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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嫁给迂腐书生 [金推]-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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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此时,外面传来了慌乱的脚步。
  邬颜瞬间绷紧身子,深吸一口气,死死抓住手里的板凳。
  她听着一门之隔,书生骂骂咧咧:“他娘的!这独人当真冷血无情,以为带着人来我就不敢动手嘛!非得让他看看,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施傅兴来了?
  听到这话,邬颜心中涌起希望,虽然身处黑暗,她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但此刻却仿佛有光照在身上,不再感到清冷。
  她竖起耳朵,隐隐听到外面一大群人的动静,顿时相信了书生的话,房门推开,一个身影迎着光走进来。
  “圣人讲究待客之道,他的妻子在我这里,怎么能够饿肚子呢,老鼠,给她吃老鼠,然后当着独人的面杀了她!让独人也尝尝无能为力的感觉哈哈哈哈!”
  书生面容扭曲的走进来,身后的光照亮了整个房间,他手上攥着血。肉。模糊的死老鼠,打眼一看,却没有看到本应该在房间里的人。
  心中一惊,强烈的预感让他迅速转身,可即便如此,依旧没有快过邬颜的动作。
  只听“砰”的一声,身材纤弱的女人,将高高举起的板凳砸到了书生的头上,对方因为不可置信瞪大的眼睛旁边,划过几道鲜红的血流,然后……轰然倒地。
  “砰——”
  邬颜双手一松,手中板凳也掉到地上。
  “你,你居然。。。。。。”书生张着嘴,试图爬起来,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晕乎不定。
  邬颜毫不留情一脚踹开他,赶紧逃走。
  “颜娘!”
  “施娘子!”
  “施娘子你在哪?”
  寺庙的门被从外踹开,书生回来的匆忙,根本没顾得上锁那扇门,几个人冲了进来,首当其冲的,便是跑了一路,满脸大汗的施傅兴!
  “颜娘!”
  “夫君,颜儿在这里!”
  邬颜激动地朝他招手。
  看到邬颜的那一刻,施傅兴感觉胸膛里的跳动声,已经压过了他自己剧烈。的喘。息,一瞬间,周围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对方。
  “怎么样,没事吧?”两三步上前,将扑向自己的女人稳稳接住,横在腰间的手紧紧抱着,“别怕,别怕,我来了。。。。。。”
  听着男人近在耳前的安慰,邬颜忽然就觉得眼睛有些热。
  她能感受到抱着自己的施傅兴有多么后怕,对方不仅是自己所想象那般,是个单纯“正直”的书呆子,大概真的担心,以至于哪怕有这么多人,他也将自己抱在怀中,丢弃了所谓的“礼法”。
  邬颜抓住施傅兴衣裳,将头埋进男人的胸膛。
  有人来救自己,真好。
  那边,王麟带来的护卫将晕倒的书生从庙里拉出来,像死狗一样在地上拖动。
  “原来是你这贼徒?!”看见是谁后,王麟震惊极了,他之前和瘦子刘彬关系好,自然认识穷书生,也知道对方因为伙同刘彬科举舞弊,从此和科举无缘,“好啊,舞弊不成,现在居然绑架良家妇女!”
  书生头上流着血,但这不耽误他大笑,王麟越生气,他越高兴,“为何?哈哈哈哈哈,自然是看美人孤独,亲自体贴安慰。”
  褪掉读书人的壳子,里面露出来的,无外乎是低。俗。下。流的内在。
  闻言,施傅兴瞬间黑了脸。
  其他人则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有几个护卫的视线偷偷看向邬颜——女人身上的衣裳有些脏,却是穿得整整齐齐,只是不知这个整齐是之前还是后来……
  察觉到那些视线,邬颜简直想在心里骂人。
  这疯子分明是看自己被抓住,觉得跑不掉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故意污蔑她的清白呢!
  躺在地上的书生还在吐露着恶心的话语:“你们都来晚了!方才我和美人云雨之时,那细腰,啧啧……”
  话未说完,施傅兴突然上前一步抓住对方的衣领,他的手背青筋显露,仿佛用了极大的力气,像拎垃圾一样将人半拉起来:
  “再敢说一句,我…决不轻饶你!”
  男人眼睛里满是血丝,下颚紧绷着,咬牙切齿。
  “哈哈哈哈,呸!”书生吐了口唾沫,被躲开,他有些可惜,“你夺走了我的科举路,我只不过玩玩你的妻子,算起来还是我亏了呢!”
