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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穿成宠妃之子-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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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俦微微一笑,也不去谦虚客套半句,只偏了偏头,略略转了个方向,遥遥冲着从偏殿中出来、走到一半的裴无洙与七皇子二人道:“臣感召而来,乃是有一卦要为人卜。”
  “哦?”真宗皇帝饶有趣味道,“为谁?”
  卿俦广袖长袍,从容行之,裴无洙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他究竟是怎么走的,人家就已经翩然而至,如一阵风般掠过,须臾间赶到了裴无洙面前。
  ……
  ……
  轻功,裴无洙默默告诉自己,这肯定是绝世好轻功。
  至于头发和那变戏法般的灯,内力,绝对是武林顶尖高手级别的内力。
  能不能不要降维打击,自己辛辛苦苦练剑是为了什么啊,裴无洙崩溃地想,能不能别来这些和尚道士的玄幻副本了,看样子她这揍人都揍不过的啊!
  “五殿下福泽深厚,”卿俦微微一笑,冲着裴无洙伸出手来,笑得和蔼可亲,就是有点像在给鸡拜年的黄鼠狼,“可否给臣一观您的手相?”
  七皇子浑身紧绷,不自觉地挡在了裴无洙身前,脸色异常难看。
  所有人都无声地注视着这边,连真宗皇帝似乎都颇生了两分兴趣。
  裴无洙审慎地开口道:“我有说“不”的权利么?”
  “当然,”卿俦失笑,智珠在握、从容自若道,“贫道从不强人所难。”
  “哦,”裴无洙十动然拒,果断谢绝道,“那不行,我不给你看。”
  ——开玩笑,大庭广众之下,这道士先说裴无洙“福泽深厚”,再要算手相……他想干什么呢?
  万一跟当日那个小和尚一样,开口就是“龙息”、“紫微正气”……裴无洙还活不活了,她怕是非得尴尬的找块儿地把自己埋了不可。
  卿俦脸上成竹在胸的微笑霎时一僵。
  “命嘛,越算越薄,”裴无洙异常坦然道,“我不想算,随缘就是。有时终会有,无时莫强求。”


第57章 秋波   “绝无可能。”
  似乎是觉得在中秋宴上被裴无洙拒绝的很没面子; 国师大人虽然明面上仍是微微笑着颔首,甚至还顺口夸赞了裴无洙一句“上善若水,利万物而不争”; 但心里显然是暗暗憋着火的。
  ——最为明显的便是; 九月秋祭,这个如春祀一般每年都是由着牵星楼随便出一个道人来走个过场、糊弄糊弄百姓的典仪,这回因为有国师本人的亲自参与; 办得浩大无比; 场面绝然。
  礼成之时; 甚至还有紫气自东方蕴然而生,天地生异,号之大吉; 百姓齐齐跪地高呼天佑。
  裴无洙就此把“装神弄鬼”四个大字死死钉在了牵星楼道人的脸上。
  不过真宗皇帝却明显算是比较吃卿俦这一套的。
  九月秋祭前几天,真宗皇帝偶感风寒; 便照例嘱咐了东宫太子代帝王出席祭典。
  卿俦搞了这一堆神迹出来,恰逢当时有东宫太子在场; 朝野民间众说纷纭,不过几个占据主流的说法都无外乎“陛下仁德感念上天,有紫气自东方而来,昭示着太子殿下乃天命所归”云云……
  听得真宗皇帝龙颜大悦,看前面那几年一直闭门蛰伏、几近被边缘化的牵星楼都再顺眼了三分。
  卿俦没出关前,一直心心念念要拉着东宫太子去见国师解惑的那个人是裴无洙,但真等到卿俦本人正式走到了台前; 反过来是东宫太子跟裴无洙提了几回、裴无洙却又以各种理由搪塞了过去。
  其中一是因为当初裴无洙急着要和东宫太子一起去见国师; 是由于她不知道那个“二十岁死局”究竟应在哪里,眼前一抹黑、一头雾水,需要有个能掐会算的真道士出来指点指点迷津。
  而如今来看; 裴无洙心道:求诸于人不如反求诸己,她自己就能直接解决的,却也不需要再过牵星楼的那一道手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当着东宫太子的面,很多话,裴无洙也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二来则是中秋宴上初初一见,这位国师大人给裴无洙的感觉……怎么说呢,反正不大好。
  不过对于裴无洙来说,她对卿俦的不待见最多也就是那种她很清楚对面知道些什么、但对方还偏要在那里跟她装神弄鬼、故作玄虚的烦躁不耐。
  与当时反应剧烈的七皇子完全不可相比。
  宴席散罢,七皇子惊惶而烦躁地与裴无洙直接讲了:“五哥……他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你离他远一点。”
  “我能感觉到,”当时的裴无洙还有点茫然,七皇子见了,犹豫一下,像是有些难以启齿般缓缓道,“他看我第一眼,就对我起了杀意……他想杀了我。”
