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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农门贵女小小地主婆-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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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县所有读书人,杀光他们,一定要杀光他们。”
    胡小飞作揖弯腰的头还没抬,嘴边划过冷笑,现在才知道丢了天家脸面,会触怒龙颜?蠢货,真以为叶霄会凭白无故的挨你一剑么?
    杜磊头上渗了冷汗,小主子这是在说屠城么?
    这怎么可能,这么大的罪名的就算是八王爷都承担不起,郡主这样说,不是越做越错了嘛。
    “郡主,不可以的,您别再说了,我们先跟胡大人走,然后再想办法,安抚新城县的百姓。”
    杜磊比赵芸菲冷静多了,今天赵芸菲口无遮拦,丢了天家脸面,想瞒,是肯定瞒不住的,眼下只能想办法,堵住这悠悠众口,然后尽量让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时,小主子再跟太后求求情,息事宁人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
    但倘若他真去潞州府调兵来屠城,那这件事,就会越演越烈,说不定,还会牵连八王,指不定朝中那些与八王做对的人,就会跳出来,给八王安一个图谋不轨的罪名!
    越想,杜磊头上的冷汗就越多,连后背都冷汗涔涔。
    “安抚他们做什么,他们都是些下等的贱~民,刚才你没听见吗?那人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还说要联名宣告天下,这些人都该死,全部都该死。”
    赵芸菲气的直哆嗦,抬头便自己去找那胆大妄言之人,可眼帘之中,满是惊慌逃窜的百姓,那里能找到,刚才放言之人。
    胡小飞依然保持着恭敬的姿势,连动都没动,他到要看看,赵芸菲是不是真敢屠城。
    “小主子,别再说了,胡大人,头前带路,郡主累了,需要休息。”杜磊满头是汗的冲胡小飞低吼道。
    这时,被丢下烟霞河的九、十个护院,此时也爬了上来,杜磊在心里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扶着赵芸菲便要走。
    “不,我不走,我要你去潞州府调兵,还有你,胡小飞,我要你封锁城门,今天看见我的人,全都要死。”赵芸菲很冲动,也很后怕,她不敢去想,这件事真要传出去,会有什么结果,所以她满脑子想的是,不过就是些贱民,杀就杀了,一了白了。
    胡小飞露齿一笑,抬起头道:“郡主,封锁城门的事,我只怕还要跟叶霄商量一下,他的调令下来了,如今是新城县的守城校尉,杜大人,依在下看,你还不如……”
    杜磊收缩的瞳仁中,就看到胡小飞隐在袖中的手,形成手刀,微微往一下划,示意他先把郡主打昏带走,否则,再让她动不动扬言屠城,事情就会变的更糟糕。
    朝中言官有多可怕?这件事情,杜磊不可能不知情,牙根重咬下,杜磊深吸了口气,右手迸成了手刀,一掌将满身杀气中的赵芸菲打昏了过去。
    “头前带路。”杜磊接住软瘫下去的赵芸菲,低声喝道。
    ……
    这时,还安然坐在花楼二层的李元鹕双眼眯了眯:“以退为进,好厉害的叶霄,当初是谁说武行出生的人,有勇无谋的?嗯!”
    边上有些吓到的姜少爷拍了拍了胸口:“嗳哟喂,吓死我了,李兄,也就你还坐的住,坐得稳,刚才我都感觉如坐针毡了,生怕稀里糊涂就那么给砍了。”
    李元鹕白了眼姜家少爷:“赵芸菲被妒火冲昏了心智,又不是你被冲昏了头,那杜磊有几分果断,那会任由赵芸菲胡作非为,屠城?笑话,她要敢屠城,八王府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都不够她牵连的。”
    “也是,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那少女口齿倒是有几分凌厉。”姜家少爷回想了一下刘玲的样子,啧啧称奇,她居然不畏强权,还敢出言喝斥,有意思。

  ☆、187。第187章 清理伤口

“确实让人大开眼界,这女子不寻常。”李元鹕收起眼底的轻视,忽然觉得,新城县虽小,但人杰地灵啊,不论男子还是女子,都有种藏龙卧虎的感觉。
    “能够让叶霄倾心,并以身相护的女子,想必也有过人之处吧。”一直默不出声的杨家少爷突然说了句。
    李元鹕扫了眼杨家少爷,笑了一声:“怎么样?咱们是转移阵地,静观后变?还是就此饮酒对月高歌?”
