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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婚后才知顾总暗恋我 完结+番外-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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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半夜三更被人拖起来学算账已经够凄惨的,为什么还要算她大学里的账呢?
  她是学渣这个梗,真的就这么不能放过吗?
  “有、有学过。”
  男人在她耳边说话,声音很低,还有点磁,“那我刚才讲的你都懂了没?”
  好像……懂了吧。
  “顾老板。”
  “嗯?”
  陶然的视线还在前面的笔电上,但她能感觉得到男人在看她,目光灼灼地看她。
  “现在有点晚了,我们明天再学好不好?”
  男人义正言辞道,“我明天还有事,就剩下一点了,我全部讲完,明天你自己再好好琢磨。”
  “哦。”陶然感觉被堵在了死胡同里,只能换个请求,“那、我们去书房那边教,好不好?”
  “为什么?这样不能学吗?嗯,陶然?”
  陶然以为他一定会同意她这个要求的,毕竟他一直都喜欢在书房里办公。
  但她不能说出原因。
  不能跟他说,他这样抱着她,她会分神,会学不下去。
  “嗯,感觉在床上有点热,想、想去书房那边坐着。”
  头发被她盘了起来,露出了一截修长的、嫩白的颈部。男人的目光停留在上面,无法转移。
  陶然以为他也不会同意时,他竟然吻住了她的后脖颈,“陶然,你老实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
  “……”
  刚刚被吻过的地方被男人用指尖轻碰着,陶然只觉得心口一阵一阵地发紧,一阵一阵地发烫。
  “嗯?”男人这次靠得更近了,鼻尖在她颈侧不断摩挲着,“你刚才开小差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陶然拼命地摇头,但她发现,这样简单的动作做起来也很吃力。
  男人似乎浑然不觉她身体正逐渐变得绵软无力,“陶然,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多少拉回陶然的一点清醒,“今天?什么日子?你生日?”
  “不是。”
  “我生日?”
  男人轻笑一声,“你自己的生日几月几号都能忘记?”
  对,她生日在10月份,早着呢。
  “那是什么日子?”
  男人的吻沿着她的颈侧慢慢往上,到她的耳垂,“你再猜。”
  陶然不想猜了,闭上眼,享受他的亲吻,“我猜不到。”
  “今天我动完手术刚好满一个月了。”
  一瞬间,她的呼吸乱了,心跳也乱了。
  她太明白这句话暗藏他什么样的心思。
  刚刚还逼着她学算账的男人,手臂越过她的身体,合上笔电还有账本,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


第362章 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给我生孩子(二更)
  陶然还想诈个尸,“时间过得很快哦,一下子都一个月了。”
  “快吗?”男人横在她腹部上的手臂一收,将她往自己怀里箍紧了,“我怎么感觉过得很慢很慢?”
  顾淮云用牙尖磨着她的后脖颈,陶然只觉得呼吸困难,“顾老板……”
  “怎么这么白?像豆腐一样。”
  “什么像豆腐?”陶然仰起脖子,浑身的血液叫嚣着往头部冲去,身体也渐渐瘫软在男人的怀中。
  男人的吻开始往前,他边吻边说,“你的皮肤,白得像豆腐。”
  “……”
  陶然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她害怕今晚男人会因为禁欲一个月而疯狂报复她。
  果然,她听到他咬着后牙槽说道——
  “今晚做死你。”
  在一簇胆战心惊后,陶然被吓出来一身冷汗。但随后她又莫名其妙地感到了期待,还有一丝隐隐的虚荣感。
  她其实不大热衷于夫妻之间的事情,至少顾淮云的需求明显比她旺盛一些。
  但男人对她越是狠,从另一面来说,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越是爱她爱得无法自拔?
  陶然就像一条渴水的鱼,只能张着嘴拼命的呼吸着,“你舍得?”
  男人将她的睡裙推高了,“舍不得。”
  在躺下来之间,顾淮云伸长手臂,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许久未动的避孕套。
  “不要,我不想要用这个。”陶然打开一条眼缝,抗拒道。
  “不怕怀孕?”男人停止了打开盒子的动作。
  陶然抱住男人的腰身,反问道,“你不想要孩子吗?”
