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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婚后才知顾总暗恋我 完结+番外-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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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做这种蠢事。但人若还有一点理智在,只能说明他疯得还不够。
  当锋利的美工刀割开食指指头,新鲜的血珠一颗一颗坠落在白色卫生巾上时,陶然不觉得疼,反而感到安心。
  一会儿,她把这个放在卫生间的纸篓里。他有可能不会注意到。但她希望他能看到,她只想证明她没有在骗他。
  陶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想证明给顾淮云看,还是想给她自己看。
  第一刀她划得不够深,没多久伤口的血便自行止住。第二刀,她割开了大拇指,这次她多用了一点劲,指腹上顿时血流如注。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男人喝声,“你在做什么?!”
  伤口、美工刀,还有滴着她的血的卫生巾,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
  陶然闭了一下眼,脑子一片空白,脊梁骨一阵刺寒。
  完了。
  这是她唯一的想法。
  “我问你,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还在发懵,顾淮云已经抢入进来,脸色铁青。
  “你打算用这个来糊弄我吗?说话,陶然。”
  顾淮云的声音不大,但冷冰冰的,压着一股子的怒火。
  “我不是……不是……”刚刚脊梁骨的冷意瞬间扩散到她的四肢百骸,除了冷,还是冷。
  她把这一切都想象成是一场梦,醒了就没有了。
  或者,像想象成进度条,往前拖,快进到明天、或者后天。
  “不是什么,你解释,我听。”
  指尖的血流满了她的手掌,还在汩汩地往外冒。
  要怎么解释?
  她要怎么解释?
  她要怎么跟他说,很多年前她遇到了一件很不好的事,到现在她还有阴影?
  “说话,陶然,我在听你说,你说什么我都信,只要你说出来。”
  他的眼里一片赤红,按压在大理石边缘的手背上青筋一根一根地暴起,“说!”
  陶然被吓得跳了一下。
  “我这么令你害怕的吗?不惜一切手段都要来骗我?”
  男人脱下西装,领带只被扯一下就掉到了地面上。陶然麻木地看着他逼近,然后手臂被他一把掐住,整个人就拖着往外走。
  “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嗯?陶然,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不要……”
  她微弱的声音被淹没在他的暴怒中,手掌里的血洒了一地,鲜红的一滩,触目惊心。
  “你以为我昨晚不知道你在骗我吗?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一个傻瓜,随便你怎么玩弄?”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陶然被推倒在床上,而顾淮云正在解皮带。
  “这么厌恶我?还是你根本忘不了维扬,要替他守着你的贞操?”
  “不是的,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陶然缩起脚,身体颤抖着,一点一点往后退。
  曾经的一幕,似曾相识的一幕,也是这样。
  一点一点逼近她,边脱衣服边逼近她。
  “你不知道今晚我要你来这里做什么吗?还他妈的跟我装清纯?”
  “不要,救命,求你不要这样……妈,妈,救命……救命,呜呜……”
  那个脱了衣服扭曲的身影、那道狰狞的淫荡的笑声,都从记忆的最深处张扬着最丑陋的面目爬了出来,疯狂又肆无忌惮地笑她。
  “叫什么叫,还没爽就叫,哈哈……”
  两张脸重叠在一起,陶然哭道,“不要,求你,救命……”
  **
  顾世铭倏地睁开眼,屏着呼吸,侧耳倾听。
  他怎么会梦见陶然在呼救?
  当他再一次合上眼……
  “救命,呜呜……”
  这次他听清了。
  “陶然!”
  顾世铭从床上跳了起来。
  “陶然!”
  “你个畜生,你要对她做什么?!”一看床上的陶然,顾世铭登时像个火车头,怒吼着抢过去。
  顾淮云没有看身后,但顾世铭甫一接近,他就像一头蓄势而发的雄狮,身体刚扭转过来,一个拳头也准确无误地砸中了顾世铭的腹部。
  “滚!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不用你来插手!”
  顾淮云额头布满汗,额角鼓胀着青色的血管,拳头上的关节被挤压出爆裂声。
  顾世铭倒吸入冷气,他挨的这一下不轻,顾淮云用足了力气打的,半蹲着半天缓不过来,声音也是有气无力,“哥,你别伤害她,她受过刺激,你别伤害她……”
  顾世铭的这句话让他拉回了一点理智,顾淮云转回身瞪大了眼静静地看躲在床角、不停颤抖的陶然,攥紧的拳头无力地坠下,松开了。
  她怎么会这样?
