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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穿成宠妃之子-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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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裴无洙讨好地亲了亲东宫太子的下巴,努力振作起精神来,语调轻快道,“不过,想点开心的啊哥哥,这里的温泉我们一起泡过了,你做的饭菜我也都一一尝过了……好像该享受到的都享受完了,我只是提前一点点时日回去,这也没什么吧。”
  东宫太子很想纠正一下裴无洙对于“一起泡”和“一点点时日”的定义……但只在脑海里略想了想,便就觉得没什么意思地放弃了。
  ——左右木已成舟、无从更改,便也没什么再提出来的必要了。
  “那等到明年这时候,”东宫太子俯身亲了亲裴无洙的发梢,轻轻道,“我们再来。”
  “不是吧,”裴无洙故意提高了声调,作出一副唉声叹气的不情愿模样来作弄人,“明年还来啊?”
  东宫太子沉沉地抬起眼,眸底一片漆黑深郁。
  “我是说,”裴无洙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场了,用脚尖踢了踢东宫太子,忍笑道,“明年我们不换一个地方么?以后还年年都来泡温泉啊,那多没意思啊。”
  “那迢迢想去哪里,”东宫太子按住裴无洙的脚踝,顺着一点一点向上面抚弄揉捏过去,低低笑道,“哥哥都可以安排……”
  “别别,我错了,”裴无洙秒怂,心虚地把自己造作的腿往回收,磕磕巴巴道,“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不要胡来……”
  东宫太子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只用空闲着的剩下那只手,轻轻捋开裴无洙的寝衣下摆,顺着就摸进了腰间。
  裴无洙痒得浑身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地往边上闪,连连告饶道:“哥哥,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别乱来,我……”
  东宫太子低下头,重重地在裴无洙锁骨下方咬了一口。
  裴无洙疼得一颤,待低头定睛一看,登时恼得狠狠锤了身上人两下,怒气冲冲地骂道:“裴明昱,你是属狗的么?”
  “你可真是的!这肯定要留印子了,万一要是被我娘看到了,那我们就……”
  “如果贵妃知道了,”东宫太子抬起头,眼神凉凉道,“我们就得要‘分手’了,是么?”
  ——“分手”这个词,还是裴无洙言辞间偶然说与他知道的。
  “哥哥,”裴无洙突然莫名有些难受,心神怅惘道,“你别逼我。你和我娘,你们两个对我来说都非常的重要,我……”
  东宫太子垂下头,以吻封唇,狠狠地亲了下去。
  裴无洙被动地扒着东宫太子的肩膀承受了这个带着情绪的深吻,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的肩胛骨处划拉了好几下。
  须臾,这个吻由深转浅、由重转轻,东宫太子舔舐着裴无洙的唇角,呢喃轻笑道:“迢迢,你是真的很喜欢我身上那处红痣啊……”
  裴无洙这时才蓦然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手指划拉的那是什么了。
  裴无洙猝然胀红了脸,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东宫太子的心情却突然好了很多。
  那股子没来由的愤然躁郁与不甘不愿也随之消散了大半。
  东宫太子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最喜欢的,就是裴无洙无意识间全心全意为他所迷所惑的模样。
  ——那其中所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感,要远比身体上的简单情/欲冲动还熨合满意得多。
  “本来想寻空把它们除去的,”东宫太子漠然地回首,瞥了下左肩后的胎记,不咸不淡道,“不过既然你喜欢……那就留着吧。”
  裴无洙这才恍然惊醒,记起了这三点红痣之于东宫太子的难堪意义。
  “哥哥,”裴无洙小心翼翼地觑着东宫太子的脸色,轻声探询道,“你后来,有专门再找皇后娘娘谈过么?”
  “孤与皇后之间,”东宫太子漠然道,“并没有什么好聊的。”
  裴无洙呆了呆,然后才恍然回忆起——自从东宫太子明悟自己的难堪身世后,就再没有从他口中吐出任何一个带着“母”字的称呼了。
  “哥哥,”裴无洙心里非常难受,紧紧抱住东宫太子,轻柔道,“你还有我呢……我喜欢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当然,前提是不要牵扯到宓贵妃。
  但是,裴无洙想了想,觉得如何去不让两边对上,这主要还得是自己的任务……就像自古婆媳矛盾调节不好,那肯定是男人在其中偷懒躲闲,有事就隐身了。
  端水大业任重而道远,裴无洙暗暗叹了口气,无奈地自我调侃道:这可还真是个甜蜜的烦恼。
  带着这点子“甜蜜的烦恼”,裴无洙第二日晨起,早早洗漱完赶回了长乐宫。
  宓贵妃见裴无洙回来,非常之惊讶,奇怪又莫名地询问道:“怎么,温泉泡得不痛快了?”
