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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星光璀璨重生第一影后-第5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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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景虞随口就想说让保姆来整理,但走到门口时话音一顿,看了安朵一眼,慵懒着眉眼嗯了声:“知道了,我待会儿就来整理好,不会让人看到的。”他故意把后面五个字咬的特别清晰又重,安朵气的又踢了他一脚骂道:“禽兽。”

    比起几个小时前,封影帝此时的心情好的不可思议,抱着她往楼上走,踢开了卧室的门,低沉着声音回答:“你说禽兽的未婚妻是什么?”

    安朵一愣,高强度运动后停顿思考的神经线在一点点的运转,然后她气的更厉害,努力睁大了一双写满了疲倦的演技,咬牙:“你要不要脸。”

    话应刚落就被人抛到了床上,柔软的大床弹了两下,等她一回过封景虞已经双臂撑在她上方,俊美深邃的脸上满是严肃,低头咬着她鼻尖说:“我警告过你,下次再让我看到,这部戏也别拍了。”

    安妮塔这种带着两种人格倾向的角色本来就难以把握分寸,再加上一个着了魔的演员,会发生什么事,只要一想他四肢百骸都在泛起一股名叫恐惧的东西。

正文 1076。第1076章 有你在就永远不会

    他以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懂什么叫做恐惧,但当当年他真的被一个莫须有的人物以及性格所影响的时候,他是真的害怕了。仍旧是那个人、但失去了属于自己的人格,变的性格莫名,那这个人还是他吗?

    他曾经产生过这种想法,也几乎被那场噩梦打垮。可想而知当如今看着安朵突然露出端倪,他被压抑多年得焦躁和恐惧几乎是犹如藤蔓一样的席卷而来。那种恐惧以及害怕是外人无法理解的,就像一个普通人难以理解对于一个演员而言,拍戏在戏中演绎另一个角色有多大的吸引力一样。

    演员无法拒绝一个让自己着迷的角色,就好像抽烟的人无论怎么戒都拒绝不了递过来的那根烟,也像染上了毒品就难以拔出的瘾君子。他死死的盯着安朵写满了倦怠的脸,饱满白皙的额头、黛色秀气的眉毛、挺拔的鼻梁、因为刚才蹂!躏红的有些肿的嘴唇以及细腻柔和的下巴。

    她脸上此时所呈现的状态是疲倦的、但封景虞能彻彻底底的透过此时疲倦的她看到他熟悉的那个安朵,而不是一个被难以言喻的外在影响了精神世界、带着另一个烙印的安妮塔。

    某人投过来的视线太过灼灼,就算她闭着眼也能感受到对方犹如实质的眼神。无奈的撑开眼皮,她头疼的道:“大影帝您能不能把眼睛转开?”

    封景虞冷笑一声,回应她的是更加凑过来的头以及紧紧捏着她肩膀的手指,眯着眼冷声的对她威胁:“我刚才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别挑战我的忍耐,再有下一次……”

    “就不能演戏了是不是。”安朵简直要竖起手指投降了,都折腾这么久了都还没忘记,大影帝您的记忆力是不是太好了点,她无辜又蛋疼:“况且这种状态又不是我想要的,再者说了这只是一个意外,你不能一次就盖棺定论。就连法院都还会给人继续申诉的机会呢,到你这里简直是独裁的掌控者!”

    “独裁的掌控者?”封景虞低沉着声音重复了一遍,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错,这个称呼我很喜欢,能很准确的概括我那句话的意思。”

    安朵一张脸都黑了,气的想马上爬起来踢他一脚,但身体又软又没力气,抬腿这个高难度动作现在太难为她了。她磨着牙忍了又忍,才忍无可忍的翻了白眼,抓起旁边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我要睡觉,独裁者您随意的赶快出去。”

    饶是心情并不愉快,封景虞也忍不住缓和了脸色,盯着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头发丝的某人,询问:“不去洗澡?”

