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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婚后才知顾总暗恋我 完结+番外-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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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做什么?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在做什么?”廖润玉怒气冲冲,“你是不是觉得,现在你妈去世了,你就可以过河拆桥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维扬面沉如水,“我妈在苏城好好的,你咒她?”
  陶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廖润玉也不敢置信地盯着维扬,“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妈现在在苏城老家,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扯到我妈。再敢咒我妈,我跟你不客气!”
  房间里冷得像结了一层冰霜,陶然和廖润玉情不自禁地递了视线给对方。
  廖润玉走向前,“维扬,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该知道你是谁吗?”维扬反问道。
  廖润玉静静地看着维扬,眼神悲愤,“很好,跟我装蒜是吗?玩失忆是吗?”
  “他是在跟你玩吗?你不知道他刚刚吃了药,现在神志不清么?”陶然忍不住为维扬讲一句公道话。
  很快,廖润玉将矛头指向陶然,“你算哪根葱?要你在这里装好人?你当然觉得他不是在玩失忆,不是在玩我了,他忘记了我,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到他身边了是吧。”
  陶然觉得这个理已经说不通了,极力地忍让着廖润玉的恶语中伤,但这并没有换来廖润玉的平静。
  “我知道他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他心里只有你。当初他是为了救他妈,想要我的骨髓而已。现在他妈走了,他没有把柄握在我手里,你满意了吧。”
  “你真的是冥顽不灵。”陶然终于忍无可忍地反击道,“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当初你就不应该用那么卑劣的手段逼他和你在一起。”
  “那又怎么样?我还不是照样拆散你们,最终还不是我嫁给了他?”
  陶然实在无法忍受廖润玉嚣张的气焰。
  她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人存在。
  “然后呢?嫁给他之后呢?他爱上你了吗?他爱的人自始至终还不是只有我一个!”
  廖润玉的脸色转而变白,死死地咬着下唇,瞪着她。
  僵持几秒后,廖润玉突然笑了起来,“是,他是爱你,可是你们不可能了,永远也不可能了。”
  廖润玉死死按在她的一个死穴上,就是——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大家同归于尽。
  “你怎么能这么坏?当初要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离开维扬,我们也不会分开。”陶然握紧了拳头,她的身体都在无法控制地颤栗,“你这样,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怕啊,怎么不怕?但怕有用吗?他还不是坚持要跟我离婚?”廖润玉仰起来头,将眼泪逼了回去。
  “你现在满意了?只要他耗到离婚,把我一脚踹了,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哈哈哈,你们就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陶然心惊,倏地转头去找顾淮云,只是小小的公寓里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廖润玉眼珠一转,笑道,“我忘了,你也要先离婚才行。”
  “你闭嘴!”陶然低喝道。
  廖润玉来了劲,刚才伤心欲绝的神态也是一扫而光,“怎么,舍不得离开你那位有钱有势的老总?也是,多少人挤破脑袋都要往豪门里钻,你这好不容易钻进去,怎么会舍得离开?”
  “那怎么办?忘不了维扬,毕竟你们是初恋,死去活来地爱了这么多年。又不想离开顾家,只要傍着顾淮云这棵大树,你这辈子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一边是爱情,一边是金钱,这可真的不好选。”
  “廖润玉!”陶然知道廖润玉是故意在刺激她,明知道这是个圈套,但是她钻进去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贱?故意挑拨离间?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给我选呢,不哭哭自己吗?不管是维扬,还是顾淮云,我有的选啊,你呢?机关算尽,到头来还不是一厢情愿?费尽心机,赔上自己的骨髓都没换来他的心!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
  “你!”