  那天在省立医院意外遇到李静后,她便有了生孩子这个念头。
  在他三十岁的人生里,他活得实在太孤独了。
  “好。”男人粗鲁地一把拽下了她的睡裙,笑道,“今晚我们就生孩子!”
  这野蛮劲,陶然怕了,顿时心生退意,“等一下,顾老板,要不明天生也不迟。”
  “管它什么时候生,先做再说。”
  “哈哈……顾老板,你冷静一点,冷静啊。”
  “冷静个屁!”
  **
  一个多小时后。
  “顾淮云,你个畜生……”陶然骂不动了。
  男人支着脑袋,和颜悦色道,“嗯,知道了,睡吧。”
  “我恨你。”她哭的力气也没有了。
  男人百般顺从,“好,很晚了,先睡觉,明天起来再恨。”
  陶然打着哭嗝,眼尾还是赤红一片,她咽不下这口恶气,“我与你不共戴天。”
  男人轻薄地笑了,手在她后背上有节奏地轻拍着,“还说要给我生孩子,就你这副德行,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给我生孩子。”
  没有人回应他。只有静谧的夜色和他一起观看女人恬静的睡颜。
  突兀的手机铃声猛然响起。
  顾淮云皱了皱眉头,左手覆在陶然的耳朵上,转身去找手机。
  这是他的私人号码,能打到他这个号码的,就游斯宾那几个人。
  眼睛在手机刺眼的光线中条件反射地眯了起来,顾淮云发现是常平打来的电话。
  在起身时,男人也按下了接听键,“喂。”
  电话里瞬时传来劲爆的音乐声,还有常平的鬼哭狼嚎,“老顾,老顾!”
  顾淮云快步走出卧室,“你在哪里?”
  “老顾,我好难受啊,老顾。”
  “你喝醉了?”顾淮云判断道,“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接你。”
  常平还在说醉话,“那孙子要跟我吹,周俊廷那孙子说要跟我吹。”
  “……”
  顾淮云一个头两个大,跟一个酒鬼怎么也说不清,幸好他的手机被一个酒保接走了,“喂,你好,你的朋友在我店里喝醉了,你现在方便过来接他吗?”
  顾淮云找到车钥匙,“我现在过去,你们在哪一个酒吧?”
  **
  半夜的安城街头要比白天空了很多,顾淮云的车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常平买醉的酒馆。
  见到顾淮云,常平忘了刚刚做过的事,眼睛都喝得睁不开了,傻笑道,“老顾?你怎么来了?来,陪我喝一杯,我请客。”
  顾淮云的眸色沉了下来,晦暗的神色在眼底流转,“跟我回去,能站得起来吗?”
  “不,我不回去。”常平拍着桌面,要站起来,刚起了个身又倒了下去,“老顾,陪我喝酒。”
  顾淮云看了一眼堆满空酒瓶的桌面,再从酒瓶底下抽出常平的手机放入裤兜里,然后将常平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酒保在一旁看着,“行不行?不然我安排一个房间让这位先生先睡一晚。”
  顾淮云想起来,扶住七倒八歪的常平,回身问酒保,“酒钱算了没有?”
  “还没。”
  顾淮云从兜里掏出钱夹,取出一张银行卡,“刷卡。”
  “好的,好的,谢谢。”酒保欢天喜地地拿着卡去结账。
  把醉鬼塞到大奔后排座位上,顾淮云累出了一身汗,随即,他钻入驾驶室,开启引擎,朝着南七里的方向开去。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顾淮云带着常平回到小洋楼。
  常平的酒品还算可以,不会大吵大闹,就是不省人事地睡着。
  一米八多的大老爷们,顾淮云拖到一楼的客房,也费了他不少的力气。
  等身体接触到床时,常平本能地锁紧了身体,嘴里反复低喃着一个名字,“周俊廷,周俊廷……”
  顾淮云面有愠色地看着常平痛苦的样子,良久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通话倒是很快被接起,周俊廷的声音在半夜一点多里也是清朗干净,没有睡觉的痕迹,“喂,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
  顾淮云单刀直入,“常平在酒吧里喝醉了,我刚从酒吧捞他回来。”
  闻言,周俊廷那边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他说你们吹了,是什么意思?”
