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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穿成宠妃之子-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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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中积累的名望。
  更可惜了左静然他们一行人当初将其办起来的一片赤忱心意。
  在原作中,松鹤堂也是在后来的夺嫡剧情中,被男主七皇子拿住关节,以“市恩”、“邀买人心”“私交党羽”之名,一状告到了真宗皇帝面前,然后直接被朝廷暴力打压,一气击溃了。
  当然,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男主阁下这一举动,针对的自然从不是松鹤堂里的那些寒门学子与热血青年,而是其背后与之渊源极深的三皇子。
  只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当初明明是一群热血沸腾的有识之士,天南地北为了胸中抱负聚集一处,最后却不得不零落收场,各自风流云散了。
  裴无洙当初看小说时看到这一节就觉得扼腕叹息,如今再看,更是想废物回收、改革后循环再利用了。
  “旁的不提,这件事要做下来,礼部、吏部、户部全都得调动起来,”真宗皇帝扬了扬眉,不抱什么期望道,“朕先前叫你回去再改,你改的怎么样了?”
  裴无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低着头沮丧道:“预算太高,收益不显,线放得太长……前几年几乎看不到任何回本的希望,户部是不会情愿批的。”
  裴无洙心里想想也真是很郁闷,怎么看小说里别人穿个越,什么玻璃肥皂白砂糖搞得一来一个准,个个混得风生水起,而到了她这里……明明自己握着一手好身份牌,深受皇帝宠爱的小儿子唉!结果呢,却是事事件件都步履维艰。
  好不容易迈出了第一步,刚一试探,就发现要想成事的话,实在是太难、难、难了。
  “不错,”裴无洙很沮丧,真宗皇帝却已经听得老怀大慰了,“能瞧出来问题最大的还是出在户部的钱上,倒也不算脑子真的想得太简单……行了,带着你之前上给朕的折子,一道过去东宫,找太子给你再挑挑问题、瞧瞧错处。”
  “不,不是,我怎么没捋明白您这话里的意思呢。”裴无洙被真宗皇帝这神奇而诡异的安排逻辑给弄懵了,虽然裴无洙自己心里也明白,松鹤堂的改革要想做成的话,最后自己还是得要去求东宫太子……但没道理真宗皇帝现在就吩咐她拿过去求人吧!
  “您这不是叫我先过去道歉呢嘛,”裴无洙一脸的无言以对,“我这歉还没道呢,先拿着求人的东西去了……这不是显得我这句道歉说得一点也不诚心、全是为了后面的求人办事做铺垫么?”
  “这,这不是平白去得罪人呢么?”
  虽然裴无洙现在心里也是郁闷得紧,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给东宫太子道歉的。
  ——不过是被一群人催着赶鸭子上架去走个形势罢了。
  真宗皇帝心道:你懂什么啊你一个小孩子,就正正是因为不想太子心里对你有怨气还憋着不说,才叫你拿着折子过去的……
  谈起正事来,一是太子见你还是个可造之才,有惜才爱才之心,礼贤下士之义,多半就不会与你计较先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私下冒犯了。
  二是就算如此了,若是太子心里要还有气憋着没发,叫你过去求求他,他但凡有心为难你,就顺着这件事把这口气出了,这一茬就算翻过去了……不至于憋到往后了再回过头来翻旧帐。
  不然等到日后,朕不在了,就你一个人,能顶得住个什么。
  朕还指望你好好伺候你母妃养老呢。
  “滚滚滚,”真宗皇帝懒得与裴无洙掰扯太多,挥了挥手,笑骂道,“朕是你老子,还是你是朕老子?一点做儿子的样子都没有……朕说让你干什么你就去干什么,滚吧,好好去给太子赔个不是,真是被惯得无法无天了,都敢打太子的脸了。”
  “你知不知道,你先前脸上受那一下,你娘险些没把朕脸上再挠出个花来,”真宗皇帝想想就郁闷,“你看吧,这事太子要是不消气,皇后问起来,朕可没法再给你兜着了。”
  裴无洙满心无奈地回长乐宫搜罗了一沓草稿出来,想了想,还把自己刚刚穿过来、在普华寺时、刚刚放下高考课本记性最好时候默下来的那本小册子一道拿上了。
  走到东宫门前,徘徊许久,都没有拿定主意、鼓足勇气进去。
  最后反倒是东宫太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亲自出来迎上裴无洙,似笑非笑道:“怎么,我们迢迢是要学大禹治水,三过门而不入么?”