  “听太子的意思,你那池子不是应该还不错么?”宓贵妃低低嘀咕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想我娘了,”裴无洙冲上去抱住宓贵妃的腰撒娇,“怎么,您还不欢迎我提前回来啊。”
  “少搁我这贫,我还不知道你了,”宓贵妃心烦意乱地拨开裴无洙,呆呆坐下,出神片刻,冷不丁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听人说了什么,以为我遭了什么罪,吓得赶紧回来跟我讨巧卖乖了?”
  裴无洙不敢多言,小心翼翼地觑了觑宓贵妃的面色,缓缓猜测道:“那听娘您现在的意思,应当是没有遭着什么了……?”
  宓贵妃响亮地冷笑了一声,止不住地幸灾乐祸道:“我能有什么啊……等着看好戏吧,承乾宫那边多半得要气炸了。”
  ——那位“花蕊徐夫人”,举手投足、妆容言行,无一处不是暗暗悄悄地仿着郑皇后来的。
  以宓贵妃对郑皇后的了解,对方或许不会多在意真宗皇帝身边再出现几个貌美的女人来平分恩宠……但肯定忍受不了有一个残次仿货时时刻刻地在众人眼前转悠着。
  不然那徐简氏随便做点什么蠢事,众人都难免联想到承乾宫里避世多年的郑皇后……郑皇后才丢不起那个人。
  “听娘的意思,”裴无洙一时有些懵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那个临安长公主和徐简氏,并没有刻意为难您什么?这事也就这么算了?”
  ——那宓贵妃作什么提前一个人先回来了?
  “临安长公主,”宓贵妃的神色淡了淡,面无表情道,“她是无所谓为难不为难我的,她真正想恶心的人,是承乾宫里的那位。”
  或者换句话说,从头到尾,临安长公主就从没有把宓贵妃瞧在眼里过。
  宓贵妃如今是得宠,但临安长公主昔年养在仁宗皇帝膝下时,她生母也是当朝赫赫有名的宠妃楚氏……宓贵妃是皇帝的女人,临安长公主还是皇帝血浓于水的胞妹呢。
  那可是一个实打实的金枝玉叶,生得好、长得好、嫁得也好……后宫中的这些女人,说句实在话,除了郑皇后之外,就再没有一个真正能让临安长公主看在眼里的了。
  是故,宓贵妃虽然恶心临安长公主作为,但形势比人强,临安长公主背后还有简家与荣国公府,哪一个都不是程国公府那样的破落门第。
  临安长公主本人更是强势,不是李家母女那样没有丝毫政治影响力的内宅女眷……宓贵妃再怎么恶心,也就只有忍着了。
  “至于徐简氏,一个有心想抓住机会攀个高枝往上爬的苦命女人罢了,”宓贵妃兴致缺缺道,“跟她更没有什么好过不去的。”
  裴无洙默了默,神色平静道:“所以说,徐简氏命苦可怜,但好歹还是个识时务的,没怎么不长眼地故意为难您,是吧?”
  “不然呢,徐简氏不过才将将被陛下瞧上,”宓贵妃听得好笑,“现在就与娘为难,是嫌自己以后真进了宫,她的日子会过得太舒坦么?”
  “但是临安长公主就不是了,”裴无洙面无表情道,“她或许没有‘刻意’为难您,但也肯定没给您什么好脸色吧?”
  宓贵妃蹙了蹙眉心,略有不安道,“临安长公主那样的人,对谁都是那样的,她在先仁宗皇帝膝下时就颇受宠爱,后来下嫁简府,夫君简叔平也争气,性子难免就要强硬些……”
  “您就告诉我‘是与不是’便好了,”裴无洙不想听这些,打断宓贵妃道,“不过现在您也不用多说了,我已经听明白了。”
  ——李宓并不是个吃不得苦、受不了气的人。
  早先两个人一起在普华寺艰难度日时,母女俩什么闲言碎语、 白眼冷待没有吃过。
  若是无事发生、或者仅仅只是被普通为难,宓贵妃没必要沉不住气到在真宗皇帝带伤卧床时提前离开、一人回宫。
  “母妃,我已经长大了, ”裴无洙按了按腰上的青崖剑,忍着胸腔戾气,迎上宓贵妃的双眼,一字一顿地缓缓道,“原先是您护着我,现在得该我换成我护着您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宓贵妃心里一慌,着急道:“简家却也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对付……”
  “简叔平是吧,我听过他,”裴无洙冷冷地截断道,“他最好祈祷自己做事从来秉公奉法,没有私心,不曾枉纪。”
  “母妃,我是当朝五皇子,以后还迟早会封王,”裴无洙认真地与宓贵妃说定,“您以后,不用老是把我当成一个需要被您庇护在羽翼下的小姑娘了。”
  “我是您的‘儿子’,如果我不立起来,如果我选择去雍州,小北园之事,您是不是就这么忍着了?”