  廖润玉恨恨地瞪着陶然,“别以为你能痛快,我得不到的,你陶然也别想得到。”
  在一阵“咔咔”高跟鞋声响后之后,刚才还在激烈争吵的房间,瞬时沉寂下来。
  陶然转眼,沙发的右侧,维扬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平静下情绪,陶然连忙从包里掏出手机,还没打出去电话,鼻尖就触到了烟草的味道。
  心安定了下来。
  “唐哥,麻烦你们帮忙把他抬到床上去吧。醒来后,给他多喝水。记住,一定要多喝水。”
  唐煜的职业素养还是很高的,刚才她和廖润玉愣是吵翻了天,他也把自己当做背景墙,一动不动。
  吩咐完唐煜,陶然抓起包往外走,在门外,果然看到了正在吞云吐雾的顾淮云。
  惊慌失措的情绪在和他视线相接的同时也被她收拾好,“你在这里啊,我还以为你走了。”
  男人侧着头,低下脖颈,两颊狠狠一收,然后又缓缓地吐出乳白的烟雾。
  这种抽烟方式,充满了野性和侵略。
  却不是她所能驾驭的。
  这样的顾淮云对她而言,很陌生,她甚至不能确定,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是说过爱她的顾淮云,是七年前就偷偷给她写过情书的顾淮云。
  “没有,出来抽根烟。”男人隔着烟雾看她,神色清淡,“可以走了吗?”
  陶然的心像一只正在泄气的皮球,越来越无力,她硬着头皮走到他的面前,仰起头,“你抱抱我。”
  男人的身形往后,和她微微拉开一点距离,又低下头抽了一口烟。
  他的意思应该是想等烟抽完,再来抱她,至少他没有明确表明不抱她。
  但陶然等不及,吸进去的那口烟还没被吐出来时,她就先抱上了。
  “我想回家了,你带我回家吧。”
  男人的手虚虚地搭在她的腰间,并没有收紧,这在陶然看来,算半个拒绝她。
  “顾淮云,你抱我呀。”
  男人轻笑一声,终于手臂上带了力道,将她拥入自己怀里。
  “天黑了,我想回家。”陶然贴近他心脏的地方,努力寻找他的心跳声,“我要回南七里,我还要去找边总,我怕它趁我不在家,又偷吃我的辣条。”
  “好。”男人将肺部里的气沉沉地全都呼了出来,让酸胀的心脏可以有地方安放,“我们现在就回去。”
  “嗯,好。”


第318章 为什么会这么不安?会这么难受?(二更)
  回南七里的路上,关于维扬的事,谁都没有提及。但这种可以回避的默契又让陶然的心头像卡着一根刺一样难受。
  如果不是耿耿于怀的事,不会这样避讳,因为无需避讳。
  但偏偏他又表现得若无其事,这让她找不到一个契机跟他解释,跟他道歉也无所谓。
  换平日,他要是吃醋了,或者不爽了,都会有草蛇灰线,然后等着她来哄,把他哄高兴了为止。
  她想要不然她自己坦白好了,这个本来就是她的错,她惹他不高兴了。
  但一路上她都寻不到一个完美的开场白,等她鼓足勇气了之后,南七里已经到了她的面前。
  陶然推门下车,边牧犬照例趴在围栏上“汪汪”地叫。
  顾淮云一成不变地走到边牧犬边,在狗头上揉了一把便收回手,然后朝房子里走去,边牧犬摇着尾巴跟在他身边一同回去。
  “我严重怀疑边总其实是母的。”
  顾淮云拉着门把回头看她,“为什么?”
  “因为异性相吸。”
  “……”
  被说和一条边牧犬相吸的顾老板脸色很菜,不耐烦道,“进去,快点!”
  男人放下公文包,径直走到厨房里。
  下午,在锦膳楼里,他答应晚上做饭给她吃。后来他们淋着雨,跑到酒店,做了一场激烈的情事。
  陶然靠在餐桌边,仔细回想了这半天来的所有事情。
  她只是不懂,明明都好好的,她现在身上还带着下午激情过后的痕迹,为什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触手可及的地方,却觉得他离她很远。
  “我这边快做好了,你去洗手把饭装了。”
  陶然心神不宁,走神走得厉害,竟然没有听到男人的话。男人是说了第二遍,才将她的神识拉回来。
  “在想什么想这么认真?”男人走到她面前,眼神冰冷,“嗯?”
  “没有。”陶然下意识地否认道。
  她看不到,或者说没掩藏好自己惊慌的表情,像是做错事后的心虚和忐忑。
  男人弯下腰,接近平视她的高度,“要这么不放心维先生,等吃过饭,我就送你过去。”
  陶然的眉心陡然颤了颤,惊呼出声,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没有,不是维扬,我刚才不是在想维扬的事。”
  “那你在想谁?”
