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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嫁给迂腐书生 [金推]-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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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厉,接连娶了六房妾室,豆子的母亲只是其中一位,孩子丢了之后,那位妾室为了稳住地位,很快又生了一个儿子。
  “她,和你不太一样。”
  短短的一句话,可以看得出殷焱的迟疑。
  在船上的时候,豆子便总是说自己的母亲和邬颜一样温柔,如今连殷焱都说出“不一样”,邬颜觉得,这个“立马要孩子”的母亲怕是有些问题。
  想起那个躲在床板下,靠思念母亲温暖怀抱支撑下来的孩子,邬颜深深叹了口气。
  她现在远在晖城,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回信拜托殷焱帮忙照看一下。
  之后又将施傅兴中了解元的事情分别写信告知陆家和施父施母。
  不知不觉中,女人便将所有事情包办完成,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气得把信往桌子上一拍!
  不行,凭什么他在外舒舒服服听小曲,自己在家任劳任怨?她的理想不是当咸鱼官太太吗?
  女人忽然转头,因为生气而发红的脸颊如同桃花般妩媚,她严肃道:“碧落,问你一件事情。”
  碧落瞪大眼睛:“娘子想问什么?”
  “晖城有没有听男人唱曲的地方?”
  碧落:“。。。。。。”
  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等到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后,噌的,小丫鬟从脖子红到了脸颊。
  天啊,施娘子为什么要问自己这种事情?难道自己偷偷去买苏玉公子出的琴谱的事情被发现了?
  碧落羞得不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娘子,您问这个做什么?”
  邬颜看她的反应,轻蹙起眉头:“你只说有没有?”
  “有是有,奴婢知道城西有一家小。倌。馆,只不过。。。。。。”
  碧落的话还未说完,邬颜便拍了拍桌子:“可以,就它了!”
  不就是听曲吗,邬颜心想,到时候可以请十个八个一起唱,组建一个交响乐团,看腻歪了就换一个,反正她有钱。
  想好之后的娱乐,邬颜整个人都轻松下来,她把殷焱的信放回去,摞到旁边厚厚的一堆书信上面:“夫君回来后,记得提醒他看。”
  虽然她现在很“讨厌”施傅兴,但这件事情对方有权知道。
  之后吃过午饭,邬颜回房间休息。
  右脚刚刚迈过门槛,女人想起一件事情,回头嘱托碧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
  “那施公子晚上。。。。。?”
  “当然是睡书房。”
  碧落:“。。。。。。”
  难道是施娘子又来月事了?
  丫鬟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主人家的事情,她还是不要想太多。
  一边摇着头,一边退到院子里。
  也就不知道,刚进内室里的邬颜,被人从身后困住,未来得及挣扎,口鼻便蒙上了布,瞬间迷晕了过去。
  傍晚,施傅兴喝醉酒回来,晃晃悠悠往内室走的时候,被碧落拦住。
  “施公子,施娘子身子不适,让您今晚去书房睡。”
  扶着施傅兴的宁邵觉得头皮发麻,这一定是生气了吧?
  原来施兄在家里的地位也不甚好过。
  傅兴晕的厉害,但好歹还能听的进人话,他今天因为邬颜喝了许多闷酒,此刻听到对方连门都不自己进,当即扬高声音:“哼,如果今日睡书房,那以后我便只在书房。”
  他说这话,本意是吓唬邬颜,谁知道内室关着窗户,里面静悄悄没有回答。
  碧落小声道:“施娘子已经睡下了。”
  施傅兴气得浑身颤抖,且因为喝了太多酒,头晕脑胀,当即踢开书房的门,整个人躺到贵妃榻上。
  碧落跟进来:“公子,书案上有一封信,是从京城来的,施娘子说让您回来便看。”
  施傅兴闭眼不说话。
  碧落没有办法,想了想,大着胆子将信拿过来,放到贵妃榻上,如此等施傅兴醒来,便可以一眼看到。
  做完这些,碧落悄悄退了出去。
  第二天是鹿鸣宴,乡试揭晓次日,宴请主考、同考、执事各民及乡贡士于省城,以省、县长。官。主。席,以示皇恩浩荡,恩赐礼遇。
  施傅兴是被宁邵晃醒的。
  他难得因为醉酒睡了一个懒觉,起来后发现胸前放着一封信,随手塞到胸前,因为时候不早,连饭也没有顾得上吃,便出门离开。
  邬颜没有送他。
  经过一夜,施傅兴的火气消了些,他开始反思自己做的事情。
  比如前段时间脾气上来说过要休妻,这的确是他的不对,他从来没有想过休妻,虽然邬颜倔了点儿,和施傅兴想象中的妻子有区别外,其他地方却是挺好。
  尤其她还会读书,有自己的见解。
  “要将施娘子叫起来吗?”