    被子内传来某人抓狂的声音:“不去。”

    “脏死了。”封景虞叹了口气,起身走到浴室调整了水温把浴缸灌满,这才转身回了卧室,掀开被子抱起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安朵进了浴室放进了浴缸,蹲下身给明显没睡着但就是闭着眼睛的安朵洗了个澡擦拭干净再放到床上,这才回了浴室开始清理自己。他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背上有好几个指甲抓痕,胳膊上一个清晰的牙齿印也撞进他的眼中。是什么时候造成的,简直是不言而喻。

    他视若无睹淡定的洗完澡穿好衣服走出浴室,此时安朵已经是真的睡着了,在床头昏暗的灯光照应下,是她瓷白而倦怠的睡颜。

    封景虞下意识的放轻了声音,拿起手机穿戴整齐转身出了门。下楼的时候随手扣上了墨镜和口罩、帽子,再结结实实的遮掩工具下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对于《救赎》剧组而言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所以在第一次去剧组看到安朵拍戏后,他之后就很少在拍戏的时间段去剧组,这是为了避嫌。而当他察觉到伯特伦的不对劲后,并没直接说而是打了电话给别人含糊其辞的提醒,也是为了避嫌。但现在看到安朵几乎快疯魔的样子后,他再也无法避嫌了。打开车门他开启了导航,直接将目的地设置在了剧组住的酒店。

    而此时此刻待在酒店的伯特伦仍旧还没意识到自己在不久后将会迎接一个因为未婚妻意外浑身冒着黑气低的男士。他愁眉不展的坐在电视前,此时屏幕上呈现出来的就是这几天安朵拍戏被连续暂停的那些片段。

    他特意搬了一根椅子坐在电视机前,双手撑着脸紧紧的不放过任何一个镜头的看着,一边对照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剧本。脑中思索着刚才诺曼。科尔比打电话告诉他的那段话【导演,是我们队角色和剧情的领悟产生了偏差吗?】

    领悟产生偏差?

    哦!当然不是。

    但伯特伦揉着自己快成了浆糊的脸,怎么也无法说清楚此时他混沌成一片的脑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当诺曼的那句话莫名其妙的一直回响在脑中的时候,他似乎抓住了一根名叫清晰的尾巴,只有一丢丢,但似乎也给了他一点灵感。

    演员产生了偏差?

    不!

    当然没有。

    剧本是他写的,而作为导演他更可以清楚直观的看到演员的每个表现。况且他有个算是优点也是缺点的强迫症,作为导演和编剧,他容不得演员超出剧本的发挥,这样虽然或许太过暴君的限定了演员发挥的途径,但却很让他满意,因为这部戏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镜头背景的选择都是他来安排的。

    所以在这种强迫症之下,他更傻眼的发现她们都演的很好、而作为他直觉的不对的安朵,更演的一流的棒。在安妮塔不多的戏份之中,她很好的诠释出了这个角色,他曾经在脑中幻想过、然后投注于剧本上的那个人物。

    但为什么他现在就是觉得不对劲呢?

    演员没有偏差,那难道是自己产生了偏差?

    脑中蓦然生出这段话的伯特伦下意识的想要否认和不承认,上帝这怎么可能。剧本是他写的、导演也是他,怎么可能会是他产生了偏差?

正文 1077。第1077章

    但随着电视上属于安朵这几天拍的被暂停戏份播出的越来越多,他眉峰越来越紧,到了后来双手不自觉的抵在鼻梁下方,他严肃而严谨着一张脸,西方人深邃的眼眶中露出困苦和纠结迟疑之色。

    在他认为不对劲的这个问题之中,他和安总有一个产生了错误。那么现在他很清楚的可以发现安演的很不错,在忍受了他对于每个动作每句台词每个表情都必须强行要求怎么做的强迫症,还演的很棒的时候,似乎产生错误的人就无所争议的换成了另一个。

    伯特伦沉着一张脸内心犹如被一阵寒风吹过,脸上露出懵逼的头疼,难道真的是他的问题?

    他绞尽脑汁紧紧的盯着电视屏幕,看着安朵在暂停了再一次后又一次的重拍、再重拍,如此多次之后无论是脸上的表情还是动作姿势,仍旧是显露出作为演员努力拍戏的素质以及对待角色的认真。

    所以……真的是他错了?但又是哪一点错了呢?