  裴无洙听懵了,摇了摇头,迷茫道:“但我当时在场……根本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七皇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片刻,垂下了头,没再言语。
  “我不是不信你的话,”裴无洙见状,赶忙安抚七皇子道,“我只是在想,这是为什么呢……”
  就是这一个“为什么”,在没有想清楚之前,拖得裴无洙一直对牵星楼绕道而行、没心思去与卿俦开诚布公地、面对面谈上一场。
  ——如果单从第三回 的梦来看的话,这位喜欢装神弄鬼的国师大人应当是站在东宫太子那边的。
  但很明显的是,就连以裴无洙的迟钝都能感觉出来,东宫太子心里并不太喜欢牵星楼的道人。
  或者说,东宫太子一直秉持着“子不语怪力乱神”的态度,对和尚道士之流一向敬而远之、谢而不敏。
  而七皇子又说,卿俦见他的第一眼就对他动了杀念……
  这位白发国师,难不成又是第二个“小和尚”那般的人物,看一眼就能看透之前、之后的五十年,什么都能看出来?
  还是说命中注定就该男主阁下登基,七皇子身上现在就有什么“真龙之气”之类的东西了?
  裴无洙被自己脑子想的这个“真龙之气”的说法狠狠雷了一下,琢磨着得什么时候安排小和尚和男主阁下亲自见上一面看看才是……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裴无洙还没想好该找个怎样“合适”、“顺其自然又不显突兀”的理由安排七皇子跟李沅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凑到一起见上一面、甚至能相谈甚欢到去李沅的宅院坐上一坐、“巧而又巧”地撞上对方的“私生子”小和尚……结果九月秋祭刚过,一个人的回归,完全打乱了裴无洙先前的计划。
  东宫四臣以“文”、“治”、“武”、“功”相排,其中“功”之一字的代指者,是家中世世代代在虎威军领职的越小将军越启。
  在先前东宫一行都在东南查湖团厅的案子时,因为被庄晗和符筠生等人挤兑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有勇无谋”而只能坐冷板凳、当个清闲摆设的越启,百无聊赖之下,干脆领着一小撮亲卫上了东南对阵倭人的战场。
  之后越启带着的那一撮越家将误打误撞奇袭了敌方主营,立下大功,凯旋而回。
  如今战事告一段落,越启便得意洋洋地满载盛誉北归了……一回到洛阳,除了漫天遍野地在东宫里四处撒欢,就是来长乐宫揪着裴无洙吹天吹地地吹嘘个没完。
  越启是东宫中符庄陆越四人里与裴无洙关系最好的那个,建安侯早年深植虎威军之中,与如今虎威军名义上的最高统帅、越家老太爷有八拜之交。赵、越两氏乃是通家之好,按辈分算,越启得称呼赵逦文一句“姑姑”。
  所以对上裴无洙,越启自玩笑叫过一次“小姑父”之后……完了,那个人来疯彻底没玩没了,从此张口闭口都是“小姑父”了。
  “小姑父、小姑父……”一听这个声音,裴无洙恨不得扔下手里拿着充作读书模样的《周易》,直接用手堵住耳朵了。
  越启这小子能不能长点眼色,裴无洙悲愤地想,没看到自己都已经拿出八百年不碰一下的经史子集来委婉地表示对他屡屡到访的嫌弃与拒绝了么,怎么还来……裴无洙要崩溃了,有越启在,能烦得她一整天什么正事都干不了了。
  ——当然,越启的到来,在宓贵妃等一干人的眼里,却是乐见其成的……毕竟在宓贵妃她们看来,也从不认为裴无洙真有什么正儿八经的“正事”要做。
  叫裴无洙跟着越启在宫里、军营中翻墙爬树、泥地打滚地胡闹,也总比看着她跟左静然之流厮混在一起,整日整夜地流连欢场、纵情赌酒的好。
  “你怎么又来了?”裴无洙重重地把《周易》扔下,有心想冲人发脾气,但对上越启那个四六不着的二五仔……
  最终裴无洙也只得有气无力地敷衍道:“我知道你很厉害、非常勇猛,能在手里没兵器的情况下直接单手拧断了那个倭人首领的脖子……”
  “还睿智聪敏,替他们选了最简易便捷的那条路……你的那些丰功伟绩,我都快要背下了,”裴无洙无可奈何道,“求求你饶了我的耳朵好不好。”
  “不是手里没兵器,是当时手中的刀卷刃了,不好用,我就直接上手了,”越启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刨来的狗尾巴草,一翘一翘的,他一向懒得走正门,直接单手撑着大开的窗台跳了上来,就那么坐在窗沿上一本正经地与裴无洙修正道,“别说我手里没兵器,战场上的兵将手里怎么能没有刀呢,那也显得我太靠不住了吧。”
  “我可是一下,就那么一下哈,没有第二下,”越启嘴角噙着一抹得意洋洋的笑,还伸手比划了个拧人脖子的动作,“嘎巴,就拧断了。”
  裴无洙冷漠道:“哦。”
  越启好整以暇地等待裴无洙的下文。
  裴无洙亦同样面无表情地回视他。
  内心则有点崩溃地想,她原来在东宫太子面前有越启现在这么、这么、这么烦人的么……?
