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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婚后才知顾总暗恋我 完结+番外-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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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走高飞的时候不会想起那个破破烂烂的家,只有受了伤才会想起来那个永远的避风港。
  最主要的她是要切断了和何辉的所有联系。
  下午,江家父母就赶到了陶然的公寓里,看到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女儿,江国瑞攥着拳头唉声叹气,张彩云坐在床边抚着江翘翘的头发无声地哭。
  陶然见状梗着喉咙退出了卧室。她想,还好,有这么一对淳朴厚道的夫妻俩在,江翘翘的伤一定能痊愈起来。
  回到出租房里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给公司发了一封辞职邮件后,江翘翘带着一身的伤跟随着父母离开了安城。
  江翘翘这一走,陶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再回来,也许她永远也不想再回到安城来。虽然安城和文临镇相差几十公里,但终究不能那么自由地相见就见。
  她以为他们会有大把大把的时光在一起任意蹉跎,谁知道离别来得这样猝不及防。
  送走江翘翘后,陶然无所适从地驻足在霓虹灯闪耀的街旁凝望着,看深蓝色的天被黑色一点一点蚕食,萧索的寒风匆匆而过。
  她努力地想着有关于江翘翘的往事。但十几年的时光太漫长,记忆太多,太汹涌,她只轻轻地拉了一下那个线,回忆就铺天盖地地向她兜头袭来。
  陶然承受不住,蹲在马路牙子上抱着头哭了起来。
  “小然,小然……”顾世铭俯下身,拥住人,“别哭了,我还在这里,你还有我。”
  那一个初春,夜幕降临的时刻,在人来人往的街头,认识十几年,陶然第一次抱着顾世铭哭得歇斯底里。
  在她失去维扬,失去家庭,痛不欲生的日子里,是江翘翘陪着她度过。她以为她失去所有人也不会失去江翘翘,但现在,江翘翘也离开了她。
  **
  回到公寓时,陶然见到了小区门口外的一个人。她确定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但直觉告诉她她应该认识这个人。
  顾世铭从另一边走过来,挡住了她的视线,很粗鲁地催她,“快点走了。”
  陶然还没理清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往前走了几步,那人突然冲到了他们面前,“翘翘呢,翘翘呢?”
  小区的路灯不太亮,但是这人离得太近,陶然还是能看得清这人的脸。明显刚刚被惨揍过一顿,也是鼻青脸肿的,右边的眉骨上还贴着两片创可贴。
  当她第一次听到江翘翘提及过何辉的时候,她就在想能让江翘翘那丫头动心的人是什么样的。
  后来她见过何辉的照片,江翘翘整天吐槽他长得又老又丑,但她早就看穿江翘翘这张口是心非的嘴脸。
  她就是没想到第一次见何辉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我下午才知道她辞职了,求求你们,告诉我翘翘在哪里,我要去找她,我有话跟她说。”眼泪从何辉猩红的眼底无声无息地淌了下来,“她不能连给我申辩的机会都不给就判了我死刑,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何辉一手揪着头发,一手一拳一拳砸在头顶上。
  陶然转开眼,一言难发,只能不停地吞咽着酸涩的喉头。
  “你现在找她有什么用?你是不知道自己有老婆,还是觉得她够傻,觉得她好骗?”顾世铭的身体往前一侧,将陶然完全挡在了自己的身后,“我警告你,不准再去找江翘翘,不然我还揍你。”
  说完,顾世铭拉着陶然快步通过了入口处的匝道。
  回到公寓,陶然记起来算账,“何辉是你打的?”
  顾世铭不以为然道,“嗯,还有季博,一起揍的,不然你以为我一个人能把他打成这样?”
  “……”
  事已至此,陶然无话可说,“以后这种事别再叫季博了,别老欺负人家老实。”
  “是舍不得季博,还是因为季博是我哥的人?”顾世铭的语气很散漫,却一下戳中了她的要害。
  陶然坦白,“两个都有。”
  顾世铭的眼皮耷拉下来,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接下来他又听到陶然两手压着指关节噼里啪啦的声响,“你应该叫上我的,我也想好好揍一揍那孙子,不亲手揍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


第172章 你家老板住在江城哪家酒店?(二更)
  顾世铭的眼皮耷拉下来,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接下来他又听到陶然两手压着指关节噼里啪啦的声响,“你应该叫上我的,我也想好好揍一揍那孙子,不亲手揍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
  他都忘了她曾经堵在一群无恶不作的小混混面前,打爆了啤酒瓶后拿着断瓶对着小混混。
  “收敛一点,本来就没文化,再这么凶悍,小心我哥不要你。”
  哟嚯,吓唬人?
