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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在他心尖撒娇 完结+番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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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声音还是个女生。
  裴朗干脆利落地打下一个大boss,冷声道:“闭嘴。”
  阮年年:???
  “……哦。”
  她抿抿唇,小小的脑袋微垂,长翘的睫毛不安地眨动几下,刚刚鼓起的勇气噗呲一下全都消失不见,低声应道。
  纤细的手指揪紧手中的毛巾,神色间有几分紧张和不知所措,细细看去,还能发现对方对自己的害怕。
  从余光中看见这一幕,裴朗眉头微蹙。他有这么可怕?
  漫长又短暂的几秒钟过去,激烈的游戏背景音乐中,冷冽的嗓音从身旁淡淡传来:“没说你。”
  揪在手中的毛巾也被人伸手拿过,极冷淡的一句,“谢了。”
  阮年年眨眨眼:“诶?”
  裴朗居然会跟她说谢。
  有些低落的心情微不可见地上升些许,眼睛弯成小小的月牙,阮年年摆摆手:“不、不用谢。”
  裴朗看了一眼,冷漠地转开眼。
  果然很笨。
  叩叩叩——
  伴随着咄咄的敲门声,何梦君带笑的声音在门外清晰响起:“年年,阿姨弄了些水果来,你和小朗吃了再学习吧。”
  被点名的阮年年转头去看正在玩游戏的裴朗,见对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慌乱地咬了咬下唇,手指紧张地揪在一起。
  这么晚了,阿姨还给他们准备水果,可是她还没有让裴朗和她一起学习。
  愧疚和不安从心底涌现,想到一会儿开门后何梦君失望的表情,阮年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裴朗的目光在眼前人微微泛红的眼眶上停顿一瞬,见对方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模样,心底莫名烦躁。
  他三俩下结束游戏,语气冷淡地对电脑那头的其他几个人说了句“今天到此为止”,把耳机一摘,电脑的电源也被关了。
  拿着干毛巾在头上随意撸了几把,找出一套换穿的衣服,裴朗身姿挺拔,神情冷淡地朝浴室走去。
  听到身边的细微动静,阮年年红着眼眶抬头,就看见裴朗手里拿着一套衣服,挺拔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浴室门口。
  微不可查地松口气,在何梦君又一次敲门的时候,阮年年小跑着去开了门。
  “谢谢阿姨。”从何梦君的手中接过水果,阮年年心虚地道了声谢。
  “这孩子,这有什么好谢的,是阿姨该谢谢你才对。要不是年年你带着,小朗他还不愿意学习呢。”
  何梦君说完又探头往房间里看了看,见电脑关着,自己的儿子没有在打游戏,桌面上还摊放着书本作业,心里顿觉欣慰。
  环视一圈没看见裴朗,刚想问阮年年裴朗去哪里了,就见他从浴室出来,头发微湿,神情稍软地喊了声妈。
  何梦君心里满意,仔细叮嘱几句让他跟着阮年年好好学习,又让阮年年赶紧吃水果,就笑眯眯地离开了。
  果然还是需要有个同龄人一起学习,互相督促才行。
  何梦君心里高兴,准备把这个好消息也告诉给裴俊让他高兴高兴,省的他们父子两个一天天的吹胡子瞪眼。
  何梦君一走,阮年年就尴尬地站在原地。她想解释,张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无功受碌,说什么都像在为自己推脱。
  裴朗身高腿长,淡漠的视线居高临下,停顿片刻后,一步步朝着站在门口的人走近。
  很快就和阮年年一步之隔。
  高大的身躯在暖色的灯光下带来难以忽视的压迫感,鼻尖隐隐还能闻到那股清爽的薄荷味道,阮年年有些恍惚,就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朝她伸来。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的主人面色冷淡,还带着一丝水汽的头发微卷地贴在额前,却让他眉间的淡漠融化了些许。
  阮年年眨眨眼,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漫不经心地瞥一眼眼睛微微瞪大,呼吸也稍稍屏住的人,伸出的手掌停顿在半空,裴朗毫不留恋地从阮年年的手中拿走何梦君送来的果盘,转身朝着桌边走去。
  阮年年在身后爆红了脸。
  听到身后隐隐的动静,裴朗眼神波动一瞬,很快又恢复平静。
  出了个糗,阮年年红着一张脸,讷讷的,半晌不说话。
  裴朗水果吃了一半就不吃了,见人还呆呆地站着不动,食指不耐地轻敲桌面:“过来。”
  阮年年抿唇,慢吞吞地挪过去,被裴朗冷峻的视线一瞧,硬着头皮加快步伐上前。
  裴朗把果盘推到她的面前:“吃了。”

  第8章 

  裴朗把果盘推到阮年年的面前,“吃了。”
  林美君既然是为他们两个人准备的果盘,裴朗也不占小姑娘的便宜,一人一半,吃完了事。
  阮年年眸子诧异地睁大,最终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剩下的水果给吃了。
  裴朗的视线落到桌面摊开的笔记本上。
  字迹娟秀整齐,做的笔记也条理分明,让人一目了然。为了加深对知识的理解,笔记本的背面还对应着画了各种树状图网状图。
  目光收回,见人把东西吃的差不多,裴朗拉开自己的书包拉链,从里面拿出今天老师布置的作业,放在桌面上。
  在阮年年期望惊喜的目光中,淡淡道:“明天上课之前给我。”
  惊喜的目光变成惊愕,裴朗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你不是答应了要‘代’我学习?”