  “砰——”
  施傅兴红着眼还未动手,旁边的邬颜直接上去一脚踹到人的肚子上。
  想她被这个疯子迷晕抓走,既担惊受怕,又饥饿口渴,现在好不容易逃出来,却又遭对方污蔑,这会儿的心情已经无比糟糕。
  “喜欢说话是吧?”女人冷笑一声,视线四转,看到不远处的死老鼠,她也不怕了,上前用棍子挑起来,“不是想让我吃老鼠吗?”
  “啪叽!”
  剥掉皮的死老鼠准确无误落到了对方脸上,邬颜蹲下身,伸手捏住书生下颚,将半只老鼠塞进去:“吃吃吃,吃你爹的老鼠!”
  施傅兴:“……”
  众人:“……”
  怎么感觉他们不来,邬颜也能逃走呢?!
  不对!本来就是她自己逃出来的!
  邬颜一不小心表现出来的另一面,在回去的路上,让施傅兴欲言又止。
  刚才生死危机关头的相见,两人亲密拥抱,眼中只有彼此,眼下犯人抓住了,倒是在马车里分隔两方,中间空着大块地方。
  邬颜瞥了男人一眼,她肚子饿,见马车里有果盘,便顺手拿起一只苹果。
  然而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使得施傅兴像被惊吓到的兔子一般,噌噌噌跑到了马车的另一头:“颜娘,我错了。”
  男人瞪着眼,非常诚恳地说道。


第95章   ……

  邬颜动作一顿。
  随即她若无其事地将洗干净的苹果拿到嘴前; 咔嚓咬了一口:“夫君哪里错了?”
  见女人并没有把苹果塞进自己口中,施傅兴松了口气,视线移到对方因为缺水而起皮的嘴唇上; 有些心疼:“先喝点水。”
  他亲自倒了一杯茶水; 递过去。
  邬颜接过,润了一下唇,而后全部喝掉; 她的确是渴了; 喝完后; 又问了一句:“夫君方才说自己错了,说的是哪一件呢?”
  哪一件……
  平平无奇的三个字,让施傅兴突觉后脖颈一阵冷风吹过; 阴凉无比,在他眼中; 如今的邬颜可不是之前的小可怜,而是一个能往疯子嘴里塞老鼠的大妖精。
  他只是凡人; 不敢得罪妖精。
  而要说自己做错的最大事情,便是没有想到,当时揭发一场科举舞弊,会引来后续一系列问题,甚至连累到家人,以及差点儿让邬颜受伤。
  此时此刻,施傅兴甚至有些怀疑; 自己真的做对了吗?
  “抱歉; 是我连累了你,以后……”他本想说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可又觉得不对; 憋了半天,没有憋出后面的话。
  见状,邬颜轻笑出声。
  施傅兴迷惘地抬头看她。
  邬颜还是笑,怎么说呢,施傅兴这人,平时不爱笑,总是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两的臭模样,县学的学子不懂他,宁邵王麟也觉得他是孤傲,其实相处久了,这张脸挺容易读明白。
  比如现在,邬颜就知道,他是钻了牛角尖。
  “为何要把坏人的错事背到自己身上?”邬颜眉眼弯弯,语气娇柔道,“颜儿说的不是它呀。”
  “不是?”
  “对啊,至于夫君说的这件事情,颜儿肯定是无条件支持你的。”
  闻言,施傅兴忽然抬手捂着左边的胸膛,那里,不知为何,跳的让人心慌。
  他沉默了。
  邬颜却不再给他思考的机会。
  他想躲,她便主动靠近,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邬颜坐到男人的腿上,胳膊环绕住对方的肩膀,真真切切像个妖精似的:“颜儿没想到夫君会来救我,怎么办啊,有点儿不想被休妻了。”
  近在咫尺的柔软,仿佛下一秒就要贴到脸上,施傅兴耳根红了一片,彻底忘记了什么可怕的“吃老鼠”,眼前的人还是他那个娇媚柔软的妻子,赶紧摇头:“是我的错,一时气话,颜娘未有七出,怎么会被休妻。”
  “真的?”邬颜又近了些,她当然知道是气话,但气话也很伤人便是了,“那颜儿要是犯了七出,夫君就不要我了吗?”