  “陶然?陶然?”顾淮云试着叫她。
  “不要过来,我求你不要过来……”
  脸上的泪水和血水糊在了一起,只有不断冲刷出泪水的眼睛是清明的,但清明的眼里全是对他的惊恐,还有绝望。
  “小然,小然。”顾世铭捂着胃部,一手扶着床沿,慢慢挪近,“小然,是我,我是顾世铭。”
  陶然敏感地瑟缩得更紧,“不要,不要……”
  顾世铭继续喊,“小然,你醒醒,小然,我是顾世铭啊,你看看我。”
  “小然,你看看我,是我。”
  ……
  终于,熟悉的声音,犹如掉入万丈深渊后抓住的那根浮木,陶然停止了哭泣,涣散的瞳仁逐渐聚起了焦点,盯着顾世铭看了足足一分钟,才不敢相信地确认,“顾世子?”
  “是,是我。”
  “哇……”
  陶然爬了过去,在顾世铭的怀里放声痛哭,声嘶力竭,又无比委屈。
  顾世铭抱住陶然,狠狠咬住下嘴唇,眼圈霎时红了,“没事了,别怕,没事了。”
  陶然泣不成声,“我、我要回家……带我回家……”
  “好,我这就带你回去。”顾世铭替她抹掉脸上的污渍,哽咽着回答她。
  看着她安然地蜷缩在自己弟弟的怀里,安静地让他给自己穿上衣、裤子,围上围巾,套上外套,而他保持在两三米的距离之外,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心从初始的震惊中慢慢回落,之后是一阵又一阵的涩痛。
  “你去准备一下,帮他们送回去。”
  季博先是微愣,然后点头,二话不说回了房间。等他捏着车钥匙,再次出现在顾淮云的卧室时,顾世铭正蹲着给陶然套袜子。
  “你在这里坐会儿,我去穿一下衣服。”
  顾世铭的提议立刻被陶然拒绝了,“不要!”
  顾淮云从衣架上取下外套,顾世铭斟酌两秒后接过外套。
  陶然的意志还未完全清醒,顾世铭弯腰,左手穿过她的膝弯打横抱起。
  季博看了看顾世铭,又回头对顾淮云说道,“那我先走了。”
  “嗯。”顾淮云将陶然的包给了季博,“有什么问题打我电话。”


第150章 陶然是不是被人侵犯过?
  顾世铭抱着陶然刚出卧室的门,迎面对上闻声赶来的顾城峻和谢兰。
  谢兰又惊又怒,“阿铭,你这是在做什么?”
  顾世铭沉默片刻,往上托了托陶然,没有给一句话,径直朝着升降电梯处走去。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谢兰问道。
  顾淮云一样的沉默,捡起地上的衬衫,又步入浴室,捡回领带和西装。刚弯下腰,那片渗透着陶然的血迹的卫生巾赫然跳入他的视线中。
  一片平日里都不大公之于众的卫生巾现在大喇喇地提醒着他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让他蒙羞的事。
  顾淮云保持着这个弯腰的姿势将近一分钟,站在浴室外的顾城峻、谢兰,还有家佣谁也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这些血哪里来的?你受伤了?”等顾淮云直起身,顾城峻指着地上一路垂滴到床边的血迹问。
  顾淮云抓着衣服,目不斜视地从众人面前走过,“不是我的。”
  等顾淮云从衣帽间里换好衣服出来,几个人还站在他的房间里。
  “没事,我和陶然发生了一点矛盾。”前后十来分钟,顾淮云的神色已然恢复正常,轻描淡写地说道,“吴妈,这里麻烦你处理一下。”
  吴妈还在惊愕中没有缓冲过来,本能地对着顾淮云已经离去的背影点头。
  顾城峻盯着浴室柜前那摊最刺眼的红色,喃喃自语道,“不是他的,那是谁的?是陶然的?”
  “陶然”这两个字从顾城峻嘴里蹦出来,谢兰觉得无比的讽刺,又无比的恶心。
  “你要觉得不放心,也跟着去看看。”谢兰冷冷地说完,像是多待一刻就要呕吐出来一样,头也不回地离开。
  顾城峻脸色阴沉,身旁的家佣个个噤若寒蝉。
  那一边,顾世铭带着人回到了陶然的公寓,刚把人安顿好,他给江翘翘打了个电话,把她叫了过来。
  季博退出公寓时,接到了顾淮云的来电。
  “陶然现在怎么样?”