  语调微微上扬,冷淡的语尾却坠着淡淡的讽刺和嘲弄。
  期待的小心情消弭,一股酸意直冲鼻端,阮年年用力掐了掐手心,咬着唇,用沉默无声地表达拒绝。
  她来这里是为了帮助裴朗学习,而不是让他连作业都不写的。
  见人不愿意,裴朗也不强求,他站起身,目光居高临下:“做不到的事情,以后就不要轻易答应。”
  冷峻的视线在对方微红的眼眶上点了点,眉头微蹙。其他的话也不准备说了,拿了作业本就要走。
  阮年年紧了紧手,她把作业本拢到自己的面前,长卷的睫毛颤了颤,覆着水光的眼底满是倔强。
  第二天一早,阮年年睡眼惺忪地起床。眼睛底下铺着一片浅淡的青黑,以手遮唇打了个哈欠,她揉着眼睛,乖巧地跟许美玲道早。
  许美玲见阮年年一脸困倦,担忧道:“昨天晚上是不是学习太晚了?以后别学习的那么晚,早点睡,知道吗?”
  阮年年心虚地把手背在身后:“好的,我知道了妈妈。”
  昨天晚上阮年年不仅把自己的作业做完,还把裴朗的那份一起写了。
  本来她是拒绝的,连作业都不写,裴朗的成绩怎么可能会上去。
  对上裴朗冷漠的视线,阮年年立即就怂了,更何况,自己还有“把柄”在他的手上。
  好在现在学的都是新知识,老师布置下来的作业大多是为了巩固大家对新知识的理解,作业量不大。
  早饭吃完,裴朗已经在过道里等了会儿。
  肥大的校服外套穿在他身上正好,银灰色的拉链敞开,露出这个年纪最爱穿的白衬衫。
  懒洋洋地靠着门,一只手闲散地插。。进裤兜,单肩背着书包,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勾住书包带。
  听到动静,漫不经心地朝人瞥一眼,把肩膀的书包丢进人怀里,长腿一跨,率先去了电梯处。
  阮年年身后背着一个书包,怀里又抱着一个,小跑着跟在后头。
  昨天说阮年年是裴朗的小跟班,众人还能当个玩笑,今天这个玩笑却被两个当事人给坐实了。
  磕磕绊绊地走到学校门口,想起昨天在食堂听见的话,阮年年迟疑一瞬,把走在前面的人喊住,支支吾吾地要把书包还给他,等他进了校门,自己再晚一点进去。
  少给裴朗惹点麻烦,他应该就不会那么讨厌自己了吧。
  阮年年不确定地想道。
  被喊住的人身形微微一顿,头也不回地进了学校。
  阮年年只好跟上去。
  清晨朗朗的读书声中,程栋梁用书遮住脸,他身子靠后一靠,脑袋后侧,挨近后桌的裴朗,语气惊异:“朗哥,新同学还真是你小跟班啊?”