  “你不再多说点什么?”越启很是不满,“一个‘哦’字就完了?”
  “你真厉害,”裴无洙毫无感情地棒读完,彬彬有礼地客套道,“……可以了么?”
  “行了,不逗你了,再逗你又要烦了,”越启从窗沿上跳下来,走到裴无洙身边,瞟了眼他手里的《周易》,哈哈大笑道,“不是,小姑父你看这个是要去给人算命么?”
  “你能看得懂这上面写的东西么?”越启捧腹大笑道,“不会是每个字都认识、合起来没一句话能看得懂的那种吧?”
  “你很烦,”裴无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无可忍道,“越启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烦、非常烦、特别烦……你要是没有什么正事,现在就给本王滚。”
  “我知道啊,”越启毫不在意,蛮不在乎道,“我爹我娘他们在家都是这么骂我的,殿下也受不了我,老酸儒不经逗,阴阳脸那小子又太毒了,我这不就只能来找你了么……”
  “那你为什么不去烦陆恺文,”裴无洙心力交瘁道,“我看你之前热脸蛋贴他的冷屁股贴得不是挺津津有味的么?”
  “哦,没表情今天跟殿下出去了,”越启坦荡荡道,“东宫里只剩下老酸儒和阴阳脸,一个占了便宜也没意思、另一个压根连便宜都占不着什么……还是小姑父你比较好玩。”
  “好了好了,我不闹你了,说正经的,我发现了这宫里有一个极好的地方,”越启鸡贼一笑,压低了声音,与裴无洙偷偷摸摸道,“在那里总可以看见、撞见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去不去、去不去?”
  裴无洙心灰意懒地放下书,强忍住以头抢案的欲望,生无可恋道:“我还有拒绝的余地么……”
  “你当然可以说不去,”越启坦然无忌道,“但你要不去,我一个人去也没意思啊,我就只能一直呆在你这里继续跟你唠先前在东南的事儿了。”
  “我跟你讲啊,当时有一回,我们在海上摸迷了路,错开了补给的船只,大家肚子饿啊,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汉子,饿了五天也都饿成狗熊了,饿得都恨不能去……”
  “行行行,走走走,”裴无洙烦不胜烦,不耐道,“带路,走人!”
  两刻钟后,当趴在越启口中那个所谓的“好地方”,一边被蚊子咬得不行还同时真撞上了几个聚到一起之后可以唱出好几台大戏来的女人……裴无洙想跳过去亲手掐死越启的心都有了。
  “我、不、知、道。”越启张着嘴缓缓给裴无洙作口型,接着指了指承乾宫的方向,之后又指了指下面,作了个摊手的无奈表情。
  ——裴无洙明白,越启的意思,是他没想到郑皇后今日会叫这么多人过来这边扎堆聚集。
  越启所谓的好地方,是两棵从自先太后死后、已经被封了好多年的慈宁宫内长出来的歪脖子树,甚至连这树的品类裴无洙都没认出来……
  只有一点裴无洙不得不承认:越启常年领兵作战的眼光确实够毒,这树枝繁叶茂,往上面一趴,就以越启和裴无洙的身手而言,下面就是有人一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死瞧,都难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毕竟先太后都死了十多年了,慈宁宫早已败落,又不算得上什么正经后宫,越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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