的声响,听着再不似盛夏声势浩大的雷雨,恍然才觉时节真的已经临近秋天。
  从开始到现在的这段日子,好像没经历什么,又好像感受了太多太多……或许真如那七绝妙僧所言,是她执迷太深,只是自寻烦恼罢了。
  闪烁的烛火由远而近,铜质的底座牢牢托在僧人掌中,晃动的光晕照开了三尺之距,仿佛也驱散了身上的微末寒意。
  无花柔和的侧脸依旧充满出家人的清净与慈悲,那双深邃的黑眸却仿佛也被眼前的风景染上了一丝属于凡尘俗世的寂寥。
  他轻轻喟叹了一声,启唇念了句诗,便如诵一卷佛经般虔诚:“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
  ——此番意境极美,也极清冷。
  教一个纯真的少女不得不发自内心地想要寻求同伴无言的包容与安慰。
  然后心兰只是怔愣了片刻,呆呆地问道:“为何这寺庙中,只有我与大师两个人?其他人呢?”
  年轻僧人轻轻笑了,温和地纠正道:“佛祖无处不在,天地万物尽在其中,又岂会只有我们两个?”
  顿了顿,他面色愈加宽和,缓缓道:“施主,俗世多污浊,在这化外清净之地,你实不必如此……惊疑。”
  少女脸上浮现出半尴尬半恼怒的神情来,低了头,抿唇干巴巴地否定:“我、我才没有。”
  无花只是温和地看着她,恰似庙里那尊悲悯众生体贴世人的檀木菩萨,散发着悠远而宁静的淡淡香味。
  心中有痴念的人,总是很轻易便能被神佛打动的。
  偏这尊玉质金相的“菩萨”还附着属于活人的鲜明色彩、带着年轻男子对异性独特的吸引力……
  而他面前的少女呀……你不必害怕、更不必彷徨,因为他也并不要你付出什么,他不过是想包容这样孤单的你罢了……
  他、是多么令人安心的存在呀!
  心兰的视线轻巧地越过了他,望进了烛光照不进的黑暗里。
  ……
  花满楼是个盲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很厉害,厉害得并不似一个看不见的人。但独自骑马上路,遇见岔道也确实是件麻烦事。
  有人烟的地方还能问个路,譬如方才他正犹豫不决时,便有个好心的女子替他指明了铁心兰的方向……说好心又有些离奇,毕竟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且对方还递了块宝石嘱托转交给铁姑娘,口信也耐人寻味。
  ——花公子请告诉铁心兰,今次她欠我一个人情。来日去京城穿一双绣着猫头鹰的红鞋,戴着这枚碧玺招摇过市,自有人会去寻她。
  寻铁姑娘做什么?会卷入什么风波里么?
  花满楼不知对方是有意还是无心,是敌还是友,但他从来不愿将人想得太坏,便道谢信了……眼下找到她才是正经。
  于是沿着小道一路疾驰到这里,四野杳无人烟,只能靠着自身超群的记忆力去不断摸索道路了。
  天高云淡,初秋荒草渐盛。
  小棕马的马蹄慢悠悠踏在水分不足显得有些枯黄的草丛里,踩倒了一片又一片膝高的野草,却没心思低头啃一口。
  边上替少女放马的老伯很有些忧愁,劝它:“你倒是吃一口哩,否则那姑娘回来了,见我们把你饿着了,老头儿我可怎么交代呦!”
  但马自然是听不懂人话的。
  栗子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低头嚼了嚼树下因积水多长得还算鲜灵的草叶,几下又给吐出来了,似乎闹了脾气。
  真真把客栈老伯急得连拍大腿,大叫道:“你呦你呦……你一匹半大不大的小马,怎末比个人还难养活呦!”
  马儿爱搭不理,这话倒被听觉很灵敏的花七公子捕捉到了一星半点。
  于是驾着马循声而去,抱拳朗声道:“老伯,打扰了!请问静云客栈怎么走?离此地可远?”
  “静云客栈?”耳背的老伯听得不大清楚,又重复了一遍,甚至想比划一下那字如何写——这对花满楼来说自然是无用的,没有纸笔,除非对方将字写到他的身上去,或是刻在木头上。
  锦衣公子下了马走过去:“是的,应当是安静的静,云彩的云,我是追着一位姑娘来的,她长得……”
  话未说完,客栈老伯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不认识什么姑娘,我们客栈里没有什么黄衣服扎着两根辫子的小姑娘!”
  花七公子沉默片刻,有些莞尔:“老人家,你不必担心,我要找的不是什么黄衣服的小姑娘,更没有扎着两根辫子……我要找的那位姑娘很年轻,但并不小,她……”
  客栈老板说完才知失言,正在懊恼自己这张嘴,听了这话又稍稍放下心来,将信将疑地听眼前清俊公子继续。
  花满楼却顿了顿,只因为发现自己并不能说出铁心兰具体的穿着打扮,只得低低道:“她长得极美,声音也好听,是不必亲眼瞧就知道很讨人喜欢的姑娘……”
  ——他突然因自己的目盲产生了些微妙的失落,明明这种情绪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哎呀,公子说的人我晓得是谁了!那姑娘可是姓铁?定然是了,没见过那般好看的女娃了……哎呦,正好老头子也希望有人将待在庙里的铁姑娘找回来,瞧一瞧她托付给我们的这匹马呢……”老伯高兴地说了一通,其中不乏些没什么意义的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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