  “简叔平是厉害,但他的妻子敢肆意欺辱本王的母妃,本王也不多有意去为难他,只是叫人仔仔细细去查一查他过去的作为,这也并不算得如何过分?”裴无洙面无表情道,“他最好不要叫本王查出来有什么大问题,他们简家最好都不要叫本王查出猫腻来……不然的话,他要恨,就悔恨自己怎么就娶了个祸家的女人吧。”
  “总不能光享受尚公主的好处,又管不了临安长公主在外面胡乱作为,甚至还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之后遭什么罪,都是他应该的。”
  宓贵妃被裴无洙眼底的怒火震得半晌无言,呆坐片刻,才苦笑着叹息道:“不用这样,你娘我什么闲气没有受过……我什么都忍得,只要你过得好就行了。”
  “可只要一想到您现在被人肆意为难了还得要忍气吞声,”裴无洙咬紧了后槽牙,眼圈隐隐发红,寒声道,“我这心里,就仿佛有一把火在烤着烧。我这日子,就永远都不可能过得‘好’起来。”
  “娘也不是要拦着你作什么,”宓贵妃见裴无洙眼里隐隐有水光,一下子就心软了,叹息道,“娘只是觉得,左右临安长公主她也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且看承乾宫如何应对就是了,我们坐山观虎斗,何乐而不为呢?”
  “也没有必要那么沉不住气,再去替皇后母子揽了这一劲敌过来。”
  “郑皇后是郑皇后,长乐宫是长乐宫,”裴无洙冷厉道,“我会叫临安长公主与简家都好好地记住,他们得罪的是谁、不该招惹的是谁。”
  “娘,您一直劝我赶紧去雍州,我去了雍州,与阿文活在建安侯的庇护下,自由又自在,可是您呢?”裴无洙心里突然非常的难受,更是异常的难堪。
  ——那股难受难堪不是冲着薄情的真宗皇帝,而是对往常没心没肺的自己。
  “父皇少说还能再活十年,我走了,您一个人在洛阳,今天一个徐夫人,明天一个王夫人;今日一个临安长公主,改天一个晋阳长公主,”裴无洙觉得这太可笑了,“您都一一忍着憋着,是,有父皇在,您是不会吃什么皮肉之苦,可难道欺辱排挤就不算‘苦’了么?”
  “再者,色衰而爱驰,您现在还没怎么呢,父皇都这个样子了,您以后真能指望得了他什么?”
  “我在雍州,您肯定报喜不报忧,什么都不会告诉我,”裴无洙的眼泪不知不觉落了满脸,哽咽道:“那我算什么?我是您的‘儿子’,我是受着上书房正统皇子教养长大的,您不要老把我当成个小姑娘看了!”
  “我长大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自己都快要成年了,还什么都是要靠着您在父皇面前讨巧献媚、一点一点乞求得来!”
  “您放心,如果简家没有做过什么违法乱纪之事,我也不可能真把他们怎么样。因一己私怨去搞政治倾轧那一套,不值得,也有伤天和。”裴无洙哭完,擦了把眼泪,漠然道,“内宅里的女人都可怜,说到底,还是要看外面男人怎么样。”
  “我无意去跟临安长公主多说什么,您也什么都不必做,安心等着看她与承乾宫斗法就是了。”
  “但如果简家人言行有缺,更千万别怨我要拿他们当立威的靶子。”


第97章 翻案   事国以忠义,事母以顺孝。……
  上元佳节; 洛阳城内取消宵禁,接连放灯三日,彻夜欢愉; 通宵达旦。
  柳书俞照着信上指引; 连答对三十条灯谜,才被店小二笑嘻嘻地放了进去。
  进来的柳书俞早被磨得没了脾气,再走一段路; 与同样也是满脸无奈的梁悯之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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