  “我是在想,”裴无洙诚恳地望着东宫太子,反唇相讥道,“我先前都实在是太放肆了,是不是不该再跟之前一样直接进去,得站在这里乖乖等着,叫宫人先通禀了再论其他。”
  东宫太子眉宇间霎时浮过一抹阴翳,忍了又忍,才毫无情绪地平静道:“迢迢,你这是在故意惹孤生气么?”
  “我故意,还是你故意?”裴无洙恼火道,“你就不能处理了脸上的伤再出门么?……好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打了你巴掌,都知道是我放肆无礼、目无君上,一个个地上赶着来替你来教育我,你可算是满意了?”
  东宫太子默了默,垂下头,低声下气道:“并非故意如此。当时心里焦灼,就拿着怀古扣冲出去了……后来处理了的,只是,父皇还是看出来了。”
  裴无洙抬起眼,仔仔细细打量着东宫太子微微蹙眉的不安神态,定了定神,语调恍惚道:“你的心眼太多了,说真的,哥,我玩不过你……我现在想到你做什么,都忍不住下意识先把你往坏的方向想一想。”
  ——这样的话,等二人对质、得知真相时,不至于心里一时落差太大,难以接受。
  “我说过的,”东宫太子垂了垂眼睫,再是认真不过道,“你想知道什么,都尽可以直接问我……我会一五一十地一一告诉你,因为我不想对你有丝毫的隐瞒。”
  “而这不是为了别的,仅仅只是因为我不想你对我有所误会。”
  “行吧,”裴无洙静默片刻,也屈服了,“那现在,你我都对彼此更坦诚一些吧,走吧,哥哥,我有话想单独与你说。”
  裴无洙随着东宫太子进了玉明殿内殿,唤了宫人来奉上药膏,净手后屏退四下,亲自替东宫太子处理起脸上的伤来。
  东宫太子颇有些受宠若惊、坐立不安地受了。
  “你真该好好爱惜自己这张脸的,你好像一点都不心疼它。”裴无洙心疼地抚摸着东宫太子光洁如玉的侧颊上,青紫肿胀的掴痕,一时也有些恍惚,原来自己当时手上下的力气有这么大么……
  “不管怎么说,”如果之前还有点被人强按头认错的不甘心与不服气,如今自己亲眼仔仔细细瞧了,裴无洙不由真的有些懊恼了起来,后悔道,“家暴总是不对的……我再生气,当时也不该直接动手的。”
  完了,家暴在我们那儿都犯法了,可能我得先去橘子里蹲一蹲了。
  算了……我连人都杀过了,也别拿老家道德法律来自我归束了。
  东宫太子坐着,裴无洙站着,错位的高低差,使得东宫太子抬起眼盈盈望向裴无洙时,那对往常不怒自威的凤眼自下而上微微勾起,带着无边潋滟风光。
  裴无洙被东宫太子那一眼望得微微失神。
  待意识到自己手上抹药的动作都不由自主地慢下来后,裴无洙懊恼地咬了咬唇,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也说不清是羞的还是气的。
  “怎么,”只听得东宫太子笑意吟吟,慢慢悠悠地缓缓道,“伤了一边的脸,在迢迢心里,哥哥就不是天下间最好看、最优秀、最最好的那个了么?”
  “你就非得来来回回地反复问我这么破廉耻的问题么?”裴无洙绝望了,尤其是想到东宫太子口中重复的还是自己当时哄他高兴的原话,顿时更为崩溃,有种被人逼着直面黑历史的羞耻感,“你不要一边自称哥哥,一边一点做哥哥的样子都没有……”
  东宫太子笑着坐正,复又故意去逗弄裴无洙道:“好……那到底还是不是呢?”