    伯特伦愁眉不展的思索着,忽然他房间的门铃被人按响。他皱着眉站起身来打开房门,在看到门外身材高大、却全副武装看不见脸的人时,心头被吓得突突的跳,脚下控制不住的往后退了一大步,略显惊愕警惕的看向来人:“你是……”

    那个谁字还没说出口,站在门口的人已经摘下了口罩,露出一半深邃精致的脸来,看到来人伯特伦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脏终于稳稳落地,发软的双脚似乎也有了支撑着身体的力量,松了口气靠在门边忍不住呜呼了一声:“上帝,你来之前就不能先打个电话。”说着让开房门让他进来。

    封景虞摘掉了口罩随手放进了口袋里,在走进来的过程中顺手取下了墨镜扣在手指上随意捏着,原本不算冷峻的表情在看到电视机上播出属于安朵的暂停戏份后,终于冷笑一声:“您看了这么久看出什么不对的来了吗?”

    伯特伦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从房间的小冰箱内找出一罐冰啤酒扔给了封景虞,翻了个白眼道:“这是我剧组的事,轮不到你操心吧。”说的话虽然不算友善,但举止和动作却证明了他完全在开玩笑。

    封景虞抬手接过抛过来的啤酒,冰沁的温度透过啤酒罐铁皮渗入手中,他随手丢在旁边,抬起狭长漆黑的眼来,淡声嘲讽:“我本来不想操心的,但架不住我家那位被你这神经的症状整得差点入戏走不出来。为了我未婚妻未来的心理健康、我婚姻生活的美满幸福以及你好不容易才找来演绎这个角色的演员的安全,我不得不过来问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伯特伦脸色一变,将打开的啤酒罐丢到一边,上前急声问道:“安怎么了?”他瞪着眼猛地回神,看着屏幕上安朵一次又一次的暂停再暂停,终于忍不住懊恼的后悔起来:“是我的缘故。”

    封景虞面无表情:“当然是你的缘故。”安朵的表现在他看来已经合格并且可以给予一个高分,既然如此有问题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伯特伦被噎得够呛,但此时此刻他怎么有心情去理会这种小事,脸色难看的追问道:“安现在状态怎么样?今天在剧组我没看到她有这方面的征兆啊,该死,是我大意了。”他愁眉不展也焦灼的看向封景虞:“抱歉,这都是我造成的。她现在情况怎么样,需要安排心理医生吗?或者我能做什么。”

    作为一个导演在此时此刻没第一时间询问安朵能否继续拍戏、是否还能胜任这个角色,而是关心自己的演员,这让封景虞脸上的寒气减少少许,勉强回答道:“不需要,今天在家里才露出端倪,但被我打断了。但你和我都清楚,只要你和她找不到这段戏莫名其妙被否认的原因,她就一直不会好。”

    伯特伦脸色灰败:“抱歉,这是我的缘故。”他没去询问安朵为什么会被安妮塔这个人物影响,因为他确确实实的知道封景虞不会大晚上的来骗他,也不会把这种事当成轻松话题一样的看待。

    从某些私人渠道之中他了解到封曾经也入戏走不出来,那种场景只有切身经历过的人才会最清楚其中的恐惧,有时候心理上的疾病比身体上的疾病更为恐怖,它能让一个外向而开朗的人变的阴郁而沉闷,对社会对未来对整个世界都失去兴趣。

    他更知道在演艺界,演技越好、越能快速入戏的演员就越是容易被这种状态所影响。他还知道安妮塔这个角色的确有些某种程度上的精分,演绎这个角色的确会有所影响,但他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或者说在这几天他神经错乱的情况下,会引发出这种征兆来。

    伯特伦脸色越来越难看,后悔懊恼都不足以说明此时他内心的情绪。他如此随意乱来的举动,差点毁了一个天才的有着明媚未来的好演员,这让他对自己的行为有了反思,作为一个导演他的确不该如此在不清楚状态的时候,如此乱来。

    “这其中也有我的原因。”向来在外人面前总是绅士优雅的封景虞难得板着脸,沉声道:“我以为她的演技足够演绎这个角色,是我料错了也做错了。”封景虞眉峰紧皱,抬头看向满脸沉郁的伯特伦,启唇:“那么现在我们就来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伯特伦脸色仍旧沉凝的嗯了声,邀请他坐在沙发上,然后看着电视上继续在播出的暂停片段,双手交叉在身前绷着唇角诚恳的问道:“问题的确在我身上,但说实话我却真没找到是哪里出了问题。”

    封景虞看着电视屏幕上满满都是安妮塔状态的安朵,只觉得一股烦躁在心中积攒,想不管不顾的让安朵暂停在这个剧组的拍摄,彻底远离这个角色,但最后他仍旧是伸手拿起旁边的剧本淡声道:“我记得这个剧本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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