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以后 完结+番外-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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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总,你又想要用我的身世来设计我吗?”冷冷伸手打掉他伸来的大掌,夏雪惜抬头,目光冰冷地扫视着他。
够了!
每一个都是这样,在她最痛苦的时候,用着最虚伪的身份来让她迷失。
“我告诉你,我是夏关韶和水凌优的女儿,并且永远都是他们的女儿。”
不论他们对丁健仁的计划知道与否,可是,这些年来,他们对她的感情却是真切,由此便足以令她动容。
“我不会设计你。”不论她是不是小婧,他都不会再伤害她半分。
早在酒会那天,他就发现了自己的心意,只是,当晚他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所以,对她的感情也只有压制下来,因为,有些事,他必须得查清楚。
“说得真好听呢!可是,谁又会在算计别人的时候,蠢得自打嘴巴。”嘲讽地说着,夏雪惜却猛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不!
有一个人就是这样,而她,也果然蠢得自动上勾。
眼中有着幽光微闪,夏雪惜咬牙。
“我会证明给你看。”一年时间不够,那就十年,十年时间不够,那就一辈子。
眼中有着炽热的执着,夏雪惜抬头,望着他眼中那强烈的情感,抿唇不语。转身拉上那一小箱行李,她再度向前走去。
“如果你不想坐我的车,那么我可以陪你一起走下去。”毫无商量的语气,在隔了这么一段时间过后仍然继续,夏雪惜讥笑,他从来都不懂尊重别人。
转身想要怒诉,却在对上他幽深的眸子时,沉默不语。
“坐你车,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到目的地后,你不要再跟着我。”
既然有人愿意送她离去,她为什么为难了自己。
况且,这刻,她再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既然有最快的捷径,她为什么要拒绝。
只不过在答应的同时,她也要他许下诺言,她与他们之间,她已经不想再有一丝的牵扯。
“好。”思绪半转,霍正东答应,伸手拉过她的行李,他帮她带至车上。
夏雪惜也不拒绝,转身走去那辆曾经熟悉的车,她只是嘴角轻抿,然后踏步坐上。
“麻烦送我去莱茵酒店。”途中,她只望着前面那一小方被车灯照亮的风景,径直道。
霍正东蹙眉,没有回答。
莱茵?那家规模细小的酒店?
抬眸看向一侧的她,他的唇角轻抿,想要拒绝,却又怕惹来她更多的不快。
罢了,莱茵就莱茵吧。
驱车,走在黑夜的山路之上,虽沿途的黑暗不可被照亮,而这一刻,他却感觉到久违的温暖。
当保时捷到达热闹的市区,在七彩的霓虹灯下七转八拐地进入到莱茵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时,夏雪惜拉着她的那一小箱行李正欲登上电梯之际,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那抹身影随之跟来。
转身面对着他,夏雪惜语气淡薄,“霍总,你该不会是忘记了答应我的事吧。”
“你安排入住以后,我就离开。”霍正东停下了步伐,站在她的面前,解释。
曾经他最讨厌的就是解释,可是现在,在她的面前,他发现,他做不到再引来她的不快。
而且这家酒店规模太小,留她独自一人,他不放心。
夏雪惜张嘴,想再说什么,却在下一刻抿唇,“随你。”
反正她也不打算再在这个地方久住,这个地方给她留下的只有伤痛,既然明知自己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对付他们,那她为什么继续委屈了自己。
选择在酒店居住,不过就是为了等办齐所有的事,然后,她就会回到自己曾经居住的地方。
而莱茵是她所知道的酒店中价格相对便宜的地方,既然已经计划好离去,她也该节省一下自己的开支,谁让她身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多余的金钱。
转身拉着那一小箱的行李,她独自走入了电梯之中,霍正东随即跟上,伸手按下1楼的按键,他的目光落在电梯里倒映着她小脸的镜面。
虽然她的态度冷淡,但毕竟她也没有拒绝自己,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现象,不是吗?