  陶然扁着嘴,不想被他看到委屈,“没在想谁,我就是有点累了,发呆。”
  男人的眼神别有深意,注视了片刻后,说道,“去吃饭吧,吃完就回房间休息。”
  陶然转头后,男人落在她背影上的视线晦涩阴郁。
  晚上,陶然睡得很早。除了睡觉,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手机一直都很安静。其实有唐煜看着维扬,她应该放心才是。更何况,真有事,廖润玉也会给她打电话。
  心事太重,她又开始做梦了。
  在梦里,她看见维扬躲在一间玻璃房里正在吸毒|品,而她被隔离在玻璃房外,拼命地拍打玻璃,“维扬,不要,不要吸!吸了你就戒不掉了啊。”
  但她喊破了喉咙,维扬也没听到,手里的粉末慢慢靠近他的鼻尖。陶然看到,他笑了,闭上眼,深呼吸一口。
  “不要……”
  她知道已经晚了。
  在吸最后一口时,维扬突然倒地,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维扬!维扬!”陶然尖叫起来。
  突然玻璃整块碎裂,齐齐往她头顶倒下,“不要!”
  “陶然,你醒醒,醒醒!”
  脸部感觉到一点痛感,陶然倏地睁开了眼,入眼的也不再是梦境里坍塌下来的玻璃,和生死未卜的维扬。
  等她清醒后,男人转身站了起来,拧开房门,走了出去。
  “顾老板……”她的声音湮灭在她的咽喉里。
  坐在床上静静等了一会儿,还没等到顾淮云出现,陶然掀开被子,下床。拖鞋刚穿好,门口传来走动的声响。
  顾淮云回来了,手里端着一只玻璃杯。
  “喝点水。”
  陶然接过来,莫名地冒出了一句不太合时宜的“谢谢”。
  知道自己说错话,陶然对着顾淮云讪讪地笑。
  男人没表态,只用眼神示意她喝水,“快点喝,喝完再去睡。”
  “我又吵醒你了。”
  男人拿过还剩半杯水的玻璃杯,抬手,指腹在她唇上划了一下,“做什么噩梦了?”
  “梦见维扬吸|毒死掉了。”男人的手收回去之际,被陶然猛地抓住,“我没见过这些,我只是在电视或者是网络上看到这些东西很可怕。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想别的,真的。”
  男人从她手里抽出了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我知道,别胡思乱想,躺下来睡觉。”
  陶然依言躺好了,“你呢?不睡吗?”
  “我放一下杯子。”
  顾淮云起身,将玻璃杯放在圆几上,又重新关灯,躺回原处。
  她的心还是慌的,止都止不住。她想让顾淮云紧紧地抱着她,压在她身上,这样她的心就不会慌,但她没敢说。
  抓着被头,有如水的月光倾洒进来。
  她想起有一次关了所有的灯,顾淮云带着她在窗边做。没有人看见,但全被月光知晓了。
  月色朦胧,见证了他们所有的恩爱。
  再偏头回去,她看见男人背对着她侧身躺着,背影冰冷又疏离,让她不敢靠近。
  闭上眼想睡觉,却是毫无睡意。
  静谧的夜,五官变得特别灵敏,不想听的声音,也会精准无误地全都跑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都不知道原来深夜也会有这么多的噪音,想浪潮一样,退下去又卷上来,吵得人心烦意乱。
  手心被她握出了汗,黏粘的,很不舒服。她也不敢有大动作,轻轻地、不动声色地将被子揉在手里,吸去手心里的湿意。
  现在是几点了?
  不知道时间,这种感觉就像在茫茫大漠里迷了路,找不到一个方向。
  她更迷惘无措的是顾淮云的态度。
  那道背影就像座山一样,横亘在他们之间,她想跨也跨不过去。
  刚才她在梦里喊维扬的名字,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喊出来。
  她更偏向于是没有的,她很清楚都是梦境中的事。那她喊,也应该是在梦里。
  也许他只是困了,现在深更半夜,正是好眠时分。不睡觉还起来蹦迪嗨吗?
  又也许他刚好换成侧躺的姿势。她也会。经常左边换右边,右边换左边,翻来覆去。
  这都没什么。
  什么都说明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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