  但陶然真被吓住了,被顾淮云吓住的。
  那一晚陶然囫囵吞枣地睡了三四个小时,还睡得磕磕绊绊,因为很多事情挤进了她的睡梦中。
  她梦见和江翘翘的初次见面。
  初一开学第一天,她坐在第四组倒数第二排,正埋着头在桌子底下看漫画书,突然有一个人过来问她,“这里有人坐吗?”
  陶然看着隔壁的空桌,迷茫地摇了摇头。
  然后那个人拉开了椅子,朝她抬了抬下巴不客气地说道,“以后我就是你同桌了,有什么事找我,我罩你。”
  陶然低下头前把这人的话当放屁。
  后来多了一个顾世铭。
  三个人一起厌学、逃学、当学渣,一起考同一个高中、同一个大学,一起长大成人。
  十几年后,当初说好要罩她的人却比她先离开。
  陶然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还是暗着的。失眠的夜晚,天亮得很慢,但也亮得很快。想再睡着的时候,窗外的世界一下子就喧嚣起来了。
  六点多一点,她起来收拾东西,做了瑜伽,还给自己做了一份中西合璧的早餐。
  八点多一点,她到了省立医院,在李文浩的诊室外等待。
  这一次她又和李文浩讲述了一遍当年的不幸遭遇。不同的是,这次她好像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淡定、从容。
  好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
  讲的时候她想起了胡英三十多年后失而复得的幸福,想起了昨晚梦见和江翘翘、顾世铭一起度过的十几年里的种种。
  人生无常。
  无常人生。
  “今天精神状态感觉好很多。”李文浩还是那股和煦春风般的微笑,“顾总没有陪着来?”
  “嗯,他出差了。”讲完后,疲乏从她的脚底钻了上来,沿着全身的神经爬行。
  李文浩给她换了一杯茶,“晚上睡眠怎么样,还是做噩梦?”
  “这几天我朋友出事了,没怎么睡。”陶然一哂,歉然地笑。
  背着包从李文浩的诊室出来,陶然看到送她过来的季博紧张地站立起身。
  “走吧,我没事。”
  季博支支吾吾地提议,“你脸色好难看,要不要坐一会儿?”
  “……”
  但凡换个词,场面都不会这么尴尬。
  一定要说出“好难看”这三个字?一个“难看”还不够,还要加上一个“好”?
  要说这钢铁直男到现在还是一条母胎单身狗,不然凭他的条件,别说有儿子,就是老婆也早该安排上了。
  “季冠军,说话不要这么直接,委婉,懂?”
  不懂委婉的季冠军脸色凝重得比她还惨烈,“你要不舒服就不要逞强,没把你照顾好老板会说我办事不力。”
  提起顾淮云,陶然的心往下沉了沉。
  本来说好今天回安城,结果一个电话过来,又跟她说回不了,还要再拖两三天。
  堂堂顾氏总裁,办事效率也这么差,也不怕被淘汰。
  “没事,你送我回去休息吧。”
  省立医院分地下停车场和地上停车场,上一次来,顾淮云把车停在地下室。这一次地下停车场满了,季博把车停在了刚建好的地上停车场里。
  “你老板没跟你说江城的事?”陶然边走边套话。
  季博嘴很紧,没套出来,“公司上的事你去问莫非,我不懂,我只负责你的安全。”
  不懂?
  她信了他的邪了。
  “你在这等一下,我去开车过来。”
  估计是怕她缠着问,季博立马闪人,走为上计。
  这人,跟他老板一样烦人。
  陶然将围巾拉高,视线刚刚一转,就被钉在了原地上。
  安城的冬天天总是灰蒙蒙的,不够蓝,今天的天气算是难得的晴天。白白的天,很高很高。
  有风过来,刺骨的寒风,刮得她眼睛生疼。
  后面有车开出去,还没修好的石砾路和轮胎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三三两两的行人路过,连个眼神都没有分与他们这边。
  咫尺天涯。
  白云苍狗。
  在眼眶被强劲的大风刮出眼泪前,陶然向前,迎着曾经她最爱的却是伤她最深的那个人的目光走了过去,带着淡淡的微笑,说了一声,“嗨,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以前总是想再见面时,她一定要不甘心地问他一句,为什么不爱我了?