电梯缓缓停落在一楼的楼层,霍正东大步踏出,直往前台走去。
“给我一间豪华单人房。”正沉声吩咐,却在结尾时,被另一抹细腻的声音打断。
“不,普通单人房就行。”夏雪惜站在他身后,径直向前台吩咐。
霍正东骤然皱眉。
“请问,已经确定好是普通单人房吗?”前台小姐迟疑地看着二人的神情,出声问道。
“嗯。”夏雪惜点头。“麻烦了。”
“呃……”前台小姐担忧地看向身前的男人,只瞧见男人眉间的纹路皱得更紧,这让她准备下单的动作猛然停滞。
“霍总,这件事似乎与你无关。”意识到前台小姐的迟疑,夏雪惜嗤笑出声。
看来有钱果然就是不一样,明明她是客人,可是选择权却总不在她的身上。
“就普通单人房吧。”听出她话中的讽刺,霍正东叹息附和。
“好,请稍等。”低头在电脑中查找最新的信息,她问道,“现在5楼有一间普通单人房,如果没问题,请先交纳200元的压金。”
“就这间吧。”疲倦地上前,现在的她只想好好地休息,伸手从包中取出零钱,,一只大掌已将一张金卡放在台面,夏雪惜骤然一眯,将手中的钱放在台面,直接递给了前台小姐。
伸手将那张金卡退回,夏雪惜抬头,脸色冷绝,“霍总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请你以后不要再管我的事。”
前台小姐好奇地来回看着他们二人,片刻后,还是决定将台面上那两张百元大钞收起,再怎么说,住宿的还是这位小姐,所以,收她的钱准没错。
“我没恶意。”霍正东抿唇,软声解释。
今晚的她真的很像受伤的刺猬,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便会张开身上的刺来攻击别人。
不过,不论是谁,在经历了这些种种的经历后,都不可能会保持得了平静。
“霍总和我早就没有任何的牵联,既然如此,那么霍总早该离开。”冷淡的语气,毫无保留地下着驱赶令,就连'一侧站立的前台小姐也深感尴尬,更何况当时人。
只是,前台小姐抬眸偷看那个促立男人,他的脸上丝毫没有愠怒,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她,默不作声。
前台小姐踌躇地站在原地,她已将资料录入电脑,并自抽屉中取出门卡,看着他们紧崩的相处,她实不知该如何开口,唯有安静地将门卡放在台面。
但这不大的动作,夏雪惜仍旧看到,转身将门卡取过,拉上一侧停放的行李,她并不在意霍正东的沉默,径直向电梯走去。
看着电梯门缓缓关闭,霍正东抿唇,转身重新面对前台小姐,他的语气再度回复了昔日的冰冷,“我要她对面那间房。”
毫无商量的语气,继今晚之后第二次出现,这本来就是他的性格,只是在面对她的同时,他才尽力收敛。
既然这一刻她已经不在,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再度克制。
他从来都不是会在意别人的眼光的人,只是现在的自己却相当在意她的想法,甚至于,想得到她的笑脸。
可这个笑脸,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再次呈现在他的面前?
☆、如果,我没了一切,你……是不是会原谅我?
“呃……”前台小姐滞了一滞,语气中满满都是苦恼,“那间房间已经住了人了。”
“只要他愿意让出那间房,我可以满足他的要求。”霍正东眼中的温度冷了几度。
这么锁碎的事情,从来都不必他烦恼。以往,往往只要一通电话就可以轻易解决,如果不是现在的他不想惹来更大的举动,他根本不会再在这里花费多余的唇舌。
要叫酒店的老板过来,从来都不会是难事,可是如果这样做,就一定会引来骚动,而这份骚动,哪是他现在想要的。
选择留在她的身边,是他的坚持,而这份坚持,明天她一定会知道。
只是,在她未知道之前,他也不打算让她提前察觉,就算是一晚的安宁,他也想要给她。
冷眼看着前台小姐通过电话与那名客人沟通,霍正东已经在脑中盘算着以后的走向。
现在的一切形势都是不利,美亚面对的困难确是需要刻不容缓去解决,可是这一刻,他丝毫没有想要返回公司的打算,只是想待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好好地守护着她。