    姜少爷立马摆摆手:“我可不敢去看了,知之不如不知之,小命要紧。”
    边上的杨少爷兴味的叩了下桌子:“李兄,这种事情,何须我们亲自己去看。”
    李元鹕站了起来,挥了挥袖子:“杨兄说的也对,舍妹,还在花灯船上等我,既然如此,我便先行一步。”
    姜杨二人对视了一眼,冲李元鹕拱了拱手,不再多言,他们两家不像李家,李家能世代做高官的师爷,那是因为李家有李家的消息渠道,也擅长耳听八面,未雨绸缪,而他们两家,凡事只求一个稳字。
    ……
    刘玲挽着叶霄,几乎是所过之处,人潮都会自动让开,一直到出了最热闹的大街,各种追随的目光,才渐渐变少。
    说是挽,还不如说是叶霄牵着她走,刘玲心中喟叹。
    “不疼吗?”
    欧阳跟在后面闲闲的道:“他是铁骨冰肌,皮糙厚肉,那会知道疼啊,死不了的,到是你,那赵芸菲打你,你怎么也不知道躲啊,啧啧啧,瞧你小脸肿的,五指都印都有了,我那消肿止疼的玉髓液呢?快拿出来给玲子抹抹。”
    “我没事,又不是没挨过打,张严,袁海宁你们俩怎么样?”刘玲回过头看向两人。
    张严那一马鞭可是见了血的,袁海宁虽然挨了一耳光,但看着还好,估计真是皮糙肉厚,此时看,既没肿,也没红。
    “夫人不用担心,武行出生的,那有不受伤的,这点子伤,跟打仗相比,不算什么。”张严咧了咧嘴,憨实的笑了笑,然后活动了一下筋骨,表示那鞭伤,真的不算什么。
    袁海宁也接道:“夫人,我这脸皮堪比城墙,平时没少被掌嘴,早就给练出来了,就是替夫人挡几百下,都是小意思。”
    叶霄冷哼了一声,袁海宁立马缩了缩脖子,不敢嘻皮笑脸了,但刚才那一架,打的真是爽快。
    “现在去哪?”刘玲听着他们俩这样说,胸口微微发疼。
    有些话,别看说的轻飘飘的,可是血是泪,只有自己知道,赵芸菲会武功,一巴掌下来,有如千斤重,她的脸都肿了半边,口腔里更沾了铁锈味,张严和袁海宁,一个替她挨了一鞭,一个替她挨了一嘴巴,怎么可能不疼?
    还有叶霄,整个肩都洞穿了,看他越像没事的人一样,她的心里就疼的更厉害。
    “去你家,胡小飞会把人引到衙门,大家先处理一下伤势再说。”欧阳转着大拇指的宽戒说道。
    一路无言,疾速回了家后,欧阳便让袁海宁潜回衙门去提他的医药箱来。
    刘玲想到上回欧阳给她治脖颈伤时,还余留了些伤药,便赶紧寻了出来,摆在桌上。
    “我先打些清水来。”
    她才刚说完,坐在桌子边上的叶霄,便一把将她拽住,并顺势让她坐到对面。
    “傻!”叶霄盯着她脸上的红肿,深邃的眸色缩了缩,用左手探入怀里拿出,刚刚出门时,给她点嘴唇伤的瓷瓶。
    瓶里装的,就是欧阳说的玉髓液。
    这次他不再是用指尖轻点,而是倒了许多落入掌心,并两手搓了几下,感觉药都均开后,才拿沾了药的掌心肉轻揉她的脸颊。
    “我……我自己来。”边上欧阳和张严还看着呢,刘玲脸一红,刚要自己动手,叶霄便轻轻的打了一下她的手背。
    “别动。”
    好吧,这男人,大概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受伤了,他才是伤的最重的那一个。
    等他把药揉开,再三确定,她的脸没那么红之后,才收回手。
    大概是收手时,牵动了伤口,刘玲就看到他,长长的剑眉轻蹙了一下。
    “还真以为,你不知道疼呢。”她叹了口气,回头就看到欧阳打了一盆清水过来。
    “咣”的一声,欧阳将清水搁在桌上,懒洋洋的道:“他知道什么疼啊,想当年一箭射穿了他的大腿,他都能带着箭追凶二十里路,这点伤算什么,玲子,你先给他用清水洗洗伤口,哦,你那些伤药给我,先给张严用,让他疼着。”
    刘玲无语凝咽的看了看清水盆里的干净帕子,然后再扫了眼,重回雕像的叶霄,嘴角抽了抽,便站了起来,去拧帕子。
    看着被血染透的墨绿衣袍,这一刹那,刘玲忽然想到,他为什么偏爱墨绿。
    原来,这种深沉的颜色,是可以掩盖鲜红的,就算血透了衣服,乍然一看,也只是以为,那是汗,而不是血,
    “是脱了衣服,还是将衣服剪开?”刘玲心有所悟的转过头去问欧阳。
    此时,张严的伤,已经快速清理了,欧阳正在给他撒伤药。
    “剪什么剪,让他脱。”欧阳语调充满了恶趣味。
    叶霄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等刘玲开口,便气定神闲的开始宽衣解带。
    刘玲咬唇,感觉此时,又无力,又好笑,那里还像,都是伤兵,被人欺辱过后的悲凉味道。