  裴无洙意识到自己今天要想讲赢,面对现在的东宫太子,脸是再要不得的。
  不然就是无数次反复重演先前的失败经验。
  裴无洙干脆放下涂到一半的药膏,还真依言认真端详起东宫太子如今一半完好、一半受伤的脸了。
  ——你不是问我自己是不是最好看么?那我现在就好好给你看看了。
  看咱俩一个看人的、一个被看的,到底是哪个先尴尬得受不了……
  不过看着看着,裴无洙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完了,裴无洙喃喃地想到,我一定是失心疯了……才会在那么半张青紫交加的脸上看出什么凌虐的残缺美来。
  疯了。
  疯了。
  怎么可能这个人现在凄惨成这样,在她眼里,却依言不会觉得丑陋不堪什么的,反而还觉得对方可能还真的依旧是她所见过的人里最……
  “迢迢,”东宫太子垂下头来,一点一点啄吻着裴无洙无意识放在自己脸边的手指,喃喃道,“你再这么看下去,哥哥真的忍不住要亲你了……”
  裴无洙讷讷启唇,艰难地把自己没出息到快要黏在对方脸上的眼珠子□□,烦躁地咬了咬唇,恼火道:“别说的好像我不看你,你就不想了一样。”
  “我都懒得说你,你现在真是满脑子的不正经……”
  东宫太子笑了笑,倾过身来,一下又一下,试探着舔吻着裴无洙的唇角。
  裴无洙僵了僵。
  一时满脑子全是:“色令智昏”、“色/欲/熏心”、“色字头上一把刀”……
  算了,裴无洙闭了闭眼,绝望地认命道,我栽了。
  瞧出对方面上的松动之意,东宫太子直接一把将人堵在自己与案几之间,发狠地吻了下去。
  “迢迢,迢迢……”东宫太子的双眼亮得惊人,一边死命把裴无洙往自己怀里揉,一边不住地亲吻低喃着裴无洙的名字,反复确认着。
  直到最后,东宫太子才低低的、像是怕惊动什么一般,哑着嗓子道:“你这算是,答应我了么?”
  裴无洙被问得一阵失神。
  其实还有什么分别呢,裴无洙闭了闭眼,心道:他们现在这样混乱的关系……自己答不答应、点不点那一下头,又有什么区别呢?
  裴无洙伸出手,摸索着探到了东宫太子受了那一巴掌的右半张脸上,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一边细细摩挲着,一边低低地反问东宫太子道:“哥哥,疼么?”


第79章 舍不得   在一起。
  东宫太子听得一阵心神激荡。
  待反应过来后; 低笑着在裴无洙的脸颊、脖颈间蹭了蹭,也同样没有正面回答裴无洙的问题,而是哑着嗓子反问道:“当时在父皇面前; 替老三挨那一巴掌时; 你疼不疼?”
  裴无洙微微出神,认真地在脑海里搜寻半晌,真心实意地回忆道:“疼; 疼死了; 当时都把我疼懵了……父皇那一下是真没留什么劲儿; 我娘为这个对他黑了快半个月的脸,说个什么话都阴阳怪气、含沙射影的。”
  东宫太子爱怜地顺势亲了亲裴无洙的侧颊,喃喃道:“下回再有这种事; 你直接来找我,别再自己一个人傻乎乎地顶上去了……”
  “但我用那一巴掌; 帮助你解决了三皇兄那个麻烦,”裴无洙微微出神; 感慨万千道,“也还算是挺值得的吧……虽然你多半会觉得不需要,但若能帮到你的话,我这心里,其实还是挺高兴的。”
  ——虽然三皇子最后那个赴藩盛泽的安稳处理结果,也不全是当时裴无洙在明德殿出面帮他说话的功劳。
  但那终究还是在其中种下了一部分不小的善因的。
  东宫太子微微一笑,顺着裴无洙的心意轻声夸赞她道:“哥哥的迢迢; 聪明又善良; 坚强又可靠,帮了哥哥好多好多……迢迢,你不知道; 你曾经说与哥哥的那些话,在最阴暗难熬的时候,帮了哥哥多少。”
  裴无洙曾经对着东宫太子谆谆善诱地教导道:“哥你记好了,不是你的错千万不能认,没谁生来就该为别人的过错买单的,就算是生身父母也不行。”
  也还曾铿锵有力地告诉过东宫太子:“这条命是你自己的,你不想死,谁都不能逼你去死……”
  “你一定要好好地活着。”
  “我想你活着。”
  “我还等着看你做皇帝呢。”
  最后那三句话,抵着东宫太子的脊梁,撑着他熬过了初初得知身世真相后最煎熬焚心的那十天。
  也让东宫太子在每一次心神迷茫、怅惘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前来关怀探望的真宗皇帝时,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坚定树立起了自己的心防。
  他总是要对不起一个人的。
  他已经不可能让真宗皇帝满意了。
  但他绝对不能、不忍、也不想再叫裴无洙对他有分毫的失望了。
  即便那时候的东宫太子还不知道:说这话时的裴无洙,其实是在已经提前探知他身世秘辛的前提下,刻意说出来激励他求生图存的。
  ——或者说,其实隐约心里大概有所察觉,但情感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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