  “不用了。”施傅兴轻轻摇头,“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不用叫醒她。”
  顿了顿,又道:“等她醒来后,你告诉她我很快会回来,不是想要簪子吗,到时候一起去首饰铺子挑一支。”
  碧落咧着嘴笑:“奴婢要是告诉施娘子,施娘子一定会开心的。”
  施傅兴点头。
  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如果不是无法推脱,他是绝对不会参加宴席,心里想着到时候敬完酒,等各位大人离席后,他也离开。
  谁知刚到举办鹿鸣宴的地方,就被几个侍卫拦住:“施解元,还请和我们走一趟。”
  施傅兴蹙眉不解,跟着几个侍卫离开,然而走到偏僻的地方时,几人突然把他绑起来,扔到了牢房里。
  “你们这是做什么!”施傅兴大惊。
  “呵,有人举报你涉嫌科举舞弊,等查明真相后,自然会放你离开!”


第93章   修字

  “滴答; 滴答。。。。。。”
  昏暗潮湿的宅院里,破旧的木门被铁链从外面锁住,窗户上的纸经蛀虫腐烂; 早就碎成了粉末; 然后用木板钉住,整个房子透不进来半点光亮。
  只能模糊看到地上躺了一个人,依着玲珑的身姿; 应该是一个女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 地上的“女人”忽然动了动。
  邬颜慢慢睁开眼睛。
  第一次睁开的时候; 她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复又闭上,再次睁开; 还是一片黑暗。
  直到适应了黑暗,邬颜才发现; 自己是被关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房间里。
  眉头微拢,她是怎么到这里的?
  好像是内室里躲了一人; 在她刚进去的时候,就从身后迷晕自己,再睁眼,已经到了这里。
  因为看不到光,邬颜不知道自己被绑架多久,碧落和。。。。。。施傅兴有没有发现自己不在了?
  邬颜站起身,伸出双手试探着往周边摸索; 她摸到了墙壁; 摸到了被封住的窗户,然后顺着一路摸到了房门。
  用力拉了拉,外面传来铁链的哗啦声。
  那人把这里封住了; 出不去。
  邬颜深呼一口气,开始抬脚踹门。
  木门很旧,旧到表面的木漆已经退掉,只剩里面的烂木头,且散发着朽木的味道。邬颜穿着的粗布纳的鞋子,只踢了几下,脚趾便开始疼。
  她眉头紧皱,到底是娇气惯了,受不了,停下来。
  她不知道绑架自己的是谁,大概是那个送死猫的疯子,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绑架自己。
  至于绑架的地方,邬颜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外面安静到寂寥,连鸟叫声都没有。
  心沉了沉,如此情况,说不定已经出城。
  许是这个认知让她隐隐有些恐惧,邬颜脸色苍白,她忽然记起自己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被人绑架了。
  那时候她一睁眼,便是陌生的环境,不怀好意的人牙子,看她的时候,目光里全是。淫。邪。
  可她并没有害怕。
  不仅没有害怕,还想办法算计了对方,逃走,在对方追到自己的时候,撒谎自己是大家族出身的女子,让施母买下自己。
  那现在呢?
  邬颜觉得,她好像有些害怕。
  害怕死亡?
  不,也许死了就能回到现代。
  害怕。。。。。。再也见不到某人?
  黑暗中,邬颜沉默许久,才从鼻腔里发出带着不屑意味的哼声,她才不想见到施傅兴,只是说好去小。倌。馆里听曲,没有听到,所以可惜。
  思绪胡乱想着,不多时,外面隐隐有动静传来。
  邬颜警惕地退到墙边,脚在地上踢到一个木棍,拿起来,紧紧攥在手里。
  铁链哗啦哗啦,然后是开锁的声音,紧接着,木门打开,强烈的阳光从外面照进来,邬颜的眼睛被刺得闭上。
  木门关上,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不过这次点起了蜡烛,跳跃的火苗下,邬颜终于看到了来人。
  她下意识眯了眯眼睛。
  女人长了一双凤眼,只眼尾的地方翘着伶俐的弧度,平时看人的时候,仿佛带着勾人魂魄的钩子,这会儿眯起眼睛,又让她看起来充满神秘。
  总而言之,就是镀了层“淡定”的金。
  “呵呵,美人不认识我?”