    刘玲垂着眼帘,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是,看见叶霄修长的手指,不急不慢的宽衣解带时,脸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
    一件,两件,三件……
    等他脱到白色的中衣时,就见他整个上身的肌肉都在薄薄的衣料下,微微贲起,若是忽略掉右肩的鲜红,可以说,这样若隐若现的他,上身就像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等他彻底脱完,刘玲很没骨气的咽了口唾沫。
    怎么形容呢,应该说,他的纹理十分均衬,多一分显胖,少一分显瘦,每一块分割线,都很完美,蜜色的肤底极具张力,似乎在告诉她,他若迸力,这些地方,会更加富有蛊~惑力。
    但前提是,还要再忽略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
    刘玲皱眉,她知道习武之人,免不了会受伤留疤,但却不知道,叶霄身上,居然有这么多,就连大哥白毅,在他面前,都小巫见大巫。
    后背从下往上数,第三根骨头哪,有一处箭伤,左边从下往上数第四根哪,有一处刀伤,长约一掌,虽然伤疤细长,估计刀口不大,但看起来也很触目惊心,然后就是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刀伤剑痕,一目之下,她就数出不下十六道。
    她是真想问一句,你重生重生,难道是带着伤疤重生的么?
    这么多!
    叶霄微微侧了侧头,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淡淡的道:“都没什么。”
    刘玲撇嘴,吸了口气,便专心的给他右肩清理血渍。

  ☆、188。第188章 甘之如饴

大概这天气真的太冷了,刚刚回家,还没来得急烧炭,而叶霄又不肯坐到火厢里取暖,再加上一路走了回来,鲜血居然在他后背结了层看不见的冰棱。
    “真的不疼吗?”她尽量擦拭的极其小心,但还是忍不住心揪。
    “你心疼了?”叶霄视若无人的反问。
    坐那窗口那边的张严,那是赶紧把头低了下来,缩着脖子,支着耳朵,突然美滋滋的在想,今天护主的决定,果然是没错的。
    而欧阳嘴都咧到了耳后根,双肩不停的在抖,显然一直在憋笑,而且憋的快有内伤了。
    “嗯。”既然都认清自己了,那她还矫情什么,细弱蚊呤的拿鼻子哼了一声,然后转到他的前面,替他清理前面的血渍。
    “那值了。”叶霄黑的仿佛能反光的双瞳,静静的望着她,看她把帕子放进水里,拧出一盆的鲜红,纠结着秀眉拧干,再度伸手过来时,他意随心动的握住她的手。
    “刚才那些话,真是吃醋。”
    刘玲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惊蛰了两秒,快速的回头扫了眼欧阳和张严,然后面红耳赤的心想,真要像欧阳说的那样,随他疼,不理他才好。
    挣扎了两下,依然像往常那样,根本就挣脱不开他的禁锢后,刘玲知道,他是一定要得到答案,才肯松手的。
    无奈下,刘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抬起脚,用力的踩了一下他的脚背:“是,而且还是满满一大坛,满意了吧。”
    叶霄松开她的手,满意的微微阖着眼,至于她刚才那一脚,对他来说不疼不痒,就当她耍小女儿脾气好了。
    可奇妙的是,自从他看清自己,然后决定娶她后,他想对她搂搂抱抱的心思,总是欲壑难填,狠不能,让时间快点到四月初八,两世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这么急切的期盼过一件事,虽然这是人生三喜之一,但对以前的他来说,那就是麻烦。
    而,如今,这种麻烦,他居然甘之如饴,只恨这日头太长,太过难熬。
    欧阳实在是憋不住的,他感觉再不说句话,他就要喷笑出声:“一大坛什么?酒?酱油?还是醋啊?”
    张严把头压的低低的,嘴角也带着憋不住的笑意,跟着叶霄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看到叶霄沾了人间烟火,在女子面前急切的求证。
    叶霄的颧骨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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