  “吹了就是吹了,还能是什么意思?”周俊廷反问道。
  顾淮云坐在皮凳上,目光看向大醉不醒的常平,居然八卦道,“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没好多久,也就十来天吧。”
  顾淮云听到周俊廷用打火机点烟的声音,“这么快就玩腻了?”
  “嗯,没什么好玩的,就腻了,不想要了。”
  “周俊廷,常平没跟你玩,他是来真的。”


第363章 那你死得一点都不冤(一更)
  “周俊廷,常平没跟你在玩,他是来真的。”
  周俊廷呵呵笑了一声,“顾淮云,你对我还真是薄情寡义啊。我知道,常平是你十几年的兄弟,我他妈在你眼里不过是一个认识的老熟人而已,什么也不是!对吧?”
  “……”
  顾淮云感觉到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我在跟你说常平的事,你扯哪里去?”
  “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不然你就跟他说,我心里还是忘不了你。之前是想跟他试试看,现在试完了,发现我们不合适。这段时间承蒙他关照,以后他走他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顾淮云气得直接撂了通话。
  **
  卧室外筒灯散发出橘黄色的光,房门一打开,光线就探了进来,模模糊糊照见床上人的轮廓。
  “顾老板?你怎么还没去睡?”陶然半睡半醒着,说话声音似乎比地上的那团暖色的光还绵软无力。
  顾淮云换了一身睡衣,走到床的另一边,“常平喝醉了,我去接他过来。吵醒你了?”
  “常律师?”她的头发睡得像一捧蓬松的稻草,脸庞蒙着毛绒绒的光,迷瞪着惺忪的月牙眼,模样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在他的心上挠了一道。
  “不管他,很晚了,睡吧。”
  陶然重新栽倒在枕头上,阖上眼,嘀咕着,“哦,我要你抱着我睡。”
  男人掀被上床,伸长双臂,将人搂了过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
  **
  另一边,一辆不起眼的白色别克车停在了南七里小区外。
  周俊廷半躺在驾驶位上,手指抚摸着腕间的蛇形手链。
  这条手链是常平送他的,算是两人的定情信物。
  当时他一时头热,竟然就被他戴上了。
  他真不应该收下他的手链的。
  真的不应该。
  **
  “常律师,这是椰奶西米露,你喝吗?”一觉醒来,陶然一点也不惊讶常平为什么会半夜出现在他们家里,更不好奇他为什么要去酒吧买醉。
  如果不是真的遇到坎了,谁不想体体面面地活着?
  常平宿醉后头痛欲裂,却不敢表现出来,半夜让人去酒吧捞人就已经够麻烦的了,“不用了,我喝点水就好。”
  “啪!”
  桌面上落下来一盒药,常平抬眼,见到了刚刚外出归来的顾淮云。
  “这是止痛药。陶然,你给他热一杯牛奶,吃完走人吧。”
  常平:“……”
  这样的人生好无奈啊,人情过于淡薄了。
  陶然什么都没问,起身进入厨房热牛奶去了。
  顾淮云拉开常平旁边的一张椅子,跨坐下来,“昨晚是最后一次,你失恋了我不管,但是别给我整这副要寻死觅活的死样。”
  常平再也装不下去,哀伤的神情立即在他脸上龟裂开来,端起面前的水杯,一饮而尽,如同喝的是一杯烈酒。
  “说说吧,周俊廷那孙子为什么又要跟你分手?”
  常平被痛苦包裹着的心被顾淮云的这句话猛地碰撞了一下,然后支离破碎。
  他和家人摊牌后,所有人都把他当怪物、当神经病看待。对他失望,对他震惊,对他难过,对他恐惧,什么都有。
  总之,他所有有过的努力和成就因为他喜欢上一个男人而全部抹灭。
  也可以说,在他们眼里,他常平现在就是一个不配活在这世上的废物。
  但在顾淮云这里,他爱上周俊廷这件事,好像就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小事,和别人谈恋爱没什么两样。
  他的这份尊重,是常平在失恋,在家人不能理解的双重折磨中,感受到的唯一的善意。
  “我爸知道我爱上男人后,就给我找了一门亲事。周俊廷得知后立马找我分手。”
  顾淮云喝西米露的动作一顿,诧异道,“他跟你搞在一起时不知道你家人有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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