  那人从光后露出模样,穿着洗到发白的书生装,个子不算很高,很瘦,和以前的施傅兴差不多,都是吃不饱饿出来的模样。
  他一只手空着,一只手拿了包裹,里面装着鼓鼓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邬颜总觉得那个包裹在“动”。
  女人皱眉,她在记忆中快速回忆,没有找到这个人。
  见状,书生有些生气,他把烛台放到桌子上,一步一步靠近邬颜:“你们害得我从此不能科举,居然转头就可以忘记?!”
  脑海中有东西一闪而过,邬颜脱口而出:“刘彬!”
  “呵呵呵,刘彬那傻子,早就流放了,寒冬腊月,想必刚出城门就被冻死了吧……”书生笑得开怀,仿佛对刘彬的死很高兴,忽然,他拉下嘴角,“他该死,独人也该死!就因为他多管闲事,我被毁了!而他呢?!”
  “他还能参加乡试!考那原本属于我的解元!凭什么!凭什么!”
  到后面,已经歇斯底里地吼起来,邬颜吓得往后退了退,直到后背贴到了冰冷的墙壁上,无处可退。耳朵嗡嗡响,刚才差点儿成为聋子。
  即便如此,外面也没有人找来。
  “你冷静些。”邬颜知道他是谁了,那个帮助刘彬作弊的丙字班学子,看他精神状况不好,不由捏了一把汗,“条条大路通京城,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要因为做下错事,而走上犯罪的道路。”
  “闭嘴!”书生踹了一脚桌子,他对女人所说的话嗤之以鼻,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朝女人比划,“这些风凉话,留着你给独人烧纸钱的时候和他说吧。”
  邬颜心落了一拍,看着近在咫尺的匕首,浑身僵硬:“你是想拿我威胁夫……施傅兴?”
  书生哼了哼,不置可否,邬颜斟酌着自己的语气:“那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的愿望怕是落空了,他已经写好休妻书,本来我都准备回金城,不想被你抓来。”
  闻言,书生眼睛慢慢转向她:“才刚考上解元就迫不及待想踹掉糟糠之妻?呵,看来你也挺惨的。”
  邬颜苦笑,低垂下眉眼,落寞的样子惹人心疼:“我只是一个女人家,无才无能,且你应该知道施傅兴是什么样子的人,我……他有恩于我,一切就当报恩吧。”
  语气悲凉,隐隐带着点儿啜泣,直把一个被负心郎抛弃的可怜、无辜女子演的活灵活现。
  书生沉默了,过了好半晌,他将手中的匕首放下,不耐烦道:“哭什么哭,我不会对你如何,等到独人死了,便会你放出去。”
  “可他不会因为我来……”
  “谁说要让他来了?”书生突然打断邬颜的话,似笑非笑,“把你绑来只是以防万一,根本不用我动手,他怕是已经活不了了!”
  “…。。。什么意思?”
  “哦,你还不知道?”书生想起什么,顿时哈哈大笑,“提前知道乡试考题,可比我的罪名严重多了,尤其他是解元,哈哈哈哈,你说,他还有几条命可以活?”
  一瞬间,邬颜只觉得坠入冰窖,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书生疯狂的大笑让邬颜既自责又后悔,她忍不住想,如果早点儿将事情告诉施傅兴,是不是就能有所察觉?
  不对,就算她告诉了施傅兴,在根本没有泄题的情况下,施傅兴如何舞弊?
  想到这,女人忽然冷静下来,她看向对面的人,虽然在笑,但却一直用余光打量自己,如今见邬颜冷静下来,书生收起笑容,脸色铁青:“还装吗?”
  却原来,他根本不相信邬颜!
  邬颜冷笑,这人比预料中难搞,既然被识破,她也就无所谓继续装下去:“夫君不会有事,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题目,那些人只需要去问一下城外的农夫,或者将他所做文章检查一遍便能证明,你不是也知道这一点,才把我绑来吗?”
  “呵呵,看来你挺聪明啊。”
  书生眼底露出欣赏,但这不妨碍他的计划,他转身将自己带来的包裹打开,里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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