  今天来的时候他可看的清清楚楚了,裴朗长身玉立,潇潇洒洒地走在前面。
  不远处,阮年年背上背着一个书包,怀里还抱着一个,磕磕绊绊地跟在裴朗的身后,从学校一路走进教室,吸引了一路的惊奇目光。
  来的一路都被人神情复杂地看着,阮年年垂着脑袋,差点把脸埋进怀里的书包里。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把粘在身上的复杂目光甩开,小姑娘松了口气,把怀里的书包小心翼翼地放在裴朗的桌子上,又从背上的书包里拿出作业本放在一边。
  趁人走了,程栋梁探头一看。作业本上龙飞凤舞地写着裴朗的名字。
  又想起昨天晚上几人打游戏,从裴朗那头隐隐约约传出的女生的声音,这么一联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嘿嘿一笑,自以为自己得知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裴朗拿起书,啪的一下拍在他后脑勺上。
  阮年年正在和明安然互相抽背文言文。
  今天的早读课安排的是语文早读,昨天语文课下课,语文老师就已经布置过了今天的早读内容,要求大家把昨天新学的古文朗读并背诵。
  过一会儿就会有班里的小组长过来抽查,要是没背出来,是要记名字把名单交给老师的。
  文言文有些拗口,又是阮年年以前没有学过的,第一遍的时候读都读不通顺。她认认真真背了半个早读,现在已经能够顺畅地把内容给背出来。
  阮年年任务成功完成,明安然还在磕磕绊绊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实在蹦不出来了,朝阮年年投去求助的一眼,阮年年才会稍微提点一两句。
  被提点了也想不起来下一句的明安然崩溃地趴在桌子上,哀叹:“好难啊!年年我能不能不背了?”
  阮年年无视对方的刻意卖萌,脸上抿出一个可爱的酒窝:“不能。”
  上课之前,语文课代表把没能把课文背下来的人的名单交给老师。老师看了一眼,按着名单上面的名字开始点名。
  “程虎,赵明,……,裴朗。”
  语文老师念完名单,把手背在身后,一脸严厉:“被我点到名的几个同学现在说说,为什么大家都背了,就你们几个人没有背下来?”
  “老师,太难背了!”
  “老师,这么拗口,我读都读不顺。”
  “老师,我就差一点就背下来了。”
  “……”
  语文老师把视线转移到事不关己的裴朗身上,班里的同学也顺着老师的目光朝窗口方向看去。
  裴朗双手一撑桌面,懒懒站起身,目光从仰头专注看着他的人身上扫过,目光淡淡收回,面上依旧一片冷峻,“我没背。”
  语文老师被他这幅赖皮的模样差点气到跳脚,脸色通红,在讲台上面大骂朽木。手一指教室外面,“你给我出去!”
  裴朗目不斜视,不紧不慢地出了门,身影一拐,很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见人把罚站变成自由活动,语文老师拿粉笔的手抖得都快跟得了帕金森一样。
  阮年年忧虑地蹙了蹙眉。
  裴朗直到下一节课打了上课铃才回来,霍旭几人都习惯了,见人只出去了一节课就回来还有点稀奇。
  “朗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以往要是遇上这种情况,出去一上午都是正常的。
  裴朗把凑过来的几颗脑袋往一边推了推,身子往后一靠,嘴皮子懒懒掀起:“无聊。”
  学校看着大,能去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与其在外面瞎晃,还不如回教室补眠。
  程栋梁却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朝他挤眉弄眼的。
  裴朗看着心烦,一拍他的后脑勺:“滚。”
  后面的几节课果然都很无聊,裴朗把校服外套一脱,随意叠了叠,压在胳膊下面开始补眠。
  睡到一半就被人给叫醒,声音窸窸窣窣断断续续,大有不把人叫醒就不停止的架势。
  被吵的心烦,裴朗不耐地睁开眼,眼皮一颤,深色的瞳孔黑黢黢的,眉间发梢都沾着冰凉的冰渣子。
  被充满压迫感的视线冷冰冰地一瞧,英语课代表都快哭了。
  她原本就有些怕裴朗几人,现在把人叫醒,她更心慌的厉害。
  但是全班又只有裴朗没交作业,自己只能硬着头皮把人叫醒。
  声音细如蚊蚋:“你作业还没叫,一会儿上课老师要收。”
  裴朗不耐地把手伸进桌洞,拿出昨天让阮年年写的一堆作业放在桌上,让英语课代表自己找。
  找到作业的课代表几乎是立马就转身跑了,动作快得活像身后追了一条凶猛的大狗。
  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课,体育老师是个身材瘦高的男老师,三十多岁,性子乐呵呵的,偶尔会跟班里的男生一起打篮球。
  一通例行的排队报号绕操场两圈跑完成,体育老师一声令下,大家开始自由运动。
  明安然找老师要了一副羽毛球拍,拉着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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