伸手取出手机,途中按下那一连串的号码,待电话接通后,霍正东道:“将我的笔记本拿来莱茵。”
时间总是从紧迫中挤出来,这个道理,无论是谁都懂。
既然已经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那么他也总该处理一下美亚现在面临的困难。
看着电梯中走出来的那一人,霍正东冰冷的眼底渐渐放缓,有时,钱还真是起到一个不少的作用。
缓步踏去,他直往距离她最近的地方走去。
…………
……
夏雪惜通过手上的门卡将门打开,返身锁上门扉,她拖着那一小箱的行李直往前走,当来到床沿之际,她将行李放在床侧,人也弯身坐了下去。
今晚,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他们的阴谋。
而她呢,早被设定了路线,然后像一只无知的棋子,在发挥着它本来的作用。
唇角忽而一扯,夏雪惜嗤笑,可笑着没几下,她唇上的弧度却僵住了。
这种情绪的发泄方式,在日渐刻意的练习下,竟然真的习惯了。
抿唇,眼中闪过浓郁的情感,夏雪惜直接从那一小箱的行李中抽出衣物,走向厕所。
今天的一切,她想,直到多年后她也不会忘记。
昊浩天,这人一如他当初给她的感觉,太过深沉。
夏雪惜通过手上的门卡将门打开,返身锁上门扉,她拖着那一小箱的行李直往前走,当来到床沿之际,她将行李放在床侧,人也弯身坐了下去。
今晚,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他们的阴谋。
而她呢,早被设定了路线,然后像一只无知的棋子,在发挥着它本来的作用。
唇角忽而一扯,夏雪惜嗤笑,可笑着没几下,她唇上的弧度却僵住了。
这种情绪的发泄方式,在日渐刻意的练习下,竟然真的习惯了。
抿唇,眼中闪过浓郁的情感,夏雪惜直接从那一小箱的行李中抽出衣物,走向厕所。
今天的一切,她想,直到多年后她也不会忘记。
昊浩天,这人一如他当初给她的感觉,太过深沉。
只是,在后来频繁的接触中,她还是将这最初的感觉遗忘。
微热的水,透过篷头撒下,点点的痛,自眼眶漫延,闭眼,任由那温热的水流撒落在脸,夏雪惜只感觉到,有着不少的水花溅落在眼眶处,然后悉数滑落。
可是在滑落的过程中是不是渗杂了其它的元素,那就没人知道。
…………
……
半山别墅
书房的灯,长久的亮着。
看着铁门之外的景色越浓地没入黑夜之中,昊浩天只是扬起手中的酒杯,吞入腹中。
唇角一如开始般,有着慵懒的弧度,而这抹弧度,却让这个夜晚更添了几分的凉意。
过了多久了呢?
看着门外,那暗沉的夜色持续,然后,那一抹黄色最终在一阵的僵持后亮起,那一刻,他的心是安然的,却又是酸涩的。
“小婧……”轻声低喃,浓郁的酒却混淆不了他的神经,原来喝多了酒,果然会有了免疫的能力。
探指,覆上了书房里的窗户,呼出的气息,打在干洁的面板上,留了一层的薄雾。
辽辽薄雾间,那张纯真的笑脸仿佛就在眼前,探指触摸,可指尖在划上薄雾间,只化作一个印记。
黑亮的眼瞳,有一丝怔然,然下一秒,他唇间的笑意却勾勒得更为深邃。
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他情感的表达方式只剩这一个,不论悲伤与否,开心与否,全部剧烈的情感,最终都只会化作唇间的那一抹弧度。
不过,这样也好。
毕竟,这也是他所想要的效果。
屈指,然后收起,他借着窗户的力而令自己站起,踏着还算稳健的步伐,在途中,将手中的杯放落在书桌,便毫不迟疑地向那间曾住着她的房间走去。
走廊之上,有着昏暗的灯亮着,其实,他从来都不需要这些灯来照亮他的前路,因为,他前面的路本来就已经是漆黑一片,既然这样,那么他又为什么需用灯来点亮?
当灯点亮他前面那条道路时,就会呈现出来那令人接受不了的狰狞和丑恶,而他永远也不想要她知道,原来他是这样一个污=秽不堪的人。
踏着寂静的步伐,来到仍然存有她气息的房间。
黑暗的房间,门只是虚掩,看样子,主人在离开的时候是保持着怎样的心情。
看来在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