  季博毫不修饰:“人还是傻的。”
  “我知道了。”
  收了线,季博没敢擅自离开,找了一个出风口的地方,烟刚点上,手机又响了起来。
  来电号码,他不陌生,但他不是很想接。
  “喂,季博,我听说我表哥和陶然吵架了,陶然还受伤了,怎么回事?”廖雨晴的语速噼里啪啦,非常快。
  季博停顿了两秒,“我不知道。”
  “……”廖雨晴气得说不出话来,季博堵完这一茬又拿另外一茬堵她,“这些事你表哥会处理好,你别管,好好写作业去。”
  “去”字刚落音,廖雨晴紧接着就听到“嘟嘟”的盲音。
  一支烟抽完没多久,过道了响起密匝的脚步声,季博将烟盒和打火机收好,从逃生楼梯走过来,看到顾淮云,后面跟着顾家的家庭医生。
  王学超,安大附一的医生,工程院院士,前两年退休后被顾英霆聘请当顾家的家庭医生。
  “老板。”季博迎上前来。
  顾淮云单手抄兜,朝公寓的门转了转脸,“带王伯伯进去。”
  下一刻,季博礼貌地打了手势,“王医生这边请。”
  半个多小时后,季博又带着人出来。
  顾淮云的脚边落着四五个烟蒂。
  “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王学超出于职业病,闻到烟味就受不了。
  顾淮云扔了手中的半截烟头,用脚踩熄了,“王伯伯,病人怎么样?”
  “手上的伤我处理了,问题不大,就是她的精神不太稳定,我给输了一点镇静药。明天最好送医院做个详细一点的精神检查。”
  顾淮云轻抿着唇角,呆滞的目光穿过门框往里望。
  季博见他发愣,接过王学超手里的医药箱,自作主张,“谢谢王医生,这样,我先送您回去。”
  王学超笑了笑,“也好,有什么问题再给我打电话。”
  电梯门一开,江翘翘就往外冲,差点和季博撞上,还恶人先告状,“你这人走路怎么不看路?”
  没空和人掐架,江翘翘撞开季博,边走边喊,“陶小然,顾世子。”
  在路过顾淮云时,江翘翘的脚步缓了一下。
  在电话里,顾世铭没说仔细,只让她尽快赶过来。一路上,江翘翘都在惴惴不安。如果不是出事,顾世铭不可能叫得这么急。
  但就算有了不祥的预感,当她看到面色苍白、手背上上插着输液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的陶然时,江翘翘还是被吓出了冷汗。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也许是镇定剂的作用,陶然睡了过去,浑然不觉江翘翘心急如焚的担忧。
  顾世铭弓着身坐在圆凳上,沉默着一言不发。
  “怎么会这样?”江翘翘走过去,轻坐在床边,压低了嗓音问,“不在你家好好的吗?下午她还给我发微信来着,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顾世铭放下撑在膝盖上的手肘,“以后再说这些,你在这里看着她,我出去一下。”
  隆冬的六七点钟,暮色已经浓得像一团化不开的墨。
  顾世铭出了卧室,站在玄关处闻到了刺鼻的烟味,循着烟味,他找到了立在楼梯口玻璃窗前的顾淮云。
  长久没有感应,楼梯口的自动感应灯早就熄灭。漆黑的夜幕下,男人抽烟的侧影被剪辑出一个简单的轮廓,他指尖上的那点猩红是黑暗中唯一的一抹亮光。
  “哥。”
  顾世铭还没走近,头顶上的感应灯“啪”地亮了起来,顾淮云不适应地微眯起双眼,朝他觑了过来。
  离着一米的距离,顾世铭站定。
  窗户开着一条缝隙,顾淮云皱着眉头用力吸了一口烟,冷风一灌,烟雾四处逃窜。
  吐完烟,顾淮云开腔问道,“她情况怎么样了?”
  “睡着了。”
  一问一答完,逼仄的楼梯口又陷入一顿压抑的沉默中。
  顾淮云捻灭了快要燃到底的烟头,重新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却是递到顾世铭面前,“刚才那一拳是我不对,当时我昏了头。”
  回到顾家有18年了,两人的关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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