  为什么不爱我了啊。
  可是现在,她只想知道的是,他现在过得好吗?是不是比从前更快乐?
  “好久不见。”廖润玉盈盈一笑。
  维扬没说话,一张薄唇抿得紧紧的,眼神寡淡冷漠。
  陶然低下头,收了眼神,挂在嘴角的笑容渐渐无所适从地局促起来,仿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现。
  曾经他们是最亲密的恋人,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会陌生成这样。
  视线里出现黑色大奔,陶然再次努力地扬起笑脸,“那我、我先走了。”
  廖润玉点头,“好,再见。”
  在她和他们正要错身时,陶然骤然听到一道低冷的声音,“你来这里做什么?”
  脚步戛然而止,而她也愣在了这个问题上。
  维扬似乎没什么耐心,没等她回答,又问道,“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哪里生病了?”
  他的眼神依旧冷漠,语气也不是很好。
  陶然瞪大了眼睛看向维扬,这一次他们离得更近,他一定能看得到她眼里的泪光。
  不是不委屈,在他逼着她分手的时候,她就有很多的委屈。只是那时她被更大的痛苦淹没,来不及感受委屈。
  而现在,在他背叛他们的爱情之后,他对她冷眼相看,他对她说话再无温柔,只是一句问她哪里生病了,这些原本她都没注意到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了出来,汹涌地全都涌了出来,弥漫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看着维扬没有一丝情绪的眼神,这一眼她看得有点卑微。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只要他肯赐予她一点点关心,她都想要感恩戴德。
  “没事,这几天……感冒了,没睡好,过来拿点药吃。”
  陶然想她一定笑得很难看,脸部表情也不自然,但是没关系,只要笑就好,她想让自己看起来还不错。
  哪怕是他提的分手,她也想让他知道,他们谁也不亏欠谁。
  “维扬,我们快点走吧,妈还在上面等着我们。”廖润玉搀着维扬,晃了晃他的手臂,催促道。
  陶然的身形一僵,脚步往外移,再一次抬眸看向面前的人。
  他有着很好看的眼睛。
  他曾经教会她最美的爱情。
  他给过她所有的温柔和疼爱。
  但是现在她要和他彻底说再见了。
  没等维扬和廖润玉离开,陶然先朝黑色大奔走去。冷风扬起她的围巾,却没绊住她坚定的步伐。
  他有他的人生,她也有她的方向,是不再同行也好,是背道而驰也罢,他们只是彼此回忆里的人,成了这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陶然没有回头,如果她回头,一定能看到站在原地未动的维扬,他眼里的伤痕有多痛。
  大奔的车门一关上,不仅阻隔了外面的噪音,也将寒冷阻拦在外。车身徐徐前行。
  “现在去哪里?”季博拿着不变的语调,鞍前马后。
  挨进宽敞的真皮座椅里,感受车内融融的暖气,陶然撑着的最后一点精气神慢慢被抽掉,但乍然听到季博的这个问题,她突然冒出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季博,季冠军,季大帅哥……”陶然叫得人腻得慌。
  “有什么事,你说。”季博真心感到心累,现在这份工作他挺满意,不想被炒鱿鱼。
  陶然若无其事地问起,“你知道你家老板住在江城哪家酒店?”
  季博警惕,从后视镜里看陶然,“你问这个干吗?”
  感觉自己的目的好像要暴露了,陶然憋不住笑,“随便问问而已,嗯,哪家酒店?”
  “你还是安生待在家里吧,老板说了争取明晚回安城。”季博只是性格内敛,但他不蠢。
  陶然扒上副驾驶位的椅背,换了一招,“你要不说我就叫顾淮云扣你工资。”
  季博很稳,没受到威胁,见招拆招,“那我就跟老板说你刚才偷偷见你前男友。”
  “!”
  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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