  女人声音娇滴滴的,说出的话却让施傅兴为之一顿。
  不知为何,听到邬颜这样问,他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烦躁。
  施三郎广读群书,自然了解七出是哪七出,分别指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自古以来,丈夫可以根据里面的任意一项休弃妻子,因为他们拥有绝大的权力。
  仔细算算,邬颜只占了“无子”一项,但无子是两人之前商量好的事情,并不算邬颜的错。
  他以为她在担心这点儿,便安慰地环住女人纤细的腰肢:“你怎么会犯七出呢?放心,孩子的事情不算数,我会向爹娘说。”
  这是愿意为了邬颜,和催着要孩子的施父施母商谈呢。
  邬颜勾了勾唇,这么久的相处,女人早已摸透施傅兴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但,还不够……
  她没有失忆,依然记得,这臭男人去听曲的事情。
  脸埋在肩膀上,像小动物似的蹭了蹭,坦白从宽:“其实颜儿还犯了一出。”
  “嗯?”
  施傅兴一愣,下意识询问,“什么?”
  邬颜咬住嘴唇,仿佛有些羞于启齿:“颜儿最近总是控制不住妒忌,怎么办啊,夫君?”
  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耳际,施傅兴浑身僵硬,搂着女人腰肢的手慢慢攥成拳头,沙哑道:“妒忌谁?”
  他虽然和她吵架,但并未同其他女人有所接触,且从来没有过娶妾的打算,为何妒忌?
  心中疑惑,却听到耳边酸溜溜的话:“谁靠近夫君,颜儿就嫉妒谁,比如那个唱曲的怜人……夫君还抱了她。”
  施傅兴这才明白,自己的妻子是吃醋了。
  他摸了摸对方温顺的头发,想了半天,才把“唱曲的怜人”想起来。
  “颜娘说的,可是王兄请来唱曲之人?”他好笑地摇摇头,心想自己的妻子真是一个小醋坛子,“为夫不认识她,也没有抱过她。”
  他以为这样说,邬颜便会放过,谁知道怀中人突然直起身子,瞪大眼睛:“夫君还在撒谎?当时颜儿明明看见了!”
  “不,没有撒谎,是她自己贴上来的,而且为夫躲开了。”施傅兴语气真诚,恨不得当场发下誓言。
  “夫君的意思是她自己贴上去的?那她为什么不贴别人?”
  这下施傅兴被问住,忍不住皱眉:“她的想法,为夫如何得知?”
  “是吗。”
  邬颜意味不明地哼了哼,视线上下打量,忽然道,“夫君应该反思一下,故意穿这么修身的衣裳出门,还怪别的女人搂你?”
  施傅兴:???
  低头看,靛蓝色的长袍将身体遮挡,腰间系同色长带,勒出劲瘦的腰,这衣裳有问题吗?
  马车一路从城外赶回去,进了城,颠簸的路途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较为平坦的土路。
  而后直奔官府,目的明确,便是先将疯子送官。
  下车的时候,施傅兴也没有看出自己的衣袍哪里有问题,只想着自己妻子不喜欢,大不了回去换一身。
  邬颜敲了敲马车壁,待众人看过去,缓缓道:“此人曾说过夫君会被官府判罪,乡试泄题的谣言大概与他有关系。”
  “乡试泄题?”
  王麟不知道这件事情,脸上露出疑惑,不过施傅兴却是一下子便明白过来,重重哼了一声,“无耻之徒!”
  因为这两个行为,外加之前便有科举舞弊的罪名,穷书生这辈子彻底毁了,大概会在牢中度过。
  回到家,院子里听到动静的碧落跑出来,小丫鬟的眼睛都哭肿了,像两个红彤彤的大核桃:“施娘子,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看好你。”
  邬颜轻轻摇头:“和你没有关系。”
  “不,若不是奴婢没有看好院子,那混蛋根本进不来。”
  不管邬颜怎么说,碧落始终自责,无奈之下,女人只能转移话题:“我饿了,家中有什么吃的吗?”
  “有有有!”碧落不哭了,赶紧给人报菜,“锅里有蒸好的馒头,还有从外面买回来的糕点!施娘子,奴婢这就给您端来!”
  一擦眼泪,再大的难过也得伺候好当家的主人,她虽然是王家的丫鬟,但被派到这里,就应该好好照顾新主人。
  邬颜饿了一天的时候,吃饭的速度虽然快,却很优雅,施傅兴也坐下陪着吃了些,他从早至今未进食,进食速度不比邬颜慢。
  刚出锅的大馒头,白胖胖如同大蘑菇,咬一口,甘甜柔软,细细咀嚼,面食的香味迸发出来,温暖了肚子。
  到最后,一笼馒头竟然被两人全部吃掉。
  邬颜轻轻打了个饱嗝,她洗漱完回房休息,家里唯二的两人都很紧张,施傅兴本要去找宁邵说